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我的世界是一款好玩的沙盒游戏,但有很多人对红石都一无所知,那么,接下来小编就给大家带来一种简便的单人飞行器。
首先,准备材料:12个粘液块,两个观察者和两个粘性活塞。
用材料搭起一根柱子高度随心,在柱子上方放置一个观察者,观察者的脸的方向,决定飞行方向。
然后,在观察者的后方放置粘性活塞和一块粘液块。
之后,在粘液块的侧面(无论哪个侧面都可以)放置一个箭头向后的观察者,再在后面放一个粘性活塞和两个粘液块。
再用粘液块包围起第一个放置的观察者和活塞。(记住要在后面的右边留下一个缺口,否则飞行器将无法启动)
现在,只剩最后一个步骤了,用粘液块在飞行器上摆放成一个十字形,最后将十字形中间打掉,露出第一个放置的观察者就大功告成了。
对了,只需在后方的观察者脸上放置一个方块(除了粘液块)飞行器就可以运行了。
现在我们只需坐入中间的缺口就可以开始愉快地挂机了。
《我的世界》走进了大学课堂。
4月19日,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开了一节名为《北斗卫星、导航与应用》的公开课,主讲人是博士生导师闻新教授,他曾经是“神舟团队”的成员之一,负责神舟飞船 “故障诊断系统”项目。这本来应该是一节再寻常不过的课,但有意思的地方是,在科普航天知识、鼓励探索精神之余,闻教授特别分享了通过《我的世界》搭建的几个作品,作为“教育可视化”的例子。
注意到屏幕上的方块宇宙了吗?
走进大学课堂的《我的世界》将《我的世界》带到课堂上来,这个想法源自闻教授的学生。
闻教授有一次发现自己带的研究生在玩《我的世界》,学生们用自己学到的太空知识,在游戏里建了座宇宙空间站,“非常壮观”,他在看到之后备受震撼,转变了对游戏的一贯印象——游戏不仅仅只有娱乐功能,好的游戏完全可以成为好的教育工具。抱着这样的想法,闻教授试着将游戏与教学相结合,并将《我的世界》带到了自己的课堂上。
在这次公开课上,闻教授举了3个例子,都是玩家在游戏里实现的和航天有关的建筑和飞行器。
从火箭发射台、空间站到詹姆斯·韦伯太空望远镜,这些在《我的世界》中一一再现,虽然只是方块的堆砌,但细节非常多,现实还原度也很高,比如火箭发射台完全模拟了真实的发射场景:火箭下方有3个固定机身的大支架,底下还有发射时散热用的水池,因为细节的精准,点火发射的那一刻格外显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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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方块来模拟火箭发射全过程,虽然稍显简陋粗糙,但观看火箭升空其实还挺有意思的
在追溯人类航天发展历程、航天文化、里程碑事件及其寻找地外文明等终极目标的课程内容外,闻教授介绍《我的世界》,看中的是它的可塑性。“这款游戏里有很多和航天、宇宙有关的组件地图,可以发挥你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去做一些模型。”
这正是这款销量超过1亿套的游戏魅力所在,游戏不设限制,玩法多样,玩家可以在这个沙盒世界里,进行自由地探索和创造,并做出各种可视化的模型。
闻教授在课上还展示了一个模型,这是用《我的世界》制作的北斗卫星。这个模型看上去很简单,画风也很萌系,但不难看出,背后同样需要非常扎实的航天知识。最令他意外的是,制作这个模型的玩家才上五年级,完全是凭借个人对航空的爱好,在自学过程中把它还原了出来。
这种边玩边学的方式闻教授很喜欢,他也曾让学生在游戏里模拟火星探索、着陆到返回的整个方案,并进行专业性的论证与评估。现在更进一步,闻教授把《我的世界》带到了课堂上来。
“这个用于上课,用于创新,我觉得挺好玩,有的时候我劝学生们,愿意玩就跟我来玩,我们既要玩好,又要致力于在玩中把科学文化素质提高。”闻教授希望学生能发挥自己的想象力,结合航天文化,用《我的世界》做一些模型,有一些成果。
玩得开心,也学得开心“航天就是创新,就是探索。”闻教授直言,《我的世界》与航天契合的地方在于,它专注的也是探索和创新,只不过场景换成了方块世界,这种探索创造的乐趣正是《我的世界》的吸引力所在,许多玩家就是在尝试的过程中喜欢上了科学。
Cindy就是这些玩家中的一个代表。在首届《我的世界》中国开发者大会上,奥运跳水冠军田亮带着女儿前来,这对明星父女分享了自己的故事:Cindy在游戏里做了一个太空星球,其中有火箭发射台、有人造卫星,还有几颗行星,虽然略显稚嫩,但却也像模像样。一直担心女儿沉迷游戏的田亮,第一次发现游戏还能这么玩,他在之后也加入其中,和女儿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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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y还为田亮专门设计了一个外太空跳水台,这个地图目前可以在中国版《我的世界》里玩到
今年1月在中国上映的电影《奇迹男孩》里也有《我的世界》,而且它还刷了不少存在感。总是戴着航天服头罩的男孩奥吉喜欢《星球大战》与《我的世界》,他热爱科学,对太空好奇,除了在现实里建模型、做实验,演示原理,他也爱在《我的世界》里发挥自己的想象,建飞船、制武器,偶尔也会跑到别人建造的世界里串串门。
奥吉与朋友杰克闹矛盾后,两人在《我的世界》里和好了,这也是片中《我的世界》出镜时间最长的一个片段
《我的世界》为玩家提供的是一个平台,一个施展想象力与创造力的平台,同Cindy或奥吉一样的孩子还有很多,他们可以在游戏里实现“成为科学家”“去太空冒险”的愿望,同样,《我的世界》也成为很多孩子接触并了解太空科学的一个契机。培育并引导玩家的兴趣爱好,这是《我的世界》的可贵之处。
从线上到线下,《我的世界》也曾结合NASA中国的星球奇境主题,联合举办大型线下巡展,用《我的世界》搭建太空世界,用游戏来普及基础的科学知识,将原本可能艰深枯燥的学科理论,包装在亲和力十足的方块世界里,同期《我的世界》也上线了配套的资源与组件,玩家可以研究星球,开展星球采矿任务,也能探索宇宙,建立卫星和空间站。
这其实代表着教育的另一种可能,就像闻教授在课件上写的那样——“来玩航天文化”。用玩来形容学习,如果能在玩中学习,玩得开心也学得开心,真正做到寓教于乐,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我的世界》在这方面做过不少尝试,并取得了一定成绩。在国外,《我的世界》早就作为一种学习工具走进了校园,并有一套工程学、历史学、可视化艺术等多学科教案。老师用《我的世界》来教学,鼓励玩家模拟和创造,进而让他们对抽象的理论有直观的认识。联合微软推出的《我的世界》编程一小时活动也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它用游戏的方式让编程学习变得简单有趣。
《我的世界》的繁荣生态很大程度上源自玩家自发的创造,如果说这些自发的学习与创造更多的是基于一种兴趣,那么网易代理《我的世界》后公布的“创造者计划”,则是在兴趣的基础上,以外部的形式来鼓励创意。首届中国开发者大会上公布了《我的世界》“创造者大赛”,它面向所有玩家征集优秀创意,而且启动了首届500万奖金,激励创造生态的繁荣。
游戏与教育的更多可能在游戏与人们的生活联系越来越紧密的当下,与其继续将其看作洪水猛兽,不如去挖掘它潜在的积极作用,尤其是游戏对教育可能会有很大的启发,在这方面努力,无疑会凸显游戏更大的正面意义。
这也是闻教授对《我的世界》的看法:“玩游戏就要玩这种既能提高知识文化水平,又好玩、有趣的游戏,既要玩好,也要通过玩把自己的素质提高。”他希望市面上这样有教育意义的游戏能越来越多,让更多的青少年能寓教于乐地了解航空知识。
闻教授希望学生能在玩中学,玩得开心也学得开心
用《我的世界》教学这门课带来的启发是,游戏的更多意义还待发掘,而教育是其中一个重点。今年两会上,网易CEO丁磊提议“用游戏的方法去引导青少年教育”,这就是一个殊途同归的思路。结合新型的技术与传统的学习,会让教育方式产生什么样的变革,这还需要用进一步探索去验证,但它无疑已经成为一种新的趋势。
闻教授开设的这门公开课,是这种趋势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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