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逢转必沉、逢沉必领、逢起必落、逢定必合
一光从字面去理解:一转身体一沉。
按此逻辑:一套拳打好,人应该躺地上,或者往地下钻。
我们对此做过解释。
来一大神:此沉非身沉,乃神气意沉。
有人捧之:高妙。
拳是要打出来的,任何拳理都是要靠拳打出来的。
你打的出神气意沉吗?
我打的出逢转必沉!
contradiction
我打的出逢转必沉 V.S. 我打好还站着
矛盾必有一真,任何理论必须自洽。
今天借复调这个文艺理论和大家探讨一下。
其实很简单,我只要说一个例子,大家都见过的。只是这个东西做了一个相反的运动,它是不断的上升。
理发店的三色灯。
逢转必“升”,一直升。在一直升吗?不!但你感觉在一直升。
Key Words:螺旋
Key Words:松沉
逢转必沉
我们打拳的时候,借惯性和地心引力,转的时候做螺旋的松沉。
告诉你了都是简单的了。
1.我们打拳:逢转必沉
2.一套拳打好,我们站着。没有趴地上,或转地下。
3.没有任何高妙的,高深的,玄乎的,莫名的理论。
拳靠打,“全“靠打。
我还可以再介绍介绍复调,这对你理解拳应该是有帮助的。
复调,最早是音乐的理论。不说理论的,说实际的。电影《星际穿越》中S.T.A.Y.是汉斯季默作的曲。
我推荐这个版本,更带劲一点。S.T.A.Y. (Delta Heavy Tribute)
你可以去听听看什么感觉:
1.螺旋
2.音调一直向上
逢转必沉
我不可能physical一直向下的,如果你懂的话,我做的就是:螺旋的松沉。
理发店的三色灯
你明明知道不是在一直上升,但你感觉就是在一直上升。
S.T.A.Y.
音调怎么可能一直上升呢?你去听听看,你感觉得到。
此篇,看似我借复调解释:逢转必沉。
其实更重要的是,我希望大家能明白一个道理:拳是打出来的,拳理是打出来的。
拳靠打,“全“靠打。
逢转必沉,如果你有机会看我打,显而易见。
就像理发店的三色灯:逢转必升
S.T.A.Y.:音阶螺旋不断上升
什么神气意沉!?
扯淡!!!
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Old age should burn and rave at close of day;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Though wise men at their end know dark is right,
Because their words had forked no lightning they
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
我们有两套拳《心意六合拳》《心意六合八法拳》
《心意六合拳》,内家拳之母拳。式式单操。有人说这是单个的字。我的意思是要往前再推一步,文字的基础是语言,我的理解这是一个个的音符。
《心意六合八法拳》汇各家拳法之大成,是一个长套路,更像是一篇诗文。
1.符合太极的逢转必沉
2.符合复调的永续螺旋上升
如果你懂复调小说,或你懂拳。你应该懂我在说什么。
前一招打好后,逢定必合。之后的动作都是为了这招,做的铺垫,和过度。
而每一招又像是交响乐的一个音符,为的是最后的大合。
逢转必沉 逢沉必领 逢起必落 逢定必合
逢转必沉 螺旋松沉
逢沉必领 由外而内 增大螺旋
逢起必落 有阴有阳 有沉有升 有起有落 由落而起 when起的?
逢定必合 内家拳法 万法归一 皆是就六合之论
And? So? Then?
逢转必沉 逢定必合
东临碣石有遗篇:逢合必升 六合咏叹
逢转必沉 松沉
逢合必升 意升
花醉客
凌氏拳艺
世无 无源之水 世无 无本之木
本门拳艺于本世纪五十年代在沪,由卢师授之于凌汉兴师傅。
遡源穷流
卢嵩高承袁凤仪 袁凤仪承买壮图 买壮图承李政 李政承张聚 张聚承张志诚 张志诚承马学礼 源之姬际可
附会 岳飞 不可考
凌师文武贯通
武有德 卢师健在 凌师代师授徒 终卢师一生 无二者于世
文有著 心意六合拳艺传真 卢师所托 虽有坎坷 不负期望
力行至幼随凌师习武
中华文化 浩浩汤汤 血脉不断 生生不息
力行 担重担不负重望 挑大梁不畏艰辛
于西元2005 为往圣继绝学之志 再次出山授艺
心意六合拳(十大形)
心意六合八法拳(水浪拳)
心意 形意 神意 以心为起 以意贯穿
太极 两仪 八卦 虚名挂号 始终六合
心意六合
内三合:心与意合 意与气合 气与力合
外三合:肩与胯合 肘与膝合 手与足合
内家拳法 万法归一
无不以心意为理 皆是就六合之论
内家拳法 内功心法 心意
守洞尘技 万法归一 六合
内家拳法 万法归一 心意六合 贯穿始终
唯心意 冠拳法名
独六合 法内家拳
心意六合拳 乃内家拳之母拳 各路拳法开枝蔓叶 其为看家拳
心意六合八法拳 成拳最晚 融百家之长 汇各家之秒 集大成于一体
心意为元 六合为体 八法为用
心意 心法
六合 化法
八法 用法
十大形 强身技击
水浪拳 养身修心
一阴一阳 一开一合 一古一今 一张一弛
开合阴阳 张弛古今
心意六合 凌氏拳艺
规矩拳术一脉 为心意继绝学
经纬尘技万端 为六合传真艺
继传 心意一脉 六合万端
凌氏拳艺 绝学真艺
花醉客
友聚,遇“金嗓子”文田女士,依然那般表里如一的娇柔优雅,说是赠送一本新书于我,封面素净,书名《戏班十年》,刘志红著。
与刘志红女士网络相识多年,虽未谋面,知其上海音乐学院硕士才女一枚,乃文田亲妹。两姐妹对西方音乐之痴迷早有耳闻,其妹志红,现居上海执业钢琴教师,却对民间戏剧痴迷不已,作为江西人,自费“跟班”十年潜心研究江西地方戏种,呕心沥血凝成长卷,如此匠心情怀,足以感天动地。
近日,断断续续阅读了数章,如品香茗,口舌生津,渐渐吸引直至触碰怀旧的心弦,除了感动,更多还有震撼。原来,在那些西方音乐难以渗透,流行音乐波澜不兴的乡野村落,依然保留着一些民间戏班子,根保、凤梅、菊花他们披星戴月,走村串乡,收入虽然微薄,却坚守在这片日见局促的传统文化领地,向越来越小众的爱好者,传承并演绎着那些久远而又珍稀的“乡戏”。
对于乡戏的概念,我的印象还停留在40多年前的家乡小镇,书中所说的《小保管上任》,是我在饱尝八大样板戏后,接触到的第一个地方戏,至今还依稀记得剧中有一个爱占小便宜的人物“尖尖钻”,在大公无私的新任小保管面前处处踫壁的故事。按戏曲生旦净末丑分类,想必那个“尖尖钻”当属丑角,或者算个反面人物。
80年代,传统戏曲一度得到空前振兴,随父母调迁到县城后,我家就在南昌县采茶剧团对面,那时的县剧团可谓是大腕云集,风光一时,当时在南昌享誉一时的南昌采茶戏名角魏小妹、万齐石、童侠(赣剧头牌名家潘凤霞之子)等与我父母很熟,也可以说,我父母是他们忠实的“票友”,什么《铡美案》《方卿戏姑》《穆桂英挂帅》《卖水记》,我都看过好几遍,里面的一些唱段至今还能哼哼几句。
那时候,逢年过节去老家乡下拜年,也经常遇到“大篷车”似的民间戏班子在村里谷场上连唱几天大戏,只不过,印象中的民间戏班子大多属“草头班子”,道具简陋,服装随意,演出不甚专业。记得一次看戏中间,那操板胡的老琴师可能因疲倦打起了瞌睡,演员上场念白之后正欲开唱,发现没了伴奏,急的在台上跺脚直吼“根得,你跟老子扯呀!”台下一阵轰堂大笑。或许,这就是生活,这才是生活。
《戏班十年》既是一部烟火气息浓郁的纪实文学,又是一部关于社会民风乡俗的研究实录,虽非什么主旋律大题材,恰恰剑走偏锋地记录了日见式微的民间艺术及其市井人生,故弥足珍贵。如果没有志红女士这等“有心人”,若干年后,我们的后代可能只知道流行乐、重金属及其它新兴艺术门类,对于数百年来我们祖祖辈辈或浅吟低唱,或引吭高歌的北调南音一无所知,对其中的故事和文化,其中的念白与韵律,更是一片空白。
由此,想到鲁迅先生的短篇小说《社戏》,从文章中看,喝过东洋墨水的鲁迅先生大概对中国传统戏曲是不怎么待见的。文章开头写道“我在倒数上去的二十年中,只看过两回中国戏,前十年是绝不看,因为没有看戏的意思和机会,那两回全在后十年,然而都没有看出什么来就走了。”百年前的文化旗手尚且如此认知,而今天,如果没有全民共识的珍视与呵护,发展与创新,纵然有人每年在“两会”上振臂高呼,想必其“苟延残喘”的命运走势概莫如此。
我绝无鄙夷中国传统戏曲之意,更知道其中的深不可测,渊源流长。特别是前年再次去姑苏,在平江古街的一间茶肆,欣赏了一场民间昆曲表演兼讲座,如同推开了一扇厚重的朱门,转过曲折的回廊,拂去满身尘埃,静听婉转的水磨调,让思绪飞回几百年前的江南。更深感昆曲唱腔之美,韵律之美,戏文之美,令人陶醉不已。
还记得《牡丹亭》里杜丽娘那一句脍炙人口的唱词,“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其伤春、寻春、思春之情,尽在这长吁短叹的无奈中。我就在想,民间戏班子的角如果缺乏一定的文化修养,又少那种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的家庭熏陶,仅仅是“骑驴看唱本”似的表演,加之唱念做打的专业功夫不到家,想必这戏也只能是“夹生饭”,终归缺少一些底蕴和神韵。
想当年,大大小小的民间戏班子在中国星罗棋布,虽然政治地位不高但一般生计没有太大问题。那些名班名角驻场都市大戏院,如国粹京剧“四大名旦”无论到哪演出都是“一票难求”,梅兰芳先生即便飘洋过海去美国演出也是“万人空巷”。民间地方戏班子也盘据一方,各领风骚,好戏连台,那是因为有观众,有市场,催生了中国传统戏曲推陈出新,甚至蜚声中外。
时代在发展,传统戏曲尤其地方剧种面临着难以为继的尴尬,有的甚至已近名存实亡。我有一远房堂弟曾任省歌舞团团长,他告诉我,其所属的京剧团人才匮乏,演一台大戏因为角色“缺胳膊少腿”,必须外请,而名角请不起,水平一般的也不敢演,所以,现在的京剧演员大多成了“晚会歌手”,唱个选段或顶多来出折子戏。省团尚且如此,民间戏班子际遇可想而知,虽然他们水平有些粗糙,但能坚持把一台全本大戏唱下来,实属不易,我们又何必苛求,反倒应为他们的坚守而鼓掌喝彩。
感谢《戏班十年》一书,它带给我回忆,更唤起我思考。有人说“民族的未必是世界的”,而“世界的才是民族的”。我无意参与类似观点的正反方对辩,如一个金币的两面,看哪面不重要,金币本身所包含的价值才最重要。中国传统戏曲正是这样一座蕴含丰富的“金矿”,它的价值无穷,亟待我们去保护和开掘,打造和加工。
留住中国传统戏曲,就是留住历史,留住文化,留住乡愁,留住乡情,它可以让我们知道根之所系,心之所牵,情之所依!明天,我们还将继续前行,但是,无论我们走多远,永远不要忘了来时的路。(万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