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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西游:这些特效常常被忽视,却隐藏很大的作用,可以当作宝

梦幻西游里面的特效特技有很多种,但比较热门的特效特技无非就是无级别、愤怒、破血狂攻以及罗汉金钟等。有些小特效其实也是有作用的,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而已了。今天主要来盘点一下那些常常被我们忽视的特效。

第五名:神农特效。作用效果是战斗中使用药品恢复HP、MP的效果增加10% 。

神农曾经作为垃圾特效,但随着PK的流行,神农特技项链如今也被炒到了天价。神农在日常任务中几乎无用,因为除了低等级或者天地6X,几乎都很少吃药。

然而现在PK盛行,剑会擂台药品全免费,在一场焦灼的PK战斗中,每个单位平均会吃10个恢复HP的药品。以220品大金为例,考虑到有三分之一的时候气血溢出,神农带来气血收益竟然达到2000之多,其收益不亚于10段光芒石。

第四名:暴怒特效,作用效果为受到伤害回复的愤怒值+20%。

作为愤怒腰带的下位,暴怒显得什么都不是,因为它很难释放大特技。但是对于几乎只放小特技也不偷酒的物理和法系而言,暴怒就与愤怒相差的只有进场时的20点左右初始愤怒。

在愤怒特技腰带天价的今天,廉价的暴怒小特技腰带特别适合如今流行的单挑模式,其效果远超简易特技腰带。

第三名:专注特效。施法时15%不需要需要魔法。你以为这是任务专属特效?换个说法,魔法上限提高15%,在空蓝时有15%的几率施法成功。这样一听,是不是又牛了点?

要知道现在PK领域打蓝战术盛行,一个破碎过来就可以让物理罚站一个回合。这个时候专注就可以让你仍有15%的几率施法成功。对于法系而言,这个特效提升最大,特别是遇到打蓝阵容。对于辅助而言,特别是化生寺这个缺蓝大户,能少卡一两个蓝药。可惜的是专注与神农实在难以兼得,所以不具备刚需市场。

第二名:再生特效。每回合回复装备/3的气血。

再生在PK领域也曾风靡一时,但自锁血bug修复后就又沦为垃圾特效。以160级头盔为例,回复的53点气血看上去实在太少了,可有可无?如果把再生这个效果说明变换一下,比如160级的装备特效,气血恢复能力+53,是不是就比较牛了?

梦幻西游里面能回复气血的途径实在是太少,而且数值也太低了。这更说明了气血恢复词条的强大。无底洞门派特色也才回复40点血,要知道这可是被列为和天宫躲避地府抗封一个级别“门派特色”。

无论是灵饰上的气血回复,还是钟灵石的气壮山河,气血回复的数值总是低的可怜。说明气血回复本应该是一个强大的属性。从另一个角度看,一场PK持续约5~30回合,大多时候单位并不满血,扣掉满血或者伤势的情况约带来200~1000的气血收益,抵得上2~10段光芒石收益。

很多人又会说,光芒可以防止被一刀带走,再生有啥用?但也只能防第一刀。大多数情况一个再生至少还是比一段光芒石强的吧?

第一名:坚固特效。

众所周知,“永不磨损”特效已经是无级别、愤怒之下的第三大特效,价格也是水涨船高。坚固作为永不磨损的下位,其效果为永不磨损的二分之一,但价格仅有十分之一。

有人会说,如果普通耗损是100%,坚固为50%,永不磨损是0%,0%和50%可不是一半的关系。然而这是数学没学好的表现之一,如果你身上装备是两件不磨+两件普通,那么其耗损的速度和四件坚固是无异的。当然你可能会说我装备全都是不磨,但这也不影响坚固就是不磨二分之一效果这结论。

锦衣之下续集(42)

陆绎从来也不曾想到自己也会经历这样的一天,被人支配得团团转、既不能反抗、又要很开心,事实上陆绎确实开心极了。

陆绎昨夜睡得很晚,今天早上早早便醒了,祭拜祖先后,岑福便亲自上手帮大人穿戴新 人服饰。吉时一到,司仪和媒婆催促新郎官出发的喊声便欢快地传了进来。

陆绎骑着高头大马,感慨万千,终究他的今夏要成为他的妻了。

那一年,他听说六扇门有个女捕快,有些嗤之以鼻,一个女人能成什么事?

那一年,他抢了女捕快手中的三法司文书和手铳,女捕快毫无反抗之力,他想,不过如此,传闻不足信也。

那一年, 他听女捕快说验尸结果,虽然稍有偏差,细节未察,开始有了一丝兴趣,这女子胆子不小,竟然敢作寻常女子不敢做之事。

那一年,女捕快与他顶嘴,与他打赌,与他斗智斗勇,跟他耍赖,他越来越觉得女捕快很有意思。

那一年,他突然改变了想法,很想时时刻刻女捕快都在身边,他有很好的理由留她在身边,她为他舍命,她为他伤心流泪,她为他三年如一日,心如磐石,只为了那一句“我等你”,她爱财,她爱命,她更爱他,她喜欢闹,他就陪着她笑。

直到他真真实实抱着他的新娘上了花轿,直到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挑起盖头,眼前这个明艳的女子,就是他的今夏,就是他的妻,是他一生所爱。

袁今夏从昨日起,便犹如在梦中一般,一切都在喜婆的指挥下,她从来不晓得自己被人这样“摆弄”,还能这么听话。

袁今夏昨夜嚷着要和娘和姨一起睡,三人挤在一张床上,只听她一个人叽叽喳喳地说,娘和姨就只管笑,笑着笑着便一人一手搂着她,她便睡着了,梦里有她的大人,她终于要嫁给她的大人了。

那一年,她初见陆绎,他的蛮横让她厌恶,她叫他“陆阎王”。

那一年,她随陆绎到江浙办案,她亲眼见到陆绎的温柔和正直。

那一年,她还小,也很鲁莽,她惹过很多麻烦,甚至有被辱、丧命的危险,都是她的大人解救她于危难。

那一年,她吃醋了,她盼望蛛盒中结网,她甚至在乎他的一言一行,她才晓得,这个“陆阎王”走进了她的心。

那一年,她亲眼见到她的大人为她身陷囹圄, 她不信命运,她也不信天地,她只信她自己,信她的大人能够与她心灵相通,她终于等到了,她的大人回来了。他就站在那,她欣赏他的颜,更爱他的人。

直到喜婆指挥着人去新郎家铺床,她偷偷看到那方白色喜帕,直到她被她的大人抱着上了花轿,跨过马鞍,拜了天地,直到她端坐在洞房之中,在喜婆引导下与她的大人饮了合卺酒,直到大人轻轻对她念着“依既剪云髻,郎亦分丝发。觅问无人处,绾作同心结”,她才从恍惚中回到了现实,眼前这个俊朗深情的男人,是她的大人,是她的夫,是她的一生所爱。

喜婆等人退了出去,门关上的一刹那,袁今夏不由得一阵紧张,低着头,双手绞了衣襟,一直在搓。

陆绎看着眼前娇美的新娘,那小动作实在可爱得很,便起了逗弄之心。

“咳,”陆绎轻咳一声,伸开双臂,“夫人,替为夫更衣,”

袁今夏听得陆绎唤她,没有一丝温柔,心中有些委屈,却也晓得既为,当侍夫君的道理,缓缓站了起来,走到陆绎身边,伸手去解陆绎的腰带。

陆绎的眼神就一直盯着小娇妻,笑容里带着促狭和温柔。

袁今夏紧张,只是解下腰带便用了很长时间,脸上冒了一层细小的汗珠,咬了咬唇,正打算进一步脱去外套,便觉得腰肢被一双大手揽住,随即整个人跌进了陆绎怀里。

陆绎低头深情地吻了下去,这一刻,抵得过海誓山盟,抵得过海枯石烂,那些不过是虚无,怀里的人才是真真切切,他的妻,他要用一生去爱护。

袁今夏倾刻间的慌乱,在陆绎热烈的拥吻下渐渐平静,又渐渐心如鹿撞,她似乎有些无法呼吸,却又十分贪恋,直到有一丝疼痛扯动了她,她的轻呼让陆绎立刻放开了。

陆绎意犹未尽,脸上燥热,眼里却满是关切,用手轻轻抚着爱妻的腰肢,柔声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大人,这,这个,”袁今夏小脸羞得通红,不敢看陆绎,只用手托了下凤冠。

陆绎笑了,是自己太急迫了。拉着小娇妻走到梳妆台前,细心地一点一点亲手脱了凤冠霞帔,擦去了脸上的胭脂,唇上的口脂。

陆绎看着脱去妆容的小娇妻,叹道,“我的今夏,还是这样清爽起来更好看,有如清水芙蓉,”说完,不等袁今夏反应,便一下抱了起来,走向床铺。

这一夜,婉转莺啼,这一夜,花开并蒂。红烛账暖,心心相印。

天微微亮,袁今夏便醒了过来,她并未睡得踏实。轻轻扭头,见陆绎还在睡,长长的睫毛,俊俏的容颜,想伸手去摸一摸,又停下了,嘴角抿了笑,大人是她的了,她也是大人的,蓦地想起昨夜的欢娱,脸霎时就红了。

“夫人,为何迟疑?”陆绎不知何时突然出了声,伸手握了袁今夏的小手,放在自己脸上,歪头冲着袁今夏温柔地笑。

“大人醒了?”袁今夏的脸更红了,想躲避,却又贪恋陆绎的温柔,不自觉将身子靠了上来,陆绎搂了娇小的身子,热烈地吻便落了下来。

“大人,我们该起了,”袁今夏知晓,虽然公婆已逝,要新婚三个月后才拜祭,但陆府到底不同于一般人家,陆绎毕竟是三品官,这府里一应事务,还有新婚次日家仆们要拜见主母,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陆绎瞧了瞧窗外,笑着说,“天色尚早,不急,”又看了看脸色绯红的小娇妻,柔声问道,“昨夜睡得可好?”

袁今夏稍稍扭了头,低声道,“还好,”

“还好,就是不太好,怎么了?恩?告诉我,”陆绎搂过娇小的身躯,关切地问着,“可是有些不适?”

袁今夏听得陆绎这般问她,一时羞得不知怎样应答,只将头埋进了陆绎怀里。

陆绎知晓就算是袁今夏这般活泼的女子,初经人事后,自然也会矜持羞赧。他喜欢她的率真可爱,也喜欢她现在这副娇羞的模样。

“今夏,记不记得昨夜你叫我什么?”

袁今夏钻进陆绎怀里,忸怩着小声说,“大人,您知道就好,”

陆绎笑笑,回忆起昨夜,虽意犹未尽,却仍心满意足,“那我又唤你什么?”

袁今夏更窘迫了,用小手捏了陆绎一下,“大人不知羞,什么都问,”

“今夏,昨日红妆,我赏之不够,更爱之不够,从此以后,我是你最亲的夫君,你是我最爱的宝贝!”

袁今夏听得陆绎将昨夜二人情不自禁时唤对方的称呼说了出来,登时满脸通红,有如火烧,缓了缓,用手轻轻推了推陆绎,“大人真是讨厌,天亮了,起床可好?”

“好,”陆绎宠溺地笑着,先起了身。

袁今夏掀了被子也跟着起了身,坐到梳妆台前。

待陆绎转身回来,看到床上白喜帕上的一抹殷红,抿嘴笑了下。袁今夏在镜中看到陆绎的神情,转头问道,“大人笑什么呢?”边说眼光也跟着转到床上,蓦地跳起来,跑到床边,一把拉了被子盖上,“大人快去洗漱吧,这里我来收拾就好,”

陆绎拉了袁今夏的手,笑着说,“一会吴妈会带人来收拾,你尽管管好自己就行,”

袁今夏脸红着“哦”了一声,她知道这是规矩,既便羞赧,也要面对的。

“今夏,我自小身边除了岑福,便再无他人伺候,如今你嫁了过来,吴妈问过几次,要不要给夫人配两个贴身丫头,”

走出了卧室,袁今夏暂时忘记了刚才的窘迫,又恢复了活泼,“大人,不要吧,我一个人习惯了,以后岑福也可以省心了,大人这里有我呢,”

“好,听你的,”

“大人,您说等我嫁过来,家里的银子都归我管,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大人这么信得过我?”

“我的夫人,我自是信得过,就连我都交与夫人了,”

“那便好,大人要写个字据,省得以后抵赖,”

“写了便像卖与夫人一般,你肯吗?”

“家里的银子都归我管,买几个像大人这样的,还不在话下,”

“越发不像话了,敢戏谑夫君?”

“明明是大人……”袁今夏话未说完,两人已走进前厅,厅前忠伯和吴妈带着所有家人齐刷刷站了几排,袁今夏将话咽了回去,直了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