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骑士》这个游戏一开始的动画,便是显示出来一个被枷锁绑住的虫子,他的眼里显露出来了黄色的光亮,而之后便是面具破碎,呼啸声尖叫而出。
接着便是看到三个面具发出了光亮又逐渐暗淡了下去。
这个开头动画里虫子的名字,在游戏从未出现过,记载下来的只有一个称号——空洞骑士。
正如同从圣巢之外而来的我们,这个游戏的主角一样,我们也从来未曾有过名字,无论是大黄蜂叫我们小鬼魂,还是其他的NPC叫我们小家伙。
我们的名字从来未曾出现过,这时便能发现,这个游戏的结局之一,我们成为另外的一个空洞骑士,这件事早已从一开始就已经在暗示我们了。
许多事情都需要在经历后,才能感受到原有的深意。游戏这个载体的魅力之一便是在此。亲身的经历往往比独自的审思更能让人透彻。
当我们最后决定成为另外的一个空洞骑士的时候,仿若便是如此,即便是早已明白最后的结局是什么了,但是我们终究是要选择,然后面对。
选择成为另一个空洞的骑士,面对接下来百年、千年的不死不灭,直到痛苦至极到不堪重负后,自然会如同我们取代上一个空洞骑士一般。
会有另外的一个无名的小骑士,来取代如今已经成为空洞骑士的我们。
那么我们这群空洞骑士的后备品,到底是来自何处的?
如果真的是来自游戏里的深渊的话,那么为何我们的主角一开始是从另外的一个地方,从荒野来到了圣巢呢?
我们存在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封印幅光吗?
除此之外,还会有什么深意呢?
一路上既攻击又帮助我们的大黄蜂,她又是谁?
为何她的文本上被称为:“圣巢废墟的守护者呢?”
这一期依然由我狗哥带领大家进入空洞解析的第五期——《空洞骑士与大黄蜂》
小骑士是谁?如果我们把整个游戏当做是寻求自身的使命,这个线索做主轴,来观察思考游戏交代给我们的信息的话。
你便会发现,整个游戏的脉络是极其简单的,并且游戏里每一个重大剧情的推进,都是跟我们自身的使命与身份相关联的。
当我们进入到游戏,可以操控小骑士时,我们并不清楚自己是谁,也不清楚要做什么。玩家与游戏里的小骑士的认知是完全一致的。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干什么?人生三大命题,从此刻起就在鞭打着我们。
直到游戏里第一个石碑上的文本出现在我们面前,上面记载着:“高等的生灵啊,这些话只说给你听。你强大的力量让你从我们之中脱颖而出。集中灵魂,你就能建立别的虫子梦寐以求的功勋。”
而集中灵魂后的我们,便通过游戏里的行为得到了答案,我们确实可以通过聚集灵魂来治疗伤口。
这时游戏透露出来了第一个关于世界观的信息——高等生灵与灵魂。
高等生灵拥有强大的力量,而灵魂可以通过聚集来治疗伤口。
如果这时我们打开我们自己身上的装备,可以看到几个物品的说明。
第一个是《聚集》,上面记载着:“聚集收集到的灵魂来修复你的外壳并治疗伤害。劈砍敌人收集灵魂。”
第二个则是《旧骨钉》,上面记载着:“圣巢的传统武器。它的刀刃因老化和磨损变钝了。”
分析到这里,我们便获得了几个重要,但是不明确的信息,我们有外壳,可以通过灵魂修复。我们有名为骨钉的武器,它来自圣巢。
而在第二个,留给我们的石碑上则是如此记载着的:“高等的生灵啊,这些话只说给你听。走过这里你就会进入国王和造物主的领土。跨过这道门槛,遵从我们的法律。见证者最后和唯一的文明,永恒的国度。圣巢。”
我们能够知晓的是,接下来我们打破封锁着的石门的国家就是圣巢。
这些石碑上的话,似乎是特意写给我们看的,并且我们身上也有着一个来自于圣巢的武器。
那么我们难道曾经就是圣巢的生物,如今是再次回来了吗?
此后再次告知我们信息的人,则是大黄蜂,她在我们初次见面后,便跟我们言语道:“不要再靠近了,鬼魂。我看到你了,在灌木丛中偷偷摸摸地跟踪我。这个古老的王国里……一个可怕的东西觉醒了。我可以在空气中嗅到它的气息。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想做什么。我要阻止你。”
这是游戏里第一次有虫子明确地说出来,她知道关于我们的事情。
而大黄蜂嘴里的:“一个可怕的东西觉醒了”,通关后的我们自然知道,这里指代的就是片头动画里,空洞骑士的面具碎裂,以及辐光的瘟疫再次溢出。
不过同样有趣的是,在这里我们见到了另一个除了左特外,与我们有相似的外壳与形象的生物。
它的骨钉穿透了它的身子,自然此时我们虽然无法判定这个生物究竟是自杀的还是被大黄蜂杀死的,毕竟大黄蜂很明确地跟我们说了:“我要阻止你”。
之后便是一场战斗,我们胜利之后,大黄蜂离开,另外的三个虫子则出现了,他们会各自言语道:“它会试图打破封印吗?封印不能被打破。封印必须被打破。让我们睡吧小阴影。回到你所归属的黑暗之中。给我们安宁。”
这时我们便知晓了,大黄蜂之所以会攻击我们的原因,在于她认为,我们有可能会打破封印。
而封印是否需要被打破,在三个守梦者之间也发生着争执,这一次的争执以封印不能被打破而告终。
但是他们的对话里,明确地告知了我们,我们来自于黑暗,所以他们才会说:“睡吧小阴影,回到你所归属的黑暗之中。”
我们的身份开始一步一步地逐渐地清晰了出来。
直到下一次,我们在泪水之城的中心,第二次见到了大黄蜂,她才会告诉我们:“你看到了王国边界以外的事物。你的灵魂出自两个虚空。难怪你能到达这世界的中心。到了这里,你就应该明白为了维护它所做出的牺牲。”
这里直接而明确地告知了我们,我们的灵魂来自于两个虚空。
寻神者的结局里,我们化身为虚空之神,成为众神之神,自然不需要有任何疑惑,其中的一个虚空自然指代的是黑暗与深渊,那另外的一个虚空呢?
我们暂且把这个疑问放在此处,继续往下去分析。
大黄蜂会接着说:“如果知道真相之后,你仍想为圣巢的永恒做出贡献,就去寻找那灰烬中的坟墓吧,它会给予你一个标记。”
这个标记我们自然知道,他是来自于遗弃外壳的——国王印记。
是的,这时,圣巢的国王也就是白王,开始与我们产生了对应的关联。
直到在王国边缘,再次见到大黄蜂,她会跟我们说道:“向我证明你可以接受这个王国的过去,也能为它承担起未来的职责。”
紧接着便是一场战斗,再次击败大黄蜂后,她并没有离去,而是反问我们:“但知道这悲惨的理念之后,你还能挥起你的骨钉吗?要是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呢?那就放手去做吧,圣巢的鬼魂!前进。去把那标记印在你的外壳上,然后称王。”
我们能够很明确地感受出来,大黄蜂对我们的担忧,她害怕知道真相以后的我们会有别的想法,不会为这个圣巢,为这个世界作出她想象中的牺牲。
并且此时,我们第二次通过大黄蜂那句话:“然后称王”,又再一次把白王与我们自身关联在了一起。
而我们获取的印记的物品的名字叫做《王之印记》,上面如此记载着的:“圣巢将迎来一个新的统治者。王国的大门将会开启。”
王与我们自身,第三次关联在了一起,而所谓的王国的大门,并非是白色宫殿的大门,也非是泪水之城的大门,而是在《空洞骑士》这个游戏,最底层的,已经被白王所封闭着的地区——深渊的大门。
没错,在此时的我们名义上不仅仅是圣巢的国王,同时也是深渊的国王,所以我们可以在深渊入口处的大门上看到刻印着王之印记的封印。
拥有了王之印记,圣巢里的许多虫子都会把我们错认为国王 ,比如永恒的艾米莉塔。
等到我们从深渊上爬上来后,大黄蜂会明确地告知我们:“鬼魂,看来你已经找到了你出生的地方,并披上了这种暗影的物质。虽然我们力量的来源相似,但你那种要命的虚无感,我并没有。这种黑暗给了我希望,真是奇怪。我在黑暗里看到了变化的契机。你的旅程道路艰难,但会让你做出选择:让我们的世界继续停滞或者直面感染的核心。”
大黄蜂嘴里的“暗影的物质”,很明显就是指我们获得了《暗影披风》,上面如此写道:“由深渊的物质形成的披风。”
这时的我们,不仅仅是拥有“王的印记”的虫子,同时身上还已经披上了深渊的力量,这是第一次在游戏里明确的显示出来,白的灵魂与黑的深渊交合在了一起。
如果你仔细观察的话,即便没有获得深渊的力量,我们受伤时体内也会迸发出黑暗的物质。
而之后,我们的选择,则是如同大黄蜂的言语一般:“让世界继续停滞或者直面感染的核心。”
于是黒卵圣殿成了旅途最后的终点,游戏的设计,给我们的选择并没有让世界停滞这一条道路。
我们并不会,如同守梦者一般,把我们自身送入黑暗,而是击败了守梦者,打开了黒卵圣殿的封印。
我们最终都要直面感染的核心。
这时的大黄蜂会跟我们说道:“道路已经打开。 无论如何,里面都是在等待你的结局。我不会与你一同前往。这个空间是专为你这种生物所打造的。我进去的话就会被束缚吸干。”
通过对话我们可以得到,大黄蜂知道里面的生物是谁,她也知道自己无法进入。请记住这句话,这为我们后面解析大黄蜂埋下了伏笔。
接着便是游戏最后的一场BOSS战,无论我们面对的是空洞骑士还是隐藏在空洞骑士梦境里的辐光。
我们最终都为这个已经废墟了的国家——圣巢带来了它的改变。
新的躯壳,新的改变,圣巢的虫子们又将迎来永恒的繁衍与秩序。
那么在最后与我们对战的BOSS,空洞骑士它又是谁?仅仅是我们的前辈吗?
我们与他难道没有区别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空洞骑士游戏里第一次见到空洞骑士,便是在如今的圣巢中心——泪水之城。它的雕塑在蓝湖滴落的湖水里被一次又一次地洗刷着。
在它的文本上记载着的是:“纪念空洞骑士。在那高远的黑色穹顶下。它的牺牲使圣巢永世不衰。”
这时,我们便知晓了,这个雕塑建立的时间必然是在空洞骑士成功封印了辐光之后,否则不会有“纪念”这样的字眼。
如果按照游戏的时间上来看,我们第一次遇到空洞骑士的时候,不是在苦痛之路的终点,而是在我们获得了《国王之魂》,然后重新回到深渊,打开深渊的更深处,通过梦之钉,进入到黑色的茧的梦中。
在这里我们一路向上攀登,可以看到明确的话语:”没有可以思考的心智。没有可以屈从的意志。没有为苦难哭泣的声音。生于神与虚空之手。“
是的,类似的话语在游戏的另一个被删除的片段——纯粹容器的梦语里,同样出现了。
挖掘出来的数据为:“不要思考,不要言语,不要期待,不要……”
由此可知,这个从这里离去的与我们类似的小骑士,我们不仅仅可以通过外貌进行判断,它就是空洞骑士的前身,同时也能从文本上进行关联了。
而之后我们看到的是他的回头,这种在梦中的回头的含义,不仅仅是看向我们,更是看向身后的数之不尽的被埋葬在最底层的尸骸。
在《空洞骑士》这个游戏里,死亡的象征,有一部分通过虫子的尸体来表达,有一部分通过大量的无主的面具来表达。
所以我们可以在许多地方看到大量的面具,比如祖先山丘的蜗牛巫师处。
而此处,在深渊里铺天盖地的面具,则毫无疑问地告诉了我们这些都是死去的生命,正如同大黄蜂在黒卵圣殿里的话:”这是为你这类生物准备的。“
是的,这里就是,我们小骑士与空洞骑士相同的诞生地。
制造我们出来的主要的负责人便是白王。
我们可以在深渊的某个有着白王标记的四个尖刺的建筑物里看到类似一副画的物品,上面写着:“深渊之形的印记”。
很明显这个深渊的印记与王之印记形成了一个对比,黑与白都有着自己独特的印记。
我们观察后可以得到一个名为《虚空卷须》的敌人的信息,上面记载着:“虚空碎片形成的会摆动的尖利卷须。”
先不去在意虚空为何会变成碎片,但我们可以知晓的是,白王开始研究深渊时,是从虚空已经变为碎片开始的。
而且这些碎片,并非是如同跟我们死亡后的样子,而更像是无数的触手向上喷薄,正如同在灯塔虫子的梦语里的话,”大海在呼唤我”一样。
大海,以及灯塔下无数的触手才是白王研究虚空时,虚空碎片的原始形态。
而我们死亡后的阴影,早已是一种改进。
分析到这里后,我们再去看那数之不尽的面具,与深渊里同样数之不尽的阴影,这仿若隐隐告诉了些我们,这里曾经发生了无法想象的残忍的故事。
于是我们便回想起粪虫防御者的话:“国王尝试了自己的办法,那手段着实残酷……”
同样的白色夫人也说了类似的话:“我为自己在那件事里扮演的角色感到羞愧,这样才能让它结束。”
我们似乎便明白了,前辈临走前的回头与深渊入口,石碑上的言语:”我们纯粹的容器已经上升。剩下的只有拒绝和创造它的悔恨。我们不会在进入那个地方。“
通过上面的分析后,这些言语都开始清晰了起来。
白王与白色夫人都参与到了对深渊的研究当中,这类研究是把最基础的虚空卷须,改造成我们的小骑士一样的形状的生物。
所以在白色宫殿获取《国王之魂》的时候,显示的是:“沃姆之魂。根之灵魂。虚空之心。”
这类生物一共有两种,一种是白宫的守卫与虫子,我们可以在白色宫殿的隐藏房间里,看到大量的守卫与虫子的面具与盔甲,在这里的石板上记载着:“虚空,你拥有相反的力量。但你的力量具有潜力,永恒的潜力,可以对抗时间的力量。虚空,你将受到驾驭。”
后面的模型进行梦之钉的攻击后,会显示出来:“效力”,可见守卫便是通过这类的方式制作出来的。
但,同样的这类承载了深渊力量的守卫,并没有承担封印的职责。正如同格林的亲族一样,他们也同样无法承担格林之子的职责。
因此可以猜想到,我们小骑士是第二批白王研究深渊力量的对象,这类对象的责任只有一个,便是能够承担起可以封印辐光的强大的容器。
那么这个强大的容器又是如何产生的呢?深渊里无数的面具,象征着无数的死亡,此处又有大量的无法回收的阴影存在。
那么产生的手段必然是自相残杀。
毕竟《阴影》的文本是如此记载的:“前世的回响。打败它,夺回它的力量,让自己重归完整。我们每个人都会在临终时留下一些印记。这是留在世上的污点。”
还是《兄弟》的文本上的话:“徘徊的意志碎片。”
这些阴影的存在,在游戏里的表示就是前世的回响,就是类似于我们小骑士死亡后的污点。而前面我们已经论证出来,与我们形象类似的阴影不是深渊最开始的产物,是经过白王改造后的产物。
所以,他们必然都是先获得了生命,然后再被杀死,因此才无法回收自己的阴影。
而前辈的诞生,便是从这个无数的厮杀中留存下来的一个。
这仿若又是回到了我们在前面解析出来的相熟的概念,格林的仪式、寻神者的万神殿以及王国边缘的愚人斗兽场。
所以我们从深渊一路向上攀登时看到的那些言语,此时再看就已经不再是无意义的文本了:“没有可以思考的心智。没有可以屈从的意志。没有为苦难哭泣的声音。”
它们都在告之我们这里曾经发生的残酷的故事。
而脱离深渊的入口与出口是同一个,想要离开必须拼命向上攀登,也同样在暗示我们,只有努力攀爬才能离开此地,才能逃离这个苦痛的命运。
前辈的最后的回头,不仅仅象征着我们即将成为下一个它,或许还象征着它不知该如何去面对接下来的世界与离开自己出生之地的犹豫吧。
我们从上往下的跌落,也成了接下来要面对苦难的象征含义了。
而之后的结果,正如同我们看到的信息,它成为了容器,成为了造就圣巢伟大与永恒的容器。
正如同在《纯粹容器》里的记在:”被选中的容器,被养育和训练到最强的形态。“
但无论什么生命,只要存在感情了,便必然会变得脆弱。
于是当空洞骑士的梦语里,出现了“父亲“这两个字时,便早已决定了它必然无法继续再纯粹下去。
所以我们便明白了白色夫人言语里的话:“我们没能正确判断它的力量。灌输给它的念头让它有了污点。但你没有这种缺陷,你可以将那东西封印在身体里。”
同时也明白了,为何苦痛之路的最后是白王与前辈的对视,白色夫人与白王在空洞骑士的成长里灌输了亲情的概念。
他们对前辈确实存在感情,但正是这种感情让它变得不再纯粹。
同样的也是因为这种感情,前辈愿意负担起容器的责任。
即便最后封印被打破了,它在跟我们决斗的时候,它也在不停地用自己的骨钉削弱自己,以让我们可以更简单地击败他,以便再次封印幅光。
我们进入到梦境之中,你看到的也是在最后,前辈的阴影前来帮你困住、削弱辐光。
所有的一切仿若成为了一种无法言语的因果,白王与白色夫人对前辈的爱让它成为了空洞骑士,同样的也是因为他们的爱让它无法保持纯粹,无法成为永远的空洞骑士。
正如同深渊门前的碑文所言的:”我不会在进入那个地方。“
白王的确也未曾再进入,但并不代表,白王与圣巢不需要另外的一个空洞骑士,于是新的让圣巢永恒地尝试又开始了。
大黄蜂她是谁?大黄蜂一直是《空洞骑士》里一个受欢迎的角色。
那么,《丝之歌》今天出了吗?
我们在游戏里的文本可以看到对她明确地描述:“驾轻就熟的圣巢废墟守护者。挥舞着针和线。“
如果我们使用法语版本的空洞骑士的话,第一次见到大黄蜂,她会比英语版本里多出来一句话:”这个古老的王国里……我回来得太晚了,一个可怕的东西觉醒了。“
这时你会发现游戏里几个关键的跟封印相关的人物都是从外面重新回到了圣巢,大黄蜂是、奎若是、我们游戏的主角是、当然了万人敌的左特也是。
这立刻就对应了前面的白色夫人所说的:“我们没能正确判断它的力量。灌输给它的念头让它有了污点。但你没有这种缺陷,你可以将那东西封印在身体里。”
正如同格林之子的成长必须离开格林一般,白色夫人与白王判定出来,想要下一个空洞骑士不再有缺陷,必须让它们离开圣巢,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让它们回来。
而此时的圣巢与以往的圣巢的不同之处,只有一个地方,便是此时的空洞骑士的面具碎裂了,黑卵圣殿的第二层的封印开始起作用了。
这同样也代表了,名为辐光的瘟疫将会喷薄而出,属于辐光的时代似乎又要重新回来了。
正如同白色夫人所言:“在我的根里,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容器正在衰弱。这只能带来两个结局。以现在的局势来看,第一个结局无法避免。退化,所有虫子的意志都将屈服在险恶的瘟疫面前。”
巴东也告诉了我们:“为了安静地休息,我爬到了这里,远离喷吐毒液的生物。远离那些迷失在光芒中的头脑简单的家伙。他们有另一种统一的意志,拒绝沃姆建立秩序的志向。我抵抗住了光芒的诱惑。也许它能带来团结,但也让人丧失心智……让虫子只剩下生活的本能。”
在他们眼里,辐光再次复苏,重新占领圣巢,无疑是一种退化。
而在这些跟封印相关的人物里,第一个赶回来的,正是大黄蜂。
那么大黄蜂又是谁呢?
我们在制作者最初的设定里可以知晓,大黄蜂的设定为,由野兽赫拉诞生、由白色夫人养育、由蜂巢女王训练。
所以大黄蜂用蜘蛛的丝与蜜蜂的针战斗。
而在游戏里我们第一次见到他人对大黄蜂的描述则是来自于 白色夫人,她会跟我们言语道:“它和那个有性别的孩子对战过?”
这时出来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词语,有性别的孩子。
白色夫人对小骑士用的是代表无性别的它(IT),对大黄蜂用的则是代表女性的她(SHE)。
这个有性别究竟指代什么呢?空洞骑士这个游戏里的虫子肯定是有性别的,地图商与他的妻子便是早已告诉了我们。
这个有性别自然不是单单指代虫子,我们暂时记住这句话,继续往下分析。
而之后白色夫人告诉我们:“她相当凶暴。意志和身体都十分强韧,和她的母亲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虽然她们并没有分享过太多的时光。我从没因为沃姆为交易而做出不忠举动而嫉妒,其实我还有些喜爱那孩子。”
这是在游戏里第一次告之我们,大黄蜂是野兽赫拉与白王的孩子。
白王与野兽赫拉在此刻产生了关联,于是一些本来是普通的背景的物品,开始具备了其含义了。
我们可以在白色宫殿鹿角虫车站的背后,看到一些似乎与白王无关的物品但是却与野兽赫拉,这个蜘蛛有关的物品——那就是丝。
这些丝,在游戏里的深巢,另外的一个隐藏地点,编织者的巢穴里,大面积的出现。
我们可以在这里见到一个名为《编织者之歌》的符文,上面记载着:“一个缠丝的护符,蕴含着那些离开圣巢返回家乡的编织者所留下的离别之歌。生成编织者幼体,陪伴并保护孤独寂寞的持有者。”
在这里的两个编织者还留有梦语一个是“保护”,另一个是“为了公主”,深巢的公主我们只能看到一个,那就是大黄蜂,并且编织者巢穴背景里的线,在宫殿广场的鹿角虫站里,同样出现了。
文本上的话此时看起来,自然意义不明,但在这里可以看到另外的一个隐藏的房间。
在这个房间里有着的是一个我们未曾熟悉,但是极其重要的含义的图形。
这个图形,除了在此处出现过外,只有另外的一个区域,就是在白色宫殿的隐藏的苦痛之路里。
而苦痛之路的含义,不论是在这里的众多的空洞骑士的灵魂雕塑,还是最后的终点白王与前辈的对视,都告诉了我们,这个图案代表的就是空洞骑士。
所以分析到这里了,我们才能确定图案上像前辈的面具的角,确实是指向空洞骑士的面具上的角的。
当确定了这个信息后,你便发现其中的因果关系开始串联了起来。
空洞骑士封印幅光后,白王封印了深渊不再进入,但是圣巢仍旧需要另外的方式,来防止辐光觉醒或者空洞骑士失败后的替补角色。
而在此时,代表着空洞骑士的图案,在苦痛之路与编织者巢穴同时出现。
编织者巢穴里的虫子的梦语为“保护公主”,并且它属于野兽赫拉的势力范围。
而野兽赫拉与白王有一个孩子,名为大黄蜂,那么这里的公主只能指代大黄蜂。
所以在编织者巢穴隐藏房间里的空洞骑士的图像便与大黄蜂产生了关联。
她的存在被多个女王抚养与训练。
并且属于空洞骑士的《纯粹容器》里的记载也是:”被选中的容器,被养育和训练到最强的形态。“
无论大黄蜂最后的称号是什么,她确实承担起了圣巢延续的使命,如同空洞骑士的雕塑上的文本:”它的牺牲使圣巢永世不衰。”
同样的指代的也是承担了圣巢延续下去的使命。
这时一连串的信息都指向的结果是,大黄蜂是白王尝试的另外的一个空洞骑士,她的存在要远比前辈这个空洞骑士的诞生更为温情。
白王确实是实现了他永不再进入的承诺。但并不代表他不会再寻找另外的一个,同样能够封印辐光的,空洞的骑士。
分析到此处时,我们似乎便明白了,为什么,大黄蜂会说:“我们的力量相似,但是你那个要命的虚无感我并没有。”
大黄蜂身上有着的是白王的一部分力量,并没有深渊的。
我们也明白了为什么白色夫人会特意去指出大黄蜂有性别,因为作为从深渊诞生的我们是没性别的,但大黄蜂与我们有相同的职责。
白色夫人嘴里的性别不是在跟别的虫子比较,而是在跟我们比较。
《编织者之歌》的文本的含义似乎又显露了出来,作为同样孤独的个体,作为从生于此地,并且从圣巢之外再次回来的大黄蜂而言,文本里的话似乎都指向了她的身世与孤独。
于是,通过大黄蜂的存在,我们能更加细分出来空洞骑士封印幅光之后的故事了。
正如同先知的话:“我们部落的民众都是从一道光中诞生的。有那么一段时期,民众无比崇敬那光辉并从沐浴其中感到无上的喜悦。但另一道光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化为王之形的沃姆。我的祖先,无情的抛弃了孕育他们的光芒。他们不仅将其背叛……甚至将其遗忘。这个王国就是在那次背叛之中诞生的。但有关于那古老光辉的记忆却 依旧留存了下来,传播着信仰的细语……直到所有圣巢的虫子都开始梦到那被遗忘的辐光。”
是的,只要虫子有梦,辐光终究会出现在他们的梦中,于是这成了圣巢无可避免的如同原罪一般的瘟疫。
而之后在空洞骑士封印了辐光后,另一个延缓瘟疫产生的方法,便是守梦者的诞生,他们是野兽赫拉、教师莫诺蒙、守望者卢瑞恩。
我们并不知道他们如何想出这个方法的,游戏里并没有提及,仅仅有的是结果。
本来大黄蜂作为第二代的空洞骑士的使命,被中断了,她离开了圣巢,但从其回来是的言语,她必然是肩负使命去寻找更加彻底解决封印辐光的方法。
或许第二部《丝之歌》就是在讲这段故事。
但她终究未曾在外面找到,反而是在重新回到了圣巢,通过发现了我们小骑士的存在而找到了方法。
这时,我们似乎看到了大黄蜂的另一面,想到了她在她母亲,赫拉死去后的房间的言语:“母亲……原谅我的不作为……但也许我们可以选择别的道路。”
她想要打破封印,她想要完成自己的职责,她如同前辈一般想要遵循自己的命运与使命,甚至是所有跟他亲人的人对她的期望,白王,白色夫人等等。
但是她终究是自己一个人做不到,她只能期望他人。
于是我们便明白了,大黄蜂对我们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强硬,到中间的指引与软化,以及最后的接近自己底线的乞求。
她有自己的高傲,但也明白自己的无能无力。
即便她一开始会说:“我不会与你一同前往。这个空间是专为你这种生物所打造。我进去的话就会被束缚吸干。不要惊讶。我不会为你而冒生命危险,但如果这一刻到来,我也会尽我所能帮助你。”
是的,她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即便这个援手很有可能会夺走她的性命。
从一开始的遗弃外壳时她来救我们,到最后的空洞骑士的决斗,她只能来帮我们,不仅仅体现了我们的成长,同时也体现了大黄蜂自身的无力。
无论结局是哪个,她终究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化作守梦者也好,独自苏醒也好。
这个圣巢的劫难与故事终于告一段落了,接下来第三个圣巢的时代将会重新开始。
毕竟,圣巢永恒不灭。
那么这个大黄蜂的实验,白王究竟做了什么改进呢?我们与她有什么区别呢?我们仍旧可以在白色夫人的话语里得到答案:“她相当凶暴。意志和身体都十分强韧,和她的母亲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是的,如果说空洞骑士的不纯粹,是来自于对情感的无法处理的话,大黄蜂则是把情感与意志都训练到了极致。
她作为这个圣巢的毁灭后的守护者,仍旧为这个圣巢的再一次荣光的焕发带来了希望。
她或许未曾有空洞骑士与我们游戏里的主角一般地力量的成长,但是她仍旧是延续圣巢永恒的不可缺少的守护者。
而我们小骑士如果只有《国王灵魂》,则只能成为容器。
如果有了《虚空之心》则却能产生出更多的可能,正如同大黄蜂对我们的定位:“它面对了虚无,并毫发无损地爬了上来……它能将如此广阔的黑暗联合在一起吗?”
当然,我们能!
最后这一期我们分析出来一个很有趣的观点,就是小骑士并非是单纯的第二个空洞骑士,根据你的选择不同,他则是能成为超越空洞骑士的存在。
深渊的阴影与白王的灵魂,在小骑士这个物种里,两者互为表里,但是究竟什么时候是表,什么时候是里却难以明确。
所以我们第一次获得《国王灵魂》的时候,白是表,黑是里。
但是等我们在深渊见识到黑色茧的梦境后,《国王灵魂》变为《虚空之心》,则此刻早已变为了黑是表,白是里了。
游戏里的结局的条件也暗示了我们这个情况。
如果你仅仅想作为封印的容器的话,你不需要获得《虚空之心》。
只有你获得了《虚空之心》后,你才会在结局里多出一个选择,就是进入空洞骑士的梦境里,击败幅光。
而结局的最后我们化身为虚空的模样,也是告诉了我们终于是挣脱了面具的枷锁。
但是在此刻,我们终究要记得,我们的灵魂来自两个虚空(VOID),白王的灵魂是虚空,深渊的阴影也是虚空。
正如同辐光的力量里有光,先知也会告诉你,沃姆的力量里也有光。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一个象征会同时针对两个物种,我不知道,可能就是制作组为了告诉我们,光不是只有一种,暗也不是只有一种吧。
所以大黄蜂见到我们后说的是,我没有你那种虚无感, 而不是我没有你那种虚空感。
当然游戏里虚空也经常会混淆着用,我也无意去争执哪个用的对,哪个用的不对。毕竟大的观点我们已经得到了。
也同样的小骑士并不是单纯的深渊的阴影,他是白王的灵魂与深渊的阴影同时存在的物种,所以寻神者里的虚空之神,似乎便不仅仅指代的是深渊,而是灵魂与阴影的共同体,仿若是沃姆的黑与白又再次融合在了一起。
于是那个万神之神,那个虚空之神的含义不再是单纯的黑暗了。
如果说之前的沃姆以白来给这个世界带来智慧与秩序的话,如今的这个虚空之神则是以黑以死亡与战争来为这个世界带来另一种力量。
所以在最后的结局里,我们看到的是植物的枯萎与恶魔的降临。
如果大家对这个概念很违和与抵触,觉得不可能的话,我可以举一个我们现实里实际的例子:雅典娜。
她在古希腊神话里代表的是智慧、战争与工艺的女神。
白王智慧的白与深渊战争的黑,并非仅仅是在沃姆一人身上体现过,在雅典娜身上也是如此,这也并非是制作组独创的概念,自古就有。
好,我们按照惯例,最后总结一下这一期的观点。
1.我们来自于深渊,因为上一个空洞骑士的失败,导致了我们被迫离开圣巢,为的是消除白色夫人嘴里的:“但你没有这种缺陷,你可以将那东西封印在身体里。”
2.我们的力量来自于三方的势力,白王,白色夫人以及深渊。所以在白色宫殿获取《国王之魂》的时候,显示的是:“沃姆之魂。根之灵魂。虚空之心。”,当然白色夫人的力量在游戏里并没有很明确地体现出来。
3.空洞骑士的不纯粹来自于它产生了感情,并且无法处理,所以它才会有“父亲”的梦语。
4.大黄蜂是第二代的空洞骑士,她弥补了空洞骑士对感情无法处理的问题,但却未曾有空洞骑士那般无限的潜力,但她仍旧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5.我们身体里有两个虚空的力量,象征着白色的灵魂与黑色的阴影。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可以让《国王之魂》转化为《虚空之心》。也因此万神殿最后的虚空之神的含义便丰富了起来不仅仅是只象征着光明或者黑暗。
6.一个概念里出现了两个生物的力量,在游戏里出现了不只一次,辐光的光亮,沃姆也有。所以黑暗的虚空,白色的灵魂也有。
我是狗哥,感谢你观看我这一期的空洞解析。
我们下期再见。
拜了个拜。
圣巢,在游戏里被塑造成一个伟大而繁荣的国家。
但,不论这个王国在过往是如何繁华的,在我们进入的那一刻,它都已经衰败,甚至毁灭了。
所以我们可以在王后驿站听到奎若对过往繁华的描述:“你能想象这里在全盛时期的样子吗?大群大群的虫子都在王国里旅行,鹿角虫铃响个不停,车站里热闹得很,活力四射。”
但同样的我们也能听到虫长老对如今的衰败的描述:“你好呀,旅行者。恐怕我是唯一一个留下来欢迎你的了。你也看得出来,我们的小镇现在很冷清。其他的居民,它们都消失了。顺着这个井下去,一个又一个的进入到下面的洞穴。在我们的城镇下面曾经有一个伟大的王国。它已经变成废墟很久了,但它依旧吸引着虫子们到那深处去。”
我们知道被吸引而去的虫子许多最后都会被瘟疫感染,成为洞穴里的行尸走肉。
正是这样的国家,让许多虫子为其付出了生命。
但也同样正是这样的国家,是许多虫子梦寐以求的获得财富的温床。
游戏里无时无刻不透露出来这个信息,正是因为衰弱与残破了,才能够拥有更大的壮举。
因此我们第一个石碑里留下的言语正是:“集中灵魂,你就能建立别的虫子梦寐以求的功勋。”
是的,游戏在鼓励我们进行冒险,但它同样也在告诫我们冒险或许也意味着一无所得。
所以在虫长老的话里,最后落脚的不是伟大,而是平淡,他会继续跟我们言语道:“财富、荣耀、启迪,那深处的黑暗似乎包含有无数的可能性。我相信你也在下面寻求着你的梦想。也许梦想并不是那么好的东西。”
是的,梦想并非完全是好的东西,因为圣巢的梦想,或者说白王的梦想,正是让圣巢永世不衰,而这种不衰建立的却是在另一个物种的牺牲之下。
因此,我们可以在泪水之城里见到让人永恒仰望的空洞骑士的雕塑。
它的文本上记载着:“在那高远的黑色穹顶下。它的牺牲使圣巢永世不衰。”
当然为圣巢永世不衰的而付出牺牲的不仅仅只有空洞骑士,还有着围绕在空洞骑士周围,但却容易让人忽视其存在的——守梦者。
我们在游戏里可以明确地看到这些守梦者并没有完全死去,她们的意志虽然在梦境当中,但她们的躯体仍旧存活在圣巢里。
如果说空洞骑士存在的目的,是把辐光封印在自己的面具之下,梦境之中的话。
那么守梦者存在的目的之一,同样是为了把空洞骑士的肉体封印在了黑卵圣殿之内。
守梦者与空洞骑士之间成了互相约束,又互相依存的生命。
若是没有了空洞骑士,那就不再需要守梦者的存在了。
所以我们可以在游戏里其中的一个结局看到,
小骑士击败了辐光重新回到了黑暗当中时,不仅仅黑卵圣殿不再需要空洞骑士了,同样的,连作为守梦者后补之一的大黄蜂也不再需要承担自己的使命了。
这种相互的关系同样也成了我们这一期解析的主题。
那么为何制作组特意要制造出来一个名为守梦者的存在呢?
在这一个游戏里仅仅需要一个空洞骑士难道就不能封印辐光了吗?
对空洞骑士而言守梦者究竟意味着什么?
为何圣巢的虫子都会带着面具?
圣巢虫子的生命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存在与延续的呢?
石碑里所说的高等生灵究竟指代的是什么?
这一期依然由我狗哥大家进入到空洞研究的最后一期——《守梦者与生命的延续》
高等生灵是谁?我们进入到游戏的一开始,见到的第一块石碑上记载着:“高等的生灵啊,这些话只说给你听。”
这时就立刻跳脱出来一个问题,高等的生灵究竟是谁?
而之后你会发现所有的石碑,不论是在呼啸山崖,还是在深渊的入口,它们开篇的第一话都是:“高等的生灵啊。”
如果我们继续看第一块石碑上的言语,它会告诉我们:“你强大的力量让你从我们之中脱颖而出。集中灵魂,你就能建立别的虫子梦寐以求的功勋。”
毫无疑问接下来的操作的提醒针对的就是我们操作的游戏主角——小骑士。
而他就是高等生灵。
于是你会在游戏里见到各种各样的线索提醒着我们小骑士的与众不同。
你会在提索的嘴里听到他不停地称呼我们为:“苍白的家伙。”
你会从大黄蜂的嘴里听到她对我们的评价:“你的灵魂来自于两个虚空。”
你会在《兄弟》里看到对应的记载:“徘徊的意志碎片。”
你同样会在白色宫殿内寻找到最后的一个灵魂碎片时看到对应的信息:“沃姆之魂。根之灵魂。虚空之心。”
从各种信息里 我们都知晓了,小骑士以及其他的类似于小骑士的空洞骑士的后补们,他们身上的构成,是这个圣巢里最伟大的力量集合。
他们是白王的灵魂,他们是白色夫人的根,他们同样也是深渊。
哎,是的,他们并非是一个物种通过自身的繁衍而出生的,正如同格林所说的:“真是精妙!即使一个被抛弃的容器也容纳着如此凶猛的力量。你的手艺可真不错,亲爱的沃姆,这可真是延续格林之心的完美工具呀。”
他们便是沃姆的化身之一——白王所制造出来的工具。
但正是这样的工具,成为了挽救圣巢的使命,但他也同样承受着挽救圣巢的诅咒。
在无限的时间里承担着圣巢永世不衰的诅咒。
正如同蜂巢女王的话:“虽然这个蜂巢存在于圣巢中,但我们与它对永恒的祈望无关。对抗自然是愚蠢的。万物都会面临终结。”
圣巢确实是一个想要对抗自然的国度,这或许就是它的诅咒的来源,这或许也是它为何需要把自身的延续建立在另一个物种的牺牲之上。
这时游戏里透露出来一个很有趣的意思。
圣巢里虫子的生命的存活,必须依赖其他的物种,这种依赖可以是合作与交换,例如在螳螂村他们有自己的独立,但他们的使命要防止深巢里没有意志的虫子的入侵。
所以你可以在与螳螂领主战斗的房间的背后见到无数的长枪与深巢虫子的尸体。
例如在极乐塔里,你可以看到为了泪水之城的贵族提供食物的虫子,他们不仅仅需要献出自己的肉体与生命,同时还要献出自己的信仰,成为食物是你理所当然的使命与极其伟大的荣耀。
我们可以看到圣巢的伟大,它极大的延续了虫子们的繁衍的空间,打破了各自的生活区域,正如同面具制作师的话:“从来没有哪只虫子会要求这么多。就连那些野兽都知道自己的极限,不敢让领土超过巢穴的边缘。只有古代的先辈尝试过如此广阔的冒险。”
但,这种为了繁衍而没有约束的扩大,也同样的引发了对应问题,这种问题不仅仅是泪水之城中贵族与平民的阶级对立,更多的则是,想要维持圣巢本身的繁荣,就需要某些物种自身的献祭。
正如同小骑士诞生于深渊之中,同时他也为了这个圣巢的繁荣而奉献了自己的生命。
这是这个游戏里极其扭捏的一个问题,想要延续,必然要有他人付出牺牲。
所有人都明白,这是不对的。但是所有人却又无可奈何。
因此你可以在深渊的入口处看到石碑上的记载:“我们纯粹的容器已经上升。剩下的只有拒绝和创造它的悔恨。”
但你同样可以看到在白色宫殿里,白王心中的话:“无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
同样的,这种矛盾,我们可以在另外的一个圣巢的核心人物——白色夫人的对话里看到。
当我们第一次见到她时,她会向我们表达出她的悔意:“我依然能感到那种冲动。它永远不会消失。向大地散播种子的贪婪欲望,让自己扩张,繁殖。”
即便自己把自己捆绑起来的白色夫人,虽然有着悔意,但是依旧会使用自己的能力,至今也在大地上散播着她的根系。
因此她也会说道:“在我的根里,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容器正在衰弱。”
是的,正如白色夫人所言,即便她意识到自己的贪婪了,但是她仍旧无法控制,依旧用着根系来窥伺着圣巢的土地。
永恒的圣巢,在白色的夫人的话里,衍生出来另一种意思——它同样也是永恒的繁衍。
在空洞骑士这个游戏里,所有的一切都有着一种互为表里的关系,这种关系体现在,你是高等生灵,但是你的出生的地方却有着吞噬生命的黑暗。
你是有着意志的碎片,但是你需要躯壳来容纳自身。
你为了一个你未曾熟悉的国度而献出了你自身的生命,因为那是制造你的使命。
你是高等生灵,但你却要为其他的低等生灵来承担一个与你几乎毫无关系的诅咒。
所以我们在游戏里,进入的那一刻,看到的不仅仅是衰败了的圣巢,还看到了躲在各处隐藏起来的神明。
这个国家里,更加高等的神明都逐渐隐去了自己的身影。
因为他们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他们打破了虫子的界限。
他们普及了面具的作用,制造出来高等生灵。
这个世界将会如何发展,神把选择权给了小骑士,而小骑士成为了新的神后,他同样也会把选择权给了更加低等的其他的虫子。
是的,我们明确地感受到空洞骑士里的力量是一层又一层地递交了出来。
上等的生灵总是会制造下等的生灵出来,并把延续世界的使命交给了他们,自己逐渐隐去。
这或许就是为什么会有寻神者这个DLC,这些寻找神明的虫子,他们的世界里,神已经把自己的权力下放,然后隐去自己的身形了。
这些寻神者告诉了我们另一种可能性,神族的离去,把选择的权力交给更加广大而平庸的生命时,这些生命未必会如同神明所想象的那般,他们或许仍旧需要神的指引。
所以我们可以在神居里听到这些虫子的真心话:“我们的思想,同一片海洋。”
当神消失后,他们选择了制造新的神明,这是游戏里唯一一处,我们看到了低等生灵企图制造比他们更加高等的生灵。
至于为何神明要隐去,或许我们的答案也正是白色夫人想要捆住自己的原因。
因为,它永远不会消失。向大地散播种子的贪婪欲望,让自己扩张,繁殖。
神族亲手创造出来的平衡如果自己不隐去的话,这些平衡同样也会被自己亲手打破!
对这些神明而言,只有隐去自身或者转化自身才能让自己的后代有着更多的生命的可能性。
正如同沃姆转化为白王后,白王创建了圣巢,但当我们进入到游戏的时间点时,白王也早已隐去了。
若不是白色夫人仍旧有着使命,为了指引小骑士,或许她也早已隐去了。
守梦者与先知守梦者在游戏里有着明确的定义,她们是封印空洞骑士的三个生命——野兽赫拉,教师莫诺蒙,以及守望者卢瑞恩。
她们三人分别代表了,野性,知识与秩序。
守梦者的目的正如同我们在安息之地见到的三位守梦者的雕塑上所记载着的一样:“为了保护容器,守梦者在沉睡。经由他们的奉献,圣巢永世不衰。”
这里所谓的保护,是为了在空洞骑士的封印发生破坏的时候,进行第二层的封印。
但我们在游戏里也看到了对应的现象,无论守梦者如何努力,一旦空洞骑士的面具碎裂了,幅光的瘟疫,仍旧是会蔓延出去。
所以圣巢里的虫子依旧会发生大范围的感染。
这种感染在先知话里早已告之了我们,这是一个必然,因此我们可以听到如此的对话:“但是关于那古老光辉的记忆却依旧留存了下来,传播着信仰的细语……直到所有圣巢的虫子都开始梦到那被遗忘的光芒。”
是的,辐光的瘟疫的溢出是必然的,因为这些罪孽,或者说细语早已埋藏在所有圣巢的虫子的梦境里。
因此我们也会听到先知另外的一番话:“他们的那个封印,尽管不会有什么希望,但却很高明。不知道他们觉得封印能持续多久?我并不是轻视他们。只是时光荏苒,往事一再重复,我对这些已经麻木了。”
我们并不清楚先知所言的一再重复究竟是经历过了几次,但在此处也暗示了我们,前辈未必是第一个封印辐光的空洞骑士。
而我们游戏的小骑士也未必会是最后一个。
守梦者的责任不在于完全封印瘟疫,而是在时,延缓疫情为寻找新的容器提供足够多的缓冲的时间。
所以我们在片头动画里,看到空洞骑士的面具碎裂,呼啸喷薄而出时,黑卵上立刻浮现出来的便是三个守梦者的面具。
面具在此刻是力量与身份的象征。
我们在进入到黑卵圣殿时也同样会看到守梦者的三个面具依旧浮现在黑卵之上。
所以当我们第一次在游戏里碰到守梦者的时候,他们会跟我们言语道:“它会试图打破封印吗?封印不能被打破。封印必须被打破。”
三句话各自表明了三个守梦者各自对封印是否需要被打破的态度——中立,同意与反对。
而这一次,以封印不能被打破作为了结论。
因此我们可以听到她们最后的定论:“让我们睡吧小阴影。回到你所归属的黑暗之中。给我们安宁。”
第二次在安息之地里再次遇到守梦者时,他们会言语道:“不要再前进了,小阴影。是什么驱使它爬出黑暗?又是什么驱使它回到这神圣的王国。”
从他们的话里,我们知晓,最开始我们之所以是从外面的荒原而来,或许真的是在白王的时代里,我们就被远远地丢弃在圣巢之外了。
第一次守梦者确实打算让我们陷入沉睡,只是他们未曾成功。
未曾成功的原因,在他们接下来的对话里告知了我们:“来自封印之外的呼唤?是来自容器,还是那被囚禁的光?”
是的,这个时候突然暴露出来一个有趣的信息,未曾让我们沉睡,以及从远方唤醒我们来到圣巢的,或许不仅仅有着我们的使命,更有可能这个使命同样也是被辐光,也就是对话里的“那被囚禁的光”所引导的。
所以我们同样可以在先知的话里得到一个有趣的线索:“我不知道那些守梦者是否在你收集的时候观察着你,甚至旧王都可能注意到了你。”
在先知的嘴里,旧王指代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曾经信仰着的辐光。
而第二次的会面仍旧以不能打破封印而结束,因此这些守梦者才会把我们拉入到梦境当中,困住我们。
但这一次我们被信仰辐光的种族先知所拯救,脱离了梦境。
先知会跟我们言语道:“他们带给你的命运多么残酷。将你抛在了肉体与灵魂的间隙之中。你会接受他们的裁决,逐渐枯朽殆尽吗?又或者你会举起手中的武器,从这个被遗忘的悲伤梦境中开辟出你的道路?”
之后,我们拿起的剑,则是这个游戏里唯一一个可以穿梭梦境与现实之中的梦之钉。
而先知在这个游戏里的使命正如同他的言语一般:“照料这些墓碑,引导挥舞者……这都是为了忏悔昔日的罪行。但只有这样,你才能证明自己是我们部落所等待的那个人。”
如果我们用梦之钉击打白色夫人的话,她会跟我们说道:“它可以入侵思想?那它的利刃肯定可以打破封印。”
哎,分析到这里时,我们突然发现了某个联系在一起的线索。
从守梦者给我们的言语来得知,唤醒小骑士的并非是他们,从白色夫人的话里得知,她并不知晓梦之钉。
那么梦之钉并非是白王与圣巢的物品,而它存在的地方则是曾经信奉辐光,而后背叛辐光的先知的种族。
如今先知为了偿还曾经的罪孽而在等待预言当中的那个挥舞者,而我们正是拥有梦之钉的挥舞者。
在结局,我们想要见到辐光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通过先知的梦之钉来击打空洞骑士。如果我们未曾使用梦之钉的话,我们单纯的击败空洞骑士,只会得到再次封印辐光的结局。
于是我们这时便明白了,梦之钉是打破封印的关键,是完全击败辐光的关键,同时也是完全解放辐光的关键。
但对辐光而言,被一个又一个的容器持续封印着的她,这就等同于死亡了,因此小骑士的打破封印与使用梦之钉虽然是双刃剑,但对她而言这也同样是唯一的希望。
当然可惜的是,制作组并没有做一个辐光完全解放的结局。
如果说空洞骑士是圣巢打破自然规律也要延续下去的核心——建立在牺牲与奉献之中的话。
守梦者则成为了圣巢继续延续下去的另外的一个核心——野性,知识与秩序。
这些守梦者不是如同空洞骑士一般的救世主,他们不能封印瘟疫,只能阻挡。
或者说,空洞骑士也未必是救世主,他也不能长久封印辐光,仍旧只是困住而已。
辐光成了白王在创建圣巢时,不得不面对的罪孽,这种罪孽会随着圣巢的存在而一直存在。
正如同先知会因为背叛辐光而一直留存着罪孽一般,这种罪孽只有等先知这个种族消失后,它才会消失。
而圣巢的罪孽也只有等着圣巢完全毁坏后才能消失。
所以先知同样会跟我们说道:“愿我部落的罪行能够尽快消散,就像这个王国剩余的部分一样。”
先知的言语与最后的消散,仍旧给我们的游戏的结局或者说圣巢的结束,提供了另一种可能性。
守梦者的守梦者是的,守梦者还有自己的守梦者。
如果第一个守梦者守护的是空洞骑士的梦的话,第二守梦者则是守护陷入梦境的守梦者们的躯体。
因此我们可以在泪水之城看到卢瑞恩的守梦者是守望者骑士们。
在教师莫诺蒙里看到她给自己的守梦者,同时也是她给自己下的的封印之一——奎若。
而最后一个守梦者——野兽赫拉,她也有着自己的守梦者——她的女儿大黄蜂。
所以当我们使用梦之钉解放了赫拉的封印后,大黄蜂会跟我们说道:“母亲……请你原谅我的不作为……但也许我们可以选择别的道路。”
哎,当我们分析到守梦者各自还有自己的守梦者时,我们便明白了这里大黄蜂所谓的不作为是什么意思了,她正是她母亲的守梦者,但是她选择了其他的道路。
她并没有阻挡我们打破封印的选择。
有趣的是,这些守梦者的守梦者里,最先受到感染的不是别人,而是秩序。
或许制作组向我们传达出来一个他们的认知,当瘟疫发生时,最先破坏的便是早已存在的秩序。
所以我们看到原本最繁荣的泪水之城,在瘟疫面前败坏的是最严重的,不论是灵魂大师还是城市里的守卫,即便是卢瑞恩自己的守梦者也同样被瘟疫感染了。
我们同样也能看到其他的守梦者的各自的判断与选项。
作为智慧代表的教师莫诺蒙的守梦者则是奎若,我们想要见到在隐藏在水箱里的莫诺蒙则必须经过奎若的认同。
所以奎若在最后对我们所说的是:“为了拯救圣巢,教师自愿成为了封印,但她还给自己下了一道额外的保护。不要犹豫。是她选择了变革,而不是我。”
同样的作为野性代表的大黄蜂,她在游戏里,不仅仅作为我们打破封印的指引者,同时也是测试者。
所以我们可以在游戏里多次跟大黄蜂进行对决,她会告诉我们前路在何处,但是也同样会对我们是否有资格继续下去进行武力的判断。
而这时似乎透露出来另一个有趣的话题,如果每个生命都有着对应的守梦者的话,那么单独的生命的守梦者又会是谁呢?
游戏里有透露出来吗?
于是我们的目光停留在了另一个地方。
面具是生命的守梦者如果说每个生命都有守护着 的话,那么,单独的生命是通过何种方式展现出来自己的守梦者呢?
于是这个时候,我们的视角落到了游戏里一个奇怪的设定之中——面具。
面具在游戏里不停地出现,每个人都对面具有各自的言语,而表达出来信息最充分的则是这个游戏里一个单独的NPC——面具制作师。
当我们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会跟我们说:“它看到了下面的脸!还是说那是另一幅面具呢?圣巢的真相都深深埋藏。它要撬开多少层面具才能看到真相。”
说到这里你便会发现了,黑卵圣殿是黑卵的面具,黑卵是守梦者的面具,守梦者是空洞骑士的面具,而空洞骑士又是辐光的面具。
圣巢呢?
圣巢是这片土地的面具,它用了另一个名字掩盖了这个土地曾经属于辐光的事实。
而我们这个时候再去听先知的话:“没有虫子可以永远活着,所以我们希望让活着的人记住我们。将事物留存于心上,它就随你继续活着。但如果忘记了它,她就被永久封存。那才是真正的死亡。”
所以游戏里贯穿始终的那句:“圣巢永世不衰”,同样成为了“白王永恒不灭”。
但正如同封印是否需要被打破,白色夫人给我们进行道路的选择,是退化还是替代一样,在空洞骑士这个游戏里,一个事物的产生永远是两面性或者多面性的。
深渊是、圣巢是、辐光是、我们这些从深渊里产生的小空洞骑士也同样是如此。
那么面具呢?面具难道就不是吗?
于是我们看到了面具制作师的后面的对话:“变脸,用另一张脸将它完全掩盖……是强有力的保护,但会带来悲惨的结局。原本的心灵就此摧毁,但一直顽强的人可能会依然留存下一丝旧日心智。我会应承所有对脸孔的乞求。 这不是使命,是伸出援手,对值得这份赠与的世界送上礼物。”
是的,面具自然不仅仅是一种掩盖,它同样也是一种保护。
即便你明知道这个保护会带来悲惨的结局,但是对面具制作师而言,这是伸出援手,对值得这份赠与的世界送上礼物。
守梦者是空洞骑士的面具,它为圣巢带来了许久的繁华,但它也同样为圣巢带来了毁灭。
圣巢是沃姆统治的国家的面具,正如同在片头的文本里《圣巢挽歌》里所说的:“你为虫子和野兽带来了它们做梦也想不到的世界。”
但同样的,这个新的世界,新的圣巢,也面临着无法避免的瘟疫。
这也是我常常在整个游戏里感觉出来的怪异,这里的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表现出来了正反两面。
不到世界的尽头时,我们永远不知道,手里握着的这个骨钉究竟是拯救世界的武器,还是毁灭世界的关键。
正如同我们的小骑士,究竟是拯救圣巢的天使还是毁灭圣巢的恶魔。
所以寻神者这个DLC的结局又告诉了我们其他结局未曾透露出来的信息,在此刻,从深渊诞生的物种,将会毁坏这个圣巢所有的生灵。
或许真的如同我们刚进入到圣巢这片土地时虫长老所告诉我们的:“我相信你也在下面寻求着你的梦想。也许梦想并不是那么好的东西。”
最后高等生灵是一个很有趣的话题,你会发现游戏里这个词不仅仅指代了小骑士,有时候这些信息似乎也是对我们玩家说的。
里面的每一句话要么是游戏的操作提醒,要么是故事的背景告知。
而作为游戏玩家的我们,对游戏里的角色来说,这也确实是高等的生灵。
面具这个设定我从解析游戏开始,就一直很在意。但是从来未曾找到好的思路去解释,为何制作组要制造面具这个含义。
直到我这一期通过守梦者来进行延伸,便发现了,面具是生命的换了一种方式的守梦者。
在面具之下我们可以更加有勇气,更加去忠实地表达自己。
但同样的只要我们戴上了面具那一刻,面具与我们便成为了一体。
之后即便我们想要再换一个面具了,虽然内里是一样的,你也不会再是你了。
因为面具早已成为了你,你也早已成为了面具。
带上了面具的我们,究竟是为了自己而活的还是为面具而活的呢?
你当然也可以拿下面具去存活,让自己成为更加单纯的存在。
但带上的面具如果真的那么容易拿下来,这个世界也不会有这么多虫子会去选择一直带着隐藏自己真实面貌的面具了。
这一期我们也为小骑士为何来到圣巢提供了一种可能性。
小骑士是被辐光唤醒,来拯救自己的。
当我们把视角稍微偏向于辐光后,便发现了,圣巢也不过是在众多牺牲上构建出来的一个王国。
当这片土地的旧王——辐光想要重新占领这片土地的时候,究竟是辐光有错,还是白王有错呢?
这成为了另一个需要我们审思的问题。
而我们也便是带着这个问题,结束我们空洞骑士的解析。
这个游戏还留有众多的谜题,而这些谜题等游戏出了第二部——《丝之歌》时,再重新回到游戏当中,看看还能解开什么谜题。
希望你我在这个花费了接近两个月的解析的时间里,都得到我们自己应有的收获。
我是狗哥,我们《丝之歌》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