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一句话: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很多时候,我们的哲学也都告诉我们求人不如求己,向内求才是让人走向成功的法门。
可是很多时候,我们总是忍不住去拿两个人比较,比如同一个位置上的两个人都有哪些表现。汉朝两位宰相萧何和曹参被称为千古美谈,就是因为萧何死后,曹参继续执行萧何订立的法令,让汉室得以休养生息,这就是大家常说的“萧规曹随”。
而我们在看《权力的游戏》的时候,也会禁不住对奈德史塔克和小恶魔提利昂做一个对比,同样是到君临担任国王之手,奈德到了君临,就用自己的正直震慑了几位内政大臣,告诉他们自己做事的风格。
可是也正是这一份正直,让这帮人心生忌惮,最后几个人合力设局,把奈德史塔克送上了断头台。
可是小恶魔提利昂来到君临做国王之手则完全相反,他的到来完全是悄无声息,在所有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到达君临。和奈德史塔克被国王劳勃接来完全不同,提利昂没有通知任何一个人前来迎接。
而是直接到了御前会议,拿着泰温·兰尼斯特的一封信,告诉太后瑟曦,父亲让自己在他不在的情况下,行使首相之职务。
这让瑟曦大为恼火,这完全是一块绊脚石,而且这个小矮人就是家族的耻辱,瑟曦感觉这是一种羞辱。
而提利昂刚到君临的做法也和奈德史塔克完全不同,他先是宴请都城守备军司令喝酒,并且在酒桌上将他拿下,安排自己可以信任的人做了守备军司令,算是掌握了君临的军事力量,大家都知道,掌握军权的人才掌握了,所以小恶魔这一招真的比奈德史塔克高明了很多。
当然,小恶魔也是汲取了奈德史塔克的经验教训,毕竟正是前任守备军司令的出卖,才导致奈德史塔克在红堡失陷。
拿到军权后,小恶魔继续出击,试探几位内政大臣。这和奈德史塔克也完全不同,奈德史塔克是等待别人来找他,这就显示出了他的清高。可是小恶魔却是一个个约谈,他必须知道谁是值得信任的盟友,谁又会在关键时候出卖他。
仅仅是面谈肯定不行,小恶魔提利昂还玩了一个“一石二鸟之计”,他找来三位内政大臣,分别给他们说出自己准备和亲的计策,准备把太后的女儿嫁给某位北方的领主,以此来缓和前线的危机。
可是提利昂所说的和亲目标是三个,也就是对每个人说出的和亲对象都不相同,并且叮嘱他们不要告诉太后。
这样的行为,一方面是真的要去和亲,来达到缓和前线紧张局面的目的,另一方面是试探出谁会去告诉太后,来抵制他这个临时首相。
果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瑟曦对小恶魔大发雷霆,斥责提利昂要把自己的女儿送到多恩。这样一来,提利昂就知道是大学士派席儿出卖了他,因为把公主送往多恩和亲,提利昂只告诉了大学士。
提利昂的方式也很简单,直接派人在抓住大学士,把他扔进地牢,任凭他如何解释都无济于事。
这才是真正的权谋之术,既然让我当权,那好,我会把所有对我有威胁的人全部清理出局。如果我没有这个权力,我宁可不干,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也正是这个道理吧。
我们不能说奈德史塔克不如一个侏儒,毕竟冲锋陷阵,决战沙场奈德史塔克是一个好手。可是对于阴谋诡计,权力争夺,饱读史书的小恶魔提利昂才是其中的好手。
对于知人善任这一点,劳勃的水平真的差了很多,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死亡的主要原因,不仅害惨了自己,还让自己的拜把子兄弟身首异处,成了君临城中人人唾弃的叛徒。
也正是这些精彩的剧情,才成就了这部剧的高超地位,也衬托出原著作者的高明之处。
乔治 于汉普顿宫
\r我的女王伊丽莎白陛下慷慨大度,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在流言蜚语漫天飞、众多怀疑罪证都指向她的表侄女时,女王陛下毅然下令将那些丑陋的书信永远地封存起来,然后帮助她的表侄女回到苏格兰,恢复其王位。伊丽莎白将不再姑息对她表亲的种种质疑;将不再容忍任何企图玷污苏格兰女王名誉的卑鄙行为。对于这件事,她是大度和公正的。如果听到那些令人发指的丑闻,我们绝无法做出公正的审判,所以伊丽莎白下令禁止了所有的流言和辩护。
\r但即使她是这样公正与智慧的者,在她传唤我的时候,我总是有些许忐忑不安。
\r她没在王后厅中,也没有坐在那镶满珍珠和宝石的天鹅绒王座上接见大臣,虽然厅外和往常一样等候着几十个男人,想要趁晚膳前的小憩时分得到她的青睐。那些才入宫的新人要么摆弄着散落在各个角落里的乐器,要么在乌木桌上下着跳棋,那些老手们则在窗户外不停地晃荡,但也难以掩饰长时间等待的无聊。我看见了塞西尔,像往常一样警觉,穿着黑色外套,像个穷困的文职人员,正在和他的妹夫尼古拉斯·贝肯窃窃私语。他们背后徘徊着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但我知道是才加入他们党派的新人,他的帽子拉得很低,把眼睛都遮住了,似乎不太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在这个新人的后面还站着另外一个新人,弗朗西斯·沃尔辛厄姆。我都不认识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为哪个家族效命。事实是,他们中的大多数不属于任何家族——至少不是我认知里的家族。他们都是些毫无背景的人,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所属何处,招之则来,挥之即去。
\r女侍官夫人穿过那巨大的双扇门,从女王的内室走了出来,我转了个身,她看见我,便和站在旁边的卫兵交代了几句,放我入室觐见。
\r卫兵比平时多了许多,城堡里每个门道和大门前都有他们的身影。我从来没见过王家宫苑里如此守卫森严。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以前我们从不需要如此的守卫。但是现在有一部分人——其中不乏英格兰人——随时藏着匕首,想趁机要了伊丽莎白的命。这部分人不在少数,有些出人意料。既然另一个女王,他们所谓的真正的继承人,就在英格兰,那么选择就摆在了每个人的面前:拥护新教的公主或者罗马天主教的信仰者,在今天的英格兰,秘密信奉天主教的人可能比新教的拥护者多不止一倍。我们将如何生活?本是一家人的我们为何被生生划分成彼此敌对的新教徒与天主教徒?这是我属于塞西尔的难题,正是这个人对天主教无尽的仇恨使英格兰陷入越来越糟的境地。
\r“今天女王陛下精神可好?”我小声地询问道,“心情愉快吗?”
\r女侍官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露出浅浅一笑。“还不错。”她回答道。她的意思是今天女王有名的都铎式脾气还没有释放。得承认,听到这句话我松了一口气。当得到女王要传唤我的消息时,我还担心她会因为调查无果的事儿斥责我。但是我又能怎么做呢?不管是达恩利的凶杀案、苏格兰女王与博斯维尔疑点重重的婚姻或是博斯维尔可能是凶手的事,表面上件件都罪孽深重,但是也有可能都和苏格兰女王无关。苏格兰女王也许并不是凶手而是受害者。但是除非博斯维尔在狱中招供一切,或者苏格兰女王为他的邪恶作证,否则谁也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苏格兰女王的代表使臣甚至不会讨论这些事情。有些时候,我会害怕到不敢作任何推断。我不是个贪图的人,也不懂所谓惊天动地的爱。我对妻子贝丝的爱是一种恬静纯粹的感情;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黑暗的交易。我不知道苏格兰女王和博斯维尔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也宁愿不去猜测。
\r伊丽莎白女王坐在密室中火炉旁的椅子上,正好在那象征王族身份的金色帷布的下方。我走向她,脱掉帽子,弯腰行躬礼。
\r“嗯,乔治·塔尔伯特,亲爱的老家伙。”她热情地呼叫着我的外号,那是她给我取的。现在我可以确定她的心情不错了。她向我伸出手,我行了吻手礼。
\r她还是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不论是在发脾气、心情不好皱眉的时候或者因为害怕脸色苍白的时候,她都是那个美丽的女人,虽然她已经三十五岁了。当二十多岁刚刚登上王位的时候,她就已经是个美人了,白皙的皮肤,红色的长发,当她一看见罗伯特·达德利,一看见礼物,或者一看见窗外向她示敬的民众,脸颊和双唇就会变得绯红。不过现在,她已是处事不惊,因为她看到的太多,学会了对一切都从容以对。她晨起戴上那害羞的面具,夜晚便换上另一副面孔。她红色的长发随着岁月而逐渐暗淡。那双黑色的双眸因为目睹过太多而学会多疑,变得尖锐。你可以从她脸上的表情洞见,她是个不乏却铁石心肠的女人。
\r女王陛下挥了挥手,女侍们便顺从有序地散开到了稍远处,以便我们放心交谈。“我有个任务交给你和贝丝,如果你愿为我效劳的话。”她说道。
\r“乐意之至,陛下。”我在心里快速地盘算着。她会和我们一起在查茨沃斯庄园共度这个夏天吗?要知道贝丝为了能在庄园里招待来北方旅行的女王陛下可是一直都在积极准备着。查茨沃斯庄园是贝丝的前任丈夫买下的,现在这座庄园属于我的妻子。如果女王陛下能大驾光临,将是一件多么荣誉的事儿啊!那是对我的无上荣耀,也是对花尽心思计划的贝丝的最好报答。
\r“他们告诉我,对我的表亲苏格兰女王罪行的调查结果证明她确是无罪的。我是依着塞西尔的建议一直想搜集她罪行的证据,却没想到半数大臣把垃圾箱翻了个底朝天,还将在卧室门外偷听的女仆的话当做呈堂证供死抓着不放。但是那些证据并不可靠,对吧?”她停下来等着我证实。
\r“是的,都是不可靠的流言蜚语,还有些苏格兰的领主们不愿意公开展示的证据,”我圆滑且老练地说道,“我拒绝接受它们,因为我向来不屑把诽谤作为证据。”
\r她点点头。“你不屑,嗯?为什么不屑?你觉得我想要一个圣人来为我效命?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太善良了,不适合辅佐我?是你把世界想得太美好,还是说你觉得踮着脚尖走就不会脏了鞋?”
\r我顿时词穷,干咽了口气。上帝保佑,但愿她此时没有筹划什么阴谋。有些时候,因为害怕,她也会失了公正的心而动些歪脑筋。“陛下,他们不敢公开是因为惧怕我们核实调查,他们甚至都不敢把那些证据递交给苏格兰女王的顾问们。我没有私下接受这些证据,是因为……这样做有失公正。”
\r她黑色的双眸射出尖锐的光芒。“有人说她不值得这份公正。”
\r“但是我是陛下亲派的法官,陛下您亲自指派的。”我的回答显得苍白无力,但是我能怎么说?“如果我是代表着陛下您,我想我必须得做到公正,我的陛下。如果我是代表着女王的公正,我就不能听信谣言。”
\r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戴上了一张完美的面具,突然,她笑了起来。“你确是一位高尚的绅士,”她说,“我很乐意听到她洗清罪名。她是我的表侄女,一位高贵的女王。她应该成为我的朋友,而不是我的囚徒。”
\r我点头认同。伊丽莎白的亲生母亲就是被诬陷而因罪处以极刑的。很明显,她一定会站在被不公对待的女性一边吧?“陛下,我们本可以证明她是清白的,但是您在判决之前终止了调查。还是应该还她个公道,我们应该宣判她无罪。她现在可以成为您的朋友,您可以释放她了。”
\r“我们不用宣判她无罪,”她下令道,“这对我有什么好处?不过,她倒是应该回去苏格兰,继续当她的女王。”
\r我躬身行礼。“没错,正如我所想,陛下。您的表弟霍华德建议派一名优秀的顾问和一小队人马来保证她的安全。”
\r“哦,是吗?他是这么说的吗?”她一问直击要害,“你和我的表弟觉得谁合适做玛丽·斯图亚特的顾问呢?”
\r我不自觉地踉跄了一下。这真是伴君如伴虎:你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进陷阱。“自然由您做主,陛下。弗朗西斯·诺利斯爵士怎么样?还是尼古拉斯·斯洛克莫顿爵士?或者黑斯廷斯?其他值得信赖的贵族?”
\r“有人推荐苏格兰的领主们还有那位摄政王,说他们比起她来才是更好的统治者和邻居呢。”她不安地说道,“她是一定会再婚的,如果她嫁给了法国人或者西班牙人,让那些人做了国王怎么办?如果她将我们的敌人带到了我们的国界怎么办?连上帝都知道她选丈夫的眼光有多差。”
\r任何一个和我一样的朝中老臣都能从这些话中听出威廉·塞西尔的调调。从女登基开始,他就不断地向她灌输着法国和西班牙是我国隐患的论断,让女王总是忧心忡忡,时刻准备着开战。由于他的所作所为,我们到处树敌,盟友越来越少,原本西班牙的菲利普亲王一直和我国相交甚密,他的国家是我们最大的贸易对象,法国则是离我们最近的邻居。但无论如何,像我这样会审时度势的朝臣,是不会公然违逆女王的。我保持着沉默,等待女王自己下决定。
\r“如果她恢复王位后嫁给了我们的敌人怎么办?我们将永远不能享有北部的和平了,你说呢,塔尔伯特?你觉得她值得信任吗?”
\r“您不必担心,”我说,“苏格兰军队绝不会踏过北部边界一步。请相信您的老部下吧,他们从没离开过北部的领土:珀西,内维尔,戴克,威斯特摩兰郡的领主,诺森伯兰郡的领主,我们这些所有的北方领主们。我们一直保持着边境的安全,陛下。请信任我们。我们时刻武装准备着,按时征税,勤加操练。我们已经保卫了北部边陲几百年,苏格兰的军队休想击败我们。”
\r她向我投来信任的微笑。“我知道。你和北方的领主们一直是我们的好朋友。但是你觉得我该相信苏格兰女王统治下的苏格兰会有利于我们吗?”
\r“当然,当她回到苏格兰,还得大费功夫才能巩固她的王位。我们不用害怕她会对我们不利。她会希望得到我们的友谊,没有我们的支持她是不能重新坐上王位的。如果您派遣军队帮助她重回王位,她最终会感恩戴德的。您可以和她签订协议,以免她反悔。”
\r“这个提议不错。”她点点头,“确实是这样。反正我们也不能把她留在英格兰,没有合适的理由。我们不能囚禁一位无罪的女王。而且让她回去爱丁堡总比让她逃去巴黎制造出麻烦的好。”
\r“她是女王,”我坦言道,“不能怠慢了她。女王是上天命定的,登上王位是上帝的旨意。而且让她回去平息苏格兰总比内乱来得安全。自从她被赶下王位,北部边陲的治安日益恶化,原本那些流寇就无法无天,现在博斯维尔又被关了起来,他们更是猖狂得很。国不能一日无主,有一个女王即位总比没有的好。再说了,即使我们不帮她,法国和西班牙也会帮她恢复王位,如果真是这样,我们等于把他们白白送到了自己家门口,而且她还会对他们感激不尽,对我们却越来越戒备。”
\r“是啊,”她义正词严地说,像是已经下了决心,“我赞成你的观点。”
\r“也许您可以和她联盟,”我提议道,“两个女王之间的交易联合会更好些,比和苏格兰内乱中新生的讨价还价来得轻松。而且那个她同父异母的兄弟显然就是杀人案的凶手和其他一切的始作俑者。”
\r我已经好话说尽了。她一边点着头,一边抬起手来回摩挲着项上那串珍珠项链。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串和皱领一般粗细的项链,那是一条用三串黑珍珠并连成一串的十分珍贵罕见的项链。
\r“他下手陷害了她,”我提示她,“她是天定的女王,但他却背叛了她还将她囚禁,这是违反天堂之法的罪孽,您是不会想和这种不敬之人打交道的。如果对自己的女王都会心生歹念,他还会得势多久呢?”
\r“我不会和叛徒做交易。”她澄清道。伊丽莎白特别忌讳任何企图挑战权威的人。刚登基的那些年她根基不稳,就是现在,她的王位继承权也不如苏格兰女王那般坚不可摧。伊丽莎白始终被标上亨利八世私生女的印记,她从来没有撤销过议会的这项决定,但苏格兰的玛丽女王却是亨利八世的亲甥孙女。她的血统纯正、合法而且高贵。
\r“我绝对不会和叛徒做交易。”她再一次申明。她微笑着,我似乎又看到了那个不知如何对待叛徒的刚刚登上王位的漂亮女子。她一直是她姐姐玛丽·都铎反对派的核心人物,但却聪明到从来没被发现过。“我想成为苏格兰女王公正的亲属,”她说,“她也许年轻愚蠢,犯了难以启齿的错误——但是她是我的亲人,是女王。她必须得到公正的待遇,必须重回王位。我已经准备好把她当成亲人来爱了,她应该回到她的王国去。”
\r“那将会留下女王陛下英明、慷慨的美名。”我说。对伊丽莎白大加赞赏总是没有害处的。再说,这也是名副其实。对伊丽莎白而言,这次无视塞西尔关于法国、西班牙威胁论的观点已是难得;对一个年轻又漂亮的女性表亲如此慷慨更是不易。毕竟伊丽莎白用尽计谋才得到王位,她没有任何理由去帮助一个有资格继承王位的亲属,她也有足够的理由去怀疑这样一位亲属。她很清楚被议会排除在外的继承人的感受和处境,也曾设计环环阴谋,残酷地杀害反叛者,将她的姐姐赶下王位。她本人一直以来都对她的姐姐虚情假意,又如何可能真的相信这位表亲呢?玛丽这个年轻、缺乏耐心的女王殿下就像当年的她自己。
\r她对着我微笑。“那么,塔尔伯特,我有任务交给你。”
\r我静待着。
\r“我想让你为我好好招待苏格兰女王,并且护送她回国——当时机适当的时候。”她说。
\r“招待她?”我重复了一遍。
\r“对,”她说,“塞西尔将会着手准备她的回国事宜;同时,你要好好将她安顿在你家,取悦她,给她女王应有的款待,当塞西尔通知你时,就护送她回爱丁堡,让她重回王位。”
\r这真是无上的光荣,光想想就让我兴奋得差点无法呼吸。让一个女王在家做客,并且护送她回国赢回王位!塞西尔要是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嫉妒死的:他的庄园还没有贝丝的查茨沃斯庄园一半大,虽然他正在疯狂地扩建,但是不够快啊,所以她才会寄希望于我们。我是唯一能担此重任的贵族。塞西尔没有像样的房子,而诺福克是个鳏夫,没有妻子。只有我拥有够格的大庄园和一位亲爱的、忠诚的、可靠的妻子——贝丝。
\r“这是我的荣幸,”我冷静地回答,“请相信我。”当然了,我想到贝丝,她肯定会非常高兴,查茨沃斯终于迎来了一位女王!我们将会是每个英格兰家族嫉妒的对象,他们都会想来拜访我们。我们家应该整个夏天对外开放;我们家应该变成一座皇家御苑。我要雇佣音乐家和舞者。我的房子会成为欧洲皇家御苑之一!
\r她点点头:“塞西尔会和你一起安排。”
\r我后退行礼,准备告退。她朝我露出微笑,是那种在公开场合面见平民时的闪亮迷人的微笑。
\r“辛苦你了,塔尔伯特,”她说,“我相信你一定能在这个艰难的时刻保证她的安全,让她平安到家。就只是这个夏天。你会得到丰厚的回报。”
\r“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我说,“一如既往的荣幸。”我边再一次躬身行礼,边向后退出了内室。当门被关上,门口的侍卫将长矛再一次交叉完毕后,我才允许自己吹着口哨庆祝突然而来的幸运。
\r\r\r本文内容来自于网络,若与实际情况不相符或存在侵权行为,请联系删除。
1603-1609年的爱尔兰局势展开调整 1604年2月,英国政府颁布大赦令,宣布对战争期间在爱尔兰犯下的一切罪行给予赦免。不过,这一令出台后,驻爱尔兰的服役者哀叹,认为政府失去了巩固其地位的有利机会。
随后,为整顿不合法律手续的产权,成立了一个皇家委员会,敦促在旧制度下拥有地产或有权要求地产的所有人前往登记,包括因武装反抗过国王而丧失地产的领主,统一颁发给他们皇家敕书,承认他们的权利。
这些措施在将土地所有者和国家之间的关系正常化的同时,也失去了在爱尔兰这些地区进行殖民的可能,即这个国家盖尔及盖尔化的领主占多数的中西部,在这些地区英国习惯法还没有投入实践,且有许多领主支持蒂龙的叛乱。 然而,服役者对政府的另一抱怨是政府没有趁战争胜利的有利时机处理其与老一代英国人特别是市镇商人之间的关系。
政府官员与城镇中老一代英国商人在战争期间一度关系紧张,因为战时的官员与军人不得不谨慎行事唯恐将他们推到叛乱者行列。但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却引起服役人员的不满。他们认为这些商人为政府的平叛工作贡献甚少,尽管他们从中获利颇丰,因为女王给爱尔兰军队的大量拨款都被军官和士兵消费出去,同时他们还向叛军出售商品,间接成为叛乱的协助者、教唆者。
在那些服役者眼中,更过分的举动是他们居然趁政府专注于战事的有利时机邀请欧洲大陆受过训练的教士前来传教,旨在讲英语的人口中强化天主教的地位,以阻止他们倒向新教阵营。对于老一代英国人在宗教领域的公然反抗,驻爱尔兰的服役者强烈要求严惩。
蒙特乔伊也确实强迫城镇居民放弃他们公开践行天主教的权利,也迫使他们向国王宣誓效忠,但并没有惩罚他们,反而允许他们私自在家举行天主教活动,还废除了在金塞尔战役之后实行的对不服从国教者进行普遍罚款的政策,并且停止在宗教问题上采用严酷措施。这与服役者希望统治者利用严刑峻法根除天主教的想法背道而驰。
总之,1603-1609年间的爱尔兰局势经过了一系列的调整,政府颁布大赦令和成立皇家委员会正常化了土地所有者和国家之间的关系,但未能处理好服役者与老英国人特别是市镇商人之间的关系以及宗教问题。蒙特乔伊的宽大政策在服役者们的反对声中结束了,他们试图寻找机会恢复英国在爱尔兰失去的利益。
终于,他们在1604年找到了一个机会,当时蒙特乔伊试图保留副总督的头衔,希望他所信任的战时财务主管乔治·凯里接替总督职位。但是凯里的执政时间太短,为了逃避调查一起侵吞公款的案件而辞职了。接替凯里职位的人竟然是服役者阿瑟·奇切斯特,他坚决维护服役者的利益,并得到英格兰新任命官员约翰·戴维斯的支持。
从1605年到1621年,他们专注于创造一个可以使爱尔兰大部分地区都纳入官方殖民范围的有利条件。解决老一代英国人的宗教信仰问题成为新一套政府班子的第一个目标,特别是都柏林和直辖区处于领导地位的天主教徒。城镇中公开的天主教活动引起了观察家的哀叹,并且城镇中的主要民众拒绝参加新教活动,这种公然藐视国王的行为主要是神学院教士努力宣教的结果。
17世纪初,都柏林社区中唯一能参加新教活动的主要成员是那些已经与天主教决裂的坚定的新教徒,他们通常是因为与英国新教的公职人员或神职人员结婚而转变信仰的。然而,政府在当时的法律环境下并没有足够的权力去惩罚那些明目张胆的天主教徒。这种情况让政府感到很困惑,因为他们无法加强在宗教上的权力。
另外,老一代英国人一直控制着爱尔兰议会,这也使得政府无法对境内的宗教局势进行有效的干预。因此,政府只能要求所有政府公职人员就职时履行王权至高宣誓。这条规定从16世纪80年始到1603年得到了严格执行,期间只有一名天主教徒在都柏林政府中任职。但是将其逐出政府的做法对促进他们改变信仰没有什么任何的影响。
然而,在1605年,国王詹姆斯发布了一项公告,命令所有人都要信奉符合上帝意旨并按王国法律建立起来的宗教。同时,他要求那些耶稣会会士、神学院教士以及其他传播天主教人士在六个月之内离开爱尔兰。虽然国王詹姆斯本人并不反对信仰自由,但这项措施却是为了缓和国内的舆论。然而,很少有人会服从这道命令。
1605年11月,盖伊·福克斯等天主教徒企图于11月5日议会开幕之日炸死国王詹姆斯一世和议员们的阴谋败露,这使得老一代英国人更难让人相信笃信天主教只是他们的个人自由而已。这一事件也标志着蒙特乔伊在爱尔兰实行的宽大政策再也难以为继,奇切斯特开始推行一系列强硬措施。1606年,英国议会通过了一系列旨在对付天主教徒的严酷法律。
总的来说,1605年是爱尔兰的一年转折点。这一年,身体欠佳的德文郡伯爵蒙特乔伊失去了对爱尔兰事务的影响与控制。而国王詹姆斯在这一年发布了一项公告,要求所有人都要信奉符合上帝意旨并按王国法律建立起来的宗教。这一措施虽然未能实现,但也标志着政府对境内宗教局势进行了尝试干预。
同时,盖伊·福克斯等天主教徒的阴谋也使得政府开始推行一系列针对天主教徒的强硬措施。经过多年的争斗和斗争,1607年9月,爱尔兰的蒂龙伯爵和蒂尔科纳尔伯爵等九十九位北方领主一起逃离了爱尔兰,并在罗马安顿了脚跟。这个事件被称为“九十九伯爵出逃事件”。 这些领主之所以逃离爱尔兰,是因为他们感到自己的生命和自由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他们遭受了厄尔斯特地区的压迫和官方的迫害,还受到了压制国教信仰的强硬手段。在这种环境下,他们感到自己的处境越来越危险,担心政府会以阴谋造反的罪名将他们起诉。 这个事件对都柏林的官员来说是一个意外,他们原本认为自己可以很快将蒙特乔伊的安排彻底推翻。但是,逃离爱尔兰的九十九位伯爵的行动,改变了这种情况。
它们使得爱尔兰殖民地的前景更加光明,并迫使政府考虑如何安置那些尚未逃离的领主。 虽然最初官员们对此事持谨慎态度,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开始考虑如何将这个事件利用起来,使其符合自己的利益。这个事件也引起了国王詹姆斯的关注,他担心自己没有公平地对待这些伯爵,特别是在宗教方面。
因此,政府开始考虑如何重新安置那些爱尔兰的领主,以及在重置计划中如何处理这个突出的问题。 总之,这个事件标志着爱尔兰历史上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它揭示了政府和领主之间的紧张关系,并为爱尔兰的未来发展带来了新的机遇和挑战。在17世纪初期,英国的厄尔斯特地区发生了一场领主之间的纷争,导致了一系列的政治事件。
当地官员不再支持之前曾经利用这些领主挑战蒂龙和蒂尔科纳尔地位的行为,这引起了上层官员的不满。随着厄尔斯特地区官员和领主之间的矛盾不断加剧,其中一位领主克尔·奥多赫尔蒂在1608年公开发动叛乱。然而,他的叛乱很快遭到围剿,克尔·奥多赫尔蒂本人也在战斗中身亡。 这场叛乱使国王及其大臣对厄尔斯特下级领主的信任磨灭殆尽。
多个领主包括尼尔·加腊夫·奥唐奈和唐纳尔·奥卡恩被指控为叛乱的同谋并被囚禁于伦敦塔。国王为了回应这场叛乱,没收了领主们的所有土地,这些土地包括六个郡——蒂龙、德里、阿尔马、卡范、弗马纳、多尼戈尔。这场事件也导致了爱尔兰殖民地的计划的重新考虑。
戴维斯在1608年冬天到伦敦,提出了他的厄尔斯特殖民计划,而蒙特乔伊在1603年为爱尔兰做的看起来很安全的安排,在五年后被完全推翻了。这场事件不仅改变了当地政治格局,也对爱尔兰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以上内容资料均来源于网络,本文作者无意针对,影射任何现实国家,政体,组织,种族,个人。本文作者就以上或相关所产生的任何问题任何概不负责,亦不承担任何直接与间接的法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