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月亮惹的祸
文/禹汐(山东)
游子是一只只候鸟
扑棱棱落在自家屋檐
炊烟开始杂陈五味
伴欢声笑语飘飞
人的眼,月的眸
彼此诉说思念
金黄爬上院墙
压弯爹娘的眉梢
清幽在窗外流淌
葡萄架下秋虫唧唧吟唱
望一眼绿叶婆娑
品一枚瓜果芬芳
年年岁岁月相似
岁岁年年人不同
都是月亮惹的祸
月未老
人白首
作者简介:
姜宏芬,笔名禹汐。女,七零后,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爱好文学,喜欢田园山水。《爱的河流》、《爹·娘·新房》、《行走故乡》、《做一颗小小的树种》、《形与影》、《老屋·公婆·梧桐树》散见于《烟台晚报》、《胶东散文年选》,作品入选《胶东散文十二家》姜宏芬卷。愿将爱融进岁月,将往事在文字里珍藏,朴实平淡的日子,用心去舞蹈。散文《公婆·老屋·梧桐树》获由齐鲁晚报·齐鲁壹点、山东省青年联合会、山东省散文学会联合主办的“第一届青未了散文奖征文大赛三等奖”。
编辑:马学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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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
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
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
是一种诱惑
都是你的错在你的眼中
总是藏著让人又爱又怜的朦胧
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
像一个魔咒
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
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我承认都是誓言惹的祸
偏偏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
再怎么心如钢也成绕指柔
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
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
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
是一种诱惑
都是你的错在你的眼中
总是藏著让人又爱又怜的朦胧
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
像一个魔咒
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
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我承认都是誓言惹的祸
偏偏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
再怎么心如钢也成绕指柔
怎样的情生意动
会让两个人拿一生当承诺
我承认都是誓言惹的祸
偏偏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
再怎么心如钢也成绕指柔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
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我承认都是誓言惹的祸
偏偏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
再怎么心如钢也成绕指柔
二O一五年,谯得才四十多岁,他来到了莲花寺税务所当保安。一转眼,在这个地方已呆了好几年,已过五十岁了,惭渐地感到了被嫌弃的压力。
到二O二O年,又一家保安公司来接手这里的保安工作。要不是所长,谯得才已被新保安公司赶走了。说是不要过了五十岁的,其实是蒙人的,公司正差人哩。
到了二O二一年,老常、老罗被保安公司安排到了莲花寺税务所,成了谯德才的同事。老常叫常江,河南信阳人。老罗叫罗光明,山西运城人。
二O二一年春节,谯德才和老常、老罗三人都没回家。三月份,春节之后谯德才才回了家。他的家在山东菏泽,他在家呆了半个月。从家里回来后,他找了一份兼职工作,夜里在单位附近一工厂看监控,一月工资三千元。他于是高兴地对大家说出了自己雄心勃勃的计划,那是他的心里话,他接下来要存上十万元,总的存二十万养老。目标实现后,就回家去。他现在两份工作加起来,一个月能挣六千多,两个月就可存上一万元,一年就可存七万元。存十万元,也就是一年多点的时间。他这存起来的二十万,是为老了后应急作准备的,到时他还有退休工资。
谯德才春节后从家里回莲花寺税务所又上班后,常江、罗光明也先后请假回家。
他们三个保安,谯德才上的早班,常江上的中班,罗光明上的夜班,一个班八小时。三个班中,白班最辛苦,事最多。为了兼职,他选择了最累的白班。罗光明回家后,他对常江说,我们每天各上十二小时,你上他的夜班,然后提前四小时上班。这其实是最轻松的。可常江说,“我上不了每天的十二小时。还是我们各上自己的班,一人替他一个班,隔天上个夜班吧。”谯德才无奈,只好答应:“好吧!”这明显是针对他兼职来的,他在兼职上夜班,又怎么能再替回家休假的罗光明上夜班呢!他只好在工厂那边花钱请人上夜班。他感到了常江在挑事,但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挑事。
谯德才来到莲花寺税务所当保安后,他们上的班就一直是固定的,没有倒过班。这是为了兼职,多挣几个钱。他最初上的中班,后来,又改上上午班,下午他便去一家快餐店兼职,一直就没变过。
常江便提出要轮班,还要一个星期轮换一次。这明显是不让人兼职。
常江是三个人中最年轻的,二O二O年到莲花寺税务所时,才四十九岁,比谯德才小五岁,比罗光明小六岁。他以前是个货车司机,后来因为腰间盘突出的毛病,不能开车了,不得已出来当个保安。他两个女儿,大的已结婚,小的在读高中。他没什么忧愁烦恼包袱,甚至按农村风俗,嫁女还有彩礼可拿。因此,他不用去兼职。
谯德才是班长,但他斯文,压不住常江,常江也不把他放在眼里。八月一号这天是星期天。这天早上,常江向谯德才发难了。七月份,他上的是夜班。这一天早上,他上了夜班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下班,而是继续上早班。谯德才来接班,他不让,两人于是吵了起来。最后,谯德才打电话给公司分管他们的队长李兵。
当天上午,李兵来到了莲花寺税务所。他把谯德才、常江叫到保安宿舍,听取两人意见,然后进行协调处理。
谯德才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常江直接对他说:“你敢把你做的事情给队长说说?”
谯德才才明白,常江是不满他兼职。他记得有一次常江对他说:“你兼职时间长忙不过来,我替你上点时间。”当时没在意没理他,没想到,这是常江想了很久的事情。
他于是说:“我不就是兼个职吗!我干好本职工作,不偷不抢不损人利己,不坑蒙拐骗不违法犯罪!”李兵也不反对不禁止在做好本职工作确保安全的前提下适当外出兼个职挣点钱。
后来,李兵将常江带到另一间屋子做沟通说服工作。最后,李兵对两人宣布他的决定:谯德才继续一直上白班。这样,谯德才就可以继续去兼职了,实际上是他取得了胜利。而谯德才也息事宁人,答应自己的班让常江上一个小时,一月按他要求给他三百六十元钱。
李兵走后,常江仍然小动作不断。本来罗光明一直上的夜班,由于常江不停地闹,结果罗光明不胜其烦,与他轮流上中班、夜班,一月倒一次班,在月中的时候。早班的交接班时间,李兵对他说:“你是班长,你来定。”而常江要坚持早晨六点交接班,罗光明则在早晨六点半交接班。谯德才安排在六点半,常江根本不听,后来两人又闹了好久,好僵,最后还是李兵来定夺,早班交接班在六点半。
这一月替一小时,一月给三百六,是常江自己提出来的,谯德寸花钱买个心静。他对常江说:“我给你钱就是了!用不着替我。”实际上,他并没让常江替自己上一个小时,照样在月末给了他三百六十元钱。可常江后来又再次找岔,最后,谯德才忍无可忍不再忍,决定破釜沉舟,与之鱼死网破,一分钱也不给他了。他想,大不了自己就不干了!
看到两人兼职挣钱,常江也有些动心了。他找到同乡,问有无合适的事情可做。同乡为他推荐了早晨卸蔬菜的活,干二三个小时,一小时几十块。他于是对谯德才说:“我不能再替你了。我要早晨六点出去做事。”谯便对他说:“你找钱,那你去吧!”他六点过十分左右回来,早晨没什么事,离上班时间还早,来得早的是食堂送菜的,那个时候都还没到;保洁工也要六点十多分钟才到。
而常江后来好像又犹豫反悔了,早晨并没去卸货,仍旧守在单位大门口。
六点过十来分钟,谯德才回来了。常江便上前,疾言厉色地对他大吼大叫:“我早晨六点走了,你还没回来,出了事咋办?”
谯德才知道遇上了难缠的主儿,便不理他,也不再给他钱。后来,李兵队长亲自拍板决定早晨交接班时间为六点半。在这之后一个月,常江上下午的中班,接谯德才的班时,便借故每天下午晚来几十分钟,他的理由便是上月早晨替了谯一段时间。
如今,谯德才小心翼翼地做事,与常江相处,暂时风平浪静,也不知什么时候又是狂风暴雨。
谯德才后悔死了!造成如今这情形,不光怨别人,最该怨的是自己。他不该向别人展示自己的“雄心”,要挣多少多少钱!不经意间,打开了潘多拉盒子。他才想到了要“低调”、“低调”。人们不是常说“闷声发大财么”?
他想到了那首歌:都是月亮惹的祸!这样的月色太美太温柔!他在心里轻轻地哼唱着,无比地悲凉。
王良炬 2021年10月23日 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