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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命,和自己的“名字”关系太大了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人生沉沉浮浮,有低谷,也有顶峰。

但是遇到低谷、灾祸,我们仍旧很忌讳,避之不及。

那么问题来了,我们应该如何避免灾祸、走出低谷呢?

另外,人生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真正改变命运呢?

大学教授于丹说过:“二十一世纪工作生存法则就是:建立个人品牌,把你的名字变成钱。”

“人如其名,命在其中”,一个人命苦,和自己的“名字”关系太大了;反过来,就是改变命运的方法。

01

“名”不顺,事事不顺。

家中有孩子出生,我们第一时间会思考,取个什么名字才好呢?

教育家海伦·凯勒在《假如给我三天光明》中写道:“为了要给第一个孩子命名,大家都绞尽脑汁,你争我吵,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想出来的名字才是最有意义的。”

取名的过程,把人生的理想、家人的期待,生活的方向,都融入其中了。

也有一些名字,是偶遇的,给人精神鼓舞,意味着某件好事正在发生,未来会更好。

西汉著名将领霍去病,本是平阳公主府的女奴卫少儿和小吏霍仲孺的儿子,并且霍仲孺不愿意承担责任,导致其变成了私生子。

没有身份,没有像样的家庭,也没有人关照,这是霍去病出生时的场景。

凑巧的是,卫少儿带着儿子入宫,惊动了病痛中的汉武帝。大家都吓得瑟瑟发抖,但是汉武帝却因此汗流浃背,病也好了一大半。

汉武帝一高兴,就赏赐了一个名字——霍去病。有了皇帝的认可,霍去病的人生一跃而起。

雨果说:“名字本身有什么呢?我们叫做玫瑰的那种花,换个其它名字闻起来也一样芬芳。”

名字可以有很多种取法,但是任何一种取名字的方法,都要“芬芳”。否则,你的名字,在以后会被贴上“坏的标签”,从而人生仕途不顺。

南宋时,有个叫钱塘休的人,读书很厉害,但是宰相赵鼎则皱着眉头思考——钱塘休,就是钱塘江,休矣。哎。

一个“休”字,让自己的前程也不见了。这是名字的寓意不够好的结果。

好的名字,读起来朗朗上口,给人一种积极向上的力量。从而,人的自信心,给人印象分,都会提升。

02

“名”狂妄,骄傲自满。

有的人,名不副实,表面一看,名字很狂妄,但是人品不咋地,学识也不高。这样的人,给人的印象是很差的。

当然,名字定下来了,无法改变,但是我们在使用名字的时候,可以改变态度,避免狂妄。

歌手吴莫愁在一次自我介绍时,这样说:“大家好,我叫吴莫愁,是真名。从小认为名字不错,基本不和别人重复,但还是不小心和女魔头李莫愁近似了。另外大家都挺信星座啊,热情的咨询着我,我是白羊座。”

一段很谦虚的话,并且把自己和小说里的李莫愁联系起来,就很容易让人记住她的大名。并且,她把自己的德行和李莫愁对比,就突出了自己的善意。

反过来看,那些命苦的人,陷入了“天狂有雨,人狂有祸”的套路。名声会很糟糕。

《说唐演义全传》中,李元霸不仅名字霸气,人也霸道。后来他拿着铁锤,指着老天爷开骂,遭遇了雷劈。

金庸笔下的东方不败,为了体现自己“永远不败”,练习邪门的功夫,做了争夺教主位置的事情,最后也不得善终。

从现实生活来说,自我介绍的时候,多用小名,在名字前面,加上“卑职、草民、学生”等,给人的印象就好了,并且也提升了做人的情商。

03

“名”乱写,留下隐患。

名字取好了,还得写下来。

但是名字不能乱写,毕竟是要承担责任的。

光明网上有一条消息。

在世界自然遗产地贵州梵净山的崖壁上,有人发现四个字:“丽水陈国。”

从保护自然遗产的角度出发,随意刻字是不对的。

经过法院的审判,写下四个字的游客,需要支付各项修复及赔偿费用共计123952.08元。

随便留下“到此一游”的陋习,钱财就受到了损失,这是愚昧的,也是命苦的征兆。

另外,我们在社交、合作的过程中,常常会“立字为据”,若是你不看合同内容,就大笔一挥,指不定就会受损失。

当你发现合同不对劲的时候,白纸黑字摆在面前,也是哑口无言的。

在科考的过程中,如果你把名字随便写在试卷上,还有舞弊的嫌疑。

在某些场合,你随便写别人的名字,或者把别人的名字写错了,会带来各种厌恶,人际关系也会搞砸。

但凡种种,都预示着一个道理——好好书写自己的名字,尽量要美观大方,要体现道德素质和做人的智慧。

04

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说过:“时间带走一切,长年累月会把你的名字、外貌、性格、命运都改变。”

如果你是一个命苦的人,名声很坏,那就积极改过。

给下一代取名,寓意美好;用自己的名字,表达谦卑;万一要修改名字,一定要传递正能量。

人生路漫漫,让你的名字被人记住,德行被人认可,态度被人敬佩,就很容易成功了。

名字伴随我们一生,不管遭遇了什么,不要留下骂名,别臭名昭著。

从今天起,请努力温暖自己的名字。

作者:布衣粗食。

关注我的文字,走进你的心灵。

文中配图来源于网络。

6年前爆红的范雨素后来怎么样了?这篇自述讲了她不为人知的一面

编者按: 今年是武昌建城1800年,如诸君所见,抖音中秋登楼夜晚会将于八月十五中秋节(9月29日)在抖音正式播出。六神磊磊、都靓、《长安三万里》剧组、以及抖音上著名的文化学者等也将悉数亮相,与天下爱诗之人以诗会友,共庆佳节。从八月初一直至月满中秋时,我们还将邀请十五位作者分享唐诗与他们自己的故事。

范雨素是湖北襄阳人,和唐朝诗人孟浩然是同镇乡邻。她从小与唐诗结缘,在北京生活20多年,做过育儿嫂、小时工,6年前因为一篇《我是范雨素》受到关注。今年,她出版了新书《久别重逢》,并尝试成为一名专职写作者。最近,范雨素参加了抖音短视频版《唐诗三百首》项目,三百多万网友听她讲述黄鹤楼下楚人们的流散往事。

范雨素:从野草地回到黄鹤楼

楚人西辞黄鹤楼

我没有去过黄鹤楼。

记得幼时,堂屋里的中堂画是松鹤图,堂屋里供奉的是仙鹤。小学五年级,课本里有一首古诗《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前两句是“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那时觉得好亲切,孟浩然住过的鹿门山就在我们镇,站在家门口能看到那座山。我的两个哥哥在山下上过学,亲姐曾在这里教过几年书。

襄阳孟夫子,“风流天下闻”。小学二年级读孟浩然的“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只觉得是隔壁邻居家老爷爷写的诗。写《枫桥夜泊》的张继也是襄阳人,距离我们村远一些,有几十里路。

或许是受这些影响,我们那里的人特别重视教育。听我大哥说,当时一个同龄人读到初一,不想读书了。他的父亲靠贩米赚钱,挨家挨户收大米,绑到自行车上,到城里叫卖,赚取差价。听到自己的孩子不再上学,他立刻没气力骑车了,因为赚钱没动力了。

1985年,我上初一,好多同学在鹿门山玩的时候,看到一些日本人来寻访孟浩然的古迹。那时候鹿门山就是一座秃山,特别穷,没有景点,镇上也没有一个像样的饭店,后来就没啥人去了。张继写的寒山寺成了热门景点,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叫“网红打卡地”。

我的大哥比我大10岁,喜欢诗词,热爱文学。八十年代文学热,到处都是文学青年,很多人觉得好像写篇文章就能改变命运似的,我大哥也是这样。他买了好多好多书,很多人不理解,问我妈。我妈说,什么季节种什么庄稼,他这个年纪喜欢看书就看吧。

后来,楚人们陆陆续续离开家乡,去了大江南北,黄河两岸,经商打工。九十年代初,我在小学当民办教师。学校的一个女老师经常接到邮局寄来的汇款单。在广东打工的两个弟弟每个月把钱寄给她,再由她转交给父母。他们那个工作,每次能给家里寄好几百,我羡慕极了。我舅舅家有三个孩子在福州打工,二伯家大姐的老大从兰州大学毕业后,在湛江找了一份公务员的工作。

我大哥高中毕业复读了一年,还是没考上大学,或许是精神压力太大,还是回家种地,给人修过自行车,卖过手扶拖拉机。后来大家都出去打工,拖拉机卖不出去了。他离开家乡,到重庆修地铁,干了十几年。

离离原上草

1994年,我也来了北京。因为性别的原因,基本上是家里人把你像水一样泼出去了。九十年代末,我住在东三环的十里河,三环还是城中村。经常经过的马路上,有一个小饭馆,起的名字叫“原上草”。我没有去里面吃过饭,但每次骑着小三轮车经过那里,都会觉得特别亲切,想起《敕勒歌》里说的“天似穹庐,笼盖四野”,想起白居易的《赋得古原草送别》。

早在我四岁的时候,比我大三岁的姐姐就教我背过这首唐诗。那时我们小孩子睡在一张床上,她没事就在被窝里教我,“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当时我经常在天桥上摆摊卖旧书。那时候年轻,没有恐惧,没有焦虑,不仅每天都干,而且特别有信心。大家觉得一定能挣到钱,想着能在北京买间房,两眼放光。当时这个目标并不难,工地上的广告牌,晚报上的房屋广告,几万块一间。摆摊的时候,每天都会遇到很厉害的人,没有人会说你什么,大家态度都非常好,不会去区分谁是底层,谁是高层。

路边的工地上挂着红布,写着“首都图书馆”。我当时天天想着快点盖好,这样就可以经常去看书了。后来图书馆终于建好了,我也搬走了。后来我的日子过得不如意,一个人带孩子,成了单亲妈妈,一年要搬两三次家,就想起“离离原上草”,想起“万里悲秋常作客”,“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宋僧有偈诗:“俱胝一指头,吃饭饱方休。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和尚说,如果人一直保持着人之初的本来面目,饿则食,困则睡,就可参禅。但少年的人都有数不清的理想等着完成。要腰缠十万贯,要挣大钱,要衣锦还乡。要骑鹤下扬州,名扬海外,得道成仙。

现在我50岁了,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人的命运跟植物的生长规律大概是一样的。古人说,人生一世,草生一秋。二十几岁的盛年,会把一切想象得很美好。当你想到自己是菜籽命的时候,已经是中年了。就像陶渊明写的,盛年不再来,一日难再晨。

我觉得“离离原上草”写的就是我。以前我说“人生是颗菜籽命,落到哪儿是哪儿,落到肥处是颗菜,落到瘦处是根苔”,野草和菜籽是一个意思。

现在整个中国变了,大家离开了土地,都是流动的状态。每个人都成为一个飘萍,不就是跟野草一样吗?按照物理的说法就是,每个人都“粒子化”了,能确定的只有自己。

我希望自己有野草那样的生命力,总也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久别重逢

6年前,因为那篇《我是范雨素》,我混出了点名气。现在,我的生活还是很简单,也不用处理任何人际关系,租的房子比监狱还安全,只要糊里糊涂能有口饭吃就行了。每个人好像都很忙,很少见面。现在租房子,昨天的邻居是小张,明年就是小王,谁也不用认识谁。

今年1月,我的新书《久别重逢》出版。我觉得故事还行,就是文笔太差。因为这本书,跟很久以前的一些朋友联系上了。有个朋友,已经二十多年没见过了。他年轻时在工厂工作,八十年代文学热,一个报社让他去工作,工厂不放他。他后来辞职做买卖,成了老板。我们电话联系后,很快就见了一面。

我常常想起唐诗里的那些离别与团圆。以前我当民办教师的时候,带一年级和二年级。每天要早读,必须坐在教室里,小孩读书,我也读书。我读的最多的是唐朝诗人李頎的诗,《还珠格格》里乾隆让小燕子背的那首《古从军行》就是他写的。印象最深的是李頎写送别友人陈章甫,“四月南风大麦黄,枣花未落桐叶长。青山朝别暮还见,嘶马出门思旧乡。”

后来,我也会教我的女儿读唐诗。大女儿3岁的时候能背80首唐诗。我教她白居易的《问刘十九》,“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诗人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里,邀请友人相聚,把酒言欢。大女儿一遍就记住了这首诗。她看到有人举杯喝酒的时候,就在旁边说,“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今年春节我是在武汉过的,带我的女儿,和我姐姐的孩子一起过了年,去了湖北省博物馆,还有水果湖。但还是没有去黄鹤楼。

《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讲的是送别。黄鹤楼以前临靠渡口,古人驿站赠别,离亭相送,“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日暮乡关”,村子里的炊烟,总在黄昏时升起,凝聚成一束孤烟。现在交通工具变了。大家坐地铁、高铁,比“飞人”刘翔的速度还要快,朝发夕至都不准确,得是“朝发午至”了。

今年9月,我参加了抖音短视频版《唐诗三百首》项目,讲我理解的唐诗,还有那些离开黄鹤楼到全国各地打工的楚人们。视频底下,有将近三千条留言,带着不同的地域标签。那些评论我都看了,大家讲述自己的打工经历,或是写打油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黄鹤楼,这或许是我们需要共同面临的处境。

过了两天,听说我所居住的皮村来了一波湖北老乡。他们是在珠海打工,正好来北京,看到抖音上我的视频,就约了几个湖北老乡来找我。虽然没见到他们,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很高兴。这也说明空间没有障碍了,朝发午至。

很多事情都在改变,但乡愁仍在那里,和黄鹤楼一样。

少小离家的人,鬓毛衰时,大概总是要回去的。黄鹤楼里的那只仙鹤,在默默佑护着每一个离家的人。故乡的云在召唤游子,故乡的风吹来泥土的芬芳。村头的大树,在等我们回家。

编辑 彭涵

10岁上大学16岁读博,“神童”张炘炀现状:今年28岁,卡里就剩几千块钱

智商140+,10岁进入大学,13岁考上硕士,16岁攻读博士,成为当时全中国最年轻的博士。

“张炘(xīn)炀(yáng) ”这个名字,一度被冠以“神童”的名号。他被人们奉为天才,所到之处,皆是鲜花和掌声。

1995年出生、如今已经28岁的他近日接受记者采访,说出自己作为一个“普通人”的现状。从“神童”到“普通人”,他经历了什么?

大学成绩常第一,读博8年才毕业

张炘炀出生在辽宁盘锦市一个普通家庭,母亲是高中老师,父亲在街道办事处工作。

张炘炀自小就天赋异禀,两岁半时,就已经认识了2000多字。5岁,父亲托人将他送进了小学,结果上了不到一个月,张炘炀就学会了全部知识,被学校安排到了二年级。

然而,二年级的知识点对他来说依旧没有难度,再度跳级,就这样,他只用了不到6个月的时间,就跳到了五年级。

张炘炀与父亲

上了初中,张炘炀依旧是与众不同的存在。无论大小考试,他总是会提前20分钟交卷。尽管如此,他的成绩还是名列前茅。

最终,父亲决定让他退学回家自学高中课本,之后,张炘炀插班到一个高三班级,准备参加高考。

2005年6月,年仅10岁的张炘炀参加了高考,英语提前20分钟交卷,他考出了510分,比当年二本线高出了50多分。虽然没有考上985院校,但父亲决定——不复读,报一个普通的二本院校。当同龄人还在读小学的时候,张炘炀已经被天津工程师范学院(现更名天津职业技术师范大学)录取,成为当时全国最小的大学生。

担心孩子年纪小,生活不能自理,张炘炀的父亲选择辞去公职,母亲则调到他大学附近的一所学校教书,夫妇俩一起陪读。张炘炀仅用三年时间就修完了大学全部课程。

2008年,13岁的张炘炀考取了北京工业大学数学系的研究生。

2011年,16岁的张炘炀被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录取,成为全国最小的博士生,再一次刷新纪录。

然而,在读博期间,张炘炀却再也体会不到天才的优越感。

多年来,张炘炀靠着自己的方式学习,虽然成绩不错,却缺少系统教育的学习思维,以至于他思考问题非常片面,对问题的思考缺少深度,在选择科研方向上走了不少弯路。

整个博士期间,张炘炀的学业处于停摆状态,无法沉下心钻研学术,经常更换研究课题,以至于一再延毕。直到2019年,张炘炀才得以毕业。从考取博士到拿到学位,用了整整8年时间。

\"对自己的现状很满意\"

\"靠父母接济、不工作也可以过一辈子\"

博士毕业后,张炘炀在宁夏师范学院当外聘教师,2021年8月辞职,目前与朋友合伙接项目赚钱。

当教师期间他差不多攒下5万块,但现在基本上快花完了。“差不多每两三个月父母就会主动给我打一万块。我现在没有固定工资,完成一个项目结一个项目的钱,现在这个项目到手能拿5万左右。”

张炘炀说,现在自己银行卡上就剩几千块钱了,但他不愿意给别人打工。“给别人打工了你还想财富自由?开什么玩笑呢。我现在至少不用看别人脸色。”

如今张炘炀已28岁,没房没车,也没有固定的工作,“不怕你笑话,我卡里就几千块。”但他对自己的现状很满意:“无业一身轻,我不工作一辈子都可以。不止可以靠父母,还有父母的父母,父母的父母的父母。家产到现在不一定还剩多少,但是至少我们家是辉煌过的。”

“真的需要什么的话给我爸打个电话就好了,他们还欠着我一套北京的房子,到现在也该值一千多万了。”

张炘炀口中所说的这套房子,是2011年10月张炘炀在采访中表示,要求父母全款在京买房,否则就不考博士。这在当时引起极大争议。

但如今,张炘炀的想法变了很多:“12年前我热衷于北京户口北京房子,现在完全反过来了,完全没有买房的想法,无业无房无贷一身轻不好吗?”

比起年少时的恣意张扬,现在的张炘炀变得略显寡言,对世俗失去了欲望。住着出租房,从没有叫过外卖,习惯一个人去快餐店花10块钱解决一顿午餐,远离人群,远离社交。张炘炀说:“如果能重来的话我还会做李白,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在张炘炀的大学老师张跃辉教授眼中,张炘炀独立学习的能力很强,但独立生活能力很差的。张跃辉说:“我应该给他一个忠告:这个年纪不能再犹豫了,该干啥要决断,千万不要躺平。他本来就没有起飞,没有什么陨落,他也许真的是一个可以行程万里的飞机,但你没出跑道啊,他现在还在跑道上滑行。”

在高调的学习“抢跑”和日后平庸的人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张跃辉教授揭示了某种关键,“啥事情都是他父亲包办的。你每天三顿饭都吃不到嘴里去,你还研究什么呀。”

其实,生活自理能力差还只是一个方面,从其后的言行来看,他的心理状态也并不成熟。

当然,如果一味地指责张炘炀也并不公平,毕竟当时的他确实年纪太小。如果是一个普通孩子,可能还在父母的怀里撒娇,而他却要在大学学习数学分析、高等代数。换句话说,在学习上频频“跳级”的同时,其他方面张炘炀却在“留级”,只是,当时他和他的父母都没有意识到。

著名教育家叶圣陶曾说:“教育是农业,不是工业。”在人的成长上,快不一定好,催熟未必真能成熟。四季有时,人生有序,对于教育,对于孩子的成长,我们还是应该更加敬畏规律,敬畏科学。

对于张炘炀来说,28岁仍是充满可能性的年纪,他的起点已经比大多数人高了很多,完全没有到“躺平”的程度。只要从自怨自艾中走出来,踏踏实实付出努力,人生仍然充满希望。

张炘炀的人生经历,其实给了很多热衷于“抢跑”“鸡娃”的家长一个警示:人生不会因为“抢跑”而一路精彩,快进的人生,是以剥夺孩子的童年、青春期为代价的,这些“债”终是需要还的。

综合九派新闻、澎湃新闻(特约评论员:土土绒)

来源: 文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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