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0.10]冲动的惩罚
[00:02.90]
[00:04.90]演唱:刀 郎 原唱:刀 郎
[00:06.90]
[00:08.69]作词:刀 郎 作曲:刀 郎
[00:10.31]
[00:12.31]专辑:《2002年的第一场雪》
[00:14.31]
[00:16.31]发行时间:2004年03月25日 (天津音像) 语言:国语
[00:20.31]
[00:22.89]
[00:25.21]那夜我喝醉了拉着你的手 胡乱的说话
[00:35.02]只顾着自己心中压抑的想法 狂乱的表达
[00:44.30]我迷醉的眼睛已看不清你表情
[00:49.22]忘记了你当时会有怎样的反应
[00:53.71]我拉着你的手放在我手心
[00:58.33]我错误的感觉到你也没有生气
[01:02.85]所以我以为
[01:07.68]你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01:16.58]直到你转身离去那一刻起 逐渐的清醒
[01:27.47]才知道把我世界强加给你 还需要勇气
[01:36.36]在你的内心里是怎样对待感情
[01:42.23]直到现在你都没有对我提起
[01:46.32]我自说自话简单的想法
[01:51.41]在你看来这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01:55.49]所以我伤悲
[02:00.51]尽管手中还残留着你的香味
[02:08.81]如果那天你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
[02:15.27]你就不会明白你究竟有多美
[02:20.11]我也不会相信第一次看见你
[02:25.20]就爱你爱的那么干脆
[02:29.16]可是我相信我心中的感觉
[02:34.62]它来的那么快来的那么直接
[02:39.41]就算我心狂野
[02:41.85]无法将火熄灭
[02:44.34]我依然相信是老天让你我相约
[02:48.48]如果说没有闻到残留手中你的香水
[02:53.72]我绝对不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02:58.39]就想着你的美
[03:00.89]闻着你的香味
[03:03.55]在冰与火的情欲中挣扎徘徊
[03:07.66]如果说不是老天让缘分把我捉弄
[03:13.00]想到你我就不会那么心痛
[03:17.76]就把你忘记吧
[03:20.40]应该把你忘了
[03:22.54]这是对冲动最好的惩罚
[03:32.93]
[03:51.18]直到你转身离去那一刻起 逐渐的清醒
[04:00.53]才知道把我世界强加给你 还需要勇气
[04:10.40]在你的内心里是怎样对待感情
[04:15.66]直到现在你都没有对我提起
[04:19.92]我自说自话简单的想法
[04:25.11]在你看来这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04:29.14]所以我伤悲
[04:33.88]尽管手中还残留着你的香味
[04:40.80]如果那天你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
[04:46.52]你就不会明白你究竟有多美
[04:51.42]我也不会相信第一次看见你
[04:56.17]就爱你爱的那么干脆
[05:00.80]可是我相信我心中的感觉
[05:05.69]它来的那么快来的那么直接
[05:10.47]就算我心狂野
[05:12.97]无法将火熄灭
[05:15.44]我依然相信是老天让你我相约
[05:19.58]如果说没有闻到残留手中你的香水
[05:24.88]我绝对不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05:29.63]就想着你的美
[05:31.93]闻着你的香味
[05:34.66]在冰与火的情欲中挣扎徘徊
[05:38.78]如果说不是老天让缘分把我捉弄
[05:44.25]想到你我就不会那么心痛
[05:48.84]就把你忘记吧
[05:51.22]应该把你忘了
[05:54.60]这是对冲动最好的惩罚
[06:02.68]这是对冲动最好的惩罚
[06:11.43]啊... ...
[06:21.80]
[07:02.45]如果那天你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
[07:08.12]你就不会明白你究竟有多美
[07:12.81]我也不会相信第一次看见你
[07:17.81]就爱你爱的那么干脆
[07:21.83]可是我相信我心中的感觉
[07:27.48]它来的那么快来的那么直接
[07:32.80]就算我心狂野
[07:34.56]无法将火熄灭
[07:37.15]我依然相信是老天让你我相约
[07:41.19]如果说没有闻到残留手中你的香水
[07:46.74]我绝对不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07:51.32]就想着你的美
[07:53.60]闻着你的香味
[07:54.00]
"《惊雷》那天我听了一下,真的是给了我一个'惊雷'啊"!
近日,杨坤在自己直播间对《惊雷》这首歌评头论足,点评相当犀利。
"这是谁唱的?"
"神马东西!"
"太难听了!"
"一声惊雷把我劈醒了!"
"太恶心了!"
"什么玩意!"
火辣吐槽并直指这首《惊雷》要歌没歌,要旋律没旋律,要节奏没节奏,要律动没律动并告诫网友喜欢《惊雷》的别进他直播间。
《惊雷》到底是一首什么神曲竟逼得音乐人杨坤大动肝火?
惊雷是一首很多年前的喊麦神曲。其实惊雷本身没什么梗,只是最近在网络上被网红们争相翻唱各种版本,以致于又大火起来。
杨坤这一席语出惊人的话迅速攀登热搜榜单,而后《惊雷》原唱mc六道出来回应。
mc六道一开始态度还蛮诚恳,"在这里我想说音乐没有高低之分,很多人喜欢惊雷,肯定在惊雷这首歌里得到了快乐,"但在最后却发起挑衅,"你看惊雷现在多火,比你任何一首歌都火。"杨坤和mc六道两个人算是彻底结下梁子。
有个经典的段子就是吐槽音乐圈存在的鄙视链,"玩古典的,瞧不起玩爵士,玩爵士的,瞧不起玩摇滚的,玩摇滚的,瞧不起玩流行的,但是这帮人所有人瞧不起玩说唱的!"要说这几年,明星和素人之间的鄙视事件还真不少。
那英Diss刀郎
"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的更晚一些……"
"如果那天你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你就不会明白你究竟有多美……"
2004年,貌似突然之间这些歌霸占了所有的大街小巷、超市商超,每个人被一样跟着歌曲哼唱出声。一夕之间,刀郎,这位素人歌手,被人们所熟知并火遍大江南北。
刀郎原名罗林,内江人,于1971年出生在资中县罗泉镇一个普通艺人之家。16岁初中还未毕业,便开始一边漂泊一边学乐器的生涯。他在大火之前发过几张专辑,但都只是在新疆发行。2004年1月6日,《2002年第一场雪》面市后,这张专辑从新疆相继火到东北,上海、广州、北京,最后火爆到全国。正版销量达到270多万张,还不算据说的5倍盗版。要说天王刘德华巅峰时期的唱片销量最高也就30万,如日中天的周杰伦也望其项背,可见刀郎当年的辉煌战绩。
2010年,那英担任音乐风云榜十年盛典的评委主席,刀郎入围十大最具影响力音乐人物的候选名单,可是那英拒绝了刀郎的入围!
她认为,刀郎虽然销量高,但"他并不具有审美标准""作品缺乏音乐性"。更是在中国好声音节目开播时说出:"去KTV点刀郎歌的都是农民","刀郎上春晚我就砸电视机"的言论,引起了舆论的争议。
面对外界的质疑和贬低,刀郎在面对采访时道出自己的无奈:"外界对我的评论,不管是与非,我都没有准备好,同行之间不应该踩来踩去"。
蒋大为Diss大衣哥朱之文
"老百姓喜欢你们是因为你们是农民,如果你们把自己称作艺术家,你门儿都没有,边都不沾。哪一首歌是你唱的?哪一首歌是你创作的?你不就模仿两句别人唱歌,老百姓就喜欢你了?"蒋大为在大型艺术家《国风浩荡》中如是说,暗指大衣哥朱之文。
之后更是在记者电话采访时直言不喜欢大衣哥这个人。
作为草根明星的代表,朱之文当之无愧。1969年11月27日他出生在一个贫寒家庭里,从小就对唱歌感兴趣。但父亲因病去世后,极度困难的家境让朱之文辍学回家,帮着母亲一起打理这个家。2011年,他身着一身大衣在《我是大明星》凭借歌唱《滚滚长江东逝水》震惊了主持人、评委和现场观众而走红,被人称"大衣哥"。
大衣哥是个很地道的农民形象,因其朴实的品质受到了很多观众的喜爱。他也在节目中多次表示很崇拜蒋大为老师,想拜他为师。
但国家一级演员蒋大为坐不住了,他多次透漏朱之文不懂音乐、不喜欢这个人,就是个农民,应该回家种地。其实1998年的时候,蒋大为移民加拿大,又因为女儿买房回国赚钱。经历过敲诈门后声誉受损,好在事情都得以澄清。
反观大衣哥依旧保持了曾经的生活,朴实的性格始终没有变化,即使在全村乡亲们都对他不公正对待时,大衣哥还是不恼不怒,近日为武汉慷慨捐款140万让网友钦佩。
王文也Diss农民
1998年出生的王文也,王中磊大女儿。2013年6月27日,电影《小时代》首映红毯举行。华谊执行总裁王中磊带着妻子和女儿来捧场,这是王文也首次公开露面。
王文也是白富美,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王文也骂农民事件是怎么回事?
起因是王喆,他因为在网吧的照片而走红,好多女生去下面留言夸好帅,叫老公什么的。王文也和闺蜜与王喆一直都认识所以就爆出了著名的"农民论"。
此言论一出,广大网友坐不住了,直指王文也看不起农民,恕驳:"没你爸,你啥也不是",火力十足让她出来道歉。对此王文也随后发文,表示"下午我说话有些冲动了,因为真的有些急了,了解我的都知道我的性格,不管谁对谁错我都不该说一些难听的话,抱歉。"
说到底,惊雷到底算不算音乐呢?相信时间就是很好的过滤器,一切美好的终将被留下。
2002年,乌鲁木齐昆仑宾馆的门前下起了大雪,2路公交车迟迟不来,在八楼站等车的人们纷纷叹息,这第一场雪来得迟了些。
刀郎下楼去小卖部买酒,漫天的雪花落满了他的帽子。
他手里拿着一壶酒,望向马路上面无表情的行人,放空了十几分钟,那是一个黄昏。
他回到了住处,将所见到的情景写成了歌曲,两年后,著名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诞生了,刀郎的歌声响彻于天南海北。
那辆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开进了无数人的心中。等待刀郎的,却是寒风凛冽的冬天。
01
时间回到上世纪七十年代,刀郎还不是刀郎,他是四川资中县的罗林。
天性浪漫的他喜欢音乐,父母也都在文工团工作,刀郎在大人的指导下学钢琴,帮忙抄写乐谱,每张谱子可以让他挣到5毛钱。
文工团的艺术气氛,让他在单调的童年生活中,寻到了一些快乐与慰藉。父亲花300块钱,给他买了一台电子琴,自那之后,少年下课后就在家练琴,很少出去玩。
小时候的刀郎
读中学后,正是改革开放的80年代初,外省校园歌曲很快风靡内地,给刀郎带来耳目一新的感觉。
男孩怀揣着对音乐的憧憬,常常在课余时间跑到文工团,摆弄着各种各样新潮的乐器。只有在这里,才能让原本沉默寡言的刀郎,彻底释放自己。
与少年本该拥有的开朗截然不同的压抑,源于他的哥哥。
父母常年在外演出,大五岁的哥哥成了照顾刀郎的人。“他很讲义气,但也很耿直,我跟他说话一般不会超过三句,超过三句我就要受伤。”
刀郎与哥哥
两个男孩常常起争执,原本默不作声的刀郎慢慢学会了反抗,与哥哥正面刚。他心存怨恨,甚至在一次惨烈的争吵之后,处在叛逆期的他还跪在地上祈求老天:“ 让哥哥死去。”
没成想,这句话成为了现实。
哥哥二十岁那年,谈了个女朋友。刀郎听说那个女孩之前谈过其他的男朋友,心存“报复”心理的他到家后,恶狠狠朝哥哥说了一句:“绿帽子!”
那一次,兄弟俩打得天昏地暗,母亲心疼小儿子,大骂了哥哥一顿。性格刚烈的哥哥,一气之下离开了家,再也没有回来。
离家不到一周,哥哥因车祸去世。
刀郎陷入到深深的悲痛与自责中,他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哥哥,“为什么走之前不可以对他好一点?”
他为哥哥写了一首《流浪生死的小孩》:
“或者有一天你突然发现,我已离开了家甚至来不及留下一些,简短告别的话或许你会流泪悲伤,怪我如此的无情”
在痛失亲人,自我愤恨的情绪中,唯独有音乐可以宽慰自己。
十七岁那年,刀郎默默留下一张字条后,离开了家乡。
“我走了,去追寻我的音乐梦想了,你们都别找我了。”
02
刀郎高中都没读完,就走进了社会的洪流之中,想要用音乐证明自己。
他四处漂泊,每天在不同的酒吧跑场子,也结识了一个姑娘,他们结婚了,也有了孩子。
成家后,他依旧一心追求着音乐理想。刀郎年轻时的偶像是罗大佑,他组了乐队,取名“手术刀”,想要像前辈那样成为“社会的手术刀”。
刀郎与乐队的朋友
很不幸,他的作品距离罗大佑的《之乎者也》过于遥远,罗林早期的音乐无法牵动听众最为敏感的神经,青年的手术失败了。
乐队艰难度日,最终各奔东西。
屋漏偏逢连夜雨,音乐上的搭档们跑了,妻子在生下女儿40天后也离他而去。
像他当年离开家乡那样,妻子也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颠沛流离的生活,未能让他实现音乐理想,婚姻也无疾而终,这一切让这个原本就沉默的男人变得愈发不善于表达。
1993年,刀郎流浪到海南。
在这里,他遇到了后来的爱人朱梅,他仍然记得相遇的那天天气晴朗。
因为对方的母亲身体不好,需要有人照顾,刀郎毫不犹豫带着爱人一同迁徙新疆生活。
从四川到海南再到新疆,浪子的生活轨迹几乎跨越半个中国,西北大漠的风土人情,让他获得了不一样的创作灵感。
那几年,他本可以过上好的生活,可是这个男人拒绝了许多唾手可得的机会,坚持原创,绝不做广告音乐,绝不妥协。
走穴的日子过得挺苦,刀郎只买得起1块5毛钱的新安大曲,他和妻子孩子全家窝在一间10平米不到的屋子里,房间小到只放的下两张床。
父母从四川到新疆看望自己,也只能挤在像贫民窟的小破屋里。
有天晚上,刀郎去酒吧驻唱,出门前看着糟糕的生活环境,感到心酸不已。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愧对家人,心想这样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凄冷的月光照下来,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
理想与现实的矛盾中,刀郎不再想着成为罗大佑了,他放下了一些东西,决定先把生存问题解决了,要让家人感受到一丝丝快乐。
2003年,他出了一张专辑《西域情歌》,销量极为不错。
他渐渐在新疆走红,那时刀郎还不知道,在不久后的日子里,他会在乐坛掀起一场暴风雪。
2004年1月6日,专辑《2002年的第一场雪》面世后,引起巨大反响。
一首《2002年的第一场雪》红遍大江南北,卖出了270万张正版销量,盗版卖了1000多万张。
这些数字不论放在哪个年代,都是令人振奋的。
刀郎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沧桑,散发着西北男子的豪情气概,给人一种横空出世的震撼。
从沙漠到城市,从菜市场到理发店,到处是刀郎声音里“落下的雪”。
各种演出邀请像雪片一样向他飞来,他却一再地选择抵挡,能推则推掉。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他很神秘,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这个男人总是头戴一顶鸭舌帽,仿佛想要永远与世界保持合适的距离。
03
刀郎有点害怕,这首歌超出了自己的预估值,他的生活结构发生了巨变:“我戴上帽子就是刀郎,摘了帽子就是罗林,摘了帽子走在大街上没人能认得出我来。”
那年,刀郎33岁。
他走红后签约了一家唱片公司,该公司旗下还有位巨星——谭咏麟。这位香港乐坛的教父级人物,对刀郎的音乐非常认同,他曾专程跑去新疆邀刀郎写歌。
天王刘德华也曾向刀郎约歌,他们认为这种直接朴素的旋律更能打动人。
李宗盛评价刀郎:
“我听过他的歌,简单直率,有一种触动听者灵魂的力量。一个歌者要想胜出就一定要有自己的特色,比如说刀郎的民族加流行,比如说他不加修饰的个性嗓音,我真的很喜欢。”
李宗盛觉得给刀郎做专辑很有挑战性,于是他做音乐监制,精心为其打造新专辑《喀什噶尔胡杨》,可是销量惨淡,大家买的更多的还是《2002年的第一场雪》。
专辑中的《情人》、《冲动的惩罚》等歌曲相继从新疆火到全国,唯有北京很冷静。
“如果那天你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
你就不会明白你究竟有多美
我也不会相信第一次看见你
就爱你爱的那么干脆”
他的歌词直白火热,让无数人销了魂。主流音乐圈却对刀郎的走红持质疑、愤怒或漠然的态度。
刀郎在商业上的成功,让很多音乐人处于无比难堪的位置。在他们看来,那些漂亮的销量数据带有命运的荒诞。
学院派称其歌曲“土俗”、“粗糙”、“登不了大雅之堂”,处于中间态度的高晓松把这种观点归结为“士大夫阶层”的失败:
“从业人员属于士大夫,排挤那些非大学出身的人,我们企图以精良的制作引导大众,刀郎的成功恰恰证明了这种引领的失败和社会的可笑。从社会意义上讲,他不经过所谓僵化体制,直接以街头行吟也能成功,这也是好事情。”
刀郎唱的是劳动人民的血肉筋脉,而中国唱片业的核心是把持话语权的知识分子,他们企图把控音乐的趋势,讲概念,殊不知这有多可笑。
音乐从未有高低贵贱之分,只分经典与糟粕。
刀郎的出现,让士大夫与群众之间产生了一次互相看不上的割裂。
且双方都不知道,在接下来的十几年时间里,这道裂痕被撕扯得越来越深。
歌曲的高度传唱让梦想一度成为梦魇,刀郎无意为之,他诚恳地说:“我的目标就是做名二、三线歌手,红了真的是个意外。”
李健很欣赏刀郎的作品,他曾在好声音的舞台上说:
“很多人认为网络歌曲和民歌上不了台面,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流行音乐也是一种当代民歌,刀郎的作品很有音乐性,有受众和市场,这就是一种当代音乐的主流。”
面对毁誉参半的评价,性格寡淡、不善言辞的刀郎无力招架。他可以操控复杂的乐器,却无法对付别人的胡言乱语,种种压力令他苦不堪言。
那不是他想要的生活,成名成了他最大的困惑。
最难熬的日子里,刀郎独自开着车直奔甘肃定西,那里人烟稀少,他只想一个人呆着。
可谁知一下车,他就看到报亭的杂志上自己醒目的照片与几个大字:冷眼看刀郎。
他直言:“有一种自己被扒光了给人看的感觉。”
四处流浪后,他选择在事业巅峰时期淡出歌坛。
他毫不掩饰自己需要钱去生活,不会跟钱过不去。但比起钱,他更害怕自己平静的创作环境被打破。
04
原本自由的创作环境,在成名后一去不复返。
名气也好,争议也罢,终将都会被遗忘,刀郎真正在意的是音乐创作。“我希望我的作品被更多的人知道,而不是我这个人被大家知道。”
刀郎很清楚,名利都是些随时会消失的东西。没有人能拒绝盛名的诱惑,但是当一个人陷入其中,就开始沉沦。
“怎么红不知道,怎么不红还是可以办到的。喜欢也好,质疑也罢,这些都不重要。”
不争不抢,是因为他的追求简单,刀郎早就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个站在街角的小人物,这也是为了更专注地创作。
他回到了新疆,飘在人们的视线之外安心写歌,那是大起大落之后的回归。
避开名利场的角逐,他平静了很多。那片干净的土地,成为了他的归宿。
刀郎和朋友常常开车出去采风,从北疆跑到南疆,以酒会友。每次他都会带上一个录音机,也融入到了当地牧民的生活中,与他们聊天、交流音乐。
自出道以来,他就与娱乐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没有被外界推着走。
这些年他几乎不演出,也不做任何宣传,只想一心一意创作。
新疆的风土人情,当地牧民的传统音乐与歌声,在他看来,像是依尔羌河的河水,干净神圣,将自己的心冲刷了一遍。
关于音乐,他是认真和极致的,也始终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
如今的刀郎深居简出,日常生活就是写写歌、采采风、陪伴家人,扶持徒弟云朵。他享受现在的生活状态,他喜欢走到大街上随意地买菜砍价的生活,日子过得惬意自在。
在外界看来,这样的刀郎是落魄的,可在他本来看来,这样的生活状态是舒服的。
在理想与现实的夹缝中,刀郎曾经数次失衡,如今他融入到了生活中,终于活得轻松些了,他的鸭舌帽终于摘了下来。
曾经离家的浪子放下了执念,不论是冷眼还是追捧都不再重要了。
2019年6月22日,48岁生日这天,刀郎空降贴吧,对自己粉丝说道:
“我好好的,你们也要好好的。我还要为你们写歌、唱歌,因为我们都是值得的!”
这年冬天,他发了一首新歌《金刚经》,没有掀起什么浪花,几乎无人问津,刀郎不在意。
那看似发福的脸上,全是生活的痕迹与岁月的沉淀,大隐隐于市是刀郎的选择。在一个时刻担心自己会被无情抛下的时代,不从俗流很难,需要内心始终有光。
从他的歌声里、他的话语里,可以解读这个男人当下的心境。
刀郎行走在新疆的广袤土地上,偏安西北一隅,从牧民的文化中汲取灵感,让自己的内核变得丰富,也温暖着音乐上的知音们。
05
2004年,张艺谋邀请刀郎参加自己电影的首映典礼。
刀郎连忙拒绝:“我一个草根歌手,不适合上这么高端的节目。”
那年,他红得一塌糊涂,大家却不知道这个爆红的歌手长什么样子。
刀郎的首次公开露面,他头顶鸭舌帽,穿着一身素朴工装,唱了《2002年的第一场雪》和《怀念战友》。
站在工体舞台上的男人,哭了。
那一刻,没人知道刀郎在想什么。
十六年过去了,快要50岁的他如愿过上了清净的日子。在他的内心,一个人最大的救赎,就是让自己安静下来。
那场雪下了太久,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已然走远,刀郎终于学会了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