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玩手游网

拿哈佛全奖、对话美国高官!这些战地记者、新中国第一代女记者,都来自交大!

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今天,是我国第23个记者节。记者,是新闻的“快递员”,有新闻的地方,就有记者。从全球新闻,到国家大事,再到民生百态,一次次的奔赴,不停息的笔触,他们记人,记事,记时代。本期推送,小编带大家认识几位从西安交通大学走出的“硬核记者”,感受他们的精彩人生!

金凤

——新中国第一代女记者

金凤,原名蒋励君,新中国第一代女记者,新闻界第一批高级职称获得者,新闻界第一批享受政府津贴的有突出贡献的专家。

1946年,怀揣着“女工程师”“女厂长”之梦的蒋励君,以35:1的录取比例,考入交大工业管理系。入校后,她被交大丰富多彩的社团生活所吸引,先后加入山茶社、知行社、青年会等进步社团。校园里,那个本就关心时局、要求进步的姑娘,开始有机会接触马列主义著作,接受主义熏陶,从此踏上追寻真理的革命道路。

1949年,是金凤成为新闻记者的第一年。这一年,她以人民日报社最年轻记者的身份,受到过主席的接见,参与了开国大典等重大事件的报道工作。此后的半个多世纪,金凤长期奋斗、拼搏在新闻工作第一线,踏遍祖国的绝大部分省区,也曾遭遇挫折,却始终坚持“生命的价值,是创造、是奋斗,是革新,是贡献”的人生理念,在政治、军事、农业、工业、文教、国际等领域留下诸多堪为经典的新闻作品。

这位出身于知识分子家庭,四岁起能看长篇《精忠岳传》,具有强烈的民族情感和爱国情怀的江南女子,对短暂却极不平凡的交大读书生活记忆犹新。自传中她这样描述“是交大这一年的学习生活,带我走上革命道路”,“终身难忘在交大这一段燃烧的岁月”。

魏建华

——战火硝烟里的“国际记者”

魏建华,新华社国际部发稿中心编委,2001年毕业于西安交通大学科技英语系。

直到如今,魏建华还记得到达以色列的第一天晚上,欢迎会结束后,他走在大街上,迎面而来两个背着冲锋枪、全副武装的以色列士兵。他坦言,那一刻自己吓得两股战战,几乎不能走路。直到那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是来到了同中国不一样的地方,这里剑拔弩张,好似一点儿火花就能引爆一场战火。

一个月后的一场,更是让他近距离直面斗争和鲜血。面对人群,以色列士兵使用了催泪瓦斯。曾经历现场的魏建华形容当时的那种滋味,“就像是闻了高浓度的芥末”。而后枪林弹雨的对战更是让他心有余悸。一边是巴勒斯坦武装阻击手,一边是全副美式装备的以色列士兵,两边荷枪实弹地对射。他描述自己当时的反应,“出生在中国和平年代的人哪里见过这场面,直接吓得愣在原地。”十来秒后,他才回过神跑到一块大石头后躲着。当时一名本地记者还被射中了大腿,血浸透了裤子,魏建华帮忙抬着他上救护车。回到住宿地,魏建华觉得极其疲劳却无法入睡,身临其境的巨大冲击和手足无措,他还需要慢慢消化。

但魏建华表示,再苦再累再无措,冷静下来后他依旧不会后悔,“记者虽然收入不高,经历过的事情却会让你产生很强的个人满足感。这是一个会给你丰富经历的职业,如此,人生才不虚此行。”在报道前巴勒斯坦领导人阿拉法特逝世的新闻时,魏建华说自己和同事们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但这次报道却让他对记者工作感受最深,“一点点心血都会被放大,这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但前提是你得有拿得出手的东西,业务能力是很重要的基础。”

在一次受邀到以色列国际教授的家中体验以色列节日和文化时,魏建华好奇地询问在场客人对中国人的看法,当时几乎全部在座人士都表示为其身为中国人表示极其遗憾和抱歉。魏建华对此十分感慨,他表示中国才用几十年的时间就成为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这本该是极其令人瞩目的成就,但我们的国际话语权并不与我们日益提升的国际地位相匹配,中国的外宣事业任重道远。由此,从西安交大科技英语专业毕业的魏建华,对母校外国语学院的学弟学妹们提出建议和鼓励,希望学弟学妹们能做到“了解英语、了解西方社会、了解西方人的思维方式”,用西方人能接受的方式宣传中国的实力和文化。

冉维

——从战地记者,到哈佛全奖

冉维,前新华社驻伊拉克战地记者、驻华盛顿外交记者,曾毕业于西安交通大学英语专业,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管理硕士(MPA),曾获哈佛大学全额奖学金。

“大学毕业后至今,自己人生每一次前进路线的改变几乎都与冒险和挑战有关。”2002年,冉维从西安交通大学毕业,来到北京,进入新华社成为一名记者。2005年,在伊拉克战后安全形势最危急的时候,他最渴望的机会降临了——被派驻巴格达,成为一名战地记者。亲历战争、感受战争,对于记者来说,这是不可多得的机会。没有犹豫,他立即接受使命,整装出发。

“我骨子里是个爱冒险的人,做这样的决定是偶然中的必然。”冉维说。在巴格达,他和2名中国同事以及七八个当地员工一起租住在一幢房子里,每天的工作是及时对战事进行报道和分析。最危险时,办公室的窗户外就进行着激烈的枪战,冉维就在不间断的枪声中写稿。“在战争最激烈的那3个月里,我夜里总是惊醒,抬头看着天花板上倒映着的枪火光影,便再难入睡。”而就是在这样的身心压力下,他和同事采写了中英文新闻稿约2000篇。其中,《伊拉克举行战后首次正式议会选举》一稿荣获第十六届中国新闻奖二等奖。14个月后,他完成了使命,回到北京。

“大家可能都看过一段视频,那是2012年8月,一段‘美国国务院新闻发言人纽兰尴尬回应中国记者质问’的视频在网络上疯转。视频中,一位中国记者就美国在问题上的立场向美国国务院发言人维多利亚·纽兰发问。面对记者步步紧逼的追问,纽兰只得尴尬地提示‘下一个问题’。视频中的这位中国记者,就是我。”对于冉维来说,这次事件最大的收获莫过于,让美国官员一改从前对国内媒体的看法,见识到了国内媒体的专业性和创造性。

2013年,冉维再次回到校园里,以全额奖学金获得者的身份成为了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的一名硕士。“继续学习是我当时最想做的事。”冉维说。在他看来,当时那个阶段更需要去学校里接触各行各业的人和来自世界各地最先进的想法,来确定自己下一步挑战的方向。而就是这次求学经历,让他对教育事业产生了浓厚兴趣。2014年,冉维从哈佛大学毕业后,加入新航道国际教育集团。“从战地记者到新航道,我的人生发生了很多次的改变。这让我想起在哈佛的最后一节课:Be willing to try and embrace your dreams.不同的人生阶段有不同的奋斗时光。”

记者,记着。记着世界的真相,记着初心与担当。他们简洁的言辞、犀利的目光,见证了时代的盛事,也聆听最细微的声音,穿透着假、恶、丑的皮囊,亦织就真、善、美的华裳。记者节,是对荣光的铭记,也是对使命的呼唤,今天是我国第23个记者节,让我们将祝福和敬意,送给每一位奋战在新闻一线的“英雄”记者们!

关注“西安交通大学招生办”头条号,获取关于国家首批985、211,双一流建设高校——西安交通大学的最新精彩资讯!

素材来源:西安交通大学新闻网、搜狐网、知乎“冉维说留学”、西交钱院学生会

“不自由毋宁死”的战地第一女记者,没有一个大人物会对她说不

文 | 米粒妈

在炮火硝烟的动荡年代,有一个目光坚定,一身反骨的女孩。她是历史上第一位女性战地记者,曾采访过19位著名领袖、风云人物。

玛丽莲·梦露、希区柯克、伊朗王后索拉雅、基xin格、霍mei尼……这一长串举足轻重的人物,都赫然出现在她的采访名录上。

有人曾问她:从事记者职业时,她随身会带些什么?

她的回答是:

“我希望首先是勇气。因为勇气是我为数不多的美德之一,这一点没人能够否认。我为勇气所痴迷,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21岁的她曾奔赴战场,在一次采访中身中三枪,她也曾勇敢揭露权贵的真面目,给世界还原一个真相。

她以笔为剑,锋芒毕露,她热烈地爱过也放弃过,她就是第一战地女记者:奥莉娅娜·法拉奇。

女孩不能哭

法拉奇出生于意大利佛罗伦萨,在二战的阴霾中度过了童年。

“当时,我的周围是战争、贫穷……我知道生活绝不是一场简简单单的冒险。”

战争期间佛罗伦萨经历了多次轰炸。有一次,法拉奇随父亲躲在教堂里,看着炮弹落下时颤动的墙壁、碎裂的彩色玻璃、摇晃的圣坛,她的心完全被恐惧占满,不禁小声啜泣起来。

这时父亲走过来,盯着她的眼睛,愠怒地说道:

“女孩是不能哭的。”

告别了眼泪,法拉奇学会直面自己的恐惧,学会“尽力不向恐惧妥协”。

她的父亲是反法西斯组织成员,她受父亲影响,也加入了反法西斯抵抗运动。

经历战争,让她对战争有了极深的理解:

“我开始了解战争的不可理喻、愚不可及和歇斯底里。”

骨子里的反抗精神,让她越是害怕什么,越是迎着什么而上。她最害怕战争的枪炮、流血和霸权,却将自己的一生都与战争相连接。

年幼时,身为家庭主妇的妈妈曾经哭着告诫她:

“你绝不能像我一样,变成一个妻子、一个奴隶!你要工作!走出去!走向这个世界!”

十六岁的时候,法拉奇进入了《意大利中部晨报》,从此她开启了自己以笔为剑的酷飒记者之路。

与其说法拉奇是一个记者,不如说她更像一个作家,一个自媒体作者。

因为她的报道方式非常主观,在当时的新闻界绝无仅有,她坚持使用第一人称,从自己的视角陈述所见所闻。

犀利的问题,鲜明的观点,她有着一个记者的职业修养,为揭露真相而奋不顾身;同时她又有着一个作家的观点输出欲望,这种主观也常让她遭到业内的质疑。

她采访的都是顶级的政要、明星、大人物,但她从来不会害怕得罪他们。她想要的就是真相,而每一个光环加身的人,在她眼里也不过就是形形的个体的人而已。

刚刚做记者的时候,主编要求她随便写点什么来诋毁当地的一场群众聚会,虽然知道不照做会被辞退,但她还是回了主编一句:

“做梦去吧!”

多年以后,直截了当的脾气一点没变。

1991 年,法拉奇被诊断出肿瘤,手术结束后,她要求医生把切除的肿瘤拿给她看。

医生觉得很诧异,因为很少有病人会这样要求,结果法拉奇对着肿瘤叫到:

“你这该死的混蛋,别想再回来了!”

可虽然嘴上说恨肿瘤,但她并不听从医嘱,生活习惯没有改变,还是继续大量抽烟。

这也是她性格中倔强的一面,法拉奇的一生都烟不离手,据说一天要抽三包烟。

就算中枪住院,醒来以后第一件事也是立刻要一支烟来抽。

法拉奇是反战先锋,一生痛恨权力。在她的眼里,战争牺牲百姓,而手握权势的人,不过就是在拿战争当工具。

1972年,法拉奇走进白宫,采访了美国外交家、国务卿基xin格。

根据自己在战地的见闻,法拉奇将越南战争作为切入点,在“咄咄逼人”的犀利提问下,基xin格失言承认“yuenan战争对美国毫无益处”。

她说:

“我发现这些掌权者并不是出类拔萃的人。决定我们命运的人,并不比我们优秀,并不比我们聪明,也并不比我们强大和理智,充其量只比我们有胆量,有野心。”

法拉奇从不掩饰自己对这些大人物的好恶,她直截了当地批评基辛格傲慢、虚荣,斥责霍梅尼“禁锢女性”。

这种尖锐而充满对抗性的采访风格,为她赢得了世界性的声誉,《纽约时报》盛赞她是一个“善于解剖权威的采访者”。

“爱对于个人自由来说,是一种自杀”

在法拉奇眼里,爱情是很靠不住的东西。她曾说过:

“事业是可爱的,爱情是可笑的。”

“爱对于个人自由来说,是一种自杀。”

她一生未婚,也没有生育。她对于爱情向来随遇而安,来则来,去则去,直到她遇到了此生挚爱:希腊抵抗yun动的领导阿莱科斯。

他是一位反du裁的斗士,几年后在可疑的事故中丧生。

为了纪念阿莱科斯,法拉奇隐居三年,将他的故事写成了一部纪实小说《男子汉》:

“作为一个人的含义是什么?阿莱科斯,我说人应该是像你一样。要有勇气,有尊严。要去爱,但不允许爱成为避风港。要去斗争,并赢得胜利。”

法拉奇真的炙热地爱过这个男人,她形容他的脸是“受难的耶稣般的脸庞”。

他有着诗人的气质和英雄主义的热血,这和法拉奇的刚硬、真挚、反叛简直是天造地设。

与他在一起的日子里,法拉奇不再像一把冷硬的钢刀。她变得温柔、沉溺,甚至会写浪漫的情诗。

但生活毕竟不止是诗和远方,还有眼前的苟且。

阿莱科斯逐渐显现出大男子主义的端倪,他也希望自己的女朋友能像平凡女子一样给他洗袜子。

法拉奇的叛逆和活跃思维,让他总是觉得她过于争强好胜。

他开始跟其他女人约会,那些女人更柔顺,没那么锐利和活跃。法拉奇还为他怀过一个孩子,但是流产了。

在这段感情中,她应该是真的爱过、痛过,但比起自由,这些经历都只不过是体验而已。

阿莱科斯死后,她写了两本书纪念他,一本叫:《男子汉》,一本叫《给一个未出生孩子的信》。

法拉奇晚年,最羡慕的就是有孩子的女人。她说自己从不羡慕那些拥有美满爱情的人,但她真心羡慕有孩子的人,因为她从未成功地生下过孩子。

因为崇尚自由,她从未想过要步入婚姻。这段跟阿莱科斯的关系炽烈而疯狂,她付出真心和血泪,最后孑然一身,仍是自由的。

女性是一场值得称颂的冒险

她比谁都懂战争,也比谁都懂权力、政治,她早就看穿了这个世界是一个男权社会,但依然能量充沛,试图通过自己这副女性的躯体发出热烈的声音。

她说:

“这是一个由男人主导的世界,但正因如此,当一个女人才会那么令人着迷,这是一场需要勇气的冒险,一次绝不无聊的挑战。”

在那个女性几乎没有发声权利的年代,她的采访和报道,坚持用讲述者的身份发声。

犀利、尖锐的观点中,有着独属于女性的视角。她细腻又浪漫的洞见,给这个世界以独特的诠释。

她曾写道:

“当有人在附近闲逛时,我很难写作。男人知道如何专心写作,因为他们的妻子不敢打扰他们。但对女人来说就不行,因为男人总是打断她们,要求亲吻或喝杯咖啡。”

这种主观的感受,常常会引起大量女性读者的共鸣。而她自己常说,我是个有无数恶习的女人,将来注定要下地狱。

因为她觉得夏娃摘下苹果的那天,诞生的并不是原罪,而是了不起的,名为“反抗”的美德。

这让我想到可可·香奈儿女士。

直到80岁临死前,她还对传记作者说:

“我会是个非常不乖的死人,因为一旦我被埋在地下,我会焦躁不安,只想重返人间,重新开始我的生活。”

对于自己的时尚设计,临终的香奈儿做了一句准确的总结:“我并未逝去,我死不了的。”

而直到百年后的今天,香奈儿依然是时尚圈的扛把子。而法拉奇式的主观诠释方式,也已经成了自媒体的主要表达方式。

晚年的法拉奇,过着几乎隐居的生活,离群索居。但是一旦出街,她就像个大明星一样,顶着红唇、齐肩短发、粗黑的眼线,还有一身超级时髦的多巴胺撞色服饰。

晚年的她,依然可以轻易带火时尚单品。她骨子里流淌着独属于意大利的浪漫和审美观,这让她充满自信:

“皱纹是我的奖牌,是我赢得的奖牌。”

她享受衰老,她说衰老极其美丽,它可以让女性获得年轻时从未有过的自由,那种绝对的自由。

法拉奇的身上,有着一种野蛮冲撞的生命力。她满怀着对这个世界的愤怒和对抗,但同时又热爱着这个世界。

就像她曾在文章中引用美国诗人嘛呀·安吉罗的诗句中说的:

“愤怒吧,做一个愤怒的人是一件美好的事情,那是健康的标志。”

即便是在癌症使她痛苦万分的时候,她依然在翻译自己的著作《印沙安拉》。她说:

“最撕心裂肺的痛哭,也好过一片虚无。”

法拉奇用她的一生诠释了什么叫做生命力,这种蓬勃、旺盛又野蛮灿烂的力量,使她无论经历怎样的境况、面对怎样的强权,都能勇敢地质疑,犀利地评说。

这个世界是她的游乐场,也是试炼场。这样热烈地活过,才最值得。

其实像法拉奇这样个性鲜明的大女主有很多,无论是欧洲的战争年代,还是新旧交替的,那些勇敢的女性先锋们,都会冲出重重阻碍,成就自己精彩的人生。

她们能量大到惊人,用毕生的精力冲破世俗对于女性的束缚和偏见,大胆地呐喊,用力地发声,为现在的我们闯出了一片新天地。

作者简介:@米粒妈爱分享(欢迎关注哦),美国海归,海淀家长,当当新书总榜第一名《影响孩子一生的亲子英文书》作者。专注于0-5岁宝贝的科学养育、学习启蒙,以及全世界的新奇好物推荐,欢迎关注!(5-12岁宝妈请关注:@米粒妈频道)

更多资讯
游戏推荐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