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频频攻略 @DOU+小助手

频频攻略。

裴郁为月光废掉我的手时，系统判定我第六次攻略失败，最后一次我果断换了攻略对象。豪门红毛小少爷，尽可能满足他的一切要求，他却告诉我一一：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高不可攀，就算你想追求我，你也可以做自己就好。

裴郁和颜悦一起出席庆功宴的那天，我被囚禁在别墅里，通过直播观看着这一切裁剪合体的黑色西装包裹着一双长腿。屏幕上的裴郁身材比例堪称完美，而站在他身侧的颜悦正微笑着回答记者的提问。在被问到为什么会创作出《YU》时颜悦顿了下，而后偏头看着身侧的裴郁，主动挽住他的手臂：我最感激的人，其实也是我最抱歉的人，所以我想用我的余生好好补偿他。

所有人都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裴郁微微拧眉，却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拒绝她的接近。而两人身后的大屏幕上，也适时出现了那幅画。我的日光从裴郁身上转移到那幅画上有些愣神，那是我这辈子画得最好的，也是最后一幅画。

因为画完之后，我就被裴郁废了手。颜悦站在他身边，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可她学会了在裴郁面前示弱。她说：阿郁，只要她还能继续画，我就永远无法站到最高的位置，你会帮我的，对吗？

于是裴郁废了我的手，甚至为了不让我继续出现捣乱。他囚禁了我两年，而现在颜说却是用着我的画，走上了那个荣耀的位置。多么可笑，我扯了扯嘴角，移开目光，没有继续看下去。因为系统正式告诉我，我这次的攻略依旧失败，要被抹杀了吗？何来惧怕死亡的我？

这次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是无比轻松。系统沉默了一会，开口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这次，你要选择更换攻略对象吗？我愣了愣，她是一位很出色的画家，我相信她会走得更远。裴郁的声音适时响起，他的回答很官方。

但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裴郁的目光放在了身后的那幅画上，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在说颜悦，而我看着裴郁突然笑了起来：当然。为了活命我需要完成攻略任务。

我攻略了裴郁六次，每一次都是失败。在第六次的时候，我以为我会成功，结果裴郁的白月光颜悦回国了，哪怕这位娇纵的大小姐曾经害得裴郁家破人亡，害得他差点锒铛入狱。可是在颜悦出现的那一刻，裴郁还是会选择她。

于是第七次时，我果断更换了攻略对象：这种傻逼舔狗谁爱当谁当去吧，老娘不干了。你这次的攻略对象是鹤郁白。贺逾白这三个字-出来，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头张扬的红发以及那双分明应该多情，但实则时时染着暴躁不耐情绪的桃花眼。我沉默了几回努力把话说得委婉。

我记得这位好像不怎么喜欢女生，我陪着裴郁东山再起自然也跟在他身边见过不少人。贺家是一棵不可撼动的大树，因此贺逾白被保护得很好。我见过贺逾白几次，但见面的这几次里，贺逾白对我的脸色都称不上太好。后来我才知道，他对所有女生都这样。

不过裴郁却很不喜欢贺家的这位小少爷，他让我离贺逾白远些：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我以为这是裴吃醋的表现。于是哪怕我心里没觉得贺逾白有什么不对，但还是乐颠颠地应下了。

直到后来，我看到裴郁因为吃醋而狠揍颜悦身边的追求者时，他恍然大悟，那不是吃醋而是单纯恶劣的占有欲发作而已。裴郁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沾染半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系统也沉默了一会，最后干巴巴地吐出两个字：加油！行吧！不耸不耸肩，反正只要不再是裴就行。

贺逾白很难接近。虽然我和他是同一个学校的，但这位贺家小少爷逃课频繁，我甚至堵不到他，哪怕看到了人。但贺逾白身边总是围绕着一堆朋友和追求者和孤僻的裴郁完全不同。贺逾白的人缘似乎好得有些过分，我也碰到过裴几次，但时机好像总是不对，我每每都能撞到他。被人欺负的场景大多数都是颜悦和她的跟从者在主导这一切。这位嚣张的大小姐似乎以欺负裴郁为乐。

最过分的一次，我看着她让人对裴郁拳打脚踢，然后把烟头烫在裴郁的脖子上，你如果跟了我，你爸妈还能好过点。颜悦笑容恶劣怎么样？裴家的企业依靠颜家而活，裴都从小就被教育不能反抗颜悦，他低着头沉默不语。

颜悦等了好一会，她大概是等得不耐烦了，刚想开口说话时裴郁却突然抬起头不要。少年嗓音沙哑，情绪却淡漠得过分，她说了拒绝的话目光却掠过面前的颜悦径直落在我的身上。

我微微一愣，然后很快反应过来裴郁看到了我，我不会容应，但他很快就收回了目光沉沉的看着颜悦，你让我感到恶心。

这是前六次攻略里没有出现过的对话，又或许是因为过去的每一次我都会冲过去保护裴郁，所以我也没机会看到后续的发展。但这次我选择了视而不见。我怀疑他有受虐倾何，我和系统吐槽都被霸凌成这样了，他居然还能这么喜欢颜悦，系统安慰我：没关系，反正这次咱们不需要攻略他了。

转身离开时我没有注意到裴郁的目光又落在了我的身上。在没法接近贺逾白的时候我好好享受了一下久违的大学生。而之前我整个人都是围绕着裴郁转的，就从这一点来说贺逾白是个不错的攻略对象。我感慨到系统没吭声，但没过多久就给了我一个接触贺逾白的机会。

在贺逾白母亲祭日那天贺逾白会因为飙车而受伤，而我看着阴沉的天色难得恍惚了起来，我其实很不喜欢下雨天出门。但之前的六次里我都会在这个湿润里忍着心中的烦躁和恐慌出去找裴郁。

因为在这天裴郁被颜悦逼着去找她故意扔掉的项链。裴郁身体不好，淋了一夜的雨后直接发起高烧，差点连命都没了。我尝试过阻止他，也尝试过直接扯着裴郁离开，但都失败了。于是我曾经陪着裴郁找了六次项链，然后六次看着他把项链紧紧护在怀里都过去了。系统说你现在应该去找贺逾白。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于是我撑着伞选择了一条和之前六次完全相反的路。我没想到贺逾白这人除了脾气暴躁以外还特别好面子。找到他时，他车头被撞得扭曲，人都快昏厥过去了。结果这人还要强撑着一口气威胁我：不、不准把这件事说出去！

话说完贺逾白就晕了过去，惊得我立即打120。好在人受伤不严重，就是腿受了点伤。而晕过去纯属是因为这货晕血，知道真相的我最终还是选择保持了沉默。但这次是个难得能够接近贺逾白的好机会。于是我没有离开，而是坐在贺逾白的病房外安静地等待。

直到视线里突然多出一双湿漉漉的鞋。我压抑的抬起头，却撞入一双黑沉沉的眸子里，黑沉到仿佛透不进任何的光亮，是原本应该在找项链的裴郁。他死死地盯着我，最后目光径直掠过我落在了门大开的病房内。你去找了他。裴郁用着陈述句的语气，他顿了下又低声道：所以你选择了他。

我微微拧眉，直觉有哪里不对。可下一秒，裴郁暮然红了眼眶。他下意识想伸出手抓住我，嗓音发着颤，声音更是低到几不可闻：你明明……疼我了。连续的六次攻略，足以让我见过裴郁的很多面。

他这人何来淡漠，为数不多表现出来的情绪波动，还都是因为颜悦。可我从未见过裴像如今这般。他抓住我的手腕，仿佛是在这世上抓住了什么东西，能够让他勉强再苟活一段时间。救命稻草这四个字在我脑海中突然跳出，可怎么会呢？我扯起嘴角，目光无所谓地落在了裴郁扣在腕上的手。他这个人何来对我最无情了。于是我试图挣开裴都的手，但失败了。于是我偏头看着他，目光戴上了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不？

悦：你是谁？你是谁？我是来救你的人。这样的对话我曾经重复了五次，系统告诉我，像裴郁这样身处黑暗的人更容易被那些拯救他的人所吸引。于是我按照它的建议进行了五次失败的攻略，然后以这些惨痛经历为代价明白过来一个事实，培育这个人只会把身边的人拽入更黑暗的深渊之中，他从来不期待有人能够救赎自己，他想要的。

不过是让人和他一样陷在黑暗角落里慢慢腐烂。所以在第六次攻略时，我无视系统的催促，冷眼看着裴郁被人踩在脚底，然后又用同样的方式将那些人踩在脚下，偏头朝着裴郁笑容张扬，你可以学会随意利用我，就像现在这样。你是谁？我是未来站在你身边陪你的人。事实证明裴郁更适合用这种方式来靠近。所以第六次是我坚持攻略时间最长的一次，可惜还是失败了。

不是，裴郁的声音拉回了我发散的思绪，我下意识地看何他六次攻略的时间里我学会了很多。比如说，现在的我就很会演戏，所以裴郁现在的我并不认识现在的他。于是，我看着眼底深处仿佛有一簇光被瞬间点亮，这人抿着唇试图朝我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我是未来站在你俩站我门口干嘛？贺逾白是个极为嚣张的人，这点可以从他瘸了腿住着拐杖，却还要试图抬起拐杖，指着裴郁以增强气势看出，但他忘了自己那条腿还受着伤。

于是裴郁白就摔倒了，我下意识地甩开裴郁的手过去扶他。这一次裴郁没有拦得住我，你谁啊！裴郁白没抬头下意识就要推开我的手，谁允许你随便碰。还未说完的那个我字被噎在喉咙处。我看着贺逾白愣愣地盯着我，半响后别过头低低地操了一声：他妈的这小东西怎么就长得那么合老子心意！

他说的很小声，可我还是听到了什么小东西？这狗东西在说谁？快忍忍，系统安慰我。毕竟这是你最后一次攻略机会了。于是我微笑忍下了。我是救你的人。余光瞥到裴因为我这句话而猛然僵硬了身子。我自若地看着贺逾白朝他摊开手，救命费以及封口费，看在你这小东西长得还挺合我心意的份上就给个两万五吧。贺逾白脸上青-阵红-阵，而后勃然大怒。我以为他是生气我借机敲竹杠，却没想这人生气的点在于，我就只值两万五？

贺逾白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但目光落在我脸上的时候又很快移开，耳尖逐渐染上了红意。这人咳嗽了声，说话的声音也越发低：怎么说都得在后面多加两个0吧。这样的发展后续属实是我没想到的。于是我陷入了沉默，然后转头对着系统感慨：你说你要是早把攻略对象改成贺逾白，咱还需要浪费那么多时间和机会吗？系统也沉默了。贺逾白不能久站。于是我撸起袖子打算扶着他先回床上躺着。

就在我正思考着是不是要改变攻略方式时。裴郁突然开口：贺逾白他的目光平淡地从我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贺逾白的身上。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你今晚回宿舍吗？回宿舍？裴郁白挑眉指了指自己的腿，你看我这样子还能回去吗？

裴郁点了点头：夜不归宿。记一次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裴郁是学生会的会长，学校有查寝惯例，夜不归宿达到一定次数会影响最后的综测成绩。贺逾白依旧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哪怕他完全有借口说自己并不算夜不归宿。于是裴郁看向了我，他很快就收敛好自己的情绪。那你呢？我…··当然是要回去的。还没等我开口，贺逾白就抢先替我开口。他依旧是那副不耐的语气：人小姑娘是送我来医院所以才晚回去的。裴大会长应该不至于冷酷无情到这都要记夜不归宿吧？裴郁没吭声。只是安静地看着我，我避开了他的目光，微微柠眉看着贺逾白：你一个人，可以？男人不能说不可以。贺逾白板着脸纠正我的话，他没拿拐杖，单腿跳着从我口袋里拿出我的手机。然后努嘴示意我解锁，敲竹杠要记得流程走熟一点。贺逾白眉眼弯弯，熟练地输入自己的电话号码，以后要债的时候得把收款码放出来。我的电话号码就是我的微信号，记得回去加一下。我一时没跟上他的节奏，反而被人推着往前走了走。行了，你回学校吧。今天的事，谢谢了。

之前我听到贺逾白又喷了声：一看就是个乖乖女好学生。老子可不能影响人拿奖学金，我脚步一顿。贺逾白说的没错，我的确是需要拿奖学金的，系统给我的身份并不算富裕，所以我得靠着勤工俭学和奖学金来维持我的日常生活和学习。

我曾经问过系统，既然要攻略裴郁，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强大到足够能和颜悦对抗的身份呢？系统沉默了一会，然后告诉我：会露馅的。我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在被带到这个世界前，我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孩。我才刚刚高考结束，我期待很久的太学生活，甚至只是在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进行的。

而无论是颜悦还是裴郁，他们和我其实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我不曾接触过他们的世界，当被强行塞进去时，我会露馅。所以前几次的攻略失败，其实是必然的。我没有强大的女主光环，我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我靠着这些轮回重复来记住每个关键事件。但我并不会完全把希望寄托于这些随时都会改变的历史中。所以我只能靠着一次又一次的攻，靠着这些时间来像个海绵一样，来不断学习充实自己。

于是我从第一次的十天拼命，坚持到后来的十年，也只有这样，我才会在第六次攻略的时候，有自信对着裴说出那句：你可以学会随意利用我。虽然我最后还是失败了，苦吗？很苦，但我实在太想回家了。走到拐角处时我又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贺逾包还站在门口。他靠着门见我看过来时朝我招了招手，然后很快就被路过的护士小姐姐赶着进了病房。我没忍住弯了弯唇。

裴郁和贺逾白真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眼底盛满被我眼底盛满压抑到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浓重情绪，但我可以假装不知道，毕竟现在的他再如何也与我无关了。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系统何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他来干扰你完成任务。

在裴郁主动来找我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就反应过来这个世界的裴郁应该是重生了。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事情。我嗯了声又突然好奇你会怎么处理？清除他的所有记忆。我微微一怔不自觉中脚步慢了下来怎么了？

裴郁嗓音沙哑地问道，他刻意放慢脚步却始终和我保持着半步距离。裴学长我主动朝着他笑了笑。与其好奇你认识我吗？裴郁神色有了一瞬恍惚，然后我听到了他的回答：开学典礼上你的演讲很棒。

大学入学的时候我曾经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在全校面前演讲过，裴郁说完后就低低咳嗽了声，他身上湿透的衣服还未干如今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两抹病态的红。有路过的护士瞧见忍不住多嘴一句：你要换身衣服吗？这样下去会生病的。

裴郁未曾应容，他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眼底带着一抹极易容易捕捉到的期待。我笑了笑却连顺着他的意思敷衍一句都没有。我看着裴都眼里的光一点一点黯淡了下来，然后在他即将开口时又抢先打断。

对了，裴学长和贺学长很熟吗？裴郁呼吸几欲一室，他低低地念出那个名字周身的气息仿佛又沉郁了下来。我假装没有看到而是摩挲着手机。知道是啊我想追求贺学长重在身侧的手猛然紧握裴郁扯着唇角。嗓音嘶哑：姜蝉。你不要开玩笑裴郁，我想追求你裴郁，你真的不能喜欢我一点吗？

裴郁这次换成是我安静地看着裴郁，看着他有些慌乱地错开目光，一身狼狈，然后笑着反驳他：我没有开玩笑啊裴学长，我发现我对贺学长一见钟情，钟情了。我很认真，并且已经做好追求他的准备了。培育没有开口，他只是用去换衣服为借口避开了我的期待。

我看着他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突然笑出声，不用清楚了，我对系统说道，他影响不到我了。我想要培育记者，我想要培育清醒的看着江禅一步步走出那个名叫培育的深渊，系统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在我离开的时候莫名说了句：你变了，我怂了耸肩，敌人上有三分火气呢！更何况，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

如果说攻略培育时的预计难度，那鹤与白简直就是天使中的天使。甚至一次网上聊天，就能让他对我的好感度蹭蹭上去好几个点。我有时候甚至恍惚觉得，只要我站在那贺余白就会一步步主动朝着我走过来。但这种想法也只是短暂存在一段时间。而已，毕竟这个人现在还因为腿受伤坐着愿不能出来呢？

我去医院看望贺余白的时候，病房里总是挤满了一堆人，他的人缘真的好的有些过分了。贺余白的这些兄弟在见到我过来时总是一副我都懂的起哄，有打趣，但没有恶意。而之前培育身边的所有人都觉得我配不上培育，他们觉得我不过是在炎日不在时乘虚而入的小偷而已。我坦然的走了进去，把手中的花束放下，贺余白就速来嚣张惯了的。

小少爷在朋友们的起哄声中没红脸，唯独看到我走过去的时候悄然红了耳垂，他轻咳嗽了声，片头看着我放下的花束直接赢美，下次不要带这些没用的东西来了。话说完还没等我开口，这人倒是先一愣，大概是察觉到自己不自觉用了命令的底气。鹤与白下意识想要解释，老子不是，我倒是没想太多，毕竟之前在攻略培育的时候，这样的语气我听过太多次了，于是我问他，那我下次多带点水果过来。这下黑鱼白的朋友们起哄的更厉害了，嫂子也太贴心了。

嫂子你可不能惯着黑老大，这脾气你要立起来把贺老大教育的服服帖帖，我下意识看向贺余白，却发现这人也正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我看，看上去隐约还有些生气。我一愣，就没想明白是哪句惹了他不高兴？见我过来了。这些朋友就简单和贺鱼白聊了几句，然后一阵挤眉弄眼后失去离开，甚至还贴心的替我们关上门。

我刚想开口缓，和此事有些尴尬的气氛却没想赫于白往里挪了挪，然后拍了拍自己空出来的位置，我沉默的看了一眼一旁空着的椅子，结果赫于白环的胸挑眉看。我不是你之前和培育在医院里说要追老子的吗？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点燃一副老子都给了你机会，但你没把握。这就是你追人的态度，马的恨铁不成钢模样，我以色倒是没想到我拿来伤培育的话，却被这人知晓了，但我也没扭捏的坐了过去。

然后惊奇地看到，贺少爷嘴上嚣张的让我坐过来，却在我真的坐过去时身体僵硬，耳尖发烫，真鹤嘴炮，王者纯情小少爷，大概是我注视鹤与白耳垂的时间太长，这人下意识抬手捂住耳朵，瞪了我眼后，不自在的转移话题。那天他有没有为难你，我摇了摇头，贺鱼白则了声，然后低头叮嘱我，你离那傻逼远点闹。我经常怀疑他精神不正常，除了在言人面前培育这个人一直都伪装的温和得体。所有人都说培育是好学生是好领导，只有贺鱼白，我听的他一点都不心虚的在我面前抹黑的培育，不断指桑骂槐，甚至有理有据。他不解渴吗？向来不怎么在攻略中管事的系统，也忍不住冒出来悠悠的问。

我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然后起身去端床头柜上的温水，刻于白正骂的起身。见面前多出一杯水，想也没想就低头凑了上去。从我这个角度来看，那头小卷毛跟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看上去有些好摸。我忍不住想着，甚至想象着如果我伸手摸一摸，这人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然后就被逗乐了。

你笑什么？贺鱼白神色莫名的看着我笑，你气威胁。你觉得老我说的很好笑没有？我觉得你说太对了。我诚恳的建议会说你就多说点，贺鱼白哼了声，神情中却多了几分骄傲似的。离开的时候这人又突然叫住我，他抓了抓头发，看上去有些纠结，最后咬了咬牙，你明天能再来一趟吗？

我向来不会拒绝攻略对象的任何要求，所以我答应了。贺鱼白神色更纠结了，纠结中莹莹还带着一丝舍生取义的大义凛然。这让我忍不住对未知的明天充满了好奇。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期待过明天的到来。第二天我按照约定，时间提前了一会到医院，还没走到病房前就听到有一道女生在呵斥着贺鱼白，而路过的医生护士俨然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只是在令女生骂的太过激昂的时候想起自己的本职工作，稍微提醒了距医院内禁止大声喧哗后就施释然离开。

贺鱼白被骂的狗血淋头，他捶着脑袋受着责备。往日那头嚣张的小卷毛也似乎一下子蔫了，下去有点小可怜。我心想着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还是贺鱼白的姐夫注意到了我，扯了扯着骂了起劲的贺家姐姐，你是那天救了小白的小姑娘吧。

贺家姐姐立刻收敛了，脸上的木印对着我笑的和颜悦色。我注意到他身后的贺鱼白迅速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喜意。我恍然大悟，原来让我来是为了逃避姐姐的教育。于是我顺了贺鱼白的意思，笑着点了点头。

贺家目前的掌式人是贺鱼白的姐姐。这位商场女强人在当年贺家出事的时候挺身而出，以一己之力撑起了整个偌大的家族。而我对她除了敬佩以外，还有更多的向往曾经向往成为像贺鱼白这样的人。贺婉易对于贺鱼白而言，是真正意义上的长姐如武。

所以这位嚣张的小少爷在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却唯独对着贺婉易时乖巧的跟个听话鹌鹑一样。贺婉易对着我一阵感谢。期间贺鱼白插嘴说了几句，又被贺婉易瞪了回去。看着贺鱼白的模样，我没忍住抿嘴笑了，是看着贺鱼白和贺婉意的相处。那种想要回家的念头再就是热烈了起来。我垂眸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在心里低声告诉自己，没关系江禅，你很快就能回家了。贺婉意很忙，所以他在贺鱼白的病房内待了一会后就匆匆离开。临走前，他塞了一张私人名片给我，我低头愣愣的看着手上，那烫金的字体，然后头上就被贺鱼白不轻不重的拍了下。是喜欢这样的，我改天能给你一堆，他撇了撇嘴，你气里不如酸味。你很喜欢我姐，没有人不崇拜贺总，我小心翼翼的把这张名片收了起来，朝着贺鱼白笑了笑，我也想成为这样闪闪发光的人。贺鱼白一愣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被张着脸顿时轰的一下炸的通红，整个人都像是被煮熟了似的。他有些扭捏的开口，那你懂我今天要你来的意思吗？多年攻略经验让我瞬间警惕了起来。我试探的询问是让我来挡下贺总的责备，贺鱼白脸上的红衣顿时僵硬住，他瞪了我一眼。最后别过头闷声闷气，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高不可能攀。

我顿时愣住脑中不可控制的想起了刚刚贺鱼白被骂的狗血淋头的模样，看起来的确没有那么高不可攀，也没必要为了追求我就试试委屈自己。像昨天你过来送花好意，但我语气很差，你就应该指出来喝鱼白继续说着他没敢扭过头来看，我语速也越来越快。我又不是那种不听劝的人，你要是说出来我肯定会改的。就算你想追求我，你也可以做自己就好。这是我从未听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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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打王者荣耀的时候因为两只手都要操作，有时候就来不及打字，于是王者荣耀就出了语音系统，但是这个语音系统有时候翻译的不太准确，特别是对于普通话不标准的人来说，有人明明是叫奶妈，结果语音系统识别成了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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