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哲学家、思想家弗朗西斯·培根曾说“人生如道路,最近的捷径通常是最坏的路”。
然而,仍有很多人不相信走捷径会付出惨痛代价,依旧在捷径这条路上前仆后继,香港艳星郑艳丽就是其中之一。
误入演艺圈1972年,郑艳丽在香港出生。很不幸运的是,她出生在一个穷困潦倒的家庭,父亲是一个酒鬼,母亲是一个赌徒,父母经常因为钱吵得不可开交。
在郑艳丽17岁的时候,终于被上帝眷顾了一次。一天,一位星探叫住了在街上闲逛的郑艳丽,并对她道“小姐,有兴趣拍广告吗?”
郑艳丽很早就从同学那里得知“在娱乐圈挣钱很轻松”。如今机会摆在了她面前,她自然不会放过。
郑艳丽就这样拍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广告,她也因这支广告变得小有名气,同时还被TVB高层看中。
在TVB高层的安排下,郑艳丽参加了银河新星比赛,并在比赛中一举夺魁,此次比赛让郑艳丽的名气进一步得到提升。
随即,电视剧、电影导演纷纷向她递来橄榄枝。她先后出演了《风流父子兵》、《侠客行》、《爱在明天》、《天使风云》等多部作品,跟她合作的演员不是老戏骨就是一线演员,其中就有当红小生梁朝伟。原本籍籍无名的郑艳丽,一跃成为香港当红女星。
众所周知,女演员的花期很短,一定要努力进步,不然很快就会埋没。然而,当时的郑艳丽根本没对事业做长远规划,她一直呆在自己的舒适区,演绎着大同小异的角色。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观众没有看到郑艳丽的演技有明显进步,再加上新人源源不断的涌现,部分新人的外貌并不比郑艳丽差,有的甚至还超过她。郑艳丽就这样渐渐被观众遗忘,当她想要挽回时,早已错过时机。
错误抉择俗话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体会过爆红的郑艳丽不甘心回到平凡状态,她尝试了很多方法想翻红,都以失败告终。
90年代,风月片热潮飘到香港,很多郁郁不得志的女明星将拍风月片看作是一次新契机纷纷下海,其中就有何莉莉、吴家丽、温碧霞等。
眼见一众过气女星再度翻红,郑艳丽没能抵抗住诱惑也走上了这条不归路。起初她只是拍摄一些露点写真,让她没想到的是,她竟再次成为观众眼中的香饽饽。
有导演看中了郑艳丽的超高人气,高价邀请她出演风月电影,面对高额报酬郑艳丽答应了,她提出条件不能完露。
郑艳丽的所有条件导演都一一满足,在双方的全力配合下,很快郑艳丽的第一部风月片火热出炉,该片一上映就引起了剧烈反响。
导演决定再拍续集,主角还是由郑艳丽担任。为了吸引更多观众,导演想让郑艳丽全露出镜,遭到了郑艳丽的果断拒绝。
眼见郑艳丽态度坚决,导演也不和她硬碰硬。一天,导演直接找来了两个壮汉,趁郑艳丽还没反应过来,两个壮汉就把她按倒在地,强制完成拍摄。
毫不意外的是,电影再次票房大卖,郑艳丽也因此贴上了“艳星”标签。后面,郑艳丽又接连拍摄了《警花与流莺》、《黑暗时代》等风月片,但都反响平平。
很快郑艳丽的事业又来到了瓶颈期。一个朋友对她道“香港要是不行了,要不去台湾试试”。
出走台湾郑艳丽在一次饭局上,意外结识了黄任中。黄任中自身能力不强,但家庭背景雄厚,父亲是台湾政界大佬黄少谷,单这一层就吸引了很多女星投怀送抱。
黄任中看上了美丽动人的郑艳丽,并对她展开了猛烈追求,小到安排衣食起居,大到赠送各种名贵奢侈品……初到台湾的郑艳丽也急需有个靠山,两人很快就在一起了。
黄任中虽有多个女友,但郑艳丽认为自己是最独特的存在。她曾在公开场合表示“每次出席活动,黄任忠都会让我陪同;逢年过节,黄任中给我的红包总是最大的;还会把我的母亲接来台湾与我同住。
时间一久,郑艳丽完全沉浸在了黄任中打造的温柔美梦里,可只要是梦就有梦醒的一天。
由于长期喝酒黄任中身上陆续出现各种并发症,身体状况日趋而下,2004年黄任中因病离世。
郑艳丽只好另谋出路,她想要重回演艺圈,可此时的演艺圈早已今非昔比,再加上她还有“艳星”头衔,没有一个导演敢重用她。
眼见重回演艺圈无望,郑艳丽只好在社会上寻找工作。她先是去酒吧当舞女,她这一举动,吸引了不少图谋不轨者前来围观,郑艳丽在酒吧工作期间没少受到骚扰,甚至还出现过,她喝醉了差点被人抬到酒店房间的情况。
郑艳丽也想找一份纯粹的工作,比如文员。奈何她学历不够,又没有相关经验。
后来,郑艳丽还在街头卖过包包,在写字楼当过清洁工,也到片场做过临时助理……
面对生活的巨大落差,郑艳丽的内心极其痛苦,导致情绪长期处于低迷状态,从而患上了厌食症。她曾因完全吃不下任何东西,两次被送去急诊急救,好几次濒临死亡边缘,好在最终还是活了下来。
每当郑艳丽感到迷茫时,她还会拿着黄任中的照片问道“少爷,我应该怎么办?”
郑艳丽之所以会走到今天的地步,在于她每一次都选择了捷径。为了翻红她选择出演风月片,为了轻松过上舒坦的生活,选择成为富豪的情人……
郑艳丽用她的亲身经历向世人证明,人唯有依靠自己才能过好一生,一味走捷径,看似赢实则输得彻底。
史上五花八门的娼妓名称
墨心人
在我国古代,“娼妓”二字的含义和今天的含义差别较大,甚至和xingjiaoyi风马牛不相及,这是很多娼妓史家共同的观点。但是这些史家不知道为何,在写史的时候往往都有意无意地淡化了这种差别,以至于把很多没有xingjiaoyi行为的娼妓归到了娼妓史里面,而他们的娼妓史又是专门写人类maiyin历史的,这对古代一些艺术家是有失公允的,从治史角度看,也欠严谨。
彼娼妓非此娼妓,如何能混为一谈?
我认为很多相关书籍里的娼妓们,应该写进艺术史。把她们归入我们今天所理解的maiyin人群里,如何能正确地反映她们的生活?归错了队,无法反映出历史真相。因此这里有必要系统地谈一下娼妓一词的由来。
关于娼妓这一名称的由来,各种字、词典及相关资料所解释的结果差不多。综合起来是这样的:“娼”字古时候通“倡”,“妓”字通“伎、技”。《广韵》解释:“倡,优也;伎,女乐也”。倡是唱的意思,伎是跳舞奏乐的意思。《说文》里有“倡”字而没有“娼”字,“娼”字是唐代以后才出现的。宋丁度《集韵》解释说:“倡,乐也。或从女。”明代的《正字通》也说:“倡,倡优女乐,别作娼”。因此,可以肯定地说,在唐代以前,只有“倡伎”,没有“娼妓”。为了避免用词混乱,我在说唐代以前的“倡伎”的时候,一律使用“娼妓”,其意思都是“maiyin人”,大家知道就行。
娼者擅唱,妓者擅舞或善乐,组合起来就是娼妓,和我们今天所说的歌舞艺员基本是一个意思。那时候很少有男艺员进行歌舞表演,即便有,估计也没有人看。乐师倒是有男的,他们是娼妓们的陪衬,基本没有什么地位。那时候的歌舞表演不象今天这样有歌舞剧院,男女观众可以一起观看。歌舞表演都是在某个皇宫或某个大户人家的客厅或者院子里的戏台上,主人宴请宾客的时候,叫娼妓出来近距离献歌献舞以佐气氛。当然,也有些高档一点的酒楼,有驻场戏班子佐餐。最早的歌舞行业里,鲜见男人,这是市场需求造成的。假设一群男人围成一圈吃肉喝酒,几个粗壮的大男人在圈里张牙舞爪地表演,多煞风景呀,还让不让客人喝酒啦?而女人们要守妇道,一般在家里做些女红也就是了,哪里敢抛头露面去看男人歌舞?因此,男艺员没有市场需求,没有需求就不会出现。这也就很好解释了,为何“倡伎”会在唐代之后渐渐演变为从女旁的“娼妓”,并且意思也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娼妓一词,是古代歌舞艺员的专属名词,和xingjiaoyi没有必然联系。在这些娼妓里,出了不少青史留名的才女,她们甚至是中国艺术躯体上的重要细胞,以后慢慢会提到她们。用今天的话说,她们都是一些歌唱家、舞蹈家、演奏家,是我国最早的艺术从业人员,怎么就和xingjiaoyi扯上关系了呢?
娼和妓,在以前是分开来用的。“她是娼”,说明那女子是个歌唱演员;“她是妓”,说明该女子擅长跳舞或演奏。当然也有很多自弹自唱自舞的全才,是业内独当一面的大牌人物。唐代以后,两字才结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盛唐是中国历代长河中最引人注目的部分。那时候国泰民安,经济蓬勃发展,有钱人就多了起来。女人被封建礼教困在家里,没几个能象武则天那样到处去物色男人,有钱也没啥用处。男人们有钱了,干吗好呢?娶姨太太,娶了一房又一房,时间长了还是会腻。人活一辈子,总不能老是在娶老婆中度过呀,到野外去看看天下春色吧——哥们儿看到这里别那么会心地淫笑,我描述的是那时候的可能的一种生活状态。
出得门来,看见河上有船,这个舫那个舫的,每一条船上都会有歌舞的娼妓,有钱了不去消遣一下,才怪。听了歌,看了舞,娼妓们动人的歌声,曼妙的舞姿,妩媚的表情,匀称的身材,看了不起心才怪。如果有一点文采,不妨即席填一首词,什么“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啥的,好叫那佳人唱。你看这酒喝的,多有滋味,多好玩呀。好了,夜深了,酒酣了,死活赖着不走了,要留宿。娼妓不肯怎么办?咱有钱哪,一百两行不行?二百两,一千两……总有一个价位,能让那娼妓放下矜持。男人为了脱女人裤子,就是这么样的坏。
女人们在残酷的封建礼教中抛头露面为娼为妓,是因为穷。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好办了。第一个做了,第二个就跟着来了。发展到后来,坚持以歌舞娱人的那些娼妓,已经门可罗雀,没有生意了。得生活呀,怎么办?最后的那个本来洁身自好的娼妓,只好也放下了矜持。再后来,歌也不唱舞也不跳了,上船来就直接开工吧。
“倡伎”一词就这么被“娼妓”了。
既然已经不需要能歌善舞就可以做娼妓,贫穷人家的从未学过歌舞的小红小芳们,看人家钱挣得又快又多,人穷志短,抵不住诱惑,也就下海了。当然,拐卖妇女,逼良为娼的事情,这个时候也应该很活跃。金钱的邪恶就邪恶在这些有利可图的地方,为了钱,什么丧尽天良的营生都会有人去做。
船上能唱会跳还弹得一手好琴的娼妓,档次高一点,是有钱人或者是文人雅士们的去处。岸上自然会有商人看出商机,在城里开起了青楼,网罗那些小红小芳们,做做贩夫走卒的生意。渐渐的自然也有些高档的青楼,就像今天的一样,什么档次的都有。也有琴棋书画样样都能来一点的娼妓,那一般都是自小培养的,或者是某破落的大户人家自小受到良好艺术熏陶的闺女,不多。一般是先把初夜拍卖掉,然后就开始了皮肉生涯。
这个时候在路上碰到朋友,问起去哪里,回答说是去怡红院,哪里还有不心照不宣的,肯定是去嫖chang了。“嫖”字很可能就在这时候出现。“嫖”字从女从票,“票”是“掠过”“轻拂”的意思,合为一字,是“男人和女人萍水相逢,短暂相处”的意思。没有娼,何来嫖?嫖字是专门为娼字设的。此时的“倡伎”渐渐演变成了“娼妓”,虽然在一定时期内两者还是通用的。发展到今天,“倡”字已经摆脱了本义,成了“提倡”“倡导”“倡议”的意思;“伎”字则渐渐被“技”字取而代之,如“技术”“科技”,唯一用到“伎”的词,是“伎俩”,是“手段”“花招”“狡诈”的意思,带有贬义。到了清末民初时候再说起娼妓,已经没有人联想起歌舞,彻底演变成了毫无歧义的“maiyin女” 的代名词。
当初的“倡伎”,在历史长河中渐渐被唱戏的取而代之,并且名字也不好听——“戏子”。各个地方各种方言戏班子大量出现,那些戏曲渐渐演变成了各种地方戏,茶楼酒肆常常是他们出现的地方。当这些走到大众面前的艺术家走红的时候,多数女子却渐渐地淡出了这个舞台。她们抛头露面唱歌跳舞的事情,被各种礼教禁止了,在家相夫教子,有的还缠起了足,别说跳舞了,走路都走不稳,封建社会也发展到了它的高级阶段。男人们成了社会地位非常低下的戏台上的主角。缺少好的女角怎么办?无奈之下,只好男扮女妆。那时候的中国戏曲舞台上,尽多阴阳怪气的男人。有了这个土壤,才诞生了伟大的艺术家,梅兰芳是其中的杰出代表人物。
那么,除了娼妓一词,还有没有别的词也是“maiyin女”的意思呢?有的,听我慢慢道来。
娼妓的别称,有些被人借用来骂人,如“婊子”一词最为典型。“婊”本为“表”,“外”的意思,和“家里的”有别。《集韵》说:“俗呼娼家为婊子”。今天多用来骂女人。在台湾,“婊”字还有揶揄的意思,如“绿茶-婊”等等,指爱慕虚荣、为人处世下限比较低的女子,如某些网红,也可称为“网红婊”。这些带有贬义的词,多说无益。
烟笼寒水月笼纱,
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
隔江犹唱花。
这是晚唐诗人杜牧(字牧之)的名作《泊秦淮》。诗中写秦淮月夜,扑溯迷离。酒家夜市繁荣,弦歌处处,世风日下,花天酒地沉迷歌舞已成风气。商女只知道清唱娱客,不知有前朝亡国之鉴。金陵古城秦淮河畔,多少岁月都是这么过的。诗中的“商女”,就是娼妓的别称之一,是秦淮河畔卖唱卖笑的女子。
有人把“商女”解作“商人妇”,并拿出白居易《琵琶行》里的“老大嫁作商人妇”来佐证,我认为过于牵强。若是商人之妇,夜半唱歌,并且隔江还听得见,似有不守妇道之嫌,在那种社会,可能性不大。《琵琶行》“妆成每被秋娘妒”这句诗中的“秋娘”,也是娼妓的别称之一,有时候,也称“秋女”。说 “商女”一词,除了“卖”的意思之外,还和“秋女”“秋娘”有些渊源。古时候音乐中的五音“宫、商、角、征、羽”,骚人墨客们喜欢用四季来形容。商音比较凄凉,和秋季的萧杀之气依稀仿佛。骚人墨客比较喜欢和娼妓玩,或者觉得“商”字太俗,就改叫“秋女”“秋娘”。这一番雅意,具有典型的中国古典文化特色。
另外,“姬”字也和娼妓有缘。此字原来是一条河(姬水)的名字。黄帝在那河边长大,就用来作自己的姓氏。后来的皇帝喜欢用这个字来称呼自己的嫔妃,如王姬、蔡姬(《史记·齐世家》对“姬”字的解释:众妾之总称)。要是在日本,这个字就是“公主”的意思。再后来,这个字成了女人的雅称,有美丽之意。如“歌姬”“舞姬”等。而那些歌姬舞姬们,就是娼妓——歌舞艺术家。
娼妓的别称还有很多,比较文雅的如:烟花女、流莺、神女、月娘、花娘、举娘、夜度娘、牙娘等;专门用于暗娼称呼的,如暗门子、半掩门、野鸡、私门等。比较俗的叫法,还有条子、窑姐(儿)等等。其中,“条子”这一称呼的来历,是男人们在酒楼喝酒的时候,想叫娼妓来作陪助兴,写条子叫店小二到里去传唤,久而久之形成。但是在香港,“条子”是“道上的话”,常被道上人物用来称呼警察,和娼妓无关。
这些称呼考究起来,数以百计,有些称呼还比较偏门,寻常没人叫,如“讴者”——唱歌的人。还有的别称今天看来甚至有点儿匪夷所思,如内人、先生。张爱玲把韩邦的名著《海上花列传》翻译成《The Sing-Song Girls of Shanghai》,这里的“Sing-Song girl”,英美人普遍把这词当作是“歌女”,翻译回汉语是《上海歌女》。张爱玲解释说Sing song一词的读音,来自我国吴侬软语,是“先生”的意思。吴语把高级娼妓称为先生,令英美人误解为“唱歌”了。不过也错得不算离谱,因为“歌女”“舞女”也曾是娼妓的别称,出现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前后。
在旧上海,娼妓还有些别处没有的称呼,如“幺二”“长三”。这两个称呼本义说的是该娼妓出局的价钱,时间长了就成了别称。上海学者薛理勇在谈到这个问题时解释说:“幺二”就是白天出局一次收费一元,晚间二元;“长三”高级一些,无论白天还是晚间,出局一次一律三元。
清末民初的时候,香港娼妓被称为阿姑、老举。老举一词今天在香港、广东一带还有人在叫,我一直不知道何意,估计是因为“举”“妓”在粤语里发音相近的缘故。
关于娼妓的别称还有很多,有的演变到后来,已经和本义没有关系了,如“先生”“内人”。
历史在不断发展,有的本来和娼妓无关的词,渐渐的也有了一点那个意思,如“小姐”。各位女性读者莫怪,非我所愿,世态如此,奈何!以前,“小姐”一词很高贵,主要用于大户人家的闺女。自古以来就没有人把“小姐”一词用在丫环这个等级的女孩身上,更不要说用在娼妓身上了。普通人家闺女一般都是直呼其名,很少叫小姐的。wenge时期,要说起“小姐”,前面必定会加上“资产阶级娇滴滴的”来修饰,以示讽刺。今天想来,那种讽刺,未尝没有“无产阶级闺女”们心里的酸溜溜的味道。改革开放后,小姐一词开禁,满大街都是小姐小姐的叫,赏心悦目。不久后就少人叫了,无意叫起来,还可能惹女孩子不高兴。我们必须痛苦地认识到,“小姐”一词的含义,不可否认地正在向“娼妓”的意思演变,就像当初“倡伎”向“娼妓”演变一样,尽管现在还在通用。
我们今天在介绍一个娼妓的时候,很少说“她是做娼妓的”,俗一点的会说:“她是做鸡的”;雅一点的或者会说:“她是做小姐的。”鸡妓同音,鸡是妓的俗称,谁都知道,也含有贬的意思,谁都可以吃。我真不希望将来的史学家们,在写娼妓史的时候,书名叫《中国小姐史》,而不是叫《中国娼妓史》。写到这里我已经有一点悲哀了,好端端的斯斯文文的一个词,被糟蹋成什么了。由此我猜想古时候是否也有一个人象今天的我这样,在“倡伎”渐渐演变成“娼妓”的时候,感到无奈和悲哀呢?
好了,关于娼妓一词,再说也没什么新意了。解决了称呼问题,接下来我们聊聊娼妓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