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社杭州9月11日电 题:岁月如歌——记杭州亚运火炬手“摇滚奶奶”董四教
新华社记者郑梦雨
杭州亚运会火炬传递到将满80岁的董四教手中。作为11日火炬传递绍兴站活动的第71棒火炬手,她双手涂着亚运主题的彩色指甲,高举“薪火”从人群中小跑而过。
9月11日,火炬手厉成杰和董四教(右)在火炬传递中。新华社记者 孙非 摄
与董四教相似的是,一群平均年龄超过70岁的退休音乐爱好者,组成了一支老年“摇滚乐队”。面对衰老和离散,他们创造了一种可能性,对抗身体和生活的失控,找到了缝合伤痛、抵抗岁月、怒放生命的方式。
学会弹奏,他们只是唱歌;注入岁月,他们开始歌唱。
《穿上我的蓝色马甲》
两天前,董四教特地为火炬传递做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美甲,上面画着吉他、亚运符号,还有和朋友们坚持做的公益“蓝马甲”。为了迎接亚运,她和乐队成员把原创歌曲《蓝马甲之歌》改编成了亚运版《穿上我的蓝色马甲》,用歌声唱响。
“我在拥抱新的青春,在亚运传递我的心声。我正在活出我的时代,哪怕脚步会慢一点……”
晌午过后,杭州城北一间明亮的社区活动室里就会传来歌声。十几个白发老人身穿蓝色马甲,排练亚运歌曲《美丽亚细亚 好大一个家》《同爱同在》,伴着弹奏十分响亮。
这支乐队中,年纪最大的主唱洪爷爷已经87岁。这些老年手风琴手、贝斯手、鼓手和吉他手,曾经是医生、老师、翻译、会计、工人、企业家……如今,音乐成了他们的共性。
队长董四教64岁时才开始学习吉他。
2007年,她在报纸上看到老年大学吉他班的招生信息。报名后,她“着了魔”一般:吉他立在床头,睡醒了就练;择菜、切菜时,誊抄的词曲谱摆在随手可见的地方;骑自行车时,脑海中的和弦忘记了,要停下车来拿出谱子看一看……
对老年人而言,学吉他并不容易。左手是和弦指法、右手是弹拨节奏,加上歌词记忆相互配合,需要加倍努力练习。手指控制力减弱,力量不足,按轻了声音不准,按重了手指像被火烧,洗菜时痛得钻心。“我们这些老人,个个比学生时读书还刻苦。”董四教说。
吉他班开班时30多人,后来只剩下4人,董四教留到了最后。2009年,她和几个老同学经常相约在西湖边的曲院风荷排练,以荷花盛开的风景为屏,这支由老年人组成的乐队,名字就叫“风荷”吉他队。
董四教说,老年人的时间过得很慢,总要找到一个团体,不论你喜欢什么。除了弹吉他,她和伙伴们每星期跳两次舞,大家一起游泳、爬山、逛西湖、交流音乐,现在有社区提供的排练室使用,没有了风雨的侵扰,“像家一样”。
作为队长的她“不愿意放弃每个队员”,有的队友乐理知识欠缺,或者经常出现小失误,她会耐心教导。当乐队排练新的歌曲,她的指令简单却严格:每个人每天听50遍。没有技巧,他们的练习靠的是重复地努力。
“我们这代人经历了许多国家大事,但亚运会开在家门口,一辈子还能碰到几回?”一位乐队成员说,“我们的演唱不完美,但我们热爱这个气氛,音乐声一响,好像可以忘记一切烦恼。”
董四教在西湖边弹唱《蓝色丝巾》,怀念故去的丈夫。受访者供图
《蓝色丝巾》
“蓝色的丝巾它不会变,变的是我柔嫩的手。蓝色的丝巾它不会丢,丢的是你那双眸……”
每当唱起这首《蓝色丝巾》,董四教就会切换成她原本的声线,好似留声机里流出的音符,颤音宛转,如泣如诉。
这是她在丈夫离世后自己创作的歌曲,那条“蓝色丝巾”就是爱人老邱送给她爱的礼物,如今已旧得泛白。
少时,董四教跟着姐姐在云南长大,1960年来到杭州,成为一名小学教师,与原杭州大学教师老邱相识,两人情投意合,相知相伴。
彼时老邱知晓女友的生日,却送不起昂贵的礼物,到丝绸市场挑了一块蓝色丝巾,董四教很喜欢。在她心中,有一位互爱互敬的伴侣就是幸福。结婚时,他们买了一台收音机,里面播放的声音成为她对音乐最初的认识。
2005年,老邱离世。年过六旬,遭遇一场无法排遣的孤独,对董四教来说是很大的打击,“成日沉浸在思念的痛苦中”。
直到吉他班招生。回忆起从前丈夫拉二胡、自己吹口琴的日子,在儿子的鼓励下,64岁的她报了名。起初想法很简单,心灵有了支点就能照常生活,她希望每年扫墓时能唱歌给天堂的他听。
想他的时候,董四教就自己抱着吉他轻轻歌唱,“就像他在身边,听得到一样”。家中的穿衣柜里,至今还珍藏着老邱送的几十块丝巾。
自从开始弹琴唱歌,董四教逐渐开朗起来,也不再刻意回避旧物。2011年,她带着这段故事上了电视,演唱完一首《因为爱情》,她声音微微发颤,对着远方说,“老邱,我在上海最好的音乐厅为你歌唱,你听到了吗?”
音乐成为董四教与往日连接的方式,也支持她继续过好眼下的日子。她说,以前唱起《蓝色丝巾》总能看到他的眼神,如今再唱起,少了很多悲伤,多了一份温和的力量。
什么样的歌声能打动人?董四教的回答是:饱含真情。
董四教与乐队在表演。
《怒放的生命》
董四教家中,窄小陈旧的木床一旁,靠近窗户位置摆放着一把木吉他。每天清晨,一天中最清醒的时刻,她起身,拿起吉他,练习和弦指法、背诵歌词。
练习时,她自己架起一台相机,《丁香花》《痴心绝对》《彩虹》《十年》……喜欢听的歌她都学着弹唱。从2010年7月拍摄第一条视频至今,200多条视频见证着她弹唱的进步,也记录下她慢慢变老的13年。
2018年,在一档电视栏目上,这些抱着乐器的老伙伴开始尝试转型——红色皮裤、皮背心、黑墨镜,音符偶尔落拍,音调里透着一股老戏或是民歌味道,一首老年摇滚版《怒放的生命》惊艳全场。
对这些老年乐迷而言,摇滚更令人释放。在摇滚音乐激昂的鼓点中,他们找回年轻时的生命力。
董四教说,青春就是有活力,有追求,有梦想。从前那些梦不到的,老了之后竟然兜兜转转实现了。
这几年里,乐队的大提琴手老胡查出了肺癌,几次化疗下来,头发快掉没了,但每次出现依然衬衫笔挺,乐队成员们陪他完成了最后一次表演。另一位79岁的主唱,因为身体不好,实在走不动路了,没法每场排练必到。
人到晚年,生老病死见得更多,行有余力,不如珍惜每次能相聚的时刻,把剩下的日子过舒坦。“活着的人要把每一天过得更有意义。”董四教说。
如今,他们在社区做志愿者,上街宣传反诈,到福利院、孤儿院公益演出……“在身体好的情况下好好活着,多做一些对别人有帮助,自己也感到开心的事情”,这是他们延展生命的方式。
“再不疯狂我们就更老啦!”音乐响起,他们在律动中怒放自己的“青春”。
如果问你爱情里最深刻的往事是什么,你的记忆里会尘封着怎样的故事呢?是曾一起逛菜市场体验人间烟火气的浪漫,还是曾加班到深夜他站在楼下等你的暖心;是曾疲惫时看到他关切的眼神时的安心,还是曾吵架后他主动拥你入怀时的释怀......
年少时,我们总以为和喜欢的人从相爱到相守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情。长大后,我们才发现自己明明那么喜欢一个人,早就幻想了无数次和对方的未来,可到头来只不过是一场空。今天想分享的《如风》娓娓道来的就是这样一个情浓彼时的故事。
《如风》是王菲最洒脱的一首歌,由林振强填词,张宇作曲,收录于1993年发行的专辑《十万个为什么》。这首歌凭借着其讲述了一个短暂相逢,又匆匆错过的故事,戳中了很多有类似经历的听歌人的心,让人不禁感叹不是所有的相逢都会开花结果,离别与遗憾总是无法避免的,就让这一切随风飘去,放下后,我们终将会遇到那个驻足停留的人、那个风吹不走的人。
王菲干净而富有穿透力的嗓音,配上悠然清净的伴奏,把《如风》带给大家,听着她唱这首歌,脑海中便会浮现N年前的某个人,只可惜大部分的记忆都已随风而去,残存下来的居然都是很美好的画面。她那凝练优美的粤语,把爱而不得,天各一方的遗憾演绎得淋漓尽致。
“来又如风离又如风,或世事通通不过是场梦,人在途中人在时空,相识也许不过擦过梦中。”作词者将这份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爱情比喻成风,同时也将曾经的美好过往比喻成一场梦,梦终会醒,风继续吹,面对逝去的爱情我们万般无奈,但梦醒后,我们又必须坚强地走下去。
王菲一开始并不叫王菲,那时的她叫王靖雯,《爱与痛的边缘》以及《容易受伤的女人》是当时人们到KTV中必点的歌曲,但遗憾的是人们往往只记住了歌名,却没有多少人记得唱歌的人。后来在别人的提点下,王靖雯改名为王菲,从此她在音乐界的名声大起。
《如风》是王菲发行的第一张EP,此前的她一直处于不温不火的状态,但是这首简单直接的歌瞬间成为了香港第一张登上IFPI销量榜的EP,在唱这首歌的时候,她带着一种自我而又夹杂着些许孤寂的表情,用纯净而飘渺的唱腔捕获了无数人的心。
同一时期的她,凭借着《十万个为什么》和《执迷不悟》两张专辑一举成名,拿下了叱咤乐坛女歌手金奖,成为国内最受欢迎的女歌手,这也为后来的天后之名打下了基础。
如今51岁的她,经历了三段感情,曾在接受采访时神情坦然地说只要爱过就不后悔,分开也不怪谁。在爱情上的她从不拖泥带水,爱了就飞蛾扑火,不爱了也能洒脱放手。就像歌词里表达的那样:我们都会成为某些人的过客,萍水相逢的男男女女,不知藏了多少段有始无终的故事。
搭上最近的一班地铁,耳机里回放着王菲的《如风》,我望着窗外愣了神,思绪回到了三年前我和他相遇的那个夏天,他一身西装革履,满心欢喜地出现在了我眼前,关于他的记忆随着歌曲的旋律像一部电影,一幕幕地从我脑海中掠过。
曾经的我们是那么的美好,一起在光怪陆离的大城市奔波,一起规划着我们的未来,慢慢地,我们的生活从无到有,从一间简陋的租房到只属于我们的温馨小窝,但后来,你说你累了,开始变得不耐烦,那一刻,我也知道你必须要走,我不愿但也没能留住你,原来我和你相识一场,也不过就在梦中。
来又如风,离又如风,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但我已飞过。这首歌从93年到今天已有26年,但在今天的背景下再去听它,我们仍不觉得别扭,反而成为了曲中人,这就是经典吧,永不过时的经典。
最美的爱情常常会有最遗憾的结局,希望我们都能珍惜每一次相遇,不后悔每一次分离,大大方方地跟对方说声再见,也许这也算是一种拥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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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首:《我会等》
《我会等》是一首描述等待与坚持的歌曲。它以温柔、深情的旋律和动人的歌词展现出对爱情的执着和等待的耐心。
歌曲以柔和的音乐开场,诉说了一个人对远方的爱人的思念之情。歌词中表达了一份永不放弃的承诺,无论时间如何流转,无论距离有多远,主人公都愿意默默地等待。歌词中融入了对未来美好的期待,歌手声情并茂地歌唱着自己在等待中坚定的心情。
整首歌曲注重情感的表达,旋律流畅,歌声真挚动人。通过细腻的情感描绘,歌曲将等待的主题演绎得深沉而感人。它鼓舞人心,让人感到爱情的力量和坚定的决心。
《我会等》以其动人的旋律和真挚的歌词,表达了对爱情的坚守、等待和承诺,让人感受到爱情中的甜蜜与忍耐。无论是在爱情或其他方面,这首歌都传递了一种坚持的力量,鼓励人们在困难和挫折中坚定信念,并相信最终的真爱和胜利。
第九首:《向云端》
《向云端》这首歌表达的情感是希望、奋斗和乐观。歌中歌词充满着对未来的向往和对过程的坚持,表现出面对挫折和困难时,不放弃、勇往直前的精神。
这首歌曲倡导的是向前看,坚守内心的信仰不放弃,追求自己的梦想,勇敢面对人生中的风雨,化悲痛为力量,向云端飞翔的意义。
第八首《可能》
《可能》以抒情的旋律和深情的歌词闻名于世。歌曲描述了一个人在爱情中的痴迷和矛盾。歌词表达了对于爱情的追求与期待,有些事情看似遥不可及,但又充满着希望。歌曲充满着对爱情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憧憬,同时也揭示了爱情中的困惑和挣扎。
这首歌的旋律悠扬动人,程响的声音情感真挚,将爱情的复杂情感表达得淋漓尽致。歌曲的编曲简洁而优雅,配合着林忆莲的嗓音,使得整首歌曲更富有感染力。
这首歌曲通过真实而深情的表达,引发了听众对于爱情和未来的共鸣,也成为了许多人在感情中寻找勇气和希望的音乐精神寄托。
第七首:《听悲伤的情歌》
《听悲伤的情歌》以抒情的旋律和深情的歌词而闻名。歌曲描述了一个人在失恋后,通过倾听悲伤的情歌来宣泄内心的痛苦和伤感。歌词中表达了失去爱情后的无助和痛苦,同时也展现了对过去美好回忆的思念和留恋。
这首歌的旋律悲伤而动人,嗓音充满情感,将内心的痛苦和伤感表达得淋漓尽致。歌曲的编曲简单而贴合主题,用音乐的方式增强了歌词的情感力量。
《听悲伤的情歌》在推出后获得了广泛的认可和喜爱,这首歌通过真实而深情的表达,引发了许多听众对于失恋和痛苦情感的共鸣,也成为了许多人在情感低谷时的心灵寄托。
第六首:《是你》
《是你》以抒情的旋律和温暖的歌词而著称。歌曲描述了一个人对于心爱的人的深情表白和感激之情。歌词中表达了对爱情的珍视和对伴侣的理解与关怀,描绘了一段温馨而真挚的爱情故事。
这首歌的旋律优美动人,歌声柔情而富有磁性,将爱情的温暖与喜悦表达得淋漓尽致。歌曲的编曲简洁而抒情,让人沉浸其中,感受到爱情的美好和幸福。
《是你》在推出后广受好评,这首歌通过真挚的情感和赤诚的表达打动了大量听众,让人们感受到爱情的力量和美妙。它成为了许多人在爱情中表达感激和真心的代表歌曲,也成为了许多人在幸福时刻回忆与珍惜的音乐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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