离谱!他们说《哈利·波特》不是J·K·罗琳写的?
近期,再次被外国娱乐圈的操作刷新了“三观”。
当内娱还在声讨“雌竟”“女权”和“死亡凝视”的时候,海外已经进一步升级讨论“跨性别群体”的权益,甚至将此上升到了“政治正确”的高度,以至于让《哈利·波特》的原作者J·K·罗琳无法出席《哈利·波特与魔法石》上映20周年的纪念活动。
或许是因为舆论压力,制作方在《哈利·波特20周年:回到霍格沃茨》播出之前发出特别声明,并非是故意与罗琳“切割”,而是她因为个人原因无法出演。不过罗琳的个人访谈仍然出现在了《哈利·波特20周年:回到霍格沃茨》之中,她还透露了一个当年选角的小细节,当人们第一眼看到扮演哈利·波特的丹尼尔的时候,大家都感到很激动,因为丹尼尔本人就和罗琳书中的哈利波特几乎一模一样。
《哈利·波特20周年》的制作和上映都极为难得,20年前,很多人都还是孩子,20年后,人们已经有了各自的人生轨迹。对于影迷而言,它的每一帧都是情怀,也充满无限回忆,然而,创造了这个魔法世界的原作者的缺席,令《哈利·波特20周年》满含遗憾,也成了2022开年的最大闹剧。
而罗琳本人引发巨大争议的原委是这样的。
2001年11月6日,电影《哈利·波特与魔法石》登陆美国。
电影上映之后,瞬间以极快的扩散速度席卷了全球各大影城。
人们第一次透过这部影片发现了一个特殊的“魔法世界”。
在这里,拥有世界上最神奇的魔法学校“霍格沃茨”,学生们传递消息用的是猫头鹰,学院里各个角落里都充斥着奇怪的魔法,不管那是好的还是坏的。
也正因为这部影片,让全世界的人认识了背负众多秘密的神秘小子“哈利·波特”,别人家孩子的“赫敏”小妹以及吃着怪味糖的精神小伙“罗恩”。
也正是这部电影,让全世界认识了创造这个“魔法宇宙”的母亲J·K·罗琳。
然而,谁都未曾想过,在《哈利·波特与魔法石》上映了二十年后的2021年,制片方准备制作一部纪念电影的特别节目的时候会“开除”了原著作者,更有大批粉丝称《哈利·波特》并非是出自罗琳手笔,只因为两年前,网络上一场关于“跨性别政策”的讨论。
01.“跨性别”大讨论要说这场“惹祸”的“跨性别”大讨论其始作俑者是罗琳的所在国在2019年9月通过的一项政策法案。主要是针对跨性别人士身份认证程序实施简化的调整政策,旨在规定即便没有做过性转手术的人士,只要在心理层面认定了自己的性向,那么就可以被视为是跨性别。
简单解释就是即便一个人从外形到生理状态都是男性,但如果他的内心认定自己是女的,那么他就是跨性别人士。
而这样的认证所带来的结果就是这个被“认证”为“女性”的人,可以在社会上被视作“真正的女性”而被允许上女性卫生间,参加女性体育项目,或是其他女性可干的事情。
J·K·罗琳“惹”出来的大祸正是源自于此。
一位名叫玛雅·佛斯泰特的英国商业和国际发展研究员,在得知政府的这一政策后率先在自己的社交账户上提出了反方质疑。
在玛雅看来,这一政策的出台存在压缩、侵犯女性生存空间的嫌疑。
为了证明自己的看法,玛雅在其社交账户上曾先后转发了多起关于跨性别人士而引发的争议事件。
其中,包括2017年因伤人罪被判刑关进女子监狱,在两个月之内连续侵犯4名女狱友的51岁白人男性凯伦·怀特事件。犯罪前,凯伦·怀特是已经以“女性”身份生活了2年的跨性别人士,法官念其“心理为女性”,因此将他送进了女子监狱。却没有想到,保留男性生理器官的凯伦会跨越心理障碍,借机满足了自己的生理需求。
其次,是2018年参加女子田径比赛的跨性别人士伊尔·伍德。他同样在没有做性别手术的情况下,以男性的生理状态参加了女子田径项目。毫无疑问,他轻松拿下了那场比赛的冠军宝座,并因此打破了比赛记录。
所以,玛雅的不满就在于让拥有“男性体魄”的跨性别人士参加女子体育项目有失公平,而无限制地放宽对跨性别人士的权益,也会为女性群体带来威胁。
面对玛雅的质疑,网络上非但没有出现大批响应群众,反而很多人指责玛雅的言论过激,并带有歧视性质。玛雅的所属公司也在第一时间辞退了她。
唯独著名作家J·K·罗琳,她在玛雅被解雇事件发生后在网络上公开声援玛雅,并附文:“要怎么打扮、怎么称呼、怎么跟别人睡觉都是你们的自由,反正大家都是在和平与安全的美好环境下生活。但是,不能因为“性别事实”就压迫妇女事业?”
讲真心话,从东方人的角度来看,罗琳的言论一点没毛病。一个小众群体出现不等同于将另外一个群体取而代之,而应该让小众融入主流大众,从而成为其中无差别的一份子。
但是,不管是玛雅,还是罗琳,在西方人的眼中,她们的言论显然充满歧视与敌意。
2020年,当人类被疫情所左右,傲娇月(6月)如期而至。
网络上一篇名为《疫情之后,为来月事的人创造一个更平等的世界》的文章被广为传播,罗琳就是转发者之一。
身为一个有见地的作家,罗琳在转发该文章的同时还不忘对文章的观点进行了评论。
她对于文章中用“来月事的人”来指代“女人”一词持有保留意见。
相较于说“我是女人”,说“我是来月事的人”更加让人羞于出口,罗琳的质疑基本符合大众认知。可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她的这个表态,瞬间被视为是对“跨性别者”的无视。
自此,J·K·罗琳与网络喷子展开了“文攻墨斗”,却依旧没有平息网络的口诛笔伐。
在网友的眼中,人生而平等,每一个人都应该尊重自己的意愿生活。即便是“跨性别者”,也应该享有自由生活的环境;而在罗琳眼中,“跨性别”不是什么护身符,挡箭牌,更不是损害女性权益的托辞。让人担心的除了“世界的公平性”,还有女性的人身安全。毕竟在欧美国家,化妆成女装大佬侵犯他人的案件不是没有发生过。
一时之间,罗琳成为舌战群儒的网络战士。
02.众叛亲离,孤军奋战就在罗琳的网络大战愈演愈烈,身为《哈利·波特》丛书作者的她,必然会牵连《哈利·波特》系列电影的主演们。
然而,讽刺的是,不管是饰演哈利·波特的丹尼尔,赫敏的扮演者艾玛·沃森,还是出演罗恩的格林特,大家似乎是统一口径,一致将炮口对准了捧红他们的J·k·罗琳,一面在网上大赞“跨性别群体”,一面用激烈的言辞怒怼罗琳。
此外,被罗琳选中才得以出演电影的“小雀斑”艾迪·雷德梅恩,同样以长文回敬罗琳的观点。而电影合作方华纳面对如此敏感的议题,也迅速站出来对罗琳进行切割。
要说,在“卸磨杀驴”这件事情上,“哈利·波特”剧组真的是把事情做绝。
仅有的两个站在罗琳身边的“伏地魔”拉尔夫·费因斯和马尔福“汤姆·费尔顿”还因为此事而被网民们大量声讨,让罗琳身边的人噤若寒蝉。
最搞笑的是,罗琳所属的文学公司里的四位作家也来凑热闹,公开抨击罗琳言论,大有墙倒众人推的意思。
站在第三者角度来看,不管是华纳,还是电影的几位主演,不过是面对强大的舆论压力担心受到牵连的不讲义气,至于四位作家的联合声讨,更有些盛名之下占便宜,蹭热度的意思。反正到目前为止,不管罗琳的观点是否正确,只要跟着网络风潮一起骂,就一定是“正义”的一方。
老实讲,这已经不是罗琳第一次被网络风向所绑架。早在互联网兴盛的2005年前后,罗琳就针对《哈利·波特》中的诸多细节进行过修改,主要的目的就是迎合大众的“自由与包容”。比如,她说邓布利多是断背,就是为了迎合大众对于平权的拥护;她声称霍格洛兹学院有犹太同学,以及哈利·波特的亚裔女友,都是兼容并蓄的表现。
艺术创作为了“政治正确”提供服务几乎已经成为西方娱乐圈和艺术圈的共识。
不然,就会沦落成罗琳这般,不仅会被自己的作品“踢”出局,还会引发一系列的寒蝉效应。
这不,当大家还在讨论华纳兄弟拍20周年纪念影片不找罗琳、以及《哈利·波特》两大粉丝网站破釜酒吧和麻瓜网一起发声明删除罗琳相关信息的时候,在家的罗琳已经收到了可以装裱成册的“恐吓信”和来自三名跨性别人士的。
当一个人成为网络声音的少数派,那么就应该被大众凌迟,这让“罗琳事件”已经不单单是个娱乐八卦,更是一件严重的社会问题。
03.被裹挟的网络言论实际上,罗琳不是第一个因为言论而被大众无视贡献的创作者。
在网络“言论自由”的保护下,欧美娱乐圈有越来越多的影视作品被这种言论价值观裹挟,不得不作出调整。
比如,为了体现种族平权,漂亮国的电影电视剧里必须要为白人主角配备黑人上司,有亚裔的同事,有有色人种的朋友。不管社会现实如何,这种大众传播产物一定要遵守这样的“角色平等”。如若不然,就会成为下一个《老友记》剧组,连制片人都要被骂得连妈都不认识。
而放眼我们国内,从罗琳事件所呈现出的效果来看,我们的群众显然理性地占了大多数。
一边对罗琳打抱不平,一边为被道德绑架的小众圈层而担忧。毕竟,中国的老话说得好“过犹不及”,凡事一旦极端了,就会出现反效果。
当然,不是说内娱的群众们在三观上高于西方群体,而是我们的言论暴力完全是站在反方向。
从“肖战227事件”“某大学怒怼虞书欣粉丝”以及各种水军漫灌的影视剧,都体现了“内娱式网暴”的特色。
与西方“政治正确”不同,内娱走的是“粉丝正确”的路线。
但凡是自家偶像,“对是对,不对也对”是粉丝们根深蒂固的核心思想。
谁说我家“哥哥/姐姐”坏话,即便是疑似,也会被粉丝群起而攻之。
正如2021年八月,蔡徐坤因专辑曲目不够被官方点名。
还没等热搜下来,蔡家粉丝已经愤怒至极,大举围攻。
在粉丝的推波助澜下,让粉丝网暴不再是因为专辑缺失的问题,而是上升到了粉丝监管不力的层面。
而在这件事情之后,因为某艺人在社交账户上传了一个表情包,便被蔡同学的粉丝认定为“黑子”,在网络上遭到数日“言论攻击”,最后不得不以“退圈”了结此事。
网络的发展给了人“言论自由”的空间,也让很多人变得“大言不惭”。
不用付出代价所换来的就是某些人肆无忌惮地对他人的谩骂与指责。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当我们斥责西方娱乐圈,站在第三者角度当吃瓜群众的时候,也应该从对方的迷惑行为反省我们自己。
最后,翻了翻罗琳的社交账户,虽然有粉丝对她不能参加电影20周年纪念活动而惋惜,但这丝毫没有影响罗琳的心情。
同时,她还在发文:“真相,是我在书中写到的另一个主题,更好地解决问题和更好地生活比谎言和逃避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