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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我还能不能活着是什么歌名(多年以后我还能不能活着是什么歌)

时间:2023-10-28 19:51:22 编辑:趾高气扬 来源:网友投稿

赵本山的徒弟们,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他们彼此之间有着无与伦比的默契

但也正因如此

他们缺乏真正的影视表演训练与磨合

在一起就是大小品

8月18日,在腾讯视频播出的《鹊刀门传奇》中,赵本山一人分饰两角:鹊刀门掌门西门长海和他的哥哥厨子西门长在,“含山率”可谓相当之高。

但剧中一众徒弟们的表现,不由让人发问,为啥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鹊刀门传奇》海报 图/电视剧《鹊刀门传奇》官方微博

绝无爆款的可能

电视剧《鹊刀门传奇》讲述了明末江湖之中鹊刀门、天池帮等门派辈出,辽东半岛贼寇入侵,虎视眈眈窥视中原。

鹊刀门掌门人西门长海立志铲除倭寇并加入秘密除倭计划。为了防止计划泄露,西门长海将厨子哥哥西门长在带入鹊刀门成为代理掌门,伴随着鹊刀门内的事务变化,门派内上演了一出令人啼笑皆非的武林故事。

整部电视剧采用了较为轻量化的设置,无论是单集时长20分钟,还是午间更新的播出时段,都让这部作品的登场显得较为轻松。

《鹊刀门传奇》的故事性较弱,情节较为松散。包括主演赵本山在内,绝大部分演员选择使用东北话呈现。有观众表示,电视剧的观感既像是东北版的《武林外传》,也像是古装版的《乡村爱情》。

剧中演员大量启用了本山传媒的自家阵容,宋小宝、宋晓峰、文松、杨树林、程野、田娃,导演则为本山传媒副总裁唐铁军和辽宁籍前武术运动员吴迪。

东北话的使用,让《鹊刀门传奇》有了天生的观看门槛。北方观众尤其是东北观众欲罢不能,看上20分钟就觉得“味对了”;南方观众则不怎么买账,看了10分钟就关掉了。

电视剧播出至今,观众的口碑也是两极分化,几乎所有的好评都打给了赵本山一人,徒弟们和导演编剧的表现,则并不那么令观众满意。

不少观众认为,《鹊刀门传奇》仍然是大小品的路数,演员们虽然从现代回到了古代,但是整体的表演路数仍然是屯子里的样貌。

“一颦一笑,每一个台词停顿,都能让人想起象牙山。”有观众在社交媒体留言称。

诚如观众所说,宋小宝的表演的确没有任何精进的迹象。即便编剧在他身上安排了大量的梗,宋小宝的表演仍然更适合舞台而非影视剧作品,或许是多年来综艺节目参加太多,一下子无法分辨自己的定位究竟是哪里。

程野也基本保持了自己一贯的状态,频繁使用“降智”手法制造笑料。最令观众难以接受的是历晓贺饰演的小师妹的角色。本应是一个清纯可爱的形象,但历晓贺却将她演绎得矫揉造作、声音尖锐、毫无喜剧感。“小师妹秒变后妈”让观众频频吐槽。

历晓贺饰小师妹 图/电视剧《鹊刀门传奇》官方微博

稍有进步的是宋晓峰,最起码没有再使用口吃的方式塑造人物形象。口齿清晰的宋晓峰,也为自己带来了更多的可能性。

虽然电视剧尚未完结,但拿《鹊刀门传奇》和今年上半年的爆款作品《狂飙》《漫长的季节》相比,不能说缺乏爆款的可能性,只能说和爆款毫无关系。

徒弟没长进?

有人说,《鹊刀门传奇》提出了一种看起来更新,也更反传统的武侠模式。虽无“恩仇趁年华轻剑快马”的恣意潇洒,却有更多“江湖夜雨十年灯”的萧寥疏爽。

《鹊刀门传奇》剧照 图/电视剧《鹊刀门传奇》官方微博

几十年过去,还在和徒弟演着这样作品,也称得上是一种“萧寥”。

回看自己在小品舞台上的搭档,宋丹丹已经退出小品舞台,一边回归话剧舞台,一边用“毒舌”称霸综艺;范伟通过一个个成功塑造的影视角色,成为观众口中的“表演教科书”;就连曾经自己一手带到春晚舞台上的小沈阳,也在拼了命地在影视中证明自己。

但无奈,班子太大,人太多。有那么多张嘴要吃饭,要活着。

曾经红极一时的《乡村爱情》播了15部,很多观众们早已厌烦了“广坤刘能无休止地拉扯”。

这些年来,本山传媒并不是没尝试过改变。在综艺真人秀时代,不少徒弟都参加了大量真人秀节目,吸引到了不少的人气和流量。但遗憾的是,这些曝光并未使得他们在表演上有一丝一毫的进步。

常年在本山传媒中出现的演员们,彼此之间有着无与伦比的默契。但也正因如此,他们缺乏真正的影视表演训练与磨合,在一起就是大小品,这就是《鹊刀门传奇》呈现出来的真实状态。

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此前,相声演员何沄伟曾表示,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八个字错了,应该是“一日为师,终身为付”,“付”是付出的付。

按照何沄伟的说法,赵本山确实做到了。但徒弟们还能靠着赵本山这个招牌,生存多久?这的确是个困扰本山传媒的问题。

扎根乡土,确实是本山传媒多年来赖以生存的法宝。但是如今的市场环境和观众的口味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曾经那个本山传媒视角下的乡土正在改变。

《鹊刀门传奇》剧照 图/电视剧《鹊刀门传奇》官方微博

电视剧《鹊刀门传奇》有着自己的优点,在武术打斗方面,甩开了面瘫古偶剧好几条街;至少在台词表达方面,没有任何对口型抠脸的痕迹;此外,不少老套的“笑话”还是能逗乐观众的。

甚至在很多地方,《鹊刀门传奇》做了精心的设计,比如说在每集20分钟的体量中,试图加入大量的讽刺:对娱乐圈炒绯闻炒CP的讽刺、对办事收回扣的讽刺,甚至还有对向徒弟收学费的讽刺……

但当下,曾经本山传媒赖以生存的东北乡土生活段子,正在被创作者们大量使用,在短视频端制造更大的流量和影响力。5分钟能笑4次的短视频,让人很难有兴趣再去看40分钟的家长里短。

与之相反,东北题材的艺术作品并非没有爆款。电视剧《无证之罪》《漫长的季节》便是其中典型。同样一片土地,同样操着东北方言,精良的剧本,给予了演员们更大的表演张力,也留给了观众更足的后劲。

对于本山传媒来说,何时跳出自己的舒适区,去寻找更多的可能性,这或许是赵本山和徒弟们需要谨慎思考的事情。逗笑观众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作者:吉安冰

来源: 中国新闻周刊

送流浪四十多年的老汉回乡寻亲

近日,北京市委社会工委市民政局与首都文明办联合举办第五届的“感动社会·民政榜样”揭晓,北京市石景山区救助管理站副站长严上海名列其中。

对城市生活无着的流浪乞讨人员实行救助,保障其基本生活权益,是救助管理站存在的理由,严上海在岗20年,长期与流浪乞讨人员打交道。这份工作有时不被理解,工作时也存在感染疾病的风险,要把长期在外流浪、丢份信息的人送回家、替他们寻亲,更是困难重重。

冬夜巡查,救助流浪乞讨人员

每个冷空气突袭的冬夜,严上海都要带着棉衣、棉被和食品,打着手电筒下桥梁、钻涵洞、翻垃圾站,寻找那些蜷缩在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里的流浪人员。

“愿意接受救助的,我们就带他去救助站,为他提供食宿,希望帮助他们回家;坚持不去的,就留下被子和褥子,给他棉衣棉裤让他穿上,千万别冻坏了。我们也留下手机号,有需要的话一个电话我们就来。”为生活无着的流浪乞讨人员“寒冬送温暖”,是北京市民政局部署的专项救助,严上海在石景山区救助管理站已经工作20年,这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2023年3月,严上海正在路边劝一位长期流浪乞讨人员进站接受救助。受访者供图

2003年,严上海来到石景山救助管理站工作。起先,他负责站内台账、物资采购、库房管理和救助人员的个人档案录入,那时每年来站救助人员达700余人次,严上海所负责的工作无一差错。近些年,除了值班、巡视和接待受助人员以外,他也协助同事解决救助过程中的疑点、难点问题。

按规定,救助站要根据受助人员的需要提供安全的食物和符合条件的住处;对在站内突发急病的,及时送医院救治;帮助与其亲属或者所在单位联系;对没有交通费返回其住所地或者所在单位的,提供乘车凭证。

被送来或者自己来到救助站的受助人员的境遇各不相同,需求也不一样。“有的是来京打工暂时找不到工作,身无分文,回不了家;有的是丧失劳动能力又无处可去;还有找工作受挫、精神抑郁的大学生……各种情况都有,我们根据每个人不同的需要,为他们提供帮助,比如临时的食宿、车票、寻亲和心理疏导等等。”严上海还遇见不少“专业”流浪汉,他们肢体和精神正常,但不愿劳动,靠着辗转于救助站“混生活”。“这种我们也不能拒之门外,只能苦口婆心地劝他自力更生。我劝好了好几个,他们后面都表示很惭愧。”

救助过程中,棘手的情况屡见不鲜。比如在巡查过程中,愿意去救助站接受救助的人并不多,有的流浪乞讨人员会婉言拒绝,有的人蛮横不讲理,会拍开援助之手甚至啐上一口。“有的人是短期流浪,会自己接着找工作、安顿下来;有的是长期流浪惯了,习惯了这种无约束的生活,认为去救助站会约束他。我们都会换位思考、好言相劝,对于实在沟通不了的就留下物资和电话。”

严上海带受助人员去医院体检抽血。受访者供图

同时,由于流浪乞讨人员长期处于相对恶劣的卫生环境中,救助工作人员有一定疾病暴露风险。“有些人患有肺结核、艾滋之类的传染性疾病,并且会向我们隐瞒这些情况,我们需要根据经验做好个人防护、及时将救助对象送医。比如肺结核的患者往往比较消瘦,老咳嗽、吐痰,且痰中带血。”

在救助过程别重要的一环在于送流浪人员回家,有的流浪人员可能只需要一张车票,有的则在常年的流浪中丢失自己的身份和名字,迷失家的方向,要送他们回去非常困难。

穷尽办法,送流浪老汉回乡团聚

2003年,严上海刚到救助站工作,一位山东籍的流浪人员在他的帮助下得以返乡安置,过程颇为周折。严上海记得,这位流浪老汉外形非常可怜,头发已经结成块,身上穿着的衣服是一缕一缕的,脚指头被冻得露出筋骨、皮肉已经溃烂,还有一只眼是残疾的。严上海和同事为老人洗了澡、换了衣服,送到医院治疗。幸运的是,十多天后老人的伤口就愈合了、一个月后就长好了。

这位老人已经70多岁,沟通起来很困难,怎么流落街头、家里是否还有亲人等问题都已经记不清,但他坚持说自己是“山东金乡的,一辈子都忘不了。”严上海就和金乡县政府联系,但老人的身份已经无处查实,当地不愿接收。在严上海几番劝说下,老人最终被接回老家安置起来。

为一位年过六旬的吉林籍受助人员寻亲的经历更让严上海难忘,他穷尽办法,用了20天左右才最终锁定受助人员的家乡所在地、联系上受助人亲属。这位流浪人员十几岁就离家出走,在外流浪四十多年,记得自己是吉林人,知道自己村子的名字,记得有两个哥哥,但不记得哥哥们的名字。因为离家太久,户籍早已注销,警方协助进行人脸识别、指纹比对、DNA生物比对寻亲均以失败告终。全国救助系统寻亲、腾讯大燕网寻亲、头条寻亲也都无结果。其间,这位老人多次要求返乡,非常思念亲人,恳求救助人员一定帮他找到亲属。

在这种情况下,寻亲之路只剩下一条——通过拨打114把吉林省每一个县市和街道乡镇都查一遍,看有没有这个村子。打了十多天电话,严上海了解到这个村子曾属于吉林市下辖的一个区的街道办事处,但这个村子早已拆迁,现为一座公园,村民连同户籍都已迁走,分散居住到不同地区。“想找到老人的亲属太难了,如同大海捞针。”严上海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拜托该办事处工作人员帮忙打听,最终联系到这个村曾经的老支部书记。

“老支部书记说年轻的时候听说有这么个人,村里人以为他已经死了。”严上海说,“老支书听说他还活着当即就委托亲朋好友四处打听,最终得知受助人父母和一个哥哥早已经去世,唯一的在世的哥哥七十多岁了,又弱体多病,一直卧床不起。这位哥哥以为弟弟早已经不在人世,听到消息非常惊讶,同时表示自己有心无力,无法为弟弟提供帮助,弟弟的吃住去留都无法解决,如果弟弟能够回到当地,他能做的只是和弟弟见一面而已。”

严上海记得很清楚:“当我们告知受助人找到他亲哥哥时,他的情绪非常激动,失声痛哭起来,表示自己‘死也要死在老家,今生能再见到亲人就无憾了。’”看到老人哭泣的样子,严上海又欣慰又难过,承诺一定将他送到他哥哥身边。后来,严上海和同事一起坐火车把老人送到吉林市救助站,由当地政府安排他与亲人团聚。“历经千难万险终于帮他找到家人,我真是高兴得不得了,我为他高兴,也为自己工作做到位而高兴,很有成就感。我一直在追、在等、在催,因为我得对人家负责。”

冬夜救助,替走失的老太太找到丈夫

除了送长期流浪乞讨的人回家外,救助站也救助短期走失的人,帮他们寻亲。

几年前,也是寒冬时节的夜晚,见到这位受助人员时,严上海惊讶地发现她只穿着一件衬衫、一条秋裤、光着脚,嘴唇冻得发紫,浑身颤抖。“见老太太要冻坏了,我赶紧让同事准备红糖姜汤和热水。但老太太不愿意洗澡,我们就把姜汤送到她面前,见到水了,她把一大碗都喝光了,我们用被子给她围起来,给她煮了一大碗鸡蛋面,加上屋里面有暖气,四十分钟到一个小时,她的状态明显缓过来了。”严上海见老太太虽然衣服有点脏,但不破,判断老人是走失的,就和她沟通,但老人除了记得自己住在北京一所大学外,其余的基本信息都不知道。老人从严寒和饥渴中解放后,很快就睡着了。

为了早点替老太太找到家人,严上海连夜给北京各高校打电话,询问有没有走失人口,夜里十二点左右,联系上了一所确有走失人口的高校,之后顺利联系到了老太太的丈夫。

“她的丈夫是位教授,两人没有子女,老两口相依为命。老太太患有老年痴呆,两天前走失。老太太走失后,她丈夫心急如焚,发动学校的力量在北京各区县寻人。”严上海记得特别清楚,电话那头的老先生声音哽咽,显然是哭了,老先生告诉严上海,他害怕爱人这么冷的天,穿着单薄迷失在外面被冻死。“我就跟他说,你也别着急,人找着了,已经吃饱喝足穿暖,在我们这睡着了,也有专人照顾。考虑到已经很晚了,我就建议他踏踏实实睡个觉,明天一早来接人,老先生听了大哭起来,同意明早来接,对我们几乎是千恩万谢,说‘这回我能睡着觉了。’”

第二天早上7点钟,老先生就来到石景山区救助站,那时候老太太正睡得安详,他见到爱人后,就上去轻抚着爱人的脸呼唤她的名字。老太太睁眼醒来,虽然她忘了丈夫的名字,但见到眼前人,她“哇”的一声哭着搂住了丈夫的脖子,二人相拥而泣。“那场面特别感人,看到60多岁的老人摸着爱人的脸叫她名字的时候,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掉眼泪,那画面多温馨哪!”严上海说,每一个环节他都记忆犹新。

老先生情绪稳定下来后,对救助站工作人员说,没想到他们把老太太照顾得这么好,本来以为老太太可能没命了。老先生感谢的话几乎说尽,希望给石景山区救助站捐款,但严上海拒绝了,表示救助站有经费,不需要捐款,老先生年岁已高,只希望他能把爱人照顾好。最后老先生给救助站送来一面锦旗表达感谢。

换位思考,“救助工作一定要有同情心”

在救助站工作的20年,严上海见证了流浪乞讨人员救助工作的变迁和进步。2003年国务院公布《城市生活无着的流浪乞讨人员救助管理办法》明确救助对象必须同时具备四个条件:一是自身无力解决食宿;二是无亲友可以投靠;三是不享受城市最低生活保障或者农村五保供养;四是正在城市流浪乞讨度日。

严上海和民警一起在街面巡视时发现一位流浪人员,劝其去救助站接受救助。受访者供图

“过去我们卡得非常严格,在救助站的实际运行中,我们发现如果卡得很严得话,很多在城市遇到困难的人不能得到及时的救助,他们会被迫成为长期的流浪人员。”严上海表示,“因此,现在遇到临时困难的人也纳入到了我们的救助范围内,比如有人来北京打工,钱花完了,还没找到工作,我们也会为他提供短暂的食宿,其间他出去找工作,不能把人逼到流浪的地步,再去救助。”

救助站的工作很辛苦,除了要费尽心思开导流浪乞讨人员、千方百计为他们寻亲和送他们返乡、及时送生病受伤的受助人就医之外,还有日常的工作和轮流值班。由于救助站住着流浪人员,工作人员需要24小时值班,当天值班完之后,第二天正常上班,第二天晚上才能回家。

从业20年,严上海见过太多的落魄和苦难,也承担了不少压力和风险。他觉得做救助工作,一定要有同情心和爱心,能真心真情帮助别人。严上海出生于农村的七口之家,家里有五个兄弟姐妹,当时正是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也有行乞的人。严上海记得,每次有人来家门口要饭,尽管自家也经济困难,他的母亲从不让人饿着走。他后来出去打工也曾在异乡面临举目无亲、身无分文的窘况,受人帮助才得以回家。“我看到流浪的人就想到自己的遭遇,我必须尽心尽力去帮助他们。”

由于常常会遇到蛮不讲理、不理解救助工作的人,严上海就换位思考,尝试去理解他们。“他讲理也好、不讲理也罢,你不能说别人不讲理就不去救助别人,要站在他的角度想他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把话说到对方心里去,打开对方心扉,对方实在坚持也要留下足够的物资和联系电话,保证他的安全。”有的受助人打开话匣子后会滔滔不绝向他“倒苦水”,严上海说这种情况下也要认真倾听,因为只有了解清楚对方的情况,救助工作做起来才能有效。

今年9月,北京市委社会工委市民政局与首都文明办联合举办第五届“感动社会·民政榜样”十大人物(集体)和提名奖揭晓,严上海名列其中。除了感谢认可之外,他把这份荣誉看作是救助站的集体荣誉,是大家一起用辛苦和努力换来的。

对于未来,严上海不想离开坚守多年的岗位。“因为我有丰富的经验,可以在这个岗位上发挥更多的作用,帮到更多的人。”他说。

新京报记者 叶红梅

编辑 唐峥 校对 陈荻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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