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年的魂牵梦萦,
承载着一位92岁上海老兵的寻亲梦。
送走时还是襁褓中的婴儿,
回来时却已两鬓风霜…
6月30日,
92岁的抗美援朝老兵王根桃
与失散57年的女儿
在上海嘉定重聚了!
# 寻亲 #
王根桃告诉记者,上世纪六十年代,因为家里经济十分窘迫,自己在抗美援朝时受过伤,妻子的身体也不好,无奈之下,他们含泪将九个月大的小女儿王菊芳送到了嘉定东门的“育婴堂”。
随后,小女儿被送到了河南寄养。为此,王根桃一直心怀歉疚,“天天在想,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
家里条件好起来后,王根桃寻找小女儿的心情也越发强烈了。
他几度与河南当地寻亲团联系,试图找回失散的女儿。王老的儿子和另外两个女儿为完成父亲的心愿,一直没有放弃寻找。
王根桃的儿子王跃明说:之前有一个63年8月出生的小姑娘,我想跟我姐妹同年同月,就跟我老爸联系了,我们一家人马上开车到旅馆采血做DNA,结果不是。
不对也没办法,后来2015年,我又接到通知,一家人又开车过去,我老爸一看,也不是。
幸运的是,这次从河南寻亲团传来消息,一名现居住厦门的河南籍女子吕女士的送养时间等各方面信息,与王老小女儿信息比较吻合。
原来,吕女士在养母离世前,得知自己的身世后,也一直怀着寻亲的心愿。这让王根桃看到了希望。
王根桃的女儿吕瑞娟说:听说的时候我就非常伤心。我是孤儿吗?家里没别人吗?
过了一段时间我就想,不管家里还有没有人,起码我得找一下吧。
# 认亲 #
2021年3月,吕女士通过河南当地派出所户籍资料得知,自己是上海嘉定的送养儿童。
通过河南寻亲团志愿者们联系,吕女士与王根桃老人向警方求助,并联系石冈居委会、社区民警,相关情况很快传到刑科所法医的手中。
经嘉定法医采集双方血液生物样本,经刑侦总队技术鉴定,最终确认王根桃与吕女士符合单亲关系。
也就是说,吕女士就是王根桃失散了57年的小女儿。
# 圆梦 #
“最终确认,
王根桃系吕瑞娟的生物学父亲。”
为了这句话,
王根桃老人等了半个多世纪。
在嘉定分局举办的认亲仪式现场,
这位满头白发的老父亲
紧紧抱住自己的小女儿,笑眯了眼。
布满皱纹的双手颤抖着轻拍,
仿佛仍在安慰襁褓中啼哭的孩子。
回到家中,
吕瑞娟拿出了自己打印的一张照片,
“这是我们拍的第一张全家福”
拿着照片,王根桃老人反复端详,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
互诉多年来的经历,其乐融融。
遗憾的是,
王根桃的妻子已经去世~
去世前她对王根桃说,
一定要找到他们的小女儿。
如今女儿吕瑞娟说,
“我要去妈妈的坟上看看,
告诉她爸爸把我找到了。”
看到爸爸和女儿同框
露出笑脸的画面
网友们却集体泪奔了~
太不容易了!
这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小侬也真心的祝愿
每一个家庭都
团团圆圆、平平安安!
【田小鱼综合编辑】
来源:@央视新闻 @新闻坊 @看看新闻 @新民晚报,如有冒犯,敬请联系。
戴桃疆丨文
如果你还没有成为一个“菊外人”,那么你已经彻底沦落为网络热门话题的局外人。
网络上为“菊外人”的定义是,不知道女团偶像选秀节目《创造101》选手王菊是谁,也没有看过这档网络综艺节目,但被“给王菊投票”相关信息包围的人。王菊,1992年9月生,座,上海人,因其他选手退赛得以递补进入《创造101》,第一次公演后因队长选择,侥幸免于被淘汰出局。从成为旁听生到第二次公演的两周时间里,王菊完成了从被嘲讽对象到网络人气冠军的转变,用这档网络综艺的口号“逆风翻盘”来形容简直再恰当不过了。
网络时代最受观众的人有两种,一种是被仰望对象,一种是受争议对象。在普遍印象中,偶像选秀节目应该是为观众介绍前一种人,但事实上真正帮助《创造101》吸引眼球的一直是后一种人。最初是靠着爆棚的自信成为网络红人的女子组合3unshine;3unshine组合成员相继被淘汰、退赛后,成为热点的是没有才艺却又肩负着全村希望的“村花”杨超越,在歌舞才艺完全落后于其他参赛者的情况下,杨超越的人气逼近榜首;观众很快又厌倦了讨论杨超越单调的言行风格,就在这时候,拍小视频自嘲身材、扛起“独立女性”大旗的王菊和她的肤色一样脱颖而出,吸引一批这种态度的支持者出面号召稳定大“菊”。
这种让本土互联网络一时间满城尽带黄金甲的局面近些年已经十分罕见,可惜蔚为壮观的互联网景观并不能如身处“菊势”中心的王菊所愿,重新定义“中国女团”。
《创造101》选手王菊。
标杆人物之道,路人为你撑腰
购入版权的《创造101》只在赛制上使用了韩国模式,节目呈现出的精神面貌还是《超级女声》式的:已经成为预备役艺人的选手面对镜头坦言自己惧怕舞台、在众人面前唱歌会哭,放任选手在节目中肆意哭泣卖惨,甚至还复刻了《超级女声》中的“帮帮唱”环节……这就不难理解今天的王菊会让人联想起当年的《超级女声》冠军李宇春来。
韩国的偶像选秀节目比拼的是基本职业素养,预备役艺人不仅需要具备扎实的唱跳功底,也需要具备能够稳定输出的人格魅力。而以《超级女声》为代表的本土选秀节目中,业务水平始终都不是唯一的决定性因素,通过节目攫取影响力和知名度的都是那些能够凝聚“共识”的人,成就他们的不是能力,是“”。如今已经在春节档合家欢电影里和梁朝伟搞暧昧的李宇春,在2005年获得第二届《超级女声》冠军后,登上美国《时代周刊》亚洲版封面,她的成名被视为中国政治的一个缩影,是中国文化多元的象征,并一度实现了对“中国流行偶像”概念的重新定义。
2005年,盛况空前的《超级女声》成为中国娱乐生态演化进程中里程碑式的节目。从这一年开始,逐渐普及开来的互联网终端开始在凝聚群体性共识方面产生无比巨大的影响力,本土粉丝社群形态逐渐形成并迅速发展,粉丝文化逐渐被文化研究领域所重视,民选偶像成为新时期里最有价值的艺人。回顾2004到2006的三届“超女”时,文化研究学者通常将重点放在文化及网络对粉丝社群建设的积极意义上,反而忽视了网络对于整个中国乐坛的巨大冲击。
根据国际唱片业协会的统计数据,中国内地实体音乐(CD和音乐录影带)2003年销量为一亿六千万美元,2008年只有三千一百万美元,六年时间里销量下降了百分之八十。与之相对应的则是数字化音乐市场的逐步扩大,2006年数字化音乐初次计入销量统计数据,2007年与2006年的数据则基本持平,2008年销售量为五千万美元,同比增长了百分之六十。国内互联网数字化音乐版权保护缺位长期困扰着音乐市场的发展,但缺乏版权保护导致的经济利益损失并不是捅向中国乐坛孕育新星之子宫的致命一刀。由于互联网导致的垂直分众,“大众”不再是一个整体,整个娱乐文化领域丧失了诞生巨星的能力。
2003至2008内地实体唱片销量趋势。
上世纪九十年代是天后的时代,港台乐坛以大众情歌垄断市场,并捧出相对成熟的明星供在乐坛做偶像。1996年,王菲成为第一位登上美国《时代周刊》封面的歌手,身份用的就是“流行天后”。千禧年前后,“小天后”们纷纷涌现,例如台湾地区的蔡依林、萧亚轩、女子组合S.H.E、新加坡籍歌手孙燕姿、马来西亚籍歌手梁静茹,等等。她们在2003到2005年期间发行的专辑中总有一两首歌曲是耳熟能详的。
李宇春获得《超级女声》冠军的2005年,这一年S.H.E推出了专辑《不想长大》,蔡依林有《野蛮游戏》,梁静茹的专辑《丝路》里还有当下婚恋节目里反复出现的《可惜不是你》,孙燕姿展示了《完美的一天》……华语乐坛歌舞升平,斑斓多彩,看似一切都好,其实不然。实体唱片业沉寂的同时,这批“小天后”因为合约纠纷、个人情感问题等陆续在2008年左右低调起来,之后推出的作品再难重现昨日风采,有的干脆从此过气,只出现在情感纠纷及各种花边新闻报道里。
伴随着实体唱片业的衰落,互联网终端和基础教育的普及使得一切形式的权威迅速陷入被质疑、被消解之境地,华语乐坛迎来了一个只能不断消费既有天后却无力再造新神的时代。李宇春同届《超级女声》季军的获得者张靓颖出道时的设定就是欧美风格歌手,但她没有成为欧美风天后,只做了“海豚音公主”。所以,尽管王菊与李宇春一样依靠凝聚共识、取得一夜爆红,但身处的时代已经完全不同,王菊“黑而胖”的外形与穿着风格都让人联想到美国流行乐坛上的有色人种天后,却无法成为其中一员,除了唱跳实力上的差距,环境也不允许。
你在社会跌倒,网络让你撒娇
“菊”在网络空间中经常被用来指代排泄的出口,眼下“菊”势中的王菊何尝不是网络空间累计已久的各种情绪混合宣泄的出口。王菊在外形上与《创造101》其他选手差异足够大,教师岗位和社会经验的历练帮助她形成了一套简明清晰、逻辑完整的表达,舞蹈并没有长足的进步但肢体语言丰富,没有表情管理但戏剧化的面部表情也有一定的感染力……王菊和韩国偶像生产流水线上加工过的“宇宙少女“组合成员孟美岐、吴宣仪一样,外形和言行构成了一个圆融的整体,这些都让“王菊”成为一个可以从多角度解读的符号。
顾全大“菊”者众,自称“陶渊明”或“沈眉庄”——前者是“采菊东篱下”的田园诗派创始人,后者则是电视剧《甄嬛传》中吟过宋代诗人郑思肖“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的后宫妃嫔,引申为“爱菊之人”。王菊用“小菊豆”称呼自己的粉丝,但这个像是出自上海弄堂阿姨之口的称呼并没有被大多数人接受,能够接受类似“菊米花”之类称呼的更少。
东篱之下的庞大群体构成复杂,有性少数群体、女性独立宣言的支持者,更多的是被花样百出的顺口溜式的投票口号吸引的围观群众。
作为一张全新的面孔,王菊自身定位的差异化使得粉丝可以摆脱既有韩国式应援体系的束缚,被社交网络上霸权式的粉丝文化压抑许久的“路人”找到了一个反抗这种文化的出口。当下的偶像文化是由日本韩国定义的,本土艺人粉丝群体已经习得了韩国应援的规则,像运作机构组织一样分工作业,利用社交网络平台提供的规则用钱投票,依靠举报规则处理针对艺人的差评和恶意评论。这种高压式集体主义的、机械化的运作模式在刚刚结束不久的偶像选秀综艺《偶像练习生》中继续被复制,围绕着偶像形成的粉丝群体迅速分化出层级模式,粉丝内部夺权纷争不断,俨然是社会生活的一个缩影。
不同于韩式应援靠消灭差评维持好感风评管控模式,王菊粉丝靠编顺口溜消解了网络上各种嘲讽和差评的攻击性和严肃性,增强了“菊”势的娱乐感。投票宣传成了一场顺口溜创作大赛,宣传投票是唯一的主题,创作空间大,自由度高,“菊外人”在开放的、有创造力的情景下很容易受到狂欢气氛的感染加入创作的行列中,加剧了大“菊”已定的临场感。
《创造101》歌曲《撑腰》表演(左)及性少数群体模仿版(右)。
作为一个拒绝屈服于社会既定审美标准的人,王菊的独立宣言赢得了包括性少数群体在内的众多支持者。像麦当娜、Lady Gaga、蕾哈娜、碧昂丝和新生代的“A妹”爱莉安娜·格兰德等欧美女歌手,以及台湾地区歌手张惠妹、蔡依林等,她们之所以能够赢得性少数群体的支持,或因为这些歌手曾利用自己的影响力为群体提供支持,或因为曲风和歌词为性少数群体提供了表达与表现的机会,共同点在于自信、接纳自我。
独立宣言的支持者的心态更加爱复杂一些。尽管国产电视剧不停地推出打着“独立女性”旗号的作品,但实际内容却是言行不一的,“大女主”类型电视剧清一色落入“男人爱我,女人害我”的窠臼中,欧美日韩电视剧提供了一些具象化的“独立女性”,但本土化的宣言口号始终缺位。王菊身上聚集了部分女性的憧憬和自我投射,简明清晰的观点表达使她成为了许多人的代言人。
一个“黑而胖”的王菊身上聚集了对单一化审美的反抗、对韩式应援文化的抵制、自我表达的宣泄,以及自我认知的投射等等。在她一夜爆红背后是多元文化和表达机会缺失形成的巨大缺口,当这个缺口被具象为“菊”,汹涌的声浪势必涌向这里,激荡出一股洪流。然而,对“王菊”形象言行的解读也正是王菊新争议开始的地方。
对王菊这个偶像文化叛逆儿的过度肯定,间接否定了其他选手的追求与付出,更否定了情感本身的真实性。“喜欢”与“爱”本身就是一种玄妙的东西,它的伟大之处在于无需言语传达即能感知,渺小在于即便千方百计地去诠释它、表达它,证明它的存在,仍然无法让他人理解、感受它。从2005年日本养成系偶像模式出现至今的种种都证明,偶像最厉害的地方在于攫取公众爱的能力。“陶渊明独爱菊”是爱,对孟美岐、吴宣仪、杨超越的爱就不配称为“爱”么?
“菊”势喜人,是长期压抑之后对狂欢的渴望超越理性选择的最终结果。她不符合常规,却因为打破规则而为众人提供了跟风起哄的共识,成就了眼下的“菊”面。满城尽带黄金甲可能终将成为一次网络快闪活动。线上线下集体主义文化的沉闷与压迫,资本主义对亚文化的过度侵蚀,都使得精神世界变得沉闷乏味,用键盘敲出三五七个甚至更多个“哈”字已经无法排解,人们需要菊来清热祛火,也需要菊来狂欢宣泄。
本期编辑 郦晓君
从电视剧《爱很美味》中的女强人夏梦到热播剧《一路朝阳》中接地气的田蓉,演员王菊的表演给观众带去了许多惊喜。
“成为演员”是王菊一直以来的追求和梦想,虽然从未上过正规表演课,但这并不影响她对表演的热爱。“就像很多人大学毕业后就业也不一定对口一样,就我而言,对表演的热爱更能让我为之努力。”
“成为演员”一直是王菊所追求的梦想。 受访者供图
作为一个从出道就以黝黑皮肤和丰满身材为标签的女演员,王菊始终没有任何外貌和年龄焦虑,“我很接纳现在的自己,如果是减肥,那肯定也是为了某一个角色”,王菊说。
《一路朝阳》
角色有成长,表演才能有层次
第一次和导演见面时,王菊只拿到了《一路朝阳》前15集的剧本,这是一部双女主的戏,两个女生是闺蜜,在各自的感情和事业上都有不同走向的发展。“我喜欢这种群像剧,也喜欢田蓉,这个角色很丰满也很完整。”王菊回忆。
田蓉前期是一个纯纯的“恋爱脑”,这点王菊觉得和自己差距很大,并且很让她上火。但随着剧情发展,田蓉成长了,这一点也更吸引王菊,“因为有成长的戏,从表演的角度来说会有更多层次,对我来说也更有挑战。”
电视剧《一路朝阳》中,王菊饰演的田蓉最初是个单纯的“恋爱脑”,但最后成长为成熟女性。 受访者供图
每次拿到一个角色,王菊习惯先大体梳理人物的整体脉络,拍摄时提前一天准备第二天的戏份,再细致地梳理和设计每一场戏自己的表达。王菊称,她属于“感受型”演员,对角色的设计也并非是身体动作上的细化,她更喜欢在剧本上标注人物的心理活动,比如某一场戏,田蓉有一句台词是这样说的,但内心却不是这样想的,王菊就会把田蓉的真实想法标注在台词旁。
王菊记得有场戏是田蓉要退给客户李叔(周晓鸥饰)5万块钱定金,按法律规定这钱田蓉是可以不退的,而且当下田蓉手头也挺紧,每个月还有不少房贷要还。但从情理上,她又觉得把钱退了,和李叔保持一个好的关系,可以给自己带来更多机会。“这个时候的田蓉,内心和表面状态很拧巴,内心挣扎,但表面上又要装作很轻松。”尺度的拿捏就显得尤为重要了,但王菊并不担心这一点,她觉得自己只要按照情绪去表达即可,导演会在现场帮忙把控。
人生事
成为演员,热情比是否科班更重要
从出道开始,王菊对自己的目标就非常明确,“我就是想当演员。”
因选秀节目被更多人认识后,她就有了各种各样的演出机会。“我不想只是去客串。”王菊觉得这对她想要成为演员的帮助并不大,她希望可以实打实地演好一些角色,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她也婉拒过一些机会,“没有那么合适的机会,我就慢慢等。”终于,她等到了电影《北京女子图鉴之助理女王》,然后就是热播剧《爱很美味》、刚刚收官的《一路朝阳》。“这都是双方的选择,所以我在当时没有任何强有力的代表作的前提下,导演、制片人能够选择我,我觉得他们是非常有眼光和远见的,所以我也要努力,不辜负他们的期待。”
2021年播出的《爱很美味》,让人看到了王菊身上的表演潜力。 图片来自该剧官微
王菊大学就读于上海师范大学艺术教育专业,虽然她一直很明确想要当一个演员,却并没有真正体验过拍戏的感觉。而真正拍过戏后,她发现拍戏确实和之前想象得有一些差别,最明显的就是,她想象中自己情绪表达的样子,和通过镜头呈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当你看到成品后,才会知道,原来当下自己的感受是那样的。”
但这并不影响她想要成为演员的决心,“这些经验都是需要积累的。”她也从不认为科班出身或非科班出身对一个演员来说,是最重要的。“就像很多人大学毕业进入职场,也未必都跟大学学的专业对口。”对于王菊来说,是否有足够的热情和热爱很重要,“我对表演是有非常大的热情的,所以我愿意去和别人讨论表演,愿意去学习和精进。”
过于敏感,反而更需要一些钝感力
王菊还记得自己拍《爱很美味》时,几乎没有什么表演经验,导演传授了她很多技巧,比如感情戏尤其是哭戏,要学会自己找光、找镜头,“因为你的表演,需要有效呈现。比方剧情设定,你很伤心,哭了,不想被别人看见。但如果你完完全全背过去,不让镜头看到,那你的表演就是无效的。掩饰是一层,但有一些表演和细小的动作是要让镜头捕捉到的。”
如今,虽然出演的影视作品不多,但王菊的表演还是得到了很多观众和业内人士的认可。从开始拍戏到现在,她从没找过表演老师上课或是培训,“我现在更多的就是笨办法,百分之八九十都是自己的体验,百分之十最多二十才会用到一些技巧。”
而能够做到如此,王菊觉得也是因为自己是一个共情能力比较强的人,会对周遭人的情绪过于敏感。比如一个场合,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她总会捕捉到角落里某一个不开心的人的情绪。她开玩笑地说:其实自己这样的人反而更需要一些钝感力。“好在不工作的时候,我的整个社交圈子是比较可控的,可以选择比较简单的生活。”王菊说。
演员不一定非要很瘦、很美
从出道开始,王菊黝黑的皮肤和丰满的体态就让她显得与众不同,而这样的外形在娱乐圈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王菊似乎一直都没有所谓的容貌和身材焦虑,如今走上演员这条路,她对此就更不会有任何负担了,“拍戏是个双向选择,所以来找我的导演肯定也知道我这个特质。当然,我也可以为了角色做一些外形上的改变。但作为我本人,很接纳现在的自己,如果是减肥,肯定也是为了某一个角色。”
在王菊看来,尤其是演员,不一定都要很瘦、很美,“演员演的都是生活中普普通通的人,我也过了演偶像剧的年纪,虽然需要追求观众观感上的舒适,但不用那么惊艳。”比如《一路朝阳》中的田蓉,王菊一度也担心观众会觉得太胖了,但想想自己生活压力大的时候,也是暴饮暴食,没时间、精力去做身材管理,就很容易变胖,如此一来王菊反而觉得这样的身材是田蓉接地气的关键。
在王菊看来,自己的外形和《一路朝阳》里的田蓉很契合,且更接地气。 受访者供图
对于演员这个行业来说,王菊入行的年纪不算小,但是她也没什么遗憾,“什么年纪就演什么年纪的角色。”至于作品的类型,王菊很看得开:“大多数情况都是先有剧本再有角色,再找演员,所以我觉得还要看角色的适配度。”而作为“新人演员”,王菊觉得自己在业务能力上还有不少可以提升的空间,“有效表演吧,演员有时演得太自我感动也不行,还是要让观众感受到。”
新京报记者 张坤玉
首席编辑 吴冬妮
校对 刘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