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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数二战指挥官中的泛泛之辈 元帅上将比比皆是

首先强调一下,以下人员以及事迹主要参考自美国历史作家Mike Rothschild的总结叙述,并不代表小编绝对赞同这份名单,他先后罗列了20位二战期间的陆军平庸将领,其中有些人的入列可能存有争议,大家权当消遣看看就好。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最终军衔德国陆军元帅,斯大林格勒战役的德国第6集团军指挥官,在继续坚守还是率队突围的抉择上十分优柔,给了苏军组织大规模反击合围的时间,整个战役第6集团军几乎被全歼,289,000名官兵中最后只有5,000余人在战后活着回到了德国,而保卢斯本人被俘后选择与苏联合作,通过电台对母国进行舆论宣传,导致他在德国民众心中的口碑也不高,晚年患病肌肉萎缩症,1957年在德累斯顿郁郁而终。塞巴斯蒂亚诺·普拉斯卡,最终军衔意大利陆军中将,1940年入侵希腊的意军指挥官,向墨索里尼承诺最多两周时间他就可以征服希腊,而战争初始就陷入了极大被动,开战第三天就进攻受挫,甚至在班都斯战役中被希腊军队赶回到阿尔巴尼亚境内,被激怒的墨索里尼随后解除了普拉斯卡的职务,之后军事生涯几乎处于退役状态,战后写了一本关于希腊战役的书籍,试图对自己的过错进行辩护,但史学界的响应却寥寥无几,1961年因病过世。值得一提的是普拉斯卡是柏林战役的见证人, 因为他在1943年拒绝加入德国扶持的傀儡意大利社会共和国,而被德方逮捕关押在柏林,直至德国战败投降才告获释。

道格拉斯·麦克阿瑟

道格拉斯·麦克阿瑟,最终军衔美国陆军五星上将/菲律宾陆军元帅,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因为低估日军的攻势力量,导致美菲联军在东南亚遭受惨重打击,10,800人阵亡、5,000人受伤以及110,000人被俘,而日军仅仅付出4,130人阵亡的有限代价,虽然麦克阿瑟在日后的战争中获得了英雄般的赞许,但战争初期在菲律宾的损失仍旧难辞其咎。罗德·凯勒,最终军衔加拿大陆军少将,诺曼底登陆期间指挥加拿大第3步兵师负责攻占朱诺海滩,因为在发起攻击前酗酒和诸多违规行为引起下属和上级的诸多不满,朱诺海滩的损失仅次于奥马哈海滩,超过2000名盟军士兵伤亡,其中包含914名加军官兵,要知道他们的对手仅仅是一个由俄罗斯人组成且缺乏战斗力的非满编第736掷弹兵团,而在之后的卡昂战役中又因为指挥失误错用一个旅处理一个师的行动,再一次引起同僚的不满,甚至本人还萌生了恐战心理,正在考虑是否解除他的职务时,他自己被友军误伤不得不退入二线。约翰·卢卡斯,最终军衔美国陆军少将,安济奥战役中的美国第6军军长,战役初始就对上级及作战计划持消极态度,又因缺乏经验而指挥过于谨慎,致使所辖部队被德军围困在滩头,最终因优柔寡断在战役进行不到一个月时被解除职务,不过关于卢卡斯的决断在史学界始终存有争议,在此不进行深究。值得一提是卢卡斯在1946年曾担当驻华美事顾问团团长职务,期间推行利用台湾的气候和设施优势设立训练中心的计划,直至1948年才离华归国。

毛利斯·甘莫林

毛利斯·甘莫林,最终军衔法国陆军上将,法兰西战役的法国陆军总司令,过于依赖马奇诺防线的作用,面对德军的攻势开战不到一周就呈现崩溃态势,甚至出现了集团军一级作战单位成建制投降的惨败,从5月10日德军开始攻击埃本-埃美尔要塞算起,甘莫林在5月17日就被解除了职务,用美国知名历史学家威廉·夏伊勒的评价:甘莫林是在以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方式来打二战。德米特里·巴甫洛夫,最终军衔苏联大将,苏德战争初期的西部方面军指挥官,由于组织防守不力及未经战斗而擅自撤退,甚至在战斗初始的几天失去了同前线部队的联络,导致苏军在比亚韦斯托克-明斯克战役中135,000人伤亡以及290,000人被俘,巴甫洛夫因此失职罪于1941年7月22日在莫斯科被处决,与其一同被判处死刑的还有方面军参谋长克里莫夫斯基赫、方面军航空兵副司令塔尤尔斯基、第4集团军司令科罗布科夫、第14机械化军司令欧柏林等诸多将官。恩斯特·布施,最终军衔德国陆军元帅,面对苏联于1944年6月发起的巴格拉季昂行动,布施统帅下的中央集团军群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和灾难性的失败,28个德军师在此役被完全歼灭,450,000名官兵伤亡或被俘,相当于东线战场的25%兵力,其中阵亡人数就达到了20万,被认为可能是德军在二战中最大的单一败战,后被撤职及由瓦尔特·莫德尔代替,布施也因此一跌不振变得十分沮丧,因为在他看来他只是遵守了上峰的命令。

鲁道夫·格拉齐亚尼

鲁道夫·格拉齐亚尼,最终军衔意大利陆军元帅,1935年入侵埃塞俄比亚时,面对武器装备落后的埃军不惜使用《日内瓦协议》禁用的芥子毒气,长达7个月才将埃塞俄比亚征服,二战爆发后担任利比亚总督兼驻北非意军总司令,期间率领20万大军入侵埃及却被韦维尔率领的3万英军,超过13万意军被俘,而英军仅仅付出了475人阵亡的微弱损失,最终被迫辞职担当次要职务。格里戈里·库利克,最终军衔苏联元帅,苏德战争早期负责指挥直属大本营的第54集团军(兵力远超一般集团军),但在列宁格勒因拒绝主动出击而与朱可夫发生冲突争执,最终被调离职务负责防守罗斯托夫和刻赤,但两地都先后失陷,尤其是在刻赤半岛的防御上竟是主动放弃,一系列的军事失败激怒了斯大林将其送上了军事法庭,军衔也一度降为少将,1943年夏季曾短暂出任第8突击集团军司令,却因顶头上司又是不待见他的朱可夫而被迫离职,直到二战结束都未曾再担当指挥职务,战后因叛国罪被处决,但在斯大林死后的1957年得到平反,恢复了其元帅军衔和所有荣誉。要说明的一点是,库利克是个极其保守的高级将领,认为车辆永远不会取代马匹,非常排斥组建坦克部队,甚至还认为冲锋枪之类的连发枪械也不如步枪好用,也正是因为目光短浅使之库利克的军事评价始终不高。长勇,最终军衔日本陆军中将,南京大的屠夫之一,他以朝香宫鸠彦王的名义,向所属部队下达了杀俘命令。作为冲绳战役的第32军参谋长,提倡部队进行大规模的冲锋,而不是组织士兵进行有效的被动防御,特别是在1945年5月5日这一天,他说服了牛岛满进行了最后一次万岁冲锋,导致日军的有生力量损耗殆尽,次月6月23日自尽身亡,用日本战史学家読谷村史的话说:一位轻视战时国际法,盲目冒进的军人。

威廉·鲁珀特斯

威廉·鲁珀特斯,最终军衔美国海军陆战队少将,贝里琉岛战役中的美国陆战一师指挥官,乐观的认为日军的防御将会很快崩溃,提出了"三天战胜论",而事实上登陆第一天就有1,100人伤亡致使作战受阻,花费了足足75天才占领这个小珊瑚岛,整个战役陆战一师的减员达到了惊人的60%,伤亡率是在太平洋战争中是最高的,而鲁珀特斯在伤亡不断增加情况下仍旧固执的坚持最初作战计划,以至于在战役还没有结束就被调回本土担当二线职务。

亚瑟·珀西瓦尔

亚瑟·珀西瓦尔,最终军衔英国陆军中将,马来半岛防御作战的英军总司令,1922年以来未曾有过实战经验,在这之前指挥的最大作战部队是一个营,常年从事参谋工作,未曾担任过军级或以上级别的司令,面对日军的攻势节节败退,一个月就丢失了马来亚,十个星期就率部在新加坡向日军投降,整场战事当有138,708名英军人员阵亡和被俘,被丘吉尔认为是英国历史上最严重的灾难和最大规模的投降事件,珀西瓦尔虽然拥有日军两倍以上的兵力,但部署过于分散以至于被各个击破,应变能力和协调能力低下,使之珀西瓦尔在英国内部也引来诸多批判,被认为是马来半岛失陷的主要责任人。谢苗·布琼尼,最终军衔苏联元帅,乌曼战役和基辅战役中的最高指挥官,由于盲目执行大本营的刻板命令,仅基辅战役中就付出了700,544人伤亡的惨痛代价,包括616,304人在长达1个月的战役中阵亡、被俘或失踪,43个苏军师被德军完全歼灭,成为军事史上最大的战败之一,虽然布琼尼不乏勇气以及有着红骑兵战神的称号,但作为一名老派的指挥官已无法适应新的战场形势,基辅战役后再未曾担当一线部队指挥职务。

劳埃德·弗雷登道尔

劳埃德·弗雷登道尔,最终军衔美国陆军中将,从来不视察前线,一个喜欢躲在指挥部里的军官,并且时常使用俚语发号命令,给传达带来了诸多不便,凯赛林隘口战役中指挥美国第2军,面对兵力处于劣势的德意非洲军团时却惨遭痛击,超过6,500名美军士兵伤亡,地中海战区盟军最高副司令哈罗德·亚历山大将军对艾森豪威尔直言不讳:弗雷登道尔应当被替换;第2装甲师师长欧内斯特 哈蒙更是在报告里直呼:弗雷登道尔就是个养的懦夫;战役溃败后不到一周,弗雷登道尔被解除了职务,也是美军在二战中为数不多因为指挥不当而被解除职务的高级军官,而取代他的人是大名鼎鼎的乔治·巴顿,巴顿重新振奋了第2军官兵士气,之后在北非打出了一系列漂亮战役。马里奥·罗塔,最终军衔意大利陆军上将,战时的意大利第2集团军指挥官,在南斯拉夫犯下了各种战争罪行,大肆修建集中营对斯洛文尼亚等族裔进行镇压,对反叛武装采取铁腕政策,大量关押可疑人士入监作为人质,任何人对意军采取的袭击如果48小时内没有确认和抓捕肇事者,那么这些人质将会被处决施以报复,与此同时南斯拉夫的意军甚至无力对抗铁托领导的游击队,还要请求德军的协防,1943年9月8日意大利宣布投降时,尚有18个师陷入南斯拉夫不能自拔,投降后的罗塔被英军所俘,南斯拉夫指控其犯有战争罪试图引渡,但英国处于拉拢意大利残余势力的想法而拒绝了南斯拉夫的请求,1945年3月罗塔越狱逃匿至西班牙并得到了佛朗哥的私下保护,直到1968年才告去世。

马克·克拉克

马克·克拉克,最终军衔美国陆军四星上将,卡西诺战役中的美国第5集团军司令,他的部队占据了整个战役盟军伤亡人数的90%,以至于克拉克被下面的官兵称之为"杀人犯",突破古斯塔夫防线后,他为了抢占进入罗马的荣誉,居然不去追击后撤的德军,当他在罗马城记者招待会大出风头的时候,他的对手阿尔贝特·凯塞林元帅已布置好下一条防线等他去碰。值得一提的是马克·克拉克也是战后朝鲜战争中,在板门店签署停战协定的联合代表,成为了美国历史上第一个在没有胜利停战协议上签字的将军。马克西姆·魏刚,最终军衔法国陆军上将,法兰西战役时接替莫甘林担当法国陆军总司令,沿索姆河至埃纳河建立了魏刚防线试图阻止德军攻势,但是五天就被德军突破,导致首都巴黎为'不设防城市'很快沦陷,严格来讲战争的失利并不应由魏刚承担,他接替莫甘林时大势已去,外加敦刻尔克撤退后盟军精锐损失殆尽,魏刚手中仅有65个师可以调用,而他的对手德军却多达142个师。杰伊·麦觊尔维,最终军衔美国陆军准将,诺曼底登陆作战时的美国第90步兵师指挥官,在其他作战部队都迅速进展之时,麦觊尔维的第90师却在犹他海滩登陆之后不久就陷入了困境,对卡斯特尔山的攻势中出现了5,000名美军士兵伤亡,第90师几乎丧失了作战能力,直属上级科林斯将军认为第90师的表现十分差劲,一次性解除了师长麦觊尔维以及两名团长职务,本来麦觊尔维已准备晋升少将军衔,却因此受到牵连被迫撤销,算起来麦觊尔维的师长职务统共干了不到2个月,如果自诺曼底登陆作战之日算起,他一共只当了7天的作战师师长。

列夫·麦赫利斯

列夫·麦赫利斯,最终军衔苏联陆军上将,二战中先后历任总政治部主任、驻克里米亚大本营代表以及布良斯克、波罗的海第二、乌克兰第四方面军的军事委员,非常不善于与同僚相处,无论身处哪个职务都会与同僚发生冲突或争执,包括在大本营与铁木辛哥的矛盾、在克里米亚与方面军司令德米特里·科兹洛夫的矛盾、在波罗的海沿岸和方面军司令马基恩·波波夫的矛盾、在乌克兰与方面军司令伊万·彼得罗夫的矛盾等等,很多人认为麦赫利斯的意识形态过于浓厚,虽然凝聚了官兵们的战斗意志,但在某些时候也负面影响了所在部队的指挥员战术发挥。

二战德军指挥官(党卫军、海军和空军)

本文旨在:追忆、解读、揭秘二战历史。绝无宣扬纳粹主义精神或其它意图,请勿曲解。谢谢合作!

A1:党卫队全国总指挥兼武装党卫军大将约瑟夫·迪特里希(Josef Dietrich),法国,1944年8月

党卫军的将军们使用这款既能够显示他们在党卫队中的政治等级也能显示他们军衔的制服。图中迪特里希的形象根据他在法国作为第1党卫军装甲兵团指挥官时获得带橡叶和宝剑装饰的骑士十字勋章上的钻石装饰时的形象来描绘(当年8月6日)。他的武装党卫军的将官制服由野地灰色上衣和“新式灰色”马裤所组成,制服上的军衔徽章是1942年开始采用的。将官的肩章上带有金银色丝线交织的盘绳纹装饰物和将官用的鸽子灰色底衬,上面缀的钉扣式银色徽章或星徽的数量指示出使用者的实际军衔。注意党卫军将军们的马裤不带有被称作“Lampassen”的裤边装饰和裤线滚边。迪特里希做作地在这身制式服装上加上了一些个人的装饰物:帽子上陆军将官们所独有的金色滚边、帽绳和国家徽章(虽然它们搭配了制式的党卫队黑色天鹅绒帽墙和银色骷髅头帽徽)、左袖子上金色的党卫队的老鹰加卐字图案的国家徽章以及“警卫旗队”的金色“Adolf Hitler”(阿道夫·)字样的袖带,而上述所有这些装饰本应为银色。他在脖子上佩戴骑士十字勋章,胸前纽扣孔上别1941年-42年东线战场勋章的绶带,克里米亚战役盾形章则佩戴在左臂上,左胸前佩戴着纳粹党的金质徽章、带1939年版银色绶带条的1914年一级铁十字勋章以及一战坦克服役章。迪特里希还炫耀着他的带钻装饰的金质飞行员/瞭望员徽章,这纯粹只是戈林赠与他的礼品。

A2:党卫队全国总指挥兼武装党卫军上将保罗·豪塞尔(Paul Hausser),诺曼底,1944年7月

图中所描绘的拥有鲜明的脸部轮廓并带着眼罩的豪塞尔时任驻扎在法国的第7军的指挥官,此时他的骑士十字勋章上只展示着1943年7月23日获得的橡叶装饰,而没有1944年8月26日才获得的宝剑装饰。他头戴装饰党卫队帽徽和银色将官用滚边的陆军式样的野战帽,朴素的野战服包括了陆军式样的带深绿色领子面饰的M1936式义务役军人用野战上衣。他的军衔徽章和勋章都是通常式样的,银色丝线刺绣的制式党卫队军官版国家徽章出现在左臂上。豪塞尔在1939年获得的铁十字勋章的略章钉在了纽扣孔上所别着的1914年二级铁十字勋章的绶带的上面,左胸前自上而下则分别装饰金质纳粹党徽章、一级铁十字勋章和负伤章。

A3:党卫队全国总指挥兼武装党卫军上将赫伯特-奥托·吉勒(Herbert Otto Gille),匈牙利,1944年11月

11月9日得到军衔晋升的他刚刚开始指挥由第3党卫军装甲师“骷髅师”和第5党卫军装甲师“维京师”所组成的第4党卫军装甲兵团。与豪塞尔形成鲜明对照,吉勒身穿上好剪裁的将军常服,系党卫队军官腰带,戴军官版的M1943式通用野战帽(Einheitsfeldmutze)。帽子的帽顶接缝处环绕一圈银色滚边,鹰徽和骷髅头徽章分别装饰在帽子的左侧和正前方。附带一句,此时吉勒在冬季的室外场合还会戴一顶带毛护耳的帽子,穿带有毛翻领的执勤大衣。他在身上展示着两次世界大战中获得的所有的奖章;除了一级铁十字勋章,通用突击章同样提醒我们他在二战的最初战斗中作为一名炮兵军官的身份。他身上仅有的个人特色的装饰物是老的“维京师”的袖带,它采用哥特字体而不是制式的拉丁手写体。

B1:党卫队全国总指挥兼武装党卫军上将菲利克斯·施坦因纳(Felix Steiner),拉脱维亚,1944年秋

本图所描绘的施坦因纳时任党卫军第3装甲兵团(Germanisches)的指挥官,这支兵团当时在拉脱维亚城市里加的南部作战,之后它被迫放弃在波罗的海地区纳尔瓦(Narva)的防线。图中施坦因纳头戴制式的武装党卫军将官常服帽,帽子装饰银色滚边和帽绳。帽子上箍着的风镜是在他的照片中经常出现的,也是当时经常使用的一种风镜。肩章和臂章附加在他身穿的士兵用野地灰色执勤大衣上,而格外长的下摆和(挽起的)长袖子、宽翻领、垂直开口的腹部暖手口袋以及肩部的皮革加厚设计(这是执勤大衣中相当常见的一种款式变化)都是这种大衣的特色。喉咙位置,施坦因纳展示着他的带橡叶和宝剑装饰的骑士十字勋章,其中宝剑装饰在当年8月10日获得,而骑士十字勋章下面挂的是芬兰解放十字勋章。一些国家有时候会颁发勋章奖励那些指挥本队或与本队并肩作战的德国高级将领们。

B2:党卫队旅队长兼武装党卫军少将提奥多尔·维施(Theodor Wisch),柏林,1944年末

本图描绘了维施在1944年8月28日获得骑士十字勋章的宝剑装饰之后的风貌,当时他因重伤正在住院,早先他的党卫军第1装甲师“阿道夫·警卫旗队”刚刚从诺曼底的法莱斯(Falaise)包围圈中突围出来。痊愈之后,绰号“Teddi”的维施复出,并在战争的最后阶段在党卫军指挥总部(SS-Fuhrungshauptamt)作为一名官员进行工作。他的常服、军衔徽章和勋章的穿着与佩戴都是严格按照条例的。注意其步兵突击章、负伤章和一级铁十字勋章佩戴在左胸前,1941年至42年冬天的东线战斗徽章的绶带则别在胸前的纽扣孔上,剩下的是右胸前的金质德意志十字勋章,以表彰1943年初他在哈尔科夫和别尔哥罗德(Bjelgorod)周围的战斗中的卓越表现。

B3:党委对全国副总指挥兼武装党卫军上将提奥多尔·艾克(Theodor Eicke),俄国北部,1942年3月-4月

我们依据照片描绘了这名党卫军骷髅师的指挥官的形象,时间是他在1942年4月20日获得骑士十字勋章的橡叶装饰,以表彰他指挥他的师在德米扬斯克(Demjansk)包围圈的表现之前。和豪塞尔一样,艾克喜欢把党卫队的徽章佩戴在陆军式样的野战帽上,并穿带深绿色领子面饰的陆军式样的上衣;领子上的军衔领章则是战争早期时的设计。长而宽松的裤子裤脚箍在系带短靴(也可能是短绑腿?)里,这一点并不能有严格的史料认证。其他方面仅有的突出元素是袖带,它保留了老的党卫队上巴伐利亚旗队(SS-Standarte Oberbayern)时期的骷髅头徽章而不是正规的带“Totenkopf”(骷髅师)字样的款式,这一点详见人物上方的放大图。这个师的许多军官都爱炫耀战前使用的这种款式的袖带。

C1:党卫队旗队长库尔特·梅耶(Kurt Meyer),诺曼底,1944年6月

这名相当于上校的党卫军第12“青年团”装甲师第25装甲掷弹团的团长是众多身着私人裁剪的用迷彩布料制作的制服的军官中的一名。梅耶和他的青年团师的同志马克斯·温舍(Max Wunsche)一样都拥有这种上衣和仿制M1943式“通用野战帽”(Einheitsfeldmutze)样式的帽子,他们都采用三色鸭绒棉材料,也就制作意大利陆军的双人半幅帐篷的材料来制作,这种材料被武装党卫军的个人大量而广泛地使用。梅耶和温舍都在帽子前方佩戴完整的武装党卫军的帽徽,但他们所穿着的上衣的裁剪细节有所不同:温舍的上衣颜色更深,采用衬衫式领章、加宽盖住纽扣的前襟以及使用塑料纽扣的直角口袋盖。照片显示两位军官都在上衣里面穿着私人裁剪的黑色衬衫,两者的衬衫上并不展示横杠加橡树叶图案所组成军衔臂章(详见人物下方代表党卫队旗队长的臂章放大图)。

C2:党卫队旅队长兼武装党卫军少将弗里茨·维特(Fritz Witt),法国,1944年5月27日

根据维特在36岁生日时留下的彩色照片描绘了本图,人物手中正拿着庆祝用的雪茄,而他的常服、徽章和勋章再寻常不过了。虽然在早前一个夏天他被任命为武装党卫军第12“青年团”装甲师的指挥官,但他仍然佩戴着“Adolf Hitler”(阿道夫·)字样的袖带以代表他先前所服役的老牌装甲掷弹团——“阿道夫·警卫旗队”。当时的生日庆典中的一组照片也显示只有少数师级军官在当时佩戴了“Hitlerjugend”(青年团)字样的袖带。注意在他的一级铁十字勋章下面展示着保加利亚授予的带剑装饰的军官勇敢十字勋章(Za Chrabrosm)。

人物上方的小图:军官肩章上展示的“LAH”(阿道夫·警卫旗队的缩写)字母组合的徽章。

C3:党卫队旅队长兼武装党卫军少将海因茨·哈默尔(Heinz Harmel),荷兰,1944年9月

新被晋升为少将的这位武装党卫军第10“弗伦茨堡”装甲师的指挥官正率领他的在法国被击溃的师进行几个星期的休整和补充,而之后意想不到的盟军空降行动让他们不得不再次投入战场。哈默尔身穿的是用迷彩布料——也就是通常版本的平滑的M1944式武装党卫军“伪装迷彩”(getarnter Drillichanzug)棉布/人造丝面料——私人裁剪的野战上衣。这种不可双面穿的上衣所印上的各季节通用的迷彩色被今天的收藏家们称为“豌豆迷彩”,因为它以显眼的斑点图案为特色。和梅耶与温舍不同(参见图C1),但与豪塞尔相同,哈默尔在迷彩上衣上佩戴军衔肩章;但是在袖子上却不见任何种类的徽章。

D1:党卫队一级突击队大队长约亨·派佩尔(Joachim Peiper),阿登,1944年12月

作为“警卫旗队”师坦克团的指挥官,同时也是该师在阿登攻势中的装甲先锋——第501重型装甲营的指挥官的派佩尔的照片显示他经常穿黑色的装甲兵制服。注意他的陆军式样的野战帽上装饰党卫队的徽章,骷髅头帽徽周围则环绕装甲兵兵种色玫瑰粉色的“俄国编绳纹式”饰带。夹克上的徽章和勋章大多是常规款式,其中包括了他的带橡叶装饰的骑士十字勋章。然而要注意的是左胸前佩戴的银色近战胸针(Nahkampfspange)和右臂上的代表独自击毁一辆敌军坦克的徽章(这是1943年7月24日因为在哈尔科夫附近使用手持反坦克榴弹击毁敌军坦克的表现而赢得的,详见放大图)。一些照片还显示了他穿着私人裁剪的黑色衬衫而非制式的白色,这是温舍和梅耶同样钟爱的做法。

D2:党卫队旗队长奥托·鲍姆(Otto Baum),诺曼底,1944年7月

我们重建了鲍姆作为一名武装党卫军步兵上校着正规常服时的形象,时间是他在诺曼底短暂指挥党卫军第17“冯·伯尔辛根”装甲掷弹师的时期。这支部队以拥有众多任指挥官而著名,据记录D日到欧洲胜利日之间的11个月它更换了不少于12任的指挥官,尽管其中一些人仅仅任职了几天。没有证据表明鲍姆佩戴过写有该师名称的袖带(见人物上方放大图),但这一装饰物很可能被这个师的这位第一任指挥官使用过。作为一名上校,他一直佩戴着肩章下方的兵种色底衬,也就是步兵的白色而非陆军和武装党卫军从未正式规定过的装甲掷弹兵的兵种色绿色。党卫队旗队长以下级别的所有军官都会使用肩章下的黑色的第二层底衬。除了1940年间的少数几个月,将官以下级别的军官,无论他是哪一兵种的都被规定在帽子上装饰白色的兵种色滚边,虽然这一规定在有些时候会被漠视。

D3:党卫队区队领袖威廉·蒙克(Wilhelm Mohnke),阿登,1944年11月

以蒙克接受第6装甲军指挥官党卫队全国总指挥迪特里希接见的照片为依据描绘的本图显示他刚刚被晋升为党卫队区队领袖,当时阿登攻势正开始不久,他所担任的是第1“警卫旗队”装甲掷弹师的一名指挥官。带有深绿色领子饰面的正规的武装党卫军军官大衣上佩戴了肩章,鹰徽臂章和袖带,但是没佩戴领章。作为一名准将级别的军官——只能算作是校官而非将官——他一直在帽子滚边和肩章底衬上展示着步兵的白色兵种色。蒙克还系了带圆形腰带扣的党卫军军官版腰带。大衣领子掩藏住了他的骑士十字勋章;而这一时期他还得到过两个级别的铁十字勋章、带宝剑装饰的战争服役十字章、金质德意志十字勋章和银色负伤章。

E1:海军元帅埃里克·雷德尔(Erich Raeder),1939年

帝国海军的这位最初的总司令身穿海军元帅的礼服,它的特色包括双排扣大衣、硬立领衬衣和领结、全套的勋章、缎子质地的阅兵腰带和带铝线制作的绳结和系索的海军军官用匕首。雷德尔的大盖帽采用夏季版的白色帽冠,包住帽舌的深蓝色套子上装饰两排金线刺绣装饰。老鹰加卐字的国家鹰徽用金色丝线刺绣在右胸前。他的军衔通过肩章(固定在套流苏式肩章的套子外面,它上面装饰交叉的银色权杖图案徽章)和袖子上的金色袖带得到反映,后者为四窄一宽上方再加一颗星的组合,而一颗星是海上军官的象征。在左胸前的一排勋章的下方是金色的纳粹党党徽和一级铁十字勋章。

E2:海军元帅卡尔·邓尼茨,1945年

人物形象很大程度上基于他在1945年5月24日在弗伦斯堡(Flensburg)向盟军投降时留下的照片,但也增加描绘了根据其他照片所取材的风貌。在他喉咙处所展示的骑士十字勋章是在1940年4月获得的,上面的橡叶装饰则于1943年4月颁发,以表彰他领导潜艇部队的功绩,这一风貌让这位海军的二号指挥官呈现出相比雷德尔更加现代的风貌。他所穿的常服包括了双排扣的海军军官上衣,上衣上仅装饰军衔袖带,胸前佩戴勋章的略章而不是全套的勋章。在这组略章下方是他的带钻装饰的二战U艇作战章、带银鹰挂钩(二战时重复获得一级铁十字勋章的象征)的1914年一级铁十字勋章以及一战U艇作战章。他所携带的华丽的元帅权杖的功能与陆军和空军元帅们所使用一致。

E3:党卫队一级突击队大队长马克斯·温舍(Max Wunsche),德国,1944年4月

本图描绘了温舍作为一名中校指挥党卫军第12“青年团”装甲师坦克团时候的风貌,它主要依据了1944年4月生日庆典时所留下来的他的照片。摄影记录提示我们温舍是在任何情况下都着显眼的黑色“坦克部队特种制服”的众多军官中的一位,尽管这种服装只被要求在装甲车辆上穿着。不同寻常地,在1943年4月于柏林以及1944年5月在法国的弗里茨·维特的生日庆典上,温舍都穿了与上衣夹克搭配的一种黑色出行礼服裤,它被特别裁剪成宽松式样,裤脚包在了系带鞋外面,而这套制服所采用的制式裤子本应是脚踝部收紧并用拉绳和纽扣扣紧的款式。一件非制式的黑衬衫搭配他的骑士十字勋章来穿着。武装党卫军版本的夹克的领子带有军官版银色绳纹滚边和通常所见的带古北欧文SS字样的右领章和军衔左领章。军衔肩章采用了黑色和装甲兵的粉红色两层底衬,野地灰色大盖帽则使用了各兵种通用的制式白色滚边。图中不可见的是他的右胸前的1943年2月28日得到的金质德意志十字勋章。注意他佩戴了步兵突击章而不是通用突击章,这告诉我们他之前是一名警卫旗队突击炮营的指挥官,而原来这个师的“Adolf Hitler”(阿道夫·)字样的袖带仍然被他保留使用。

F1:海军上尉埃里希·托普(Erich Topp),圣纳泽尔,1942年夏

原始照片资料显示这位U-552潜艇的指挥官在1942年4月1日至8月17日间只佩戴了他的骑士十字勋章和上面的橡叶装饰而没有佩戴宝剑装饰。大盖帽帽顶套白色帽套的做法此时已是舰艇指挥官所仅有的特权。有趣的是,这位艇长一直全身穿着英国陆军的粗斜纹棉战斗服,这是来自两年前缴获自敦刻尔克的库存并装备部队的。镀金色的制服纽扣和军衔肩章则是仅有的正式的德国人的物件,而托普在前自己展示的辫花绳带推测起来可能连着的是一只哨子。

F2:海军上尉奥托·克雷齐默尔(Otto Kretschmer),布莱斯特,1940-41年冬

表现“寂静的奥托”和他的艇员们的形象的著名照片显示他们早在1940年8月就开始穿着缴获的英军粗斜纹棉制服,而转年来德国造的灰绿色人字形斜纹棉材质的帝国海军仿制版本同样在使用,只是它缺少左大腿处的口袋。根据照片重建的克雷齐默尔的形象中就穿着这种服装并搭配以水靴和军官用的带金色滚边的船形帽;其他照片显示他还会使用普通水手使用的没有滚边的这种款式的船形帽。他的骑士十字勋章的橡叶装饰被授予与1940年11月末,与此同时,在军港内的情况下,他的身上还会展示一级铁十字勋章和U艇作战章。

F3:海军上校汉斯·鲁道夫·罗辛格(Hans Rudolf Rosing),法国昂热(Angers),1943年

他在1942年7月荣升西线潜艇总司令,并在1943年3月被晋升为现在的军衔。这里我们描绘的是他穿着搭配马裤和靴子的一种变化了的常服组合形象。帽檐上的橡叶刺绣装饰和袖子上的四条金色圆环代表了他的军衔。一级铁十字勋章和骑士十字勋章分别于1940年7月和8月获得,而当时他还只是U-48号艇的艇长。他胸前的略章中包括了1940年2月获得的二级铁十字勋章,当时他正在基尔港指挥第7潜艇舰队。

G1:海军少校彼得·克里默(Peter Cremer),汉堡,1945年4月

照片显示战争的最后几周绰号“Ali”的克里默穿了这种有意思的混搭风格的制服,而当时他正指挥一支海军坦克杀手营,这个营由重新接受训练的海员们所组成,他们手持Panzerfaust火箭筒去阻击盟军的坦克。克里默的常服军帽配有正规的帽徽和非正式的“三条小鱼”图案的徽章以代表他曾经服役的U-333号艇。用空军的“裂片”式迷彩布制作的野战夹克(保留了空军的鹰徽)的长下摆掖在了人字形斜纹布制作的U艇乘员工作服裤子里面。克里默还得到了纳粹空军的野战腰带和手枪套,而骑士十字勋章是他在1942年6月获得的。他的野战夹克上所加的U艇战斗别针(U-Boots-Frontspange)于1944年9月27日获得,而它下方则是一级铁十字勋章、U艇战斗章和银质负伤章。

G2:胡戈·施佩勒(Hugo Sperrle)元帅,巴黎,约1942年

这位第3航空队的指挥官穿着空军将官的出行服。大盖帽上装饰金色的滚边、帽绳与帽徽。他的特殊的将官上衣(绰号小石头)带有白色的领子饰面和滚边、金色的上翻领镶边和胸前鹰徽。将官的白色领章上自上而下带有金色的老鹰图案和交叉的元帅权杖图案,后者的放大的银色金属材料版本同样还出现在他的肩章上。作为常服使用的直腿裤上装饰有代表将官的宽条白色裤边;施佩勒所携带的元帅礼服权杖是空军的版本,它为棕色而非黑色,并且缺少陆军版本的那种骨质箍环。戈林授予的带宝剑和钻石装饰的金质西班牙十字章佩戴在他的右胸前以标明他当初是秃鹰军团的指挥官。他的骑士十字勋章于1940年5月获得以表彰他在法国战役中的功绩;他所获得的一战时期的一级铁十字勋章是他当时作为战斗飞行员时获得的,1939年版挂钩装饰钩在它的上方,而这一组勋章下方则是一枚飞行员/瞭望员资格章。

G3:阿尔伯特·凯塞林(Albert Kesselring)元帅,意大利,1944年秋

我们描绘了凯塞林作为南方或意大利战场最高指挥官时的形象,而这一职务为他赢得了最高的荣耀。与生活在奢侈的巴黎从而留下大块头与华而不实形象的施配勒不同,这名才华横溢的指挥官留给人们相当朴素的印象。显然,图中只有带橡叶、宝剑和钻石装饰的骑士十字勋章才能真正显现他的特殊身份。注意,他戴的是将官制式大盖帽,穿的则是朴素的军官大衣。

H1:空降兵上将赫尔曼·伯恩哈特·雷姆克(Hermann Bernhard Ramcke),布雷斯特堡垒,1944年9月20日

照片显示雷姆克在最后放弃“布雷斯特堡垒”时穿了这种有趣的服装组合。帽子是用空军的“裂片”式迷彩布裁剪的M1943式通用野战帽式样的帽子;注意金色的将官版本的鹰徽与肩章一起显示了他的军衔——虽然他刚刚在前一天被晋升到这一军衔。相对照的一点是他一直展示着自己的带橡叶装饰的骑士十字勋章,其中橡叶装饰是他在1942年11月在北非战场上获得的;显然这时他还没有得到在当年9月19日他同时获得的这一勋章的宝剑和钻石装饰。海军版灰色短下摆大衣本来是供U艇上的甲板工作人员使用的,而雷姆克这件显然来自于布雷斯特的海军库存。这身大衣下面是一条伞兵的野地灰色跳伞裤,鞋子则是老式的边侧系带跳伞靴。

H2:阿道夫·加兰德(Adolf Galland)中将,慕尼黑-雷姆(Munchen-Riem)机场,1945年4月

我们重建了这位33岁的前战斗机部队上将,而今天则仅仅是第44战斗机中队指挥官的阿道夫·加兰德着对应他军衔和当时所处环境的制式服装但却穿着飞行靴的形象。他的大盖帽总是给人一种“被压扁的”形象,即便是在他晋升至将官以后也是如此。它的“飞行上衣”带有将官用的胸前金色鹰徽,并保留了一年前就正式废止了的金色编花领子镶边。当然,他的马裤上只留下了白色的裤线镶边,这符合1943年末要求废除使用的宽条的白色裤边的命令。模糊不清的右袖子上的银灰色“Jagdgeschwader Schlageter”(施拉盖特战斗机联队)字样的蓝袖带(详见人物上方的放大图)是自他在1940年在英吉利海峡沿岸的第26战斗机联队服役的第一天起就开始佩戴的。带橡叶、宝剑和钻石装饰(他是继沃纳·莫尔德斯之后又一位,也是仅有的两位两次得到这一至高无上的嘉奖的人物,其时间是1942年1月)的骑士十字勋章引领着他的令人眩目的战斗徽章和奖章的“陈列”。在他的右胸前是带剑和钻石装饰的金质西班牙十字勋章,这是他在秃鹰军团时期率领第88大队第3中队时赢得的,与这一奖章对称的是左胸前自上而下的代表执行100次任务的金质前线飞行章(Frontflugspange)、带有钻石装饰的同样为戈林授予的飞行员/瞭望员徽章以及一级铁十字勋章。

H3:威廉·施迈茨(Wilhelm Schmalz)中将,东普鲁士,1945年2月“赫尔曼·戈林”伞兵装甲军团的这位指挥官身穿对应他军衔的制式服装,但马裤还保留着白色的裤边装饰。赫尔曼·戈林师的“Hermann Goring”字样深蓝色底银色字的袖带出现在右袖子上,它还带有代表军官品质的银色镶边。由于一直是陆军的装甲掷弹兵军官(先后在第4轻装甲师和和第9装甲师服役并参加了在波兰、法国和俄国的战斗),所以他的大多数勋章是在陆军生涯中获得的,但是骑士十字勋章的橡叶装饰却是1943年他指挥在西西里的“赫尔曼·戈林”师地面部队时得到的。注意,和图C2人物弗里茨·维特(Fritz Witt)一样,在一级铁十字勋章下方,他也拥有一枚保加利亚授予的带剑装饰的军官勇敢十字勋章。

二战十大名将排名,中国有一人上榜,身份让人意外!

这是二战公认的十大名将!

中国上榜的一位让人意外,排名更是出人意料,而美国五星上将麦克阿瑟,则是勉强上榜,成为垫底的存在!

首先排名第十的,是美国西点之父麦克阿瑟。

他是美国最具争议的传奇,也是二战横扫太平洋战场的风云人物。

在二战中,其精准判断出菲律宾的战略地位,提前积蓄力量,阻碍了日军在东南亚战场的肆虐的脚步,为盟军反击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

在太平洋战场上,他史无前例地使用蛙跳战术,瓦解日军阵线,歼灭了其有生力量,一举夺回大量失地,拯救了菲律宾,为反法西斯战争作出巨大贡献。

不过由于其败绩颇多,而且不擅长以弱克强,同时喜欢吹嘘,性格骄傲自满,也导致了后来在朝鲜战争的巨大失败,因此排在末尾。

接下来是第九名,美国血胆老将巴顿。

他是二战中最被美军低估的将领,极具战略眼光,曾预见日军将会偷袭珍珠港,更是指出坦克将会在二战中称王,但却并未引起美军重视。

巴顿是首次将装甲理念引入美军的人,他曾在北非战场上临危受命,以闪电战形式歼灭15万德意联军,随后更是率军横扫西西里岛,打倒意大利法西斯投降,推动了轴心国的灭亡,并于此役在二战中名声大噪。

随后其率领的装甲部队更是锐不可挡,多次横扫以装甲著称的德军,以强克强,创造出两星期内就德军10万余人的神话。

巴顿是二战中最为疯狂的将领,永远冲在战场最前,并善于破釜沉舟,然而伤亡却在盟军中最轻。

轴心国也视其为盟军最强,多次予以超高评价道,更是提出巴顿在哪,防线就应该设在哪。

不过由于他是极致的冒险主义者,极易冲动,因此虽才能出众,但也只屈居于后。

而接下来排名第八的,则是日本赌徒山本五十六。

他是二战中日本海军的主要缔造者,也曾让不可一世的美国海军遭到重创。

山本五十六眼光极其毒辣,他主张日本应该大力发展航母和舰载飞机,让日本海军实力暴涨,鼎盛之时达到了世界第二的水准。

当时日本仅航母就多达25艘,在亚洲战场拥有绝对制海权,曾一度给美国海军造成了重大损失,让美军十分头疼。

而山本五十六在针对美国的侵略战争中,也明确提出反对,不应该开辟太平洋战场,不过迫于高层压力而被迫执行,然后他策划了偷袭珍珠港,以极小的代价让美军损失惨重!

当然,由于未能“巨舰大炮制胜”的理论,并且赌徒心理极重,孤注一掷在中途岛战役与美军决战失败,导致日本海军一蹶不振,失去了太平洋地区的主动权。

并且山本五十六是一个狂热的军国主义分子,给世界造成了巨大灾难,因此排名不高。

接下来排名第七的,是英国沙漠之鼠蒙哥马利。

他是盟军最杰出的指挥官之一,也是二战中最为小心谨慎的将领,步步为营是他的最大特点。

在北非战场,蒙哥马利大破德意联军,击溃了德军名将隆美尔,扭转盟军颓势,他也因此名扬世界。

随后参与突尼斯战役的指挥,消灭了轴心国在北非的力量部署,俘虏25万人,结束了北非战事。

先后参与指挥西西里登陆,诺曼底登陆,开辟了欧洲新战线,致使德军堡垒行动被迫取消,轴心国阵营的崩塌,扭转了二战局面。

二战期间,他强调战前准备,主张人力胜天,奔波游走于各部筹备物资,鼓舞士气,是协调各部队的关键纽带,为各大战役的胜利奠定了基础。

但是蒙哥马利的过于谨慎,缺乏魄力的他只善于打优势战,在花园行动中输得一塌糊涂。

接下来是二战十大名将中的第六位,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

他是奠定二战胜利的头号功臣,也是最有效率的军官之一。

艾森豪威尔在二战中的指挥战役并不算多,但是每一场都是逆天改命。

在盟军在北非战场被德军肆虐之时,任远征军总司令,先后指导了北非登陆战,突尼斯战役,让德军不敢再染指北非战场。

随后指挥西西里登陆战,迫使意大利法西斯政府的垮台,在谈判僵持不下之际x,以一场南部战役让意军对德军倒戈相向。

之后更是指挥300万盟军实行抢滩登陆战,奠定了二战胜利基础。

相较于前面几人,艾森豪威尔在大规模指挥上,无疑是更为领先,出色的大局观意识也让他在之后成为了第34任美国总统。

而二战十大名将中的第五位,则是德国沙漠之狐隆美尔。

他是德军三大名将之一,是的纵火犯,更是如狐狸一般狡猾。

面对号称陆战第一的法国,隆美尔仅用一月便突破了法国防线,带领装甲部队一路横推,而在北非战场上,他更是轻松扭转德军颓势,改写战场局面。

他最擅长的便是以少打多,以弱胜强,运用灵活的战术,根据实际情况变幻多端,如同沙漠之狐一般,所率部队经常神出鬼没,在盟军漏出弱点之时给予致命一击。

虽然后来在北非战场落败于蒙哥马利,但他也存在许多劣势等,因此综合能力绝不逊色,不能被忽视。

当然,他战术上巅峰造极,但在战略上却存在极大的不足,而这也导致了他的局限性,同时他个人感情用事,经常在打仗时回家陪妻子,错过了很多战场机会,也导致了德军进一步陷入颓势,因此只能排在第五位。

而接下来排名第四的,是抗日名将孙立人。

他是军级单位中歼灭日军最多的中国将领,有着东方隆美尔之称。在淞沪会战中,他以一支三流部队,多次大腿日军进攻,从此崭露头角。

而真正让他名扬四海的,是随远征军入缅作战。

在仁安羌战役中,孙立人以不满1000人的兵力,救出了近7倍的友军,取得了盟军自太平洋战争以来对日作战的首次大捷,一举轰动全球。

而在第二次入缅作战中,他善用装甲部队,战术灵活,多次横扫日军,最终歼灭了纵横东南亚的日军王牌第18师团,创造了二战史上唯一缴获日军甲种师团印信的记录。

在历时两年作战中,孙立人率部共消灭日军3.3万多人,击伤7.5万多人,战绩可谓是轰动世界,因此他也成了当时中国唯一的世界级名将。

但他晚年却遭排挤猜疑,因此被软禁了33年,直到1988年才重获得自由。

接下来排名第三的,美国海军救世主尼米兹。

他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是太平洋战争的头号功臣,力挽狂澜改写了美国海军历史。

在珍珠港事件后,尼米兹于灰暗之中引领美国海军重返光明,迅速组织有生力量,采取攻防结合的战略,三年血战复仇日军,直接让日军一蹶不振,退出了太平洋战场。

他沉着老练,于珊瑚岛战役以弱胜强,大克日军,并指挥在中途岛进行决战,以弱胜强,轻取日军,且伤亡不过敌方十分之一,令得日本海军直接一蹶不振。

美国航母因他命名,海军上将军衔为他特设,二战中的海战之王,非尼米兹莫属。

接下来排名第二的,是德国战略之王曼施坦因。

他是的智多星,二战中轴心国的大脑,同时也是是闪击波兰的始作俑者,曾集中装甲部队,以迅雷之势攻克波兰。

而后制定镰刀计划,将具有绝对装甲优势的英法联军踩于脚下,他将现代和传术巧妙融合,仅两个月就拿下了曾经陆战最强的法国。

在战争后期,德军陷入困境之时,曼施坦因指导哈尔科夫反击战,10万德军大败50万苏军,为德国争取到了苟延残喘之机。

他是二战中天才般的战略和战术大师,但因为帮助对抗世界,给世界带来了巨大灾难,最终招致失败,因此狼狈收场。

而最后排名第一的名将,是苏联战神朱可夫。

他是苏联的守护神,功高盖主让斯大林也为之不安;他是大兵团作战的天花板,让不可一世的德军跌入深渊。

在莫斯科保卫战中,击退德军进攻,驱散了笼罩在苏联上空的阴霾,止住了德军势不可挡的势头,而随后指挥斯大林格勒战役,又围歼德军精锐。

他指挥的三大卫国战场,拖垮了德军550万大军,缓解了欧洲战场的压力。

二战名将纷纷被其折服,曼施坦因是他的手下败将,艾森豪威尔也自愧不如,夸赞道没有哪一个人对联合国的贡献能够超越朱可夫元帅。

打遍欧洲无敌手的倒在了朱可夫的手下,在他攻入柏林之时选择了自尽。

可以说,二战期间,朱可夫不论是战绩、贡献、还是荣誉,居于榜首都可谓是实至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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