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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宝可梦》图鉴568:因垃圾袋产生化学反应而诞生——破破袋

小伙伴们好呀,本篇小二要来介绍的宝可梦就是破破袋这只宝可梦啦,破破袋一家子实际上可以对应关东地区的臭臭泥一家,臭臭泥一家是经由工业废水产生,而破破袋一家则干脆是由垃圾袋以及垃圾堆变成,那么,它到底是怎样的一只宝可梦呢?让我们一起来看一下吧!

垃圾袋宝可梦——破破袋(属性:毒)

因为原型的关系,所以破破袋也被分类为垃圾袋宝可梦,属性为纯毒;破破袋貌似一袋装满的深绿色垃圾,上面绑了一个结,它的头上的结犹如一双耳朵,破破袋有着一双椭圆形的眼睛,一张似破碎玻璃的牙齿,牙齿看起来非常锋利,然后它那双手和一般垃圾袋溢出一些蓝色与粉红色的垃圾碎片一样,破破袋的深绿色双脚又粗又短,其脸部中间有一条线作为花纹。

现在来说说破破袋的细节以及来源,破破袋的常用民间翻译有破袋怪和垃圾怪;从其外形我们可以轻易猜出,破破袋的原型基于垃圾袋,破破袋一家经常会被玩家拿来调侃,甚至被认为是合众地区众多对战比较敷衍的宝可梦的其中一个典型,因为五代新增了大量的宝可梦,所以很多宝可梦就相对设计上有点类似于一代,而破破袋很明显就跟臭臭泥一家设定上有所重合。

通过垃圾袋产生化学反应而诞生。

破破袋的诞生令人寻味,通过研究发现,破破袋是垃圾袋通过与工业垃圾发生化学变化,转而诞生出来的宝可梦,这就意味着宝可梦的出现有的根本不需要基本的生命体态,但是破破袋一家却很明显地有着生物的特征,不过实际上并非由自然演化出来而是通过其它方式诞生出来的宝可梦不止有破破袋一例,譬如臭臭泥一家、诅咒娃娃一家都是同样的道理。

破破袋喜欢不卫生的地方,如果吸入它像打嗝那样吐出的瓦斯,会整整一个星期卧病不起,一旦被小孩子吸入,甚至会有性命攸关的危险;为了得到更多的垃圾,破破袋会始终尾随乱丢垃圾的人,破破袋呼吸的时候会有毒瓦斯漏出,臭臭泥闻到气味就会流着口水赶过来,而人类不小心闻到的话要立即进医院,所以平时饲养破破袋的训练家并不多,甚至会厌恶它。

好了,关于破破袋的部分就到这里了,下次我们要介绍的是它的进化型——灰尘山。

《宝可梦》小智的第六只精灵是滑滑小子,拥有不服输的性格

在主系列动画超级愿望篇中,小智在“破破袋战队”相关的那一集里,从抚养家菊代的手中得到了一颗宝可梦蛋,从这颗蛋的外表不容易猜出是什么样的宝可梦,随后这颗蛋伴随着小智一路旅行,路中途径宝可梦中心的时候也会给乔伊小姐做健康检查,而这颗蛋的孵化也随之到来,孵出来的就是滑滑小子,这只宝可梦也就成为了小智在合众地区的第六只宝可梦(算上皮卡丘),那么,这只滑滑小子会引发出怎样的故事呢?让我们一起来看一下。

PS:本文纯属个人看法,如有错误,敬请指正。

相关集数:超级愿望第17集《蛋中孵出的小霸王》

滑滑小子诞生:

在这一集中,小智一行人观察到宝可梦蛋发光的动静,猜测蛋估计是马上就要孵化了,随后蛋不小心滑落山坡,好在皮卡丘及时接住,就在这个时候蛋成功孵化了,孵化出来的是一只滑滑小子,不过这只滑滑小子一开始就对皮卡丘使用了瞪眼,而且打算用铁头进行攻击,个性有点捉摸不透,之所以有这样的情节安排可能是因为滑滑小子与进化型的头巾混混在原型上有着现实街头小混混的影子,而部分街头混混就喜欢做无故的挑衅之事。

不服输的滑滑小子:

不过这只滑滑小子虽然个性蛮横,但说到底是刚出生的宝可梦,所以招式的威力都非常低,使用的铁头功对皮卡丘也造成不了什么损伤,且随后滑滑小子还一一挑衅了小智的其它宝可梦,但都被小智的其它宝可梦反过来打败,于是不服输的滑滑小子自然是各种不爽,到了晚上的时候,牙牙发现滑滑小子突然不见了,因此一行人前往寻找滑滑小子,不料滑滑小子误入了电蜘蛛的巢穴,并且遭到了电蜘蛛的攻击之后陷入了麻痹。

收服滑滑小子:

在小智一行人的精心照料下,滑滑小子成功恢复了过来,到了第二天滑滑小子因为不服输的性格还想着去找电蜘蛛报仇,不过好在这次有小智一行人的帮助才没有酿成什么严重的后果,之后天桐提议或许牙牙会是滑滑小子比较好的练习对手,因为这两只都处于还不太会对战的状态,果然天桐的猜测是对的,牙牙和滑滑小子可以说是卧龙凤雏,正好在一起得到了练习的机会,两只互相打败了彼此,而小智在这集最后也成功收服滑滑小子。

而到这里,小智已经得到了他在合众地区的第六只宝可梦,不得不说这一集收服宝可梦的节奏还是挺快而且密集的。

能推荐一些先婚后爱的小说吗?

—————-文章来源自知乎

我妈把我嫁给了双腿残废的富二代。

结婚那天,我小心翼翼问他,「要我背你上床吗?」

他笑得漫不经心,「有劳了。」

我撸起袖子去背他,结果没站稳,和他一起摔在了地上——

只差那么一点,我就直接继承上亿遗产了。

1

大学毕业,我妈把我卖给了有钱男人,彩礼上千万。

听说,对方是个标准富 N 代。

他因为一场意外瘸了双腿,也因此丧失了家族继承权。

现在算是有钱有闲,不过——

我妈忧心忡忡,「听说,他不止是双腿受伤了,还不能人道。」

我眼前一亮。

简直完美!

有钱又风光,瘸子老公还不能人道,还有什么更幸福的吗?

于是,我与我妈瓜分了彩礼,喜滋滋地嫁了过去。

为什么要嫁给一个瘸子?

因为钱啊。

多么俗气又市侩的理由。

2

结婚那天,我还是有点紧张的。

对方需要一个没背景的花瓶当老婆,而我和我妈贪财,大家一拍即合,以至于婚礼那天,实际上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举行仪式前,我妈将我塞进了对方的休息室,美其名曰:

培养感情。

……离上场就剩十分钟了,培养的哪门子感情?

我拎着婚纱裙摆走进去,正想着该如何打招呼时,却倏地愣住。

不是说,对方是个双腿残废,不能人道得小可怜吗?

轮椅上的男人又是谁?

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明明是婚宴,衬衣纽扣却还是随意解开了两颗。

即便是坐在轮椅上,背脊依旧挺得笔直,矜贵而淡漠。

视线再上移。

是一张令人惊叹的面孔。

清风霁月,玉质金相,都不足以形容他的脸。

手一松,我被婚纱裙摆绊倒,整个人以一个极为尴尬的姿势,半跪在男人面前。

我抬头看他,结结巴巴。

「我……我说我走错门了……你信吗?」

在我进门后,他已将我打量了几遍。

此刻,他端坐轮椅,我狼狈半跪,而他目光扫过我,最终落在了当初他命人送来的婚纱上。

「你猜?」

3

我猜……

他只是瘸,又不傻。

为解尴尬,我飞快站起身,只能实话实话——

「我妈让我来和你培养一下感情。」

男人低笑一声。

他看了一眼腕表,「嗯,五分钟的培养,应该也足够应付婚礼了。」

想起这人是金主,我连忙小心询问,「一会婚礼,我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我在心里疯狂呐喊着——

给我提要求!提条件!然后加钱!

可是。

他看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松了松领带,「不用,安静地当个花瓶就好。」

「哦,好。」

我识趣地应声,站在一旁不再言语,可目光却总是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瞟。

我肤浅,我有罪。

我为我之前对他不能人道的欣喜而感到后悔。

这么惊为天人的脸,真是可惜了。

4

婚礼圆满结束。

花瓶嘛,再简单不过。

我只需要挺胸收腹提臀,面带微笑地站在聚光灯下,坚持到仪式结束就算成功了。

傅羡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婚礼结束后,他喝得微醺,往我怀里塞了一张银行卡。

没说用途,没说金额。

但看他的意思,应该是赏给我的。

傅家少爷出手应该不会吝啬,我妥帖收好,过了一会才想起来去追问密码。

除了银行卡,他一同扔给我的还有一串钥匙,以及一张写有地址和电话的纸条。

他坐了专驾离开,让我自己打车回「家」。

我哪有心思回傅大少爷的别墅。

拿了银行卡,我第一时间去了附近的银行,去自助存取款机查询余额时,我激动得手都在微颤。

然而——

银行卡余额:一百元。

是元,不是万。

我盯着屏幕看了半晌,直到后面大哥不悦催促:

「妹子,一百块余额你都犹豫半天了,要不我帮你给它上个香你再取?」

我红着脸退了卡,不死心,走去柜台查询了一下。

果然是一百块。

真有他的。

虽说没什么感情吧,但总归是穿着重工婚纱嫁了他一次。

一百块,他在打发要饭的吗?

越想越气,我将这一百块取出,用他的钱打了三辆出租车。

一辆我坐着,另外两辆空车跟着跑。

然而——

我失策了。

没想到傅少爷的别墅这么远,三台出租车一共花了我四百多块钱。

一百块花光了,我还搭了三百多。

真晦气。

5

晚上,新婚夜。

我坐在沙发上,盯着傅羡那张俊脸,怎么看都觉着生气。

正在心里吐槽他时,傅羡忽然看了过来:

「司遥?」

我:「唉,对,是我。」

……真是一见金主就秒怂。

傅羡的目光落在我脸上,眼神轻飘飘地,却看得人心惊。

对上目光,他勾了下唇,淡声道。

「该睡觉了。」

我的脸不自觉地红了几分。

可是想想我妈的话,又一盆冷水迎头浇下。

「那个……」我看了一眼他轮椅上的修长双腿,小心翼翼询问,「需要我背你上床吗?」

停顿两秒,我舔舔唇补充,「我力气很大的。」

傅羡坐在轮椅上,抬手松了两颗纽扣,笑得漫不经心,「有劳了。」

我走过去,背对着他蹲在了傅羡面前。

时隔两秒,傅羡身子微微前倾,双手顺势搭在了我肩上。

这人手臂也修长,松松横在我脖前,身上味道很好闻,是类似青松般的清新味道。

我本意很简单,就是向金主示个好而已,可他真的趴在我肩上,这般的近距离接触,却又让我瞬间涨红了脸。

他此刻脱了西装外套,身上只余一件白衬衣,而我换下婚纱,穿着件材质单薄的敬酒服。

背起他的那一刻,我甚至能够感受到傅羡的体温。

这么一想,又有些心慌。

脚下一乱,便又踩到了曳地的裙摆——

我背着傅羡,整个人扑倒在地。

……我趴在地上不敢起身。

我保证自己不是什么沙雕女,人生前二十几年也都尚算聪明伶俐。

也不知今天怎么了,梅开二度,自己摔也罢了,还把金主也摔了。

良久,也没听见傅羡的动静。

我忽然有点慌了,不会……摔晕了吧?

正想抬头去看,前方忽然传来了傅羡的声音。

微喑,低沉。

「过来。」

我爬起身,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蹲下。

「那个……」

我试图解释,话茬还未搜刮好,手腕便蓦地一紧。

傅羡攥着我手腕,用力一拽,我便倒在了他怀里。

地板冰凉,傅羡仰躺在地,一只手紧紧攥着我的,垂眼打量着趴在他身上的我。

近距离看,这个男人依旧好看得要命。

「司遥。」

他一错不错地看着我,咬着牙道,「把我扶去轮椅上,我自己能上床。」

6

「哦……好。」

傅羡的目光太有侵占性,我不敢与他对视,避开目光扶起了他。

然而——

刚才摔得有点远,轮椅还在几步开外。

想想傅少爷双腿残疾不能站立,我就又扶着他坐回了地板上。

「您先坐一下,我去推轮椅。」

傅羡没说话,眸色却黯了几分。

我猜。

他可能是在后悔,就算是买个花瓶,为该买个聪明的花瓶。

为了将功补过,我飞奔过去将轮椅推了过来。

再伸手去扶他,傅羡却未动。

怎么,耍脾气了?

我低头看他,却见他叹了一口气,喑哑着嗓子叹道:

「压我脚了。」

「……不好意思。」

为了将功补过,我使出吃奶力气,弯身把他抱上了轮椅。

可傅少爷似乎并不满意。

他紧抿着唇,耳根泛红,说话时几乎咬着牙根,「司遥,我让你扶我,没让你抱我。」

真难伺候。

我应了一声,推着轮椅去了床边,想看他怎么上床。

可身前却传来了他略微压低的声音,「转过去。」

我乖乖照做。

可是……

对面桌上刚好有个小镜子,在镜面的折射下,我清晰看见——

傅羡坐在轮椅上,双手按着床面一撑……

然后一声闷响。

这人掉下来了。

7

气氛有点尴尬。

我背对着他,转过去也不是,不转也不是。

正犹豫着,身后忽然传来他压低的声音,这人似乎有些恼火,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意思。

「还杵着做什么?」

「哦。」

我连忙转身过去。

傅羡坐在地上,双腿看起来似乎挺无力的,紧抿着唇,耳根红得厉害。

可能是接连两次摔倒,伤害了傅少爷的自尊心。

为了借力,我将他手臂搭在我肩上,一边搀扶着他起来,一边贴心安慰:

「傅少,您也别往心里去,我要是双腿残疾的话,可能连上厕所都擦不了屁股,更别说……」

话说了一半,傅羡搭在我肩上的手收紧几分。

「闭嘴。」

「好。」

就这样,我扶着傅羡上了床,然后收到了他的命令:

「以后随我出门,只微笑,别开口。」

「好……」

反正他给钱,我办事,他不让我开口,我喝水都能从鼻子灌。

8

新婚夜,我本想打地铺睡地板的。

可傅羡不让。

他让我睡他旁边,同盖一床被子。

其实我是愿意的,但还是要娇羞一下,正红着脸扭捏着说「不好吧」时,他忽然递给我一张银行卡。

我沉默了一下,「又是一百块?」

「二十万。」

「成交,老公。」

我一把抢过卡,笑眯眯地收下。

这一夜十分太平,就是有点冷。

这个挨千刀的,后半夜用手把被子全卷跑了,我后来冷得遭不住,只能凑过去贴着他睡,勉强盖上半边被子。

只隐约记得。

这人身上格外暖和,像是贴了个火炉。

第二天醒来时,傅羡已经坐在了轮椅上。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上去的。

轮椅就在床边,傅羡正拿了本书,低头看得认真。

窗外阳光温热,在他眉眼间镀了一层金边。

煞是好看。

我看的正出神,傅羡忽然偏头看了过来。

「下楼,吃饭。」

我应了声,注意到傅羡眼底竟多了一圈乌黑。

他昨晚没睡好吗?

明明就拽着被子睡得死沉的。

傅羡放下书,摇着轮椅离开了房间,我也连忙下床洗漱,无意间扫了一眼傅羡刚刚在看的书,却不由得愣了一下。

《真假孙悟空》

??

原来贵族少爷们,都如此的富有童心。

9

吃过早饭,傅羡便出了门。

临走前,他叮嘱我不论今天要去哪,晚上 7 点前准时打扮妥帖,在家等他,今晚要带我去参加傅家的家宴。

我乖巧地应了声。

傅家的家宴啊,那可马虎不得。

而且,昨天我与傅羡结婚,各界名流商贾都前来祝贺,偏偏傅家没人出席。

不过,看傅羡的样子,似乎也并不在意。

……

我不需要工作,在这空荡荡的别墅里待着也无聊,便拦了辆出租车出门闲逛。

傅羡的车库里倒是一堆落了灰的豪车,但是——

他没给我留司机,而我连驾照都没考。

揣着银行卡,我打车去了本市最高档的某家商场。

商场人很多,但是,多半都是和我一样,只看不买的。

毕竟,这里消费动辄几十万,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逛了一圈,两手空空。

倒是肚子绞劲般地疼,想起包里有纸,我便转身去了公共厕所。

然而——

许是周末的缘故,商场人太多,女厕所已经排起了长龙,男厕那边倒是空空如也。

肚子实在太疼,我没忍住,悄悄进了男厕所。

锁门,蹲下……

刚提起裤子冲水,隔间壁板忽然被敲响两声,紧接着,低沉男声自隔壁响起。

「不好意思,能不能借两张纸?」

声音低沉磁性,又略微喑哑。

好听得要命。

我连忙从包里掏出剩余的纸,看也没看的塞了过去。

然而,几秒钟后,隔壁却又推了回来。

「用这个,不好吧?」

「有纸吗。」

我一头雾水,然后低头看了一眼。

要命。

被对方退回来的,是我包里备着的卫生巾。

脸一红,我连忙掏出纸巾从下方塞进去,「不好意思啊,刚才拿错了。」

对方却隔了几秒才接,语气微微扬了几分,「女生?」

……我这才想起,自己是在男厕所。

没敢应声,我匆匆转身跑了。

10

晚上七点。

傅羡回家时,我已换上礼裙,妆容精致地坐在了沙发上。

那道坐着轮椅的身影甫一出现,我便迎了上去,提着裙摆邀功。

「好看吗?」

我承认自己有时候爱出神,会说错话,但在变美这条路上,我还没怎么翻过车。

上至高级宴会,下至酒吧蹦迪,就几乎没有我踩雷的装扮。

傅羡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足足六七秒,最后却还是轻飘飘地移开目光,淡声道了一句还行。

什么叫还行,他分明就目光躲闪,不敢看我。

自家金主,我当然不会拆穿。

于是,我自告奋勇地代替了傅羡的助理,推着轮椅出了门。

出门,上车。

傅羡的别墅距离傅家不算太远,大约二十分钟的车程。

路上,傅羡一言未发,我却注意到,他脸色愈发地低沉。

看来。

传闻无误,傅羡与傅家的关系,似乎真的闹得挺僵的。

——

这就是傅家。

我站在门口,驻足观望。

不是什么豪华别墅,而是庄园。

一眼望去,甚至望不到边际。

看了几眼,我收回目光,转身去替傅羡推轮椅。

有着傅羡这位活招牌,一路畅通无阻,在我险些迷路时,管家将我们带到了一栋房子前,并推开了门。

我推着傅羡走了进去。

宴厅很大,里面寥寥几十人。

进去的那一刻,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我们身上。

我噙着笑,落落大方地推着傅羡进去。

一路走去了正厅的位置,那里站着一对男女,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西服,身姿笔挺。

女人倚在他身边,一身红裙尽显婀娜身姿。

那一对,一看就是正主。

果然。

走过去后,傅羡停顿两秒,沉声叫了句「哥」。

我所猜没错,对方就是傅时征,傅家的继承人。

傅时征微微颔首,目光扫过傅羡,却落在了我身上。

这人目光如炬,不同于傅羡的淡漠与漫不经心,反倒多了几分侵占与锋锐。

让人不敢对视。

勉强压下心惊,我也跟着傅羡叫了一声「哥」。

不过。

听见我的声音,傅时征却微微挑眉,古井般的眸底闪过一丝诧异。

下一刻。

他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开,轻飘飘地落在了我手腕上。

我有些疑惑,也低头看了一眼。

我右手上戴了一只银质的手链,是我一直戴着的,因为与今天的装扮并无违和感,便也没有摘。

我正兀自疑惑,再抬头,却发现傅时征已移开了目光。

刚刚的注视,更像是我的错觉。

这人给人的压迫性太强,幸好,他并未过多驻足,与傅羡不咸不淡地聊了两句,便起身去了另一边。

傅羡似乎不太喜欢与人交际,他让我将他推到角落处,也不与人说话,就这么静静坐在轮椅上。

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一个又一个人。

却始终一言不发。

待得久了,我有些乏闷,便和他提出去一趟厕所。

傅羡点点头,没有说话。

走廊里。

见四下无人,我从随身背着的装饰包里拿出烟来。

说是上厕所,实际是烟瘾犯了。

然而,一根烟刚点燃,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正手忙脚乱地灭烟时,一道略微耳熟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不用灭了,分我一根。」

我将夹烟的手背到身后,转身去看。

来人竟是傅时征。

他走到距离我两步远处,停下,手心朝上摊在了我面前,示意要烟。

我犹豫了一下,「我这烟便宜,而且劲有点冲。」

「没事。」傅时征勾了下唇,似是在笑,「刚好。」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我只能打开包,再给他抽出一根烟。

傅时征接了烟和火机,点燃。

吐出烟雾的那一刻,他转头看我,「没认出我?」

「嗯?」

我有点蒙,却还是讪讪地应道,「认出来了,傅羡的哥哥。」

「不是。」

傅时征又吸了一口烟,侧脸轮廓很好看。

「今天下午,谢谢你的纸。」

「……是你?」

我惊讶出声,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件事,拐角处便出现了一道坐着轮椅的身影。

傅羡自己摇着轮椅过来,掀起眼皮,漫不经心地看着我。

「什么是他?」

11

我沉默着,答不上来。

反观傅时征,这人指尖夹着烟,神色平静而淡漠。

在傅羡的注视下,他还抬起手吸了一口烟。

他根本就没打算回应傅羡的问题。

我有些犯难。

这怎么说?

说我下午跑去高档商场闲逛,去了男厕所,还给隔壁的他哥递了一片卫生巾?

未免显得我太呆了些。

正犹豫着,傅羡的声音再度传来。

「走了。」

说着,他转动轮椅,转身离开。

我连忙跟了上去,路过傅时征时,他忽然开了口。

声音低沉,「烟不错。」

「……谢谢。」

两句莫名其妙的交谈结束,我飞奔出去,主动推上了傅羡的轮椅。

我不傻,分得清谁才是我的金主。

虽然,傅时征要比他弟弟有钱得多。

……

许是傅家人多,说是家宴,却更像是上流酒会。

我站在傅羡身后,双手搭在轮椅上,端着笑看向身旁走过的每一个人——

不过。

身旁来来去去许多人,竟没有一人停下脚步与傅羡打声招呼。

看来。

傅羡不只是失去了继承人的位置,在家族里的地位更是低的可怜。

这般想想,又觉着有点心疼他了。

傅羡却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反倒乐得清闲。

他抬手,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一块糕点。

左手捏着糕点,右手朝我招了下。

「过来。」

我听话探身,一只手便捏在了我脸颊上,然后,那块精致的糕点便被塞进了我嘴里。

唇齿间弥漫着淡淡的甘甜。

傅羡拍了下手,漫不经心地扫落指间沾染的糕点碎屑。

「味道如何?」

「好吃。」

傅羡点点头,「一会打包装走。」

我有些傻眼,脑海中蓦地浮现出了小时在农村吃席时,大妈们拿着塑料袋打包烧鸡的画面。

回过神,我默默攥紧了轮椅扶手。

看来,傅大少爷在傅家地位的确是很低了。

我过去常看霸总文,通常遇见女伴爱吃的,少爷们总会大手一挥——

「一会让厨师给你多做几份。」

可怜我们傅少爷,大手一挥——

打包装走。

12

家宴还算风平浪静。

只不过,静的是傅羡这边,以傅时征为中心,周遭可是围满了人,热闹无比。

我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不过,这些人也都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傅时征独身而立,神色漠然。

除了他身边的女伴,几乎没同任何人说过话。

即便是所谓家宴,也分了三六九等。

我看的无聊,便收回目光,准备同傅羡闲扯两句。

一低头,刚巧撞见了傅羡看向远处的目光。

他也在看着人群聚集处,不过——

他似乎并没有在看傅时征,而是……在他傅时征身边的女人。

不出意外的话,那位应该是他的准大嫂。

认识傅羡的这两天,他总是目光淡淡,像是世间万物都不能勾起他的兴趣般。

我常在心里感慨,这人长了一张好看的厌世脸。

可是,他刚刚看向那个女人的目光,明明就格外热烈。

看来,傅羡对这个准嫂子的情愫,不一般。

在傅羡收回目光时,我也偏开了头。

作为一个合格的花瓶,我比任何人都知道,金主的心思我别猜。

猜来猜去,就要失业了。

原本以为,我只要和傅羡在僻处混到家宴结束就行了,然而,麻烦还是找上了门。

家宴刚过半,便有位穿着黑色礼裙的女人走了过来,看模样约摸二十五六。

她还未开口,看面相我便知道这人不好对付。

美则美矣,却是一脸刻薄相。

果然。

女人走过来,目光自傅羡脸上扫过,阴阳怪气道:

「傅羡,你这腿治疗得如何了?我听大哥说,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你也别气馁,说不定,这世上真有奇迹呢。」

这语气不像是贵族小姐,更像是村口磕着瓜子扯闲话的大婶子。

傅羡有何反应?

他没反应。

这人连余光都没分给她半分,任她在一旁狗叫,人家依旧波澜不惊。

对方却不肯罢休。

她顺手从旁边端了两杯酒,递给傅羡一杯,

「你的婚礼,我刚好有事就没去。来吧,喝一杯迟到的喜酒。」

然而——

傅羡没接。

女人持杯的手僵在半空,显得有些尴尬。

停顿两秒,她看向了我。

那杯没送出的酒,又被她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了傅羡一眼。

许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傅羡淡淡开口,却是半点没给她留面子。

「傅婉,老爷子收养的女儿,私下里向我表白过。」

……我听得有点尴尬,这真是能说的吗?

看傅羡的样子就知道,当初他一定是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怪不得刚刚傅婉那般阴阳怪气。

原来是爱之深,恨之切。

傅婉的酒也端了半天,已经有人注意到了我们这边的情况,见傅羡没有阻拦的意思,我便伸手去接酒。

即便是养女,那也是傅家的大小姐。

大小姐敬酒,我哪有不接的道理。

然而——

握杯的一瞬间,傅婉提前松了手。

来不及反应,酒杯掉落在了……傅羡的身上。

红酒润湿了他的西服,里面的白衬衣也染上了殷殷红痕。

格外狼狈。

而酒杯在傅羡身上滚了两圈,掉落在地。

一声脆响,酒杯碎裂,碎片迸溅到我脚面,痛意尖锐。

傅婉瞬间变了脸色,眉一横,她尖声质问我——

「我是看在傅羡面子上,才敬你一杯酒,你不喝便也罢了,摔了杯子是什么意思?」

成功吸引了众人注意力后,她还不忘一句话升华这个小插曲的含义。

「你若是对婚礼上大家没出席一事有怨言,便直接说出来。可这是傅家的家宴,你当众摔杯子是想和傅家叫板吗?」

我蹙着眉看她。

好一顶高帽给我扣上了。

我想反驳,却又顾忌着傅羡,低头瞥了他一眼,这人仍是那副淡淡的神色,不过……

在我看过去时,他微微挑了下眉。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会错意,但我领会的含义就是——

放心怼。

我这人一向不客气,便真的怼了。

「傅小姐不用给我扣什么与傅家叫板的高帽。我第一次进傅家家门,谨守傅家的规矩,更无意造次,刚刚的确是个意外,不过你若是非要寻个由头的话——」

「那便当我是看你不顺眼吧。」

说完,我故作惊讶,用宴厅内每个人都能听见的声音继续说道。

「不过,傅小姐该不会认为,我是因为当初你私下里向我老公表白一事,对你心怀芥蒂吧?」

话音落下,我又蓦地捂住了嘴,「这是能说的吗?」

傅婉的脸,由青转白。

「你在胡说些什么!傅羡是我哥,我怎么可能和他表白?」

「再说,一个瘸子而已,他凭什么?」

她异常气愤,看来,当初她私下里向傅羡表白一事,是没办法拿到台面上来说的。

毕竟,再怎么明面上也同是傅家的子女。

而我耸耸肩,看向傅羡,一脸委屈。

「傅羡,我胡说了吗?」

傅羡没有看我,可他唇角却分明勾起了几分。

像是在笑。

幸好,傅羡应和地十分给力,他淡淡开口,语气肯定。

「没有。」

两个字,表明了傅羡的态度。

与此同时,他又转头看我,话是说给我的,可淡漠嗓音却传进了宴厅内每个人耳中。

「表白的视频还在,感兴趣的话,回去放给你看。」

我看着傅婉的脸,笑吟吟地接话:

「好啊,我还挺想见见和自家哥哥表白是什么样子的,傅小姐不愧是留洋回来的,思想果真开放。」

对面的傅婉被人戳破了秘密,倒是绷不住了。

我们本就距离一两步远,她蓦地向前一步,朝我扬起了巴掌——

13

手重重落下,却并未打到我。

一高一低,两只手,紧紧攥住了傅婉挥下的手腕。

寂静几秒后,周遭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一只手来自于傅羡。

他坐在轮椅上,手臂微微抬起,拦下了傅婉。

而另一只手,则是让众人惊叹的来源——

傅时征。

这个自打进宴厅后,便一脸淡漠,自动忽略所有问好声的,傅时征。

他捏住傅婉手腕,声音冷戾。

「像什么话。」

四个字,语带苛责,瞬间让傅婉噤了声。

刚刚面对傅羡时阴阳怪气的她,此刻却规规矩矩,甚至大气都不敢喘。

傅时征并未再多说什么。

或者说,以他的身份,四个字便已经足够了。

他的目光掠过傅婉,在我脸上微微停顿,随即转身离开。

而那位站在傅时征身边的红裙女人,反倒走了过来。

不同于傅婉的骄纵与跋扈,她先是与傅羡点头示意,而后看向了我。

纤白玉手递到了我面前,「你好,我是傅时征的未婚妻,温素。」

我连忙同她握了手。

温素。

可真是名不副实。

这般淡雅素净的名字,人却生得妖娆,她妆容精致,说话时朝着我笑了笑,便几乎让我看出了神。

颠倒众生,说的便是这种女人吧。

怪不得,能站在傅时征的身边。

简单聊过几句,温素便也离开了,而我注意到,傅羡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面前这个准大嫂身上。

不曾移开半分。

没看出来,这人还是个痴情种。

温素离开后,傅羡仍旧一言不发,却开始支使我给他拿酒。

一杯又一杯。

这人蹙着眉,似乎心事重重。

后来,我实在看不过眼,忍不住低声提醒他喝酒伤身,要适量饮酒之类的。

然而——

傅羡瞥我一眼,从口袋里摸索片刻,掏出一张卡来,递给了我。

「闭嘴。」

我盯着卡看了两秒,正想询问里面有多少钱时,傅羡开了口:

「五万,没密码。」

「好的少爷。」

收了卡,我立马保持沉默,将卡握在手里反复看了下,我不禁腹诽。

这人不会是卡贩子吧?

怎么随时随地都能抽出一张数额不等的卡来?

14

左熬右等,家宴终于结束。

我松了一口气,推着傅羡出了傅家,上车后,傅羡脱去西装外套,捏了下眉心,阖着眼靠在了椅背上。

「司遥。」

「嗯。」

我连忙凑了过去。

然而,车子刚好拐弯,我没坐稳,一头栽进了傅羡怀里。

奇怪。

撞上去的那一刻,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可隔着衬衣却似乎摸到了——

腹肌。

触感紧实,轮廓清晰。

我有点纳闷,这人是怎么练肌肉的,坐轮椅上举杠铃?

正出神,头顶传来了傅羡的声音。

「摸够了?」

嗯?

我瞬间回神,收回手,并坐回身去。

讪笑一声,我试图解释,「刚刚车子转弯,我没坐稳……」

「嗯。」

傅羡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而后睁开眼,看向了前座的司机,「下个月,加工资。」

司机连声道谢,笑得很隐晦——

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却没发出半点笑声。

加薪风波过后,我轻声问他刚才叫我有什么事。

傅羡偏头看了我一眼,不知从哪拿出个做工精致的袋子塞到我手里。

打开一看。

是几块打包的,刚刚的糕点。

他竟还记得。

我愣了两秒,才伸手接过。

傅家的私厨手艺很好,这款糕点是杏仁味的,甜而不腻,特别好吃。

我没忍住,也捏了一块递到了傅羡嘴边。

「你也尝尝……」

傅羡垂眸扫了一眼,倒还算给面子,张嘴吃下。

15

第二夜同床共枕,是我把傅羡扶上床的。

上床前,有专门的助理照顾傅羡去洗澡,等他从浴室出来,身上已经换了一套黑色睡衣,真丝的材质。

……与我身上穿的这套,是情侣款。

房间内只开了盏夜灯,我急着过去推他的轮椅,连鞋都忘了穿,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倒也不算凉,就是有点脸红。

我与傅羡充其量就算是一对协约夫妻,搞什么情侣装,怪让人害羞的。

推着傅羡往床边走时,这人蹙着眉,一个劲催促我。

直到被我扶上了床,他才扫了一眼我踩在地板上的脚,说了句地上凉。

于是我就乖乖地爬上了床。

这人虽然双腿有疾,性子又淡漠了些,但还算是知疼知热。

夜里。

我蓦地想起了今天栽进傅羡怀中,那温热紧实的怀抱。

这一想,便再睡不着了。

身旁的傅羡倒是睡得很香,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睡得很沉,甚至还说了梦话——

「司遥,其实那张卡……没钱。」

说完,他就又一秒入睡。

而我攥着那张今天被他塞到手里的银行卡,更睡不着了。

清晨醒来,身旁已空。

本以为已是日晒三竿了,可拉开窗帘,外面却还是灰蒙蒙的。

看了一眼挂钟,竟才 5 点多。

我打了呵欠,趿着拖鞋去了趟厕所,本想上床补个回笼觉,又有点担心傅羡。

他行动又不便,这一大清早的去哪了?

于是我裹紧睡衣,出了卧室。

走廊开着夜灯,光线暗沉。

我走到楼梯口,探头看了一眼——

一楼客厅也是空空如也。

我想,可能是傅羡有什么事出去了吧。

正想回卧室时,忽然听见了傅羡的声音。

语气低沉清冷,而他具体说了些什么,我却是没听清。

循声望去,似乎声音是从一楼走廊里侧的一个房间传来。

我不该有好奇心的,也应该聪明的选择充耳不闻。

可是——

莫名地,我还是悄悄下楼,走了过去。

房间门口。

我屏息站在一侧,顺着未关严的门缝观察着里面的情景。

然而,所见却让我大吃一惊。

那个性子淡漠,似乎对世事都提不起兴趣的傅羡,此刻却仿佛换了个人。

黑色的真丝睡衣松松架在他身上,他坐在椅上,眉眼冷然,眸光流转间,眼底的戾气比起傅时征也只多不少。

「一分钟,交代清楚。」

傅羡斜倚着身子,点了根烟,说得漫不经心。

而我目光偏开些,这才看见——

除了站在傅羡周围的几名黑衣保镖外,在他面前的地上,还跪着一个男人。

跪着的男人背对着我,看不清脸。

傅羡说完后,那人身子明显一僵,却始终不肯出声。

而傅羡也不再说话,就这么夹着烟看他。

从我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傅羡的脸。

以及——

那双眼底的凛冽寒芒。

几日相处,我竟才发现,傅羡给人的压迫性如此之强。

正出神,房间里傅羡蓦地提高音量说了句话,似乎是在提醒那跪着的男人老实交代。

而我被他吓到,手一颤,竟是将房门推开了几分。

—————-此文来源自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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