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孤单是一段难忘经历,也许从心中抹去它不容易。但是别忘记一天天在过去。别把一片柔情锁在春光里。向东流,流。杯二锅头工资一到账,感觉就是爽。清早起来床,我要逛商场。我先采包再买个票,然后我还要买两包辣条。我的烦恼通通甩掉,工资在我手里就算。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你是在我心上的人,也是我最想爱的人。如果你想去浪迹天涯,我愿做你的白马,就让我用烈酒浇灭忧愁。把我的伤痛一次带走,放手了就不要自己。想后何必再增添新的忧愁。深深映出情话几行,我沉沦几回因你倾城的美,千红百媚偏偏只为你到底是什么?
20让你从今日沉默不语的样子,我执着着不该执着的执着,我在乎的太多太多的太多,我习惯了不该习惯的习惯,折磨的折磨。因为誓言不敢听,因为承诺不敢信。
在疲惫不堪的时候,喝一杯酒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演唱者米灵,在歌曲《累了也想喝点酒》中,唱出了她的心声。
漂泊已久,时间紧迫,寂寞时只能点上几根香烟来缓解内心的忧愁。残酷的现实就像一道鸿沟,让人尝尽了人间冷暖,心中满是伤痛。当身心疲惫时,只想喝上几口酒,让所有的痛苦随微风飘散。喝一杯酒,只为了让自己醉一场,忘却烦恼和忧愁。生活的百味都蕴含在酒里,放松心情,好好享受这一刻的醉意。当疲惫不堪时,也想喝上一杯酒,用烈酒浇灭内心的痛苦。醉倒在酒杯里,眼泪伴随着泪水,但这一刻是忘记一切的最佳时刻。残酷的现实就像一道鸿沟,让人尝尽了人间冷暖,心中满是伤痛。当身心疲惫时,只想喝上几口酒,让所有的痛苦随微风飘散。喝一杯酒,只为了让自己醉一场,忘却烦恼和忧愁。生活的百味都蕴含在酒里。放松心情,好好享受这一刻的醉意,让疲惫的身心得到放松。当疲惫不堪时,也想喝上一杯酒,用烈酒浇灭内心的痛苦。醉倒在酒杯里,眼泪伴随着泪水,但这一刻是忘记一切的最佳时刻。内心的痛苦都已被抛在脑后,所有的烦恼都已烟消云散。
用什么下酒是一门学问。
在作家林清玄的下酒哲学中,几粒花生米和一盘豆腐干,要比准备一桌琳琅丰盛的菜肴更为上乘;朱自清在文章《说扬州》中也将花生米置于五香牛肉之前,视为下酒菜第一名。遍尝美食的蔡澜先生在这一点上执不同意见,认为现成的花生是最单调和最没有想象力的下酒菜,随园老人袁枚跟蔡先生心意相通,早在乾隆年间就想到用辣椒提点花生,研制出流传数百年的人气下酒小吃 —— 麻辣花生。
麻辣花生也叫酒鬼花生。经盐渍、酥炸后,裹上花椒、辣椒而得,口感酥脆、麻辣留香。© chinasichuanfood
在可考据的资料中,最早的麻辣花生已具备人们对于一盘合格下酒菜的大部分想象 —— 麻辣、酥脆,兼有浓厚的风味和耐嚼的口感。它的原料易得,制作简单,没有阶级边界,惠及了每一个爱喝酒的人。放眼今天,大大小小的酒馆里供应着丰俭不一的酒肴,麻辣花生却始终在菜单上占据醒目位置,即便在家浅酌,去小卖部也能轻易购得一袋,丢几粒放到嘴里细细咀嚼,在酒精的碰撞下,滋味立马丰满起来。
在漫长的饮酒历史中,人类吃过的酒肴五花八门,既有因物资匮乏而显得十分珍贵的盐,也有与正餐规格不相上下的大鱼大肉,历朝历代关于最佳下酒菜的评选标准各不相同,直到四百多年前花生被引进国内,关于最佳下酒菜的选择才在全国范围内渐渐达成共识。
真正意义上的下酒菜要晚于酒的出现。我国最早关于酿酒的记录可以追溯到四五千年之前的仰韶文化时期,而「下酒」这一概念初见于南北朝时期。贾思勰在《齐民要术》中提及一道小菜鲤鱼脯,谓之「白如珂雪,味又绝伦,过饭下酒,极是珍美」。此菜对应书中「白脯」的制法,即只用盐腌制新鲜肉食,类似现在的咸肉,滋味浓重,鲜味突出,拿来下酒别有风味。随着物资的丰富和烹调技术的升级,下酒菜的选择也愈加宽泛。唐宋期间,因物少为贵,时新的水果蔬菜被商贾贵胄视为酒肴中的上品,但对于更广大的市民来说,理想的下酒菜仍是一些脂厚肉香的鲜鱼嫩鸡或酿鹅肥鲊之类的腌制品,最次也得是一盘牛肉。这些下酒菜已经具备浓重咸鲜的口味特色,在「民皆淡食」的年代,盐作为主要调味品,虽然珍贵,但已经被人们列入理想下酒菜必不可少的风味来源之一。
除了麻辣花生、水煮毛豆外,各种卤味也是全国酒桌上的常客。© chengshingoose
此时的下酒菜与现代意义上的下酒菜存在差距,它们大多分量夯实,以热菜居多,与正餐之间的界限十分模糊。到了明清,下酒菜才逐渐发展出区别于正餐的一套范式 —— 样式多,分量轻,可以热食,放凉之后美味程度不打折扣。《金瓶梅》里有大量关于下酒菜的叙述。比如第二十回,西门庆与李瓶儿在早午餐之间吃的一顿酒食,就有「顿烂鸽子雏儿、黄韭乳饼、醋烧白菜、火熏肉、红糟鲥鱼」五道菜,除了醋烧白菜,腌制的乳鸽、糟制的鲥鱼、熏腊的猪肉都属于凉菜再加工,乳饼则属于口感脆酥的小吃,对温度没有严苛的要求,且味道香烈,体量轻盈,搭配辛辣刺激的酒,很符合相辅相成的吃喝之道。至此,人们对下酒菜的要求基本成形,无外乎味浓、量少、耐吃、冷热皆宜。
受限于物产的地缘性,全国各地的酒肴各具特色,并没有某一种食物可以统领人们的酒桌,直到花生于 16 世纪借道海上贸易登陆东南沿海一带,又凭借好种植、产量大、利润高的特质被推广至全国,才使得天南海北的人在下酒菜这件事上找到了最大公约数。
一种食物风靡的前提,是原料易得且价格合理,花生和辣椒作为麻辣花生最主要的食材,无论从种植范围还是普及程度来看,都具备天然的流行优势。
花生进入中国的时间众说纷纭,目前比较统一的观点为,现在人们熟悉的花生是原产自南美洲的小粒花生,大约在明中晚期被引进国内。虽然此前在《酉阳杂俎》等文献中出现过对「落花生」的描述,但学者更倾向于那是一种芋类,因「花开亦落地结子」而取名「花生」。
我国花生种植范围比较广,除西藏、青海和宁夏外全国各地均有种植。© gartentipps
小粒花生喜阳、耐旱,生长初期对水分有较高的要求,进入中国后便率先在南方沿海地区迅速普及。因为它脂肪多可榨油,很快便被商品化生产,运输到各地,并称其为「南果中第一」。到了康熙年间,一种果实更大的品种「弥勒大种落地松」从日本传入,它比小粒花生适应性更强,含油量更高,产量和果型都更优越,一经引进,便在多个省份种植。到了清末民初,除了西藏、青海等少数省份外,其他省份均有花生分布。
同为 16 世纪经由海上贸易传入中国的外来物种,辣椒在饮食上的蔓延要晚于花生许多年。中国人在得到辣椒以后相当长的时间里,只将它当作观赏型植物小范围栽培。康熙年间,贵州东部和湘黔交界的山区率先食用辣椒,以之代盐作为调味品。辣椒在康雍乾时期的扩散一直较为缓慢,直到 19 世纪之后,伴随人口的激增和农民的副食选择紧缩,对土地要求较低的辣椒才得以被重视,种植范围也从贵州向各地扩散。1978 年之后,迅猛的城市化进程和数以亿计的迁徙人口,使得辣椒在全国人民餐桌上流动和普及,「辣味饮食文化」也由此发端。
在麻辣花生被发明之前,水煮花生早已登上人们的餐桌。花生以盐、大料等煮熟后,清甜中带着咸香。© Pinterest
但在辣椒进入人们的日常饮食之前,花生早就风靡大众,被研发出各式各样的吃法。明朝弘治年间的《常熟县志》中记载了水煮花生的吃法,并赞叹「味甚香美」,而明朝末年流行的锅炒花生则更甚一筹,据《物理小识》一书描述「甘香似松子味」。到了康雍乾时期,沙炒、油炸、卤煮,各式各样的花生吃法相继出现,不论酒肆茶楼,还是文人贵客,都对花生这味零食爱不释手。
辣椒与花生配对组合后,更是如虎添翼。在中国漫长的历史中,平民百姓长期处在温饱线之下,辣椒走上餐桌,如获价廉物美的恩物。任何食材跟辣椒配对,都会越吃越起劲儿,花生也不例外。最重要的是,这个组合几乎同时满足下酒菜「味浓、量少、耐吃、冷热皆宜」的要求,加上价格平易近人,能在花样繁多的下酒菜中脱颖而出也是顺理成章。
至今,麻辣花生不仅没有在眼花缭乱的酒肴攻势下淘汰,人气反而蒸蒸日上,除了一些必要的外部因素,美味是让它立于不败之地的关键。严格来说,一个食物好不好吃,往往不由食物本身决定,而是在食用者大脑接收到美味信息时才会产生。简而言之,麻辣花生能够一统全国人民的酒桌,成为最受欢迎的下酒菜,很大程度上是我们大脑的选择。
比如花生的香脆。人们对「脆」的食物总是容易上瘾,这是因为在食物咀嚼吞咽的过程中,牙齿、舌头、上颚、喉咙等器官接触食物所产生的多种物理感受,编织出了一段完整的美味信号。一般来说,酥脆的食物会伴随咀嚼在口腔中停留一段时间,这期间大脑会根据食物质地的变化而接收到更为明显和丰富的风味。吃花生的时候,人们常常感到越嚼越香,甚至吞咽之后,香味仍在嘴巴里挥之不去。下酒菜的特质之一是要耐吃,最好一直吃到酒局结束也不厌烦,相比其他食物,花生既能提供令人愉悦的嘎吱声,又耐得住牙齿的不断碾磨,优点显而易见。
耐吃是佐酒小吃最重要的特质之一。© newmediamax
佐酒必以重味。酒辛辣刺激,轻而易举就能占领味觉的高地,所以下酒菜最好能在滋味上与之旗鼓相当,如此才能平衡风味。花生和辣椒的组合就恰到好处。花生富含油脂和蛋白质,油炸或者烘烤之后会产生众多挥发性化合物,散发复合式香气。这种复杂味道不仅不会让人产生感官饱腹感,还会进一步激发渴望,即便中途喝了一杯烈酒,也不会浇灭把筷子伸向花生的热情。
相比花生,辣椒提供的刺激更多在于喝酒的情绪。人们通过不断吃辣来骗取大脑释放更多内啡肽,以获取源源不断的愉悦和快感,从而在喝酒的过程中保持亢奋,越辣越欢,越喝越嗨。除此之外,吃辣还会促进人体内一种叫副肾皮质荷尔蒙的分泌,让身体出现「假发热」的感觉,而酒恰好起到凉爽降温的作用,两者相辅相成,势均力敌,好让酒局平稳地进行下去。
兴盛德是河南开封的麻辣花生专营店,中原地区饮食少辣,但麻辣花生依旧盛行酒桌之上。© 埋骨 F
由古至今,在形形的下酒菜中,脂香浓厚的大鱼大肉往往不能冷食,口感丰富的油炸小食常常风味单调,多食生腻,而《金瓶梅》里描述的那些腌腊糟货,制作繁琐,不能随时随地享用。思来想去,只有麻辣花生最垂手可得,久处不厌,既能满足独酌的自得其乐,又能为三五成群的酒局撑起一片天地,确是下酒的不二之选。
参考资料:
《美味的科学》,查尔斯 · 斯彭斯(Charles Spence)
《盐糖脂》,迈克尔 · 莫斯(Michael Moss)
《中国食辣史》,曹雨
《中国酒文化的发展与传播》,赵毅飞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头,是不是我就不会难受。香烟接着一根一根的抽,满地烟头像数不清的伤口。你怎么能够不顾我感受?怎么忍心看着我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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