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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如果给村民一天创造模式

如果给村民们一天的创造模式你觉得他们都会做些什么?刚开启指令不久一个村民开始用绿宝石建造起了房子,用绿宝石块建的房子真是豪气外露。此时两只苦力怕正在追着一名村民,难道没有人告诉你现在是创造模式?村民一听这话拿出TNT便向苦力怕丢去。

小哥一个转身便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刚离开不到一分钟他们竟然建了一座城市,小哥满意的看着这一切。来到一处商店内小哥发现货架上的商品全是0元,这竟然是一个免费的商店。这个村民买了一堆的资源,话说他们不是创造模式吗?买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小哥来到外面想看看村民们还做不做正经交易,于是便拦住了一名村民。打开交易栏的他瞬间亚麻呆住了,两组绿宝石换一条生鱼。不信邪的小哥又找到了一名村民,用一把1000级的钻石剑换一组钻虚块。这样的钻石剑谁能获得?你疯了吗?

不等小哥斥责完村民,他拿出TNT便向小哥扔去。此时的小哥有些生气,这些村民有点失控了,就让哥斯拉来教教他们怎么做人。小哥说完用指令召唤出了一只哥斯拉。此时的村民不知从哪搞来了火箭筒,而哥斯拉上来就是给村民喂了两发超大型火焰弹。

哥斯拉现在正逐渐向着城市走去,忽然小哥发现楼顶有两个人正在酿造药水。一名村民拿起药水便向哥斯拉丢去,这些人竟然把它变成了迷你哥斯拉。一名村民抱起它就跑。小哥一路追随,发现村民竟把迷你哥斯拉放进了一个迷你的动物园里,而小哥也只好放弃了它。

不久小哥发现了一个矿洞,来到洞内发现村民在驱赶着僵尸为他们挖矿。这些村民还真是有趣。洞外小哥发现村民正在制作一个巨大的钻石傀儡,而此时刚好有一名僵尸逃了出来,钻石傀儡上来就是一锤子砸了下去,僵尸直接被砸到了地下。而这名村民拿个水桶想要跳楼。小哥本想拦住他却发现原来他是在挑战落地水,周围的村民瞬间欢呼了起来。

镜头一转此时这群村民开始搭建末地传送门,来到末地的村民抄起钻石剑就向着末影龙追去。没过多久村民便解决了它。

刚回到主世界的小哥便发现有一队掠夺者来袭,他们显然并不知道村民现在是创造模式,一名掠夺者率先发射了一门大炮。此时这名正在上厕所的村民懵逼的看着这一切。不久一些看热闹的村民聚拢过来看到了他的惨状。

出丑的村民夺门而出在地上放了个命令方块,一顿操作后激活了它。忽然闪电劈在了掠夺者那里,他们竟然消失在了原地。小哥转身注意到了远处一个没见过的建筑,靠近一看原来他们是被传送到了这里,这看起来像个跑酷的地方,终点还有个装着奖品的箱子,村民们还真会玩。

此时一名掠夺者率先出击,在第三个跳台上突然一个老寒腿掉进了岩浆。而第二名掠夺者显然有实力多了,跳到中间后开始蹦跶起来。一名村民看不下去直接把他推了下来。掠夺者见到这一幕便开始商量起来,一番商讨后他们排队便向前冲,中途不免有几个掉进了岩浆里。

紧接着幸存的掠夺者被带到了一个角斗场,村民们开始聚集到观众席上,同时一只突变僵尸被带了上来。一名胆大的掠夺者率先冲向了它,结果却被抬手击飞出天际。

看到这一幕的其他掠夺者被吓的四散奔逃,其中两个不幸被突变僵尸抓住按在地上摩擦,随后被扔飞了出去。一名掠夺者用工作台合成一个TNT向它扔去,一个TNT就足以把它给砸了。

·第一回合掠夺者胜,下一回合的对手竟然是菜鸟,看到势单力薄的菜鸟他们直接冲了过去。菜鸟见状拿起泥土便制作了个泥土傀儡,泥土傀儡抬手把菜鸟给击飞了,而掠夺者们显然并不害怕它,一番打斗后解决掉了它。

看来这是最后一场战斗了,村民开始向他们扔大量的资源,然而其中一名村民直接向他们扔了个TNT,这家伙还真是恶趣味,有的人在玩而有的人却已经开始向太空进军。

·两名村民登机后火箭便起飞了,村民们欢呼了起来。大半天的时间过去,忽然小哥发现了一个村民在做TNT房子,你知道用TNT建房子有多危险吗?傻子村民摇头后便没再理会小哥,转头一看发现这名村民还在过着田园生活。

你现在难道不是创造模式吗?村民不明真相的摇了摇头,忽然两个TNT飞过来把他连同房子一起给炸毁了。旁边用TNT盖房子的村民紧张的跑开了,现在是时候收回他们的创造模式了。

突然小哥发现命令方块被打碎了,转头一看发现一众村民正站在那里。

跨界写作给儿童文学带来了什么

主持人:方卫平

在近年来的中国儿童文学发展中,作家参与儿童文学创作已成为蔚为大观的一种现象,新作、佳作不断问世。这样的“跨界写作”打破了对作品的惯性思考,也为儿童文学创作注入一股新风。这股“新风”对儿童文学究竟意味着什么,又带来了什么?在新一期贝壳谈话录中,主持人方卫平与张之路、刘海栖、周晓枫、陆梅、李浩、王秀梅、陈香、王万顺等儿童文学作家、学者展开探讨。

主动、真诚地为孩子写作

方卫平:关于儿童文学与之间的异同,向来存在着不尽一致的观点:一种强调两者之间的差异性,另一种则强调两者之间的共同性,此外还有差异性与共同性的辩证统一论者。我个人基本上也算是差异性与共同性的辩证统一论者。同时我也认为,谈论儿童文学写作与写作之间的不同仍然是重要的,例如两者创作的“隐含读者”显然不同。而“为孩子写作”,是儿童文学写作最重要的美学姿态。“隐含读者”的不同,以及儿童读者接受心理的各异,决定了儿童文学一系列如伊瑟尔所说的“艺术部署”的不同,例如在主题、题材、语言、风格等方面,儿童文学创作都有自己特殊的文学规律和美学要求。

张之路:当我们谈到儿童文学定义的时候,或者说儿童文学与的区别的时候,我认为在文学追求的这一点上是一样的,不同的是,要深刻,儿童文学除了深刻,更要深入浅出,要让儿童读者看懂和明白。因此,儿童文学和之间有一个宽泛的过渡带。有些作品到底如何归属还经常存在着争论。鉴于以上原因,我的观点是:儿童文学的性质决定了跨界写作的可行性和必然性。

陈香:因为二十一世纪儿童文学写作内涵的拓展和儿童文学社会关注度的日益提升,一批作家试水儿童文学创作,有成功者,也有非成功者。评论界和读者诟病最多的,莫过于其中诸多创作“不是儿童文学”。

儿童文学拥有独有的生命哲学与审美特质。我认为,成功的儿童视角的运用有两层含义:其一,是否是以儿童主体性的视角去观察世界并完成文学书写;其二,是否真正尊重和赞赏儿童生命形态的存在,葆有对童真世界由衷的欣赏、赞叹和慰藉。将童年的生命体验、儿童的生命表征投射于文学场域当中,就会产生千姿百态的生命意趣和鲜活清亮的语言意味。那么,如何解决儿童文学创作中的“成人腔”问题呢?我以为,实现从文本到儿童文学文本的跨越的关键,就在于作家能否准确捕捉到儿童文学艺术的单纯意志和自由精神,在勾勒一幅更为宏大开阔的社会生活画面时,也能不脱离儿童的接受能力和审美趣味,也能实现作品的从容、轻灵、优美。

王秀梅:我想谈的第一个话题,是作家跨界写作给儿童文学领域带来的新鲜的“陌生感”,以被称为“法国短篇怪圣”的小说家马塞尔·埃梅为例。埃梅对动物的所有书写都让我念念不忘。埃梅从小生活在湖泊、森林、草原交织地带的农村,对农民的生活环境以及跟农民朝夕相处的牲畜和动物都很熟悉和喜欢。作为写过儿童文学作品的作家,我深深地明白,作家写儿童故事,其中存在着一个核心的核心,那就是顽固而珍贵的童年记忆。这种以童年记忆为核心的跨界写作,在经过了极为复杂的创作训练之后,必然带有新鲜的“陌生感”。

反过来说,儿童文学创作也会给作家的创作带来有益的补充和变化,包括形式上的和思想上的,这是我想谈的第二个话题。除了马塞尔·埃梅,“大作家写给孩子们”系列丛书还收录了包括福克纳、卡尔维诺、毛姆、勒克莱齐奥、莫迪亚诺、普希金、高尔斯华绥、法朗士、契诃夫、艾略特、川端康成、芥川龙之介等在内的作家创作的儿童故事和诗歌。当然,还有霍桑等其他许多文学大师也都写过儿童文学作品。这些大作家创作的儿童故事或诗歌,都不仅仅是儿童故事或诗歌,确切地说,它们是严肃的的儿童文学版。从这个角度来理解,我认为,儿童文学创作给作家带来的是形式的扩展。一个作家终其一生都在寻找自己的“形式”,也即表达的途径和方式,他们写儿童故事或诗歌,与其说是在调整自己的天赋去适应文体的要求,不如说是在“利用”文体。

陆梅:作家投身儿童文学创作这一现象,我更愿意看作是一种写作上的姿态——主动、真诚地为孩子写作。因其主动,必然有了对儿童文学创作的认识和准备。比如对语言的推敲,怎样做到既清浅又深刻;比如对人物和故事的创造,怎样既贴合儿童心理又以开阔的视野和深厚的思想,给儿童以想象、给少年以理想——为“儿童”的“文学”,不是用文学的“边角料”编织几个小孩子的故事就叫儿童文学。陈伯吹老人有句话:“为小孩子写大文学。”这里的“大”不是说儿童文学就该是“小文学”,倘若作家带有偏见地这么觉得,那么不写儿童文学也罢,真要写起来,未必写得了“大文学”。我理解陈老这里说的“大”,是大的情怀、大的理想,一棵大树的种子。诗人于坚曾就散文这一文体说过一段话,我觉得用在这里也是恰当的提醒:“我以为作品就是作品,不存在主副之分。如果有意识地这么做,那么对一个作家来说,是非常糟糕的事。读者为什么要读一位作家的副产品呢?”如果一个作家带着偏见,也是为了应对出版社编辑的催稿,而去写一个儿童文学“副产品”,实在怎么好意思拿给孩子看呢?——我这么说,并不是要武断品评作家和儿童文学作家作品的高下,而是想表达这样一层意思:也许我们都该思考一下,要不要放慢一些节奏,少写一点滑顺的、难度系数低的故事?少写和慢写不会影响孩子的阅读,但是编造和重复有可能让一个孩子远离阅读。

从跨界中得到成长

张之路:美国有一家1977年创办的儿童文学期刊叫《狮子与独角兽》,其曾经刊登文章专门谈跨界儿童文学的创作。该文章对跨界现象表现出热烈的欢迎,专门以“为成人和儿童写作的作家特刊”为题,登载了对两位活跃在儿童文学界且多身份集于一身的作家的采访。其中一位作家将作家的跨界分为三种类型:第一类以罗尔德·达尔为代表,他们在某个时间点为孩子创作;第二类以罗素·霍班为代表,他们从儿童文学出发,转型为作家;第三类以刘易斯为代表,他们从创作之初便有意识地兼顾两者。这种情况在中国也所在多有,具有普遍的意义,不过是缺乏梳理而已。

这些现象,尤其是许多儿童文学作品的出现,告诉我们儿童文学的领域可以更加丰富与辽阔。名家集体跨界写作,为我们带来了更为丰富和开放的文学样本,为儿童文学写作展示了新的叙事边界和艺术魅力。

周晓枫:以往积累的经验,当然可以带入跨界之后的写作;但同时,经验也容易带来自以为是的错觉。一种文体所获得的成功,未必在另一种文体里奏效,甚至会形成干扰。跨界是前往陌生之地,何况写作本身就是对自身极限的探索,所以我觉得心态很重要。

不要相信什么从转向儿童文学相当于“降维打击”之类的豪言壮语,恰恰相反,可能因为“成人化”,作品丧失了天真任性的想象和天然妙趣的语感。我认为,如果不解决好认知,作家只会在所谓新的作品和新的文体里呈现旧痕,呈现自我的僵化和表达的暮气。那样的跨界,对于儿童文学领域来说,不是建设而是污染。

再老资格的作家,跨界进入儿童文学也是新人,能够给读者带来新鲜的阅读体验。优秀的作家跨界,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儿童文学作家的原有圈子和阵营,提升了儿童文学的表达水准、出版要求和奖项分量。从目前的整体状况来说,这种跨界对儿童文学创作带来的影响是好的。

儿童文学具有文体特殊性,对于成年已久或成名已久的作家来说,都是尤为艰巨的考验;哪怕写小说和散文游刃有余,到了儿童文学这一关,也许捉襟见肘,那些平常被埋藏的问题会破土而出,比如想象力的匮乏、语言的死板等。文学就是这样,会伴生许多问题,无论从整体现象到个人状态。文学上有问题不是问题,没有问题反而才是问题。至少于我而言,跨界既让我感到探索的乐趣,又让我发觉自身的不足。发现问题,才有进步的可能,没有意识到的问题会成为无法解决的问题。我从跨界中得到成长,希望童话的写作也能对我的散文写作有所帮助。

李浩:跨界写作,如果是有效、优质的话,那它能带来的是:第一,技术上的新颖和独特,甚至某些“带来”是全新的,是我们之前意识不到的,有时这种跨界带来的特别会更变原有文体的基本面目。就的创作而言,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部分诗人开始小说尝试,他们对小说写作的“诗性增加”和故事变化做出了诸多新的尝试,而小说家们也自觉地开始向他们学习,从而使小说有了一个更强的诗性提升;而这些诗人和部分小说家开始的诗歌创作尝试又为诗歌带来了“叙事性”因子,即在诗歌中增添故事成分和具体的场景、境遇,这又为诗歌有更大的撑开提供了可能。时至今日,在诗歌的抒情中加入叙事和具体已经成为诗人诗歌创作的一个共识。我觉得儿童文学和的互通有无,或许也能取得同样的效果。第二,思考和思考向度的不同。任何一种规范性的文本,在行进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都会有或深或浅的“固化”倾向,无论这一固化是否出自我们的意愿;而不同文本、门类之间的跨界写作,会在某些方面尤其是思考向度上提供特别和不同,会对我们的习惯性构成或深或浅的“冲击”——这是活力,何等珍贵。我曾谈到我们儿童文学写作中的“现代性匮乏”,即我们与世界前沿思考在衔接上的缺少和匮乏,这一点,作家的儿童文学写作或可部分地提供些许经验。

王万顺:诚然,作家写出了一些受到市场欢迎的儿童文学作品,这和这些作家本身的知名度不无关系。他们的作品有一定的质量保证,但是否优秀还有待时间检验。他们不一定意识到儿童文学是一个相对陌生的十分复杂的领域,完全依靠自己既有的写作经验远远不够。其实,与相比,儿童文学创作的要求更高,更富有挑战性。在文体上,儿童文学甚至更加高级。

兼擅儿童文学创作的作家,几乎无一例外地有着充分的创作准备,或者进行过儿童文学创作试验,或者其创作有着明显的“童心写作”的特点。我们渴望作家给儿童文学带来什么?至少有两大方面:一是新鲜的元素,具体体现在内容题材及形式技法上。既定的儿童文学的写法只会形成差不多的风格,人们期盼作家能够为其提供全新的创作经验,而不是用写的方式写儿童文学。二是更为广阔的视野、更为精微的洞察力,以及思想的深度。在知识方面,如科普、博物、历史及各个细分领域,所谓纯文学作家并不占多大优势。而在全球化背景下,在令人眼花缭乱的现代社会中,面对一些重大问题,比如自然灾害、战争、社会变革、突发事故、生命威胁等,以及对于精神道德、人心人性的深层探索,作家应该在儿童文学创作中提出独到的见解,给读者以指引或者引发其深思。

(全文载于《万松浦》2023年第5期)

来源: 文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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