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柳扶风
前一阵子,中美外交关系似乎正在努力回暖,美国国务卿布林肯、财长耶伦、总统特使克里一窝蜂地往中国跑,商谈这个、商谈那个,好像中美要“解冻”似的。然而,很快寒流吹来,美国继续在商贸、科技、企业、外交、军事等方面打压中国,在台湾、南海问题上挑战中国的核心利益,伤害中国主权与安全。
不过,就在美国商务部长雷蒙多访问中国前夕,美方宣布把33个实体从未经验证的名单中删除,其中包括27家中国企业和机构,这些企业涉及锂电池、晶片、新能源等多个高科技领域。舆论称,这是美国在展现诚意,为雷蒙多访华营造气氛,希望中美在出口管制等方面有一些配合与合作。可是,根据以往经验和当下形势,舆情对雷蒙多访华多不看好,认为难以取得突破成果。是的,两个多月来布林肯做不到的、耶伦做不到的、克里做不到的,雷蒙多何德何能可以做到?
众所周知,拜登政府两年多以来继续特朗普的“国策”,全方位打压中国,和中国开展国运之战,中美关系在反复博弈和折腾中走到今天,关系愈来愈糟糕,愈来愈复杂,愈来愈紧张,愈来愈难解,这个责任当然全在美方。
首先,这场中美国运之战是美方主动发起的,是从美国“霸权第一”的最高战略出发,把中国定性为必须在10年内打垮的头号对手。其次,像中国这样和美国社会制度根本不同的大国,美方认准了必须打垮才能解除安全威胁,不能只是一般压抑、遏止,必须要不惜一切手段往死里整,美国不开战则已,一开战就绝不轻易罢手。
三是中方对美方的进攻,一开始还“就事论事”,在贸易战、科技战、企业战中强调闹翻了对谁都没有好处,不如互利互让,合作双赢。然而,对此美方认为中方软弱可欺,步步进逼,扩大战线,极限施压。四是美方不断碰壁后,开始玩欺诈手段,寻求突破口,如今雷蒙多来了。
本文原载于《东方日报》,原标题:《雷蒙多寻找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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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条读者问我:“你一个整天写硬邦邦的时事评论文章的大男人,为什么要起一个软绵绵的笔名——柳扶风呢?”今记起一篇33年前的旧作回答这个问题。
文人写作,花样很多;使用笔名,即其一。
笔名之兴,起于何时,邓拓先生的“燕山夜话”中有一篇杂文专门有考,可惜案头未备此书,无法引述。
有的作者一生只用一个笔名,有的则多到满天星斗;有的笔名即兴而起,有的则经深思熟虑;有的笔名大有深意,有的则完全无所用心,平淡无奇;有的笔名又好听又好记又易上口,有的则别别扭扭,十分拗口或俗不可耐。
那么,柳扶风这个笔名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笔名和邓拓先生的遭遇有关。当邓拓先生的“燕山夜话”以及其他无数文章书籍在中惨遭“”的时候,只有一本集中国封建主义之大成的《红楼梦》没事且被官方越捧越红。毛主席对《红楼梦》情有独钟,说它是“中国封建社会的百科全书”,要各级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都须捧读。
毛主席不仅号召大家读《红楼梦》,而且还教导大家怎样读《红楼梦》。毛主席说,读《红楼梦》要抓住全书的纲要,才能豁然贯通;《红楼梦》的纲要是在该书的第四回“薄命女偏逢薄命郎,葫芦僧乱判葫芦案”。第四回中的这样几句话被毛主席钦定为《红楼梦》的纲要———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为响应毛主席的号召,我那时虽不是干部,也积极认真地钻研《红楼梦》了。正是这段往事,使“柳扶风”的笔名今天应景而生。
毛主席号召读《红楼梦》,大陆各报刊就大捧《红楼梦》,或者是用《红楼梦》中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做文章。我记得《红楼梦》的凤姐说过一句话“大有大的难处。”于是乎光明日报就发表了一个写作班子以这句话为题的文章,长达万言。论来论去,得出一个结论,凤姐的这句话揭示了一个真理,一切腐朽没落的阶级、派的都是表面庞大而日子很不好过的,古今中外莫不如此。结合到现实,该篇大文就用凤姐这句话把、这类“庞然大物”挖苦一通,又把“美帝苏修”挖苦一通。于是,一篇学习《红楼梦》的体会文章算是堂皇而深刻的映世了。
据毛主席指示,《红楼梦》要读五遍才能读懂。毛主席如是说,我们在《红楼梦》面前自然谁都不敢自大。谁都不敢马虎,但老实招供,我只读过三遍《红楼梦》,当然谈不上懂,恐怕连门都摸不着,可谓有愧“先帝”。
最糟糕的是,我三读《红楼梦》的时候,正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因此,只对《红楼梦》的谈情说爱有兴趣,对晴雯姐、林妹妹有兴趣。
读《红楼梦》只挂记着谈情说爱,只挂记晴雯姐、林妹妹。后果不堪设想,我竟被“毒害”到大背起书中描写美人的诗词来了。首先背会的就是形容林妹妹的。事隔多年,我仍然记得这样两句:“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光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在那个时候,全国上下宣传的“最美”的革命女性,是大寨的“戴姑娘”队。据说她们个个铁脚板、铁肩膀,开山劈石,一拳能够打死一头牛。在这种刚烈的气氛下,用弱柳扶风形容豆蔻年华的女子,我顿觉得美妙之至,印象之深,怕是永生难忘。
一晃二十年过去了,阅世已深,对女人是否弱柳扶风已兴趣渐减;但却在沧海浮沉之中愈加悟出个人在命运前面的无奈,就像柳枝一样随风摇曳。顾亭林先生的“松柏后凋于岁寒,鸡鸣不已于风雨”,我深感敬佩。但是,自己从不敢大言松柏之志;因此,笔名就叫柳扶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