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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酒后作的一首诗,堪称“流氓诗”,最后一句被后人吹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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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有一种屎壳郎体的诗,可以完爆梨花体、羊羔体、流氓体

中国是诗歌的王国,数千年来涌现出无数诗人,无数诗歌体裁。小编喜欢诗,但仅限于会背唐诗,对现代诗不是很感冒。只是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真是孤陋寡闻了,被现代诗坛新出现的梨花体、羊羔体、咆哮体、段子体、语录体、流氓体,各种体的诗雷到外焦里嫩。我勒个去,诗原来可以这样写,这还叫诗吗?

李白、杜甫即便不吐血,也得哭瞎了眼。事后一琢磨,心下也释然了。或者这些人写诗本来是自得其乐的,不意却被一些人拿来愚乐大众了。人说“存在即合理”,既有人如此肆无忌惮糟蹋诗,总是心理素质过人的。

梳拢一下历史,即便是诗歌最鼎盛的李唐时期,也有着不走寻常路的另类诗体的,除了张打油的打油诗,最出名的无过于权龙襄(亦有书写为权龙褒)体了。

权龙襄生活在武周、中宗时期,虽然是个赴赴武夫,但每天浸淫在诗歌的海洋中,耳濡目染之下,不通声律,却也无师自通的学会了作诗。武则天万岁通天年间,他出任沧州刺史,上任之初,就向下属展示了自己新作的一首诗:

遥看沧州城,杨柳郁青青。

中央一群汉,聚坐打杯觥。

尽管诗写的一无是处,但仍有人立即上前恭维道:“公有逸才”。好在权龙襄有自知之明,实话实说道:“哪里、哪里,趁韵而已!”说“趁韵”也是言过其实,权龙襄的诗就是把字攒到了一块而已。

权龙襄会作诗的事情,不知怎地就传到了京师,一来二去又传到了太子李显的耳朵中。

不久,权龙襄回到京城参加一个宴会,请客的人正是李显。酒至微醺自然免不得俱怀逸兴壮思飞,吟诗助兴。权龙襄一时技痒,也赋诗一首,其中两句是“严霜白浩浩,明月赤团团。”李显看了笑得打跌,在诗旁批注云:“龙襄才子,秦州人士。明月昼耀,严霜夏起。如此文章,趁韵而已。”

权龙襄写的诗直白粗浅、一目了然,但偶尔也有例外。一次,权龙襄诗兴大发,写了一首《秋日述怀》:

檐前飞七百,雪白后园疆。

饱食房里侧,家粪集野螂。

手下看了之后傻眼了,整个的一个不知所云。只好去向领导请教,权龙襄呵呵一笑,耐心的解释道:有一只鹞子从房檐前飞过,他目测价值七百钱;洗过的布衫晾晒在后园里,远远看上去象雪一样的白;他酒足饭饱犯了食困,于是歪在榻上打了个盹;睡醒后闲极无聊,就到院子里转悠,看看有没有屎壳螂在滚粪团。

权龙襄讲得口干舌燥,手下听得狂汗不已——搞半天才反应过来,老大的诗体推出2.0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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