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刺角蜥,分布于澳洲中部及西部。具有完美的防御系统,除了拥有盔甲一样的皮肤和尖刺,它还能像河鲀一样吸入空气,从而让自己看上去更强壮。
鞭尾蝎,也称鞭蝎,为演化于三亿年前的小型掠食者,今日尚存,分布在热带国家。属蛛形纲,鞭蝎目,故不是真正的蝎子。鞭蝎没有毒,但它的尾根长有腺体,能喷出高浓度的酸溶液。
鞭蛛,已知有100多种,大多分布在热带、带。鞭蛛体型都很大,最前面的细长步足展开,小个的也有7厘米的跨度,大的有20厘米。无毒。
扁竹节虫,最重可达65克,体长130-170毫米,有的个体会更大。分布于马来西亚,是一种植食性昆虫。
茶色蟆口鸱,又名茶色蛙口鹰,遇到危险时依赖保护色和拟态躲避捕食者。主要分布在澳大利亚大陆、塔斯曼尼亚岛及新几内亚南部。
崇安髭(zī)蟾,是我国特有的珍稀蟾类。分布于福建、浙江、江西,贵州。雄蟾上唇缘每侧各有5-8枚角质刺,雌蟾在相应部位有数目相同的米色小点。
锤头果蝠是非洲最大的蝙蝠,其翼幅在686至970毫米间。其最主要的食物是无花果,但是它们也吃芒果、香蕉和番石榴。
雕门三叶甲虫,栖息于马来西带雨林,形体似三叶虫,但是它是红萤科物种。此物种于2012年发现。
多丝茎角鮟鱇,是一种深海鱼类。分布于太平洋、大西洋、印度洋。拥有弹性的胃,能吃下比自己大的鱼类。
耳廓 狐,也称大耳小狐、大耳狐与沙漠小狐,以其不同寻常的大耳朵而闻名,是最小的犬科动物。分布于北非撒哈拉的小型夜行杂食动物,适应了高温缺水的沙漠环境。另外其听力十分敏锐,足以感觉到地下猎物活动。
非洲秃鹳,又称秃鹳,是分布在撒哈拉以南非洲的一种鹳。栖居在河流、湖泊、沼泽、草地等地带。高大粗壮,凶猛有力,会捕食细小的哺乳动物及爬行动物,食腐也猎杀活物,被称为上草原鸟类中的鬣狗。
负子蟾,又名苏里南蟾,产于南美洲的热带森林中,终生栖于水中。体长约20厘米,躯干扁平似方形。
狗脸河豚,分布于印度洋至太平洋区。全长最大可至33厘米,体呈椭圆形,体头部粗圆。肝脏及卵巢具剧毒。
这是在北冰洋发现的一种深海管水母,它其实不是一只水母,是一大群细小生命的集合,全长达40-50米之长,这些结构也被称为游动孢子。
黑冠猕猴,也称黑冠猴,凤头黑猕猴,苏拉威西黑冠猴,为猕猴属下的一种,分布于印度尼西亚苏拉威西岛及临近的岛屿。黑冠猕猴身体敦实,四肢健壮有力,尾巴短小。
红脸地犀鸟,生活在非洲南部。全长约127-135厘米。全身体羽为黑色,嘴和脚也为黑色。主要在地面上生活,成小群在地上捕食昆虫、蠕虫、小型爬行类为食。
笄蛭涡虫,身体与蚯蚓相似,但是头部呈扇形,一般体长20-30厘米。多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如砖石块下、土壤中,它虽然喜欢阴暗潮湿的地方,但是水多了它也会不适应,而转移到其它地方。
简氏海龙,修长的身体可以长到14厘米。分布在太平洋西部。
金狮狨猴,也叫金狮面狨,头体长26-33厘米,尾长32-40厘米。分布于巴西东南部的大西洋沿岸地区,里约热内卢,圣埃斯皮里图州等地。主要生活在潮湿森林中,以昆虫为食,此外也吃其他小动物和水果。
柯氏狭颈蜗牛,是古巴的特有物种。最大的长度记录是33毫米,它们身上的白色棘刺是中空的。
枯叶龟,拥有呈三角形的扁平头,管状的鼻子上和一个呈角状的部分。下巴有三条触须和四丝状触须。主要分布于南美洲,是一种水生龟,栖息在流速和缓的溪流。
蓝眼蝗虫,分布于哥伦比亚西部的丛林中。
狼鳗,分布于北太平洋海域。属于深海鱼类,全长2-2.5米,最有特点的它有一个大型的头部,正面酷似一张恐怖的人脸,以及尖利的牙齿。狼鳗的攻击性很强,经常躲在洞穴中伏击猎物。
翎翅夜鹰,分布于非洲的中部以及南部。显著特征是长长的飞羽,当它们从空中飞过时犹如一架小型的喷气式飞机。
流苏鹬,繁殖于欧亚大陆北部,越冬于非洲、东南亚和澳洲。以甲虫、蟋蟀、蚯蚓、蠕虫等无脊椎动物为食。繁殖期雄鸟的头和颈有丰富的饰羽,个体间的颜色差异很大。
裸海蝶,又称海天使,生活在北太平洋和北大西洋的寒冷深海中,成体长度大约3厘米。是完全的肉食性,是海洋中的微型“掠食者”。
红犁足蛙,俗称马达加斯加彩虹蛙,是一种色彩艳丽的蛙,生活在马达加斯加岛上。
猫头鹰蝶,整个翅面酷似猫头鹰的脸,是极其巧妙的伪装,它的名字来源于其翅膀上的图案。它与猫头鹰组合在一起,就发现猫头鹰蝶的名字,受之无愧了。
这种迷宫型\"堡垒\"是印度的一种收割蚁的巢穴入口,这样的建造方式对于防御其他蚂蚁的入侵起到了很大的帮助。
大鳍后肛鱼,也称桶眼鱼,分布在太平洋、大西洋和印度洋的热带水域里,以小鱼和水母为食。长着一个透明的脑袋和管状的眼睛。
王猎豹是猎豹的一种变异色型,一开始人们以为是新种或者新亚种,后来才发现普通毛色的猎豹也能生出王猎豹,故只是一种罕见的基因突变。
犀牛圣甲虫,是南美洲中金龟子科中体型最大的,喜欢以动物尸体为食。
雪茄达摩鲨,分布于世界热带和带海域,是一种相当凶暴的伏击型鲨鱼。会先用下颚那如锯齿般的锐利牙齿咬住猎物,再以身体回转的方式撕扯下其肉,被它攻击过的猎物身上会留下多处如同坑洞般的伤痕。大白鲨仍然会被袭击。
可爱的黄色毛虫-银月豹凤蝶的幼虫,以樟科植物为主要寄主植物。
印度野牛,别名白肢野牛、野黄牛、白袜子,分布于南亚和东南亚。喜群居,性情凶猛。是现生牛类中体形最大的一种,体长:250-330厘米;肩高:165-220厘米。
从极地到热带,从海洋到高山,地球上的任何角落都存在着多样的生命。虽然其中的一些动物非常的“普通”,那是因为人类对它们的司空见惯,而忽略了各个物种的神奇之处。
在魔兽世界中,有这么四个元素一直让暴雪情有独钟:奈辛瓦里狩猎队、人生赢家马库斯、探险者协会,还有就是稀奇古怪的厕所故事,而且自打诞生起,这四个元素几乎在每一部资料片中都会以不同的姿态露脸儿,尤其是厕所。
据不完全统计,在十多年里,暴雪前后创造了11个与厕所相关的故事或场景。有的纯粹恶搞,让人捧腹大笑;有的深情刻画,令人潸然泪下;有的直截了当,使人无语以对;有的晦涩难懂,让人细思极恐….
老实说,暴雪对厕所文化的这种恶趣味孜孜不倦地坚持与追求,也是业内少见的。
一、旧世中的厕所
我个人一直很喜欢旧世经典里的许多场景,尤其是当中的细枝末节,总能让人在不经意间感受到满满的匠心和诚意,连厕所的设计都是。
(1)西部荒野厕所: 贫富分化的写照
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把人的需求分成五种:生理、安全、社交、尊重和自我实现等,并认为只有当较低层的需求被满足后,才会向更高层次进化。而西部荒野的厕所外部摆设,就很好地映证了这一点。
作为曾经的暴风王国的粮仓,西部荒野在经历迪菲亚兄弟会和大灾变的破坏后,早已饿殍千里、匪患四起。在尚能维持温饱的萨丁农场和哨兵岭,因为有兵力的庇护,他们轻松跨越生理和安全两大需求,目前处于社交需求阶段。
于是,我们在这二者的厕所外面,可以看到厚厚的大部头书籍——上厕所还有闲心看书,这生活也算是够惬意的,不是么?
而在生死无人问津的法布隆南瓜农场和月溪镇,就是另外一种的光景了:厕所外部非但空空如也,甚至还被流民中暂住者霸占,聊作遮风避雨之所:这就是饿了只能吃土者的待遇——啥是游戏代入感?这就是!
(2)灼热峡谷黑铁矮人木制厕所:出恭没带纸的尴尬
关于灼热峡谷上厕所没带纸的尴尬,真心怪不得厕所的矮子。因为他是探险者协会的一个成员,去灼热峡谷本来是为了考古的,没曾想被黑铁矮人追杀,无奈才躲进了厕所——东西都跑丢了,五谷轮回时自然就没有手纸。
没人知道在被玩家营救前,他在厕所里呆了多久,想想里面七荤八素的场景,几乎抵得上看一次《下水道美人鱼》。只不过,可怜归可怜,他问我们要15块丝绸当手纸就过分了。
(3)西瘟疫之地达尔松农场的厕所:人间惨剧在回响
这是一个悲剧色彩很浓的故事:农夫哈洛德·达尔松被天灾瘟疫感染,变成了食尸鬼。他的妻子无奈之下将他关进了厕所。路过的冒险者得知这个消息,设法打开厕所,超度了达尔松,并拿走了他的遗物。
至今,我们仍能从达尔松夫人的日志中,感受亡灵天灾给这个平凡的家庭带来的绝望与哀嚎……
所幸银色北伐军凯旋而归,西瘟疫之地大部分区域已被塞纳里奥议会逐步治愈,其中就包括达尔松农场,只是如今郁郁葱葱的农场里,再也看不见男主人和他妻子辛勤忙碌的身影了。
二、外域的厕所
支离破碎的外域,注定是一个充满故事的地方,细细去感受和品味,这个世界都是有温度的。
(1)地狱火半岛荣耀堡的厕所:排队上厕所的痛苦
拉肚子上厕所,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提着裤子冲到厕所边,发现里面有人。而比这更为痛苦的是,里面的人蹲半天都不出来——荣耀堡的防御者就遇到了这种尴尬。
对于这种尴尬,起初他情绪稳定,表示甚至还表示理解。然而,当这种情况持续一个小时,他开始忍不住了。
于是他尝试晓之以理,“发生了什么事?快一点!”,不奏效;他又动之以情,“要我叫医生来么?要不我去找个牧师?亲爱的,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然而也不奏效!
于是他决定绳之以法,将蹲厕所的矛盾上纲上线,“嘿!说你呢,这可是荣耀堡的事务,别自找麻烦”,可惜还是不奏效;他表示不能忍了,决定胁之以威,“帮帮我,我开始数数,要是我数到10你还没走开,我就不客气了!”
最后,他甚至把这股怒火转移到我的身上,这腔调和说辞让我感觉他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眼前这支英勇的远征军多年前穿越黑暗之门,在这个人间炼狱苦守多年。每天吃着掘地虫、食腐鸟和野猪之类的异域食材,拉肚子这点痛苦不过是他们金戈铁马生涯中的九牛一毛。
想到这里,我并没有怪责之意,只是回望还在厕所外徘徊的他,在心里默祝里面的老兄能快一点,让他不至于拉在裤裆里。
(2)虚空风暴肯瑞瓦村的厕所:聪明反被聪明误
照说由人变成巫妖,脑子应该会更聪明啊,毕竟克尔苏加德变成巫妖,成了阿尔萨斯的狗头军师;亚门纳尔成了巫妖,独占了剃刀高地。为啥纳比留斯变成巫妖后,脑子有坑了?
事情是这样的:肯瑞瓦村大法师瓦格斯的学徒纳比留斯因沉迷通灵术而无法自拔,不但将紫罗兰之塔的防御机密告诉了来犯的凯尔萨斯,而且最后还变成了一只巫妖。
最令人费解的是,他将护身符这么宝贵的东西藏在了村子旅店后的厕所里。难道他真幼稚地以为“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还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灵魂有多肮脏而刻意为之?
三、诺森德的厕所
诺森德的厕所故事只有一个:灰熊丘陵琥珀松木营地,但就这一个已经让人在大小便失禁中此生难忘,甚至由衷感慨真·心机婊也不外如是啊。
当初面对旅店后门那桶美味的琥珀松木种子,有谁能想到这乃是护林主管安德霍尔的一条奸计。然而,当玩家把种子吃下去后,他居然告诉我们那是军粮,用道义逼迫玩家把种子“还回来”。
于是,玩家不得不四处奔波采药草,拿回来交给安德霍尔做泻药。最更过分的是,这个泻药威力十分惊人,一喝下肚,钻进厕所就山崩海啸,地动山摇……
忍受着一泻千里的虚脱和不容言述的尴尬,玩家终于把种子拯救回来交给安德霍尔。然而,这个杂碎居然将种子放回木桶里,坐等下一个人上钩。
原来这是一个“循环利用”的诡计,当时我心里就有一万匹草泥马在狂奔:就算是人手紧张,也特么不是这么坑人的!
四、大灾变中的厕所
一场大地震引发了海啸,淹没了千针石林,打开了通往海加尔山的通道,顺带着也给我们带来了两个厕所故事。
(1)千针石林水下厕所:溺水者的救命稻草
菲兹尔和普兹克一直在闪光平原琢磨赛车的事,这么多年没搞出成果,反而迎来了灭顶之灾,最终还是科技拯救了他们。
灾后的生活开始变得不如以前那么方便,连上厕所都开始排队了。然而,相比于还在水下依靠厕所中残存的空气苟延残喘的同胞,他们已经算是身在天堂了。
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厕所的质量并不过硬,一根撬棍就可以打开——只是厕所居然还有救命的功能,也是让人大开眼界。
(2)海加尔山哀求熔炉厕所:密探认怂,怎么能叫怂呢?
作为调查暮光之锤的密探之一,元素师奥泰尔从暗语小径到哀求熔炉这一路上,都是中规中矩,本本分分地做个怂蛋!
在暗语小径,他就死守着小径出口,一步也不向敌人靠近,任由玩家跟敌人打个你死我活;在哀求熔炉,他干脆躲进人家的厕所,小声地对玩家发号施令,誓将怂单的头衔顶上一万年。
不过吧,人家毕竟是奉命调查,说不定还有更大的任务在等待着人家呢——密探认怂,怎么能叫怂呢?只不过,这么做固然能苟全性命,但也错过了开阔眼界的大好机会,比如:见一见食人魔的厕所!
食人魔的厕所足足有4人高
五、潘达利亚的厕所
潘达利亚本来没有厕所!对,你没听错——整个潘达利亚没有一个厕所。
不管是穷乡僻壤如蜜露村,还是极尽奢华如七星殿;不管是河流下游如赤精栖木,还是水域上游如滨岸村;不管是风景优美如香里拉村,还是脏脏泥泞如盐碱泥滩;不管是高远洁净如白虎寺没有,还是低洼潮湿如朱鹤寺也没有;不管是尘烟弥漫的挖掘场没有就算了,还是对水质和环境有极高要求的风暴烈酒酿酒厂,一概没有!
然而,地精利维特·急刹来了就不同了。这货因为乱轰乱炸用光了炸弹,急中生智,决定搭建一个临时厕所,安排古鲁金猴山的猢狲们如厕出恭,然后将猴粪压缩成沼气炸弹,对付来犯的锦鱼人。
地精的鲁莽,加上猢狲的胡闹,防守大戏立刻开演!绿翔一样的成色、闻之即呕的臭气,配合上核弹般的威力,锦鱼人瞬间死伤无数,铩羽而归!
这场大战是如此的丧心病狂和肮脏下流,以至于连利维特·急刹自己都不忍心再提,“如果我们能离开这的话,就别再提这件事了吧……”,而且事后还赶紧拆了厕所。
话说在此之前,我就想厕所这个附属威力暴雪为啥不用呢?好家伙,没曾想终究还是躲过初一,没躲过十五!
六、德拉诺的厕所
很多人在玩游戏的时候,其实都有这么一个疑问:我的角色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只见进不见出呢,这不科学啊!
哎,不得不说还是暴雪懂玩家——这不,就在《魔兽世界:德拉诺之王》要塞系统中就加入了厕所。玩家只喜欢建造一级要塞,就可以得到这么一个古董级的木制厕所,钻进去还能获得一个成就“规律生活”。
虽然是一个很小的设定,但游戏代入感还是满满的,毕竟尝试去解答游戏角色出恭解手疑难的没几个,是吧?
七、破碎群岛的厕所
在破碎群岛,我目前只发现了一个有故事的厕所,位于达拉然魔法商业区西北部宠物对战区。
唔,说这座厕所有故事并不太准确,因为目前没有什么任务指向这里。不过,当我们从厕所月牙型窗口朝内看时,就能脑补出一系列辣眼睛的故事:
比如:正对着月牙口张贴着一幅身穿比基尼的女地精性感照,我依稀记得这张照片在德拉诺的纳格兰出现过——对,就是那个猥琐的地精小孩的收藏品;照片的下方是一连串稀奇古怪的字符,没人知道写的是啥,但没人不知道这些乱贴乱画的都是“厕所文化”
再往下看,惊悚的来了:一个短发胡子男,着身子,就那么一动不动地霸占着厕所,不吭不哼。上厕所又不是卖苦力干活,用得着脱了衣服?那么,他究竟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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