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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人物志》第四期:雷德,今天我生日,我的愿望是祖玛

大家好,我是兔斯基。今天是6月26日,没错了,就是我们凹凸世界实力虐人的雷德大佬的生日。这一期可能就比较特别吧。主角是雷德和祖玛。

雷德是改造人。本来是被设计成最强的冷血杀戮机器,但结果却意外的有个性。现在的雷德忠于嘉德罗斯,喜欢着喜欢嘉德罗斯的蒙特祖玛,表示自己活得很开心。

设计初衷是成为最强的杀戮机器,却意外有个性的改造人。他服从于超能研究所所长命令,潜伏于嘉德罗斯小队,伺机嘉德罗斯。但潜伏中,与蒙特祖玛和嘉德罗斯的相处中,逐渐意识到自己是一个人,而并非杀人武器。

成为改造人后,所有不被允许存在的东西都会被抹除,包括无意义的记忆。但在和祖玛相处的过程中,雷德总会有一种模糊的熟悉感。自己究竟遗忘了什么?他毫无头绪。

祖玛是印加王族的末裔,更是肩负着重振印加一族使命的少女,对自己要求很严格。目前以学习“王之典范”为名跟随在嘉德罗斯身边,时刻密切注意着嘉德罗斯的一举一动。对于印加王族先祖的堕落,祖玛深恶痛绝。对她而言,唯有嘉德罗斯的王者风范才是完美的,唯有他能够带领印加王族走向复兴。

祖玛总是勉励自己不断提升自我,她不知道自,究竟要做到怎样的程度,才能真正肩负起印加一族的复兴使命。面对第一个扬言想要成为她的子民的雷德,祖玛心中模糊不清的使命感终于有了轮廓。

但是各位有所不知的是,祖玛和雷德都是阿兹特星的。而且雷德还是祖玛的子民。在凹凸世界中,最cp的就莫过于雷德和祖玛了。其他的可能大多算为亲情友情。雷德和祖玛之间可是真真的爱呢!

从第一季雷德、祖玛和嘉德罗斯出场的时候就知道,雷德性格看似言行举止轻浮不羁,没什么烦恼的样子,但实际是那种喜欢深藏心事的人。而祖玛也一样是相反的,看似冷酷的外表下,心底却是如燃烧着的火焰一般热情。

雷德和祖玛两位17岁的少男少女,一个是本不该拥有性格的改造人,却拥有了乐观活泼的性格。另一个是正值青春活力年纪的正常人,却因家族背景,背负着复兴家族的使命,多余的感情可能就成了祖玛的累赘。因此祖玛如冰山一般冷酷无情。雷德明明是改造人,却拥有爱,拥有感情。祖玛明明是人,却冷酷无情,比改造人还要冷酷无情。这样子一对比起来。雷德和祖玛真的是太虐了。

算了算了,雷德和祖玛感情先不谈,但是17岁的雷德和祖玛认一个只有九岁的嘉德罗斯为大哥,究竟是几个意思啊。第三季多的剧情我就不多说了,避免剧透。没看的小伙赶紧去补番哈。

今天,雷德的生日,我想,雷德的生日愿望莫过于就是祖玛了吧。希望在另一个次元的雷德祖玛有情人终成眷属啦。还有就是七创社能不能不要搞得那么虐得不得!每次都是前面有多美好,有多甜;后面就有多残酷,有多虐。

大家,那我们先一起祝雷德生日快乐呗!最后啊,我就问一句大家磕不磕雷德祖玛这对CP?

初冬飞雪#推文#爽文#大女主#虐文

初冬飞雪。我死前打的最后一个电话被裴景挂了。他正搂着别的女人如珠似宝地呵护。女人已有孕肚,被我婆婆一口一个心肝儿地叫着,往她手上套祖传的镯子。裴景看着她,眸中一片温柔宠溺。好一幅温情脉脉的画面,他们的幸福马上就要被打破了。因为我的死讯很快就要传来了。我飘在空中蜷缩在小院的雪地上,确认了一件事,也许魂魄还要几天才散吧。准确地说是他回过来的电话,手机一直闪烁,直到因为低温保护关机。现在回电话太晚了,我已经接不到了。本来我是打算安静死去的,雪下得太温柔。秋千的吱呀,也太像小时候裴景推着我,高高荡起的声音。我突然就想好好跟他告个别,他还不知道我得癌症了呢。只是我打过去立刻就被挂断了。她又发了个视频,还是打开了苏颖的朋友圈。在裴景给她买的别墅里,裴景和他妈妈围着她捧着呵护着。配文:救命!快被宠成小傻瓜了(笑哭)。我放下手机,不想再看裴景和别人恩爱的画面,再次涌起剧痛。我跪倒在地大口大口吐,洁白的雪地顷刻被染红了一大片。我艰难地爬起来重新坐上秋千,临死了还给自己添堵。他如今新人在怀,怎么会想看这些早已远去的东西。所以最后我还是没有跟他告别。我环顾了一圈这个满是回忆的小院,萧索,只有寒风穿堂而过。爷爷奶奶早已不在。我和裴景也早就搬离了这里,除了我坐着的这个秋千,其他东西早已是破砖断瓦。我自嘲地笑笑,秋千一晃一晃,间或有雪颖从石榴树滑落的声音。我恍惚听见奶奶慈爱地招呼。小景快来吃烤糍粑啦。炉火上雪白的糍粑烤得香喷喷的,软软糯糯。裴景掰下一块烫得不停呼气,在小资碗里蘸一圈亮晶晶的白糖,递到我嘴边,趁热吃最好吃了。我幸福得眼睛弯弯。裴景看我吃得开心,眼中的期待得以满足,比自己吃了还高兴,又耐着烫去给我掰糍粑。那时候的裴景真好啊,最喜欢宠着我,每次收到爸妈寄的零食、玩具,都第一个送来给我。小冬儿给哥哥笑一个,笑一个我就给你吃。我才不理他呢。不管我是笑是怒,最后他都会塞给我的。我恐怕会大骂你神经病。裴景的父母忙于工作,于是我们便都成了留守儿童。住在爷爷奶奶家,骂我们野孩子的坏小孩,起趴在书桌上打瞌睡,正逢村里的老人都去参加祖祭,只有裴景在我家跟我做伴。裴景不顾传染的风险,半夜背着我去镇上的医院,我烧得迷迷糊糊趴在他的背上难受得直哼哼,他就一直在哄我。马上就到医院了,到医院吃了药就不难受了,那时候他也不过十二岁,少年的背还很单薄,却硬是咬牙背了我几公里,托着我的手臂一下也没松,周围都是无边的荒凉雪地。我搂着他的脖子,后来不管他怎么伤害我,我也做不到洒脱地放手离开。我忧愁地想,这要是不小心被看到,一定会把人家吓坏吧。当初我想着死后百事消,可真没想过还要操心自己的后事。我决定去找裴景,看能不能托梦告诉他我死了这件事,说不定入验之后,我的灵魂就能消失了。没办法,我也没有别人可以找了。好歹他的名字还跟我在同-张结婚证上。辛苦裴大律师来给我收个尸,也不算过分吧。离开前,我又看了一眼这片雪地。十五岁那年裴景就是在这里跟我表白的,他在一个初雪的夜晚敲开我的窗户,神神秘秘地说要给我看个东西。我迷迷糊糊穿着睡衣刚走出来,就被裴景裹上了温暖的大衣,然后小心翼翼地牵着我走到雪地上,有个脚印印出来的巨大爱心,整齐圆满。雪色映着月光。明净柔亮,已经拔节成长为一个俊朗的大男生了。他红着脸。直到我打着哈欠作势要回去睡觉。裴景才急了,憋出一句:"我那时被他惯得不像话,骄纵地昂起下巴。这点小事还用你专程告诉我?"裴景愣了几秒,又气又笑地来挠我痒痒。我笑成一团,断断续续回应了他。我也喜欢你的。我还记得裴景那时的模样,他开心又拘谨,只知道抓着我的手,眼睛很亮,似乎要把这一刻铭记于心。

雪花像礼花般缓缓飘落,落在他的细碎的发梢和纤长的睫毛上。少年眼中盈盈有光,只盛得下一个我。对于那时的我们来说,那份情愫早已心照不宣,确实不需要说出口。我飘回了我和裴景的家。只是没想到,苏颖也在。裴景看上去有些烦躁,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停在阳台。点了根烟,明灭缥缈的烟雾中,看不清他的表情。苏颖是第一次进我们的房子,对墙上的照片,沙发上的毯子都好奇地翻翻检检。她从我的冰箱拿出一轮白色的圆盘,笑嘻嘻地戳了戳,这是塑料吗?硬邦邦的,怎么放在冰箱里?好奇怪。裴景回过头,那个是糍粑,烤一烤就会变得很软。等等--可是来不及了。苏颖已经随手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咚的一声,我捏紧了拳头。早知道我死之后,苏颖会堂而皇之地进我家翻我的东西。我就该一把火烧了再走。苏颖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

手太快了,你别怪我好不好?裴景看着躺在垃圾桶里的糍粑,算了,也不值钱,等暮冬回来自己再买吧。

撒起娇来娇软可爱,摇着裴景的手臂,总是容易让人心软的。上一次听她这样撒娇,叫的还是裴总,依然很忙碌,我也没改掉给他送饭的习惯。那天送饭去,于是我放下保温桶就离开了。出去发现车钥匙掉在律所,于是回去拿。他们不知什么时候散会了。在裴景的办公室外,我听见女孩娇气地抱怨,怎么总是这几个菜,她就不会换别的菜谱吗?"我条然推开门,裴景和苏颖坐在办公桌旁,挑剔着我精心为他准备的晚餐。我语气有些僵硬,阿景熬夜多了,这是专门做给他的食疗菜谱,没专程给苏助理准备一份,不好意思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裴景,对不起啦,我以后再也不挑食了。裴景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点了一下苏颖的脑袋。暮冬稳重懂事,才不会计较这点小事,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幼稚,才不是这样的。

从前,裴景从来都不要我懂事。从孩提时期到情窦初开,从老宅小院到繁华城市,他总是说小冬儿无忧无虑,什么事都有他呢。直到我十七岁那年,裴景家中突逢变故,父亲因生意失败跳楼。

母亲整天以泪洗面,现实一下打断了风花雪月,年少懵懂。裴景开始打几份I,经济和精神上的重担,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难得的一次见面,他难掩疲态,勉强笑着。小冬儿现在要乖一点了,我不在你身边,要自己照顾好自己。我很心疼他,想着该我对他好了,我就不要他给我准备惊喜。不要他早上打电话叫我起床,不要他那么远坐车来陪我过生日。不要他为我付出那么多了。为了帮他还账,我也打了两份I,我知道他不会接受,所以每个月都把工资和省下来的生活费,偷偷转给他妈妈,靠馒头、青菜和免费汤度日。做梦都梦见红烧肉,记得奶茶店那份I下班很晚,回去的路上被人跟踪,我一直飞跑到寝室,才捂着狂跳的心脏哭出来。脚岁了也没发现,一个人瘸了几个月才好,总是说对不起,但裴景还是很内疚,让小冬儿跟我一起受苦了。我说没关系阿景一生很长,你以后再对我好!裴景眼眶通红,把我的手放在心口揉了又揉,暮冬,永远都不要离开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他说这话时神情认真得近乎偏执。我不得不信,我怎么会不信?说好的,结果不过十载光阴,BOBBIBROWN,沧海桑田,他将年少时对我的宠溺和爱意全都给了另一个骄纵爱笑的女孩。其实我早该感觉到的,他不再叫我小冬儿。不再花时间哄我。他夸我懂事体谅他的时候,眼中其实是带着遗憾的。遗憾那些天真无忧的年少,已经在生活的磨砺中暗淡无光。其实在苏颖刚进律所,他们还是清白,不用避嫌的时候,裴景曾多次跟我提起她。新来了个小姑娘,皮得不像话,真拿她没办法。他说这话时像是烦恼,眼中却带着笑意。她真像你小时候,我都不忍心罚她,就算是这样,我没有怀疑他。直到苏颖一次次越线挑鲜。她出租屋停电的时候,哭着打电话给裴景,在应酬上喝醉后抱着裴景不撒手,让裴景不得不照顾她一晚上。在庆功宴上大胆地将奶油涂在裴景脸上然后亲上去,惹得同事围着起哄。为了她,我一次次和裴景争吵,我以离婚威胁,要裴景辞退苏颖。裴景揉着眉心,语气烦恼:暮冬。苏颖只是孩子气,你过去也是这样天真,应该最能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容不下她?以这样的理由辞退一个小姑娘,你让她以后怎么办?他眼中是深深的失望,仿佛不认识我了似的,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刻薄?在频繁的争吵里,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僵,我开始抑郁,整夜整夜失眠,每次疲惫得想离开的时候。年少的裴景总会出现在我的记忆里,它长身玉立站在雪地里,看着我的眼眸干净又缝楞,它还是阿景吗?我的阿景,怎么会舍得这样对我?我离不开它,只好怀疑自己,真的是我多疑吗?他们是清白的吗?我是不是该大度一点?不过不管怎么吵,裴景都不肯离婚,我也下不了决心。我们就这样纠纠缠缠,直到今年盛夏,我去医院拿检查报告,出来就碰上了裴景。电梯口人潮拥挤,他一手搂着苏颖的腰,一手护着她的肚子,生怕别人碰着了她。那份小心翼翼的珍惜,刺得我眼睛生疼。我隔着人群,握着发出忙音的手机,在40度烈日的烤灼下,无论怎么深呼吸,牙关还是颤抖得止都止不住,那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他们在一起,所有的自我安慰。心存侥幸,在那一刻被击得粉碎。裴景看到我的一瞬间,只剩下慌乱和震惊。我丢掉了这些年的懂事体谅,一巴掌打在那张我曾经深爱过的脸上,含泪质问他,这就是你跟我说的清白吗?还没等我问出一个答案。

苏颖冲上来狠狠给了我一耳光,打得我懵了几秒,气势汹汹地护在裴景面前,你凭什么打他?小时候我和裴景打过很多架,所有人都知道,打了裴景不要紧,但要是打了我。裴景一定会疯了一样跟他们拼命,我还从来都没有被这样打过。我被怒水裹挟着,等回过神来,已经很不体面地和苏颖撕扯在了一起。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裴景想把我们分开拉扯中,苏颖跌坐在地上,痛苦地哀叫一声。裴景下意识地将我推开,然后紧紧把苏颖护在身后,别闹了,可是苏颖杯了我的孩子,好不好?我的心仿佛被利刃狠狠洞穿。我早已不能怀孕了,我以为这是我和裴景共同的伤疤,不愿提及的痛点。原来,只有我一个人在原地,他自有他新的天地,胃里一阵纹痛,嘴唇也磕破了,口齿间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我恍惚想起,曾经的我咬到舌头裴景都要心疼半天,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有的在议论纷纷。有的举起手机拍摄,苏颖被护得很紧,只有我毫无防备地站在那里,至少不能哭出来吧。谢天谢地,医院的保安赶来将我们分开,也将我从一生中最狼狈,最悲惨的地方带走了。当天晚上,裴景来找我,我反锁了不肯开门,他就在门口坐下了,隔着门,也不管我理不理他。那个孩子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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