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五是个行脚商,因为常年在外面做生意,和妻子刘氏聚少离多。
刘氏一个人在家里服侍公婆,照顾幼小的儿子,很是辛苦,经常抱怨谢文五回家的时间太少。
谢文五也很是委屈,家里没有田没有地,也没有店铺,他若长时间待在家里,一家人吃什么喝什么?
这天,谢文五在外面做了好几个月的生意,手里积攒了一点银子,便想着明天一早就动身,回家去歇息一段时间。
正在客栈收拾东西的时候,谢文五突然听到隔壁有俩人在说话,不禁竖起了耳朵。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不能泄露出去,不然发财的机会就没有了。”一个嗓子尖尖细细的人道。
“什么秘密?快点告诉我,这段时间生意不好做,我都快穷死了。”一个嗓子粗哑的人高兴道。
“你得先发誓,不会把秘密告诉第二个人。”尖细嗓子十分郑重地道。
“我发誓,若是把秘密告诉第二个人,就不得好死。”粗哑嗓子急忙发誓。
“你先打开门看看有没有人,咱们得提防隔墙有耳!”尖细嗓子十分慎重。
谢文五一听,呼吸都屏住了,生怕被发现自己正在偷听。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接着“砰”的一声又关上了。
“没有人!”粗哑嗓子道。
“那就好!”尖细嗓子松了口气,“事情是这样的,陇阳县有个名叫杨光华的富商,专门做布匹生意……”
谢文五一听,杨光华他认识,是陇阳县的首富,几乎垄断了陇阳县的布匹生意。
“最近不是下了一场暴雨吗?杨光华囤了一批云霞烟罗,准备运到京城去,谁知手下不小心,让云霞烟罗淋了雨……”尖细嗓子继续道。
“天啊!那一整批布都被雨淋湿了吗?”粗哑嗓子惊讶道。
“可不是,整整十大车的云霞烟罗被淋得透湿,全部串了色,成了乱七八糟,花里胡哨的布,连粗布的价都卖不出去!”
“那得损失多少?杨光华怕要赔半个身家进去了!”
“呵呵,半个身家算什么,搞不好,命都会没了。”
“为何会没命?只是一批布料而已!虽然说云霞烟罗寸布寸金,但也不至于会赔上性命。”
“你知道什么,那批云霞烟罗是宫里要的。你想想,逾期不交货,杨光华会承担什么罪名?”
“啊,那杨光华可惨了,欺君之罪,说不定会抄家灭族呢!”
“不过,我有一种方法,可以使云霞烟罗恢复原样。”说到这里,尖细嗓子似乎压低了声音。不过谢文五把耳朵使劲地贴在墙壁上,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快点告诉我,咱们俩一起去发财。”粗哑嗓子兴奋极了。
谢文五也很激动,恨不得把耳朵伸到隔壁去。
“其实很简单,就是找到接骨草,熬煮出水,然后把云霞烟罗放进去泡一会,马上拿出来,再用清水漂洗几次,就能恢复成原来的颜色了。”尖细嗓子得意道。
接骨草?别的地方也许没有,可陇阳县却遍地都是,谢文五的心狂跳起来。莫非是老天爷见他太辛苦,特地送给他一个发财的机会?
要是把这个法子告诉杨光华,他会给自己多少钱?三千两,还是五千两 ?说不定要一万他都肯给!
那自己岂不是要成为富翁了?以后就可以坐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仆人丫鬟伺候着,再也不用辛辛苦苦地跑生意了。
想到这里,谢文五恨不得长出翅膀,马上飞到陇阳县去。
隔壁的粗哑嗓子也很着急:“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出发,这就去陇阳县呀!”
“急什么?天都快黑了,明天一早再出发。杨光华越着急,给咱们的银子才会越多……再说,咱们有马,明天不到半天就能赶到陇阳县。”尖细嗓子很有谋算。
“听你的。”粗哑嗓子道,“现在先休息,明天一早再赶路。”
接着便是两人铺床叠被睡觉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隔壁便响起了一粗一细的两道鼾声。
谢文五简直欣喜若狂。
他本来就在收拾行李的,现在更是加快了速度,三两下就把东西收拾好了,马上去找客栈老板退房。
客栈老板很是奇怪:“客官,天都快黑了,你这个时候为何急着退房?”
“家里……家里有点急事。”谢文五含含糊糊地回答道。
“晚上赶路可不太安全。”客栈老板瞥了谢文五一眼,关心道。
“没事,我跑生意,经常走夜路,不怕。”谢文五心热似火,连忙道。
“可客官若是……若是要经过五道口那一带,我劝客官还是等明天天亮了再赶路不迟。”客栈老板犹豫了一下,还是劝道。
“为何?”谢文五心里一紧,去陇阳县必须经过五道口。
“那一带有些不太平……”客栈老板欲言又止。
谢文五怀疑地看着客栈老板。他怕是想赚房钱,故意吓唬自己的吧!
再说,尖细嗓子和粗哑嗓子两人有马,如果自己明天再去陇阳县,两条腿哪里跑得过四条腿?那发财的机会岂不是白白地溜走了!
“没事,我不经过五道口。”谢文五笑道。
客栈老板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不过谢文五走得匆忙,没有注意到。
趁着最后一点点光亮,谢文五飞快地赶着路,天黑透了的时候,他来到了五道口。
要过五道口,首先要过春山。
春山不高,路也比较宽,白天的时候,这里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
不过到了夜晚,这里一下子就变得空荡荡的,只有不时响起的鸟叫声,天上时隐时现的月亮陪伴着谢文五,显得很是幽深静寂。
谢文五兴冲冲地走着,心里想着要发大财了,倒也不害怕。
走着走着,谢文五突然发现前面有个人。
那个人一身黑色衣服,看穿戴像是比较有钱的人,不知为何也在晚上赶路。
谢文五想着走路有个伴比较好,便想上前和那人打个招呼,两人一起走。
谁知那人走得飞快,耳朵还有点背,谢文五加快脚步使劲追,可怎么也追不上。
谢文五喊那人,说想和他一起走,那人也没听见,闷着头只管赶路。
谢文五有点害怕起来,再想想客栈老板说的话,他心里更是打起了鼓。
幸好月亮又出来了,四周的景色马上清晰起来,前面那个人的影子也长长地显现在地面上。
谢文五这才松了一口气,鬼是没有影子的,那人有影子。
谢文五还是想有个伴走路,便飞跑了起来,想追上那个人。
谁知那个人也飞跑起来,跑得比谢文五快多了,边跑还边回头看谢文五。
谢文五这才明白,那个人不是没有听到自己喊他,可能是身上带了钱,怕遇到劫道的,不敢搭理自己。
谢文五有点哭笑不得,只好不追那人了,免得吓坏人家。
眼看那人跑得飞快,没多久就不见了人影,谢文五也累了,便放慢了脚步。
没走多远,谢文五突然在路上发现了一个包袱。
包袱不大,应该是那人飞跑的时候掉落在地下的。
谢文五把包袱捡了起来,拎了拎,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没有什么重量,不像是金银之类的东西。
不过看包袱布有点硬挺,摸起来冰冰凉凉的,看起来很是华丽,里面包的就算不是金银,也应该是比较值钱的东西。
谢文五正想打开包袱看看,突然远远地发现那个人正东寻西找地走了回来。
可能是发现包袱不见了,返回来寻找了。
谢文五迅速把包袱塞进了行李里,若无其事地继续赶路。
走了五十多米的样子,那个人和谢文五面对面碰到了。
那是一个和谢文五差不多年纪的男子,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的,皮肤极黑,下颌尖,眼睛小,鼻子还有点塌,嘴边有几根细细的胡须,模样实在不好看。
“这位大哥,你看到一个这么大的,绿颜色的包袱吗?”男子焦急地问谢文五。
“没有!我一直在赶路,没有注意看,可能是掉在后面了吧!”谢文五毫不犹豫地道。
“哦,谢谢大哥。”那个人丝毫没有怀疑谢文五,朝着来路找了过去。
见那人走了,谢文五加快了脚步,一口气赶了十来里路,直到累得走不动了,才停下来歇息。
这时谢文五已经走到春山脚下了。
在一棵大树下坐了下来,谢文五连忙把那个捡到的包袱拿了出来,好奇地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双鞋子。
那是一双男鞋,墨绿色的鞋面,黑色的鞋底,做工十分精致,布料摸起来又柔又软。
谢文五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考究的鞋子。
想起自己从来没有穿过这样好的鞋子,谢文五不禁脱下了自己的鞋子,试了试捡到的鞋子。
不大不小,不长不短,恰恰合适。
谢文五高兴极了,又把另一脚也穿上了鞋子,站了起来,走了几步。
神了!穿上这双鞋子,腿脚竟然一点也不酸疼了,好像还有一种要飞起来的感觉。
谢文五赶紧把东西背好,又赶起路来。
果然走得快了许多,而且越走越轻松。
谢文五高兴得差点仰天大笑几声,这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想什么就来什么啊!
轻轻松松地又走了五六里,眼看就要出五道口了。
出了五道口,再过去二十来里就是陇阳县县城了。
谢文五一边在心里哼着小曲,一边走着路,只觉得惬意极了。
这时,一个女子尖细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那位大哥,麻烦你过来扶我一把,我的腿崴了。”
谢文五一看,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有个看不清面目的女子正坐在地下在揉脚。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又是这样的三更半夜,怎么会有女子出现?不是妖怪就是鬼!
谢文五害怕极了,一点也不想理会女子,只想快点赶路。
谁知脚下的鞋子就像有自己的主见似的,根本就不听谢文五的,自己迈着步子朝女子走去。
谢文五更加恐惧了,身子竭力往后倒着,可脚不听话极了,自己在往前走……
谢文五便想脱掉鞋子。
可鞋子就像长在了谢文五脚上,不管谢文五怎么使劲都脱不掉。
而且,在谢文五弯腰脱鞋的时候,鞋子还趁机向前走了几步,就要到女子身边了。
谢文五急了,拼命抱住了一棵树,不想让鞋子带着自己再过去。
可鞋子拽着谢文五的身子拼命地朝着女子走,拉得谢文五身子疼痛难忍,手也磨破了皮。
谢文五支撑不住了,只好松了手,吓得一边大喊,一边和鞋子抗争,用滑稽又奇怪的姿势走向女子。
女子乐得捂着嘴直笑。
来到了女子身边,这时月亮正好出来了,谢文五看清楚了女子的长相,竟然和那个掉鞋子的男子一模一样。
瘦瘦小小的个子,黑皮肤,尖下颌,小眼睛,塌鼻子,只是嘴巴边没有那几根细细的胡须。
是个丑不拉几的女子。
丑女站起身来,一把抱住了谢文五。
谢文五心里知道,自己肯定遇到妖怪了,害怕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生怕被妖怪吃掉。
谁知丑女怪并不想吃人,却抱着谢文五求欢。
可妖怪的模样实在太难看,谢文五下不了口,正要拼命挣扎,突然,一股欲火从脚下升起,直冲到胸口。
这让谢文五突然有了一股强烈的欲望,哪怕妖怪再丑他也顾不上嫌弃了。
他反手抱住了女妖怪,一人一妖滚到了一旁的草丛里,不一会儿,草丛就剧烈地晃动起来……
女妖怪是天快亮的时候才走的。
这时的谢文五已经是脸色煞白,浑身瘫软,躺在草丛里直喘气。
喘息了好久,谢文五才两腿发颤地站了起来。
他觉得脚底很凉,这才发现自己的脚光着,那双见鬼的鞋子早已经不见了。
自己总不能光着脚赶路,谢文五把包袱打开,找自己的鞋子穿,却发现自己的鞋子竟然不见了。
难道是换鞋的时候忘记在树下了。
谢文五懊悔极了。
这时他又发现那个包鞋子的包袱皮居然是张芭蕉叶,他就更后悔了。
自己昨天晚上怎么就没有发现端倪呢!好在离陇阳县不算很远了,自己再往前走一点,找到有人家的地方买双鞋穿,赶到陇阳县去,一定要在那两个人前面找到杨光华。
想到这里,谢文五咬了咬牙,正要走,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的,只得又躺在了地上。
这时一个身穿黄衣,矮矮小小的老头走了过来,笑眯眯地看着谢文五。
“老人家,您好,请问您脚上的鞋子卖吗?”谢文五见老头的脚和自己的大小差不多,鞋子也挺厚实,有七八成新,便试探着问道。
老头大笑起来:“你昨天晚上上了鞋子的当,现在还敢找我买鞋啊!”
谢文五脸一红,知道老头不是寻常人,连忙问道:“老人家,您知道昨晚那个女……女妖怪是怎么回事吗?”
老头嘻嘻直乐:“那是一只老鼠精,靠夺取男子的精血修炼,你如果不贪小便宜,就不会上她的当。”
谢文五羞愧难当。
“那老人家,您知道陇阳县的杨光华吗?”谢文五有点怀疑自己在客栈就上当了,特意问老头。
“知道啊!昨天下午他才从这儿经过,运了十大车云霞烟罗去京城。”老头道。
谢文五的心直往下沉,抱着一点点希望问道:“听说前几天的暴雨,淋湿了杨光华的云霞烟罗……有没有这回事?”
“哈哈哈,傻瓜才会相信这个消息。”老头捂着肚子大笑起来,“你想想,云霞烟罗是多贵重的东西,又是送往京城的贡品,杨光华怎么会那么不小心,让云霞烟罗淋到雨?”
“那……那接骨草煮水……”谢文五不由得嘀咕了一句,但想想那可是秘密,赶紧闭上了嘴巴。
“是不是接骨草煮水,浸泡后,再用清水漂洗,就可以使云霞烟罗恢复原本的颜色?”老头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谢文五惊讶极了。
“两只老鼠精在这树下嘀嘀咕咕商量出来的东西,老汉我听得清清楚楚,怎么会不知道?”老头又笑了。
天啊!原来自己在客栈的时候真的就已经上当了。
想起退房的时候,客栈老板说的话,谢文五又一次后起悔来。
要是自己多问客栈老板几句,说不定就不会上当了。
“唉,看你可怜,就送双鞋给你穿吧。”老头像是变魔术一般,从身后拿出了一双绿色的鞋子递给谢文五。
竟然是绿色的鞋子,谢文五觉得不适合自己穿,可自己光着脚又实在不好走路,只好接过了鞋子。
鞋子冰冰凉凉的,有点硬,不过十分合脚。
谢文五穿好了鞋,正要给老头道谢,老头身子一晃,不见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谢文五赶了差不多一天的路,才回到了客栈。
一进客栈,谢文五就躺下了。
客栈老板来看谢文五,一眼就瞥到了谢文五床前摆放的那双绿色鞋子,不停地摇头:“又一个上当的人。”
谢文五有些不高兴:“既然知道我上了当,为何当时不明言?”
客栈老板苦笑道:“两只老鼠精模样很是丑陋,只有骗人上当才能达到获取精血的目的。那天我已经提醒你了,是你自己说不会经过五道口的。当时我还为你庆幸来着。”
“可两只老鼠精在你客栈住着,专门骗人,你为何不把它们赶出去,任由它们害人?”谢文五还是觉得客栈老板不对。
“实话告诉你,我可不敢得罪它们。我若坏了它们的好事,我所有的东西都会被老鼠咬坏,别说开客栈了,连过日子都成问题。那天,我可是冒着风险在提醒你,可你自己不听的,怨得了谁?”客栈老板有点不高兴了。
谢文五瞪着两只眼睛,无话可说了。
在客栈休息了好几天,谢文五才恢复了一些体力,马上收拾了行礼往家赶。
还没到家,谢文五就在街边看到了和同伴在玩耍的儿子。
谢文五激动极了,好几个月没有看到儿子了,他连忙跑过去,一把抱住了儿子。
儿子看到了谢文五,却是一脸的惊讶:“爹爹,你刚才还在家里的,怎么一下子就跑到这儿来了?”
谢文五一听这话不对头,连忙问儿子:“爹爹刚才在家里吗?”
儿子才三岁,天真得很,告诉谢文五:“是啊!你刚才还让我出来玩,说要和娘做游戏……”
谢文五的心哇凉哇凉的。
黄衣老人和客栈老板都说有两只老鼠精,那只母鼠精获取了自己的精血,公鼠精肯定化成了自己的模样,来获取妻子的精血了。
谢文五拔腿就往家里赶。
谢文五的爹娘正在地里干活,见刚才还说自己身体有恙,不肯出来干活,还把儿媳留在家里服侍他的儿子,竟然从自己面前飞跑过去,不禁目瞪口呆……
谢文五回到家,听到屋里传出来男女交欢的声音,气得眼睛瞪得溜圆,浑身直抖,拿起棍子就要冲进屋里去……
这时只听到妻子“啊”的一声惊叫,谢文五以为鼠精要对妻子不利,急得一脚踢开了门。却发现床上只有赤身的妻子,并没有那个公鼠精。
妻子见了谢文五,惊呆了,半天才喃喃地说了一句:“刚才你突然变成了一双鞋子,这会儿你又从外面进来了,我不是见鬼了吧?”
谢文五一看,床前地下正摆着自己丢失的那双鞋,而自己脚上那双绿色的鞋子突然变成了两片树叶……
原来那只公鼠精只要穿上自己的鞋子,就能化作自己的模样来骗人,怪不得那天自己的鞋子会不翼而飞。
妻子被公鼠精夺取了不少日子的精血,身体差了许多,调养了好些日子才恢复。
爹娘和妻子都觉得那天的事情很是奇怪,不停地追问谢文五是怎么回事。
谢文五总是说他们眼花看错了,死活都不肯说出真相。
不过从那之后,谢文五再也没有贪过小便宜,还一直教育儿子,“天上不会掉馅饼”。如果掉了馅饼,那馅饼也肯定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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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龙镇、中信泰富和恒隆,
今日南京西路“金三角”;
还有那一条条隐匿在梧桐浓荫下的
老马路、老弄堂;
一片片泛着岁月斑驳的老街区;
一幢幢街头转角突入视线的老洋房
……
这些,是久居上海的我们时常流连之处
更是所有旅人不愿错过的风景
厚重奢华与轻松明快
人间烟火与静谧典雅
行走期间
恍若穿梭于时空隧道
这些,也是众多作家的灵感源泉
无数的故事在此发生发酵
百年风云,沉浮跌宕
有统计表明国内谍战类型影视剧中有40%是以上海为故事背景的,其中不少由小说改编,比如《伪装者》《麻雀》等。
2020年9月11日(周五)19:00,网络作家由宝儿、暗修兰,华东师范大学副教授项静、青年评论家王辉城将做客第41期陕西北路网文讲坛,与网友一起聊聊谍案类型的网络小说,还有那些青年一代网络作家小说里的上海往事、旧日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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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网络作家,投身网络小说创作已有八个年头,创作字数超过两千万字,多部小说全网点击量过亿。著有《行脚商人的奇闻异录》《阴阳代理人》《贩妖记》《创始道纪》《六合奇闻录》,其中多部小说影视、有声、游戏、漫画版权已售出并且积极运作中。
项静
华东师范大学副教授,著有《肚腹中的旅行者》《我们这个时代的表情》《在结束的地方开始》和小说集《集散地》。
王辉城
上海作家协会会员,出版策划人,著有随笔集《佳人爱我乎》。
编辑:史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