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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丰富的人从不畏惧孤独

作者:魏怡(北京外国语大学欧洲语言学院副教授,罗马大学孔子学院院长)

对于现代人来说,越来越便利的电子通信设备,并不能从根本上消除人与人之间的隔阂,有时甚至从技术上加剧了沟通的障碍。在物质生活日益改善的今天,如何面对孤独似乎成了我们生存下去的重要问题之一。在这一点上,文学已经为我们给出了答案。

痴迷书籍的人

一个终生未能拥有自己家庭的废纸打包工人,35年来一直置身于地下室的废纸堆中,从事着世界上最卑微的工作。但他却以此为契机,通过阅读神话、哲学、文学等著作,将自己本来可能孤独至极的人生过得分外充实。这就是捷克作家博胡米尔·赫拉巴尔(1914—1997年)的小说《过于喧嚣的孤独》中的主人公,也是作者亲身经历过的人生。

博胡米尔·赫拉巴尔曾经自愿去做钢铁厂工人,工伤痊愈后又到废纸收购站成为打包工人。赫拉巴尔笔下的大部分人物都是普通人,他们默默无闻,甚至“被扔到社会的垃圾堆上”。作家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挖掘这些人物身上的特点和语言中的精髓,使他们成为文学星空中熠熠发光的人物。他们几乎都具有同一个特点,那就是所谓“巴比代尔式”的举止言行。这是一种生活方式,也是一种使沉重的生活变得轻松的风格。

小说中的废纸打包工汉嘉,甚至将这种生活称为“我的爱情故事”,将他度过生命中大部分时光的地下室视为天堂,因为那里是完全属于他的世界,他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如饥似渴地阅读被当作废纸丢弃掉的珍贵著作,就好像是“把美丽的词句含在嘴里,嘬糖果似的嘬着,品烈酒似的一小口一小口地呷着,直到那词句像酒精一样溶解在我的身体里”。他的生活原本非常艰苦:老鼠成群的地下室,永远处理不完的旧书,还有成群向他进攻的苍蝇,唯一的慰藉仅仅是偶尔喝点啤酒。然而,他幽默地说:“三十五年中我喝下的啤酒就能灌满一个五十米长的游泳池……我掉光了头发的脑袋是灰姑娘的核桃。”汉嘉甚至决定退休后把废纸打包机买下来,放在花园里陪伴他。他也曾说自己的生活一向是悲哀和孤独的,却也在其中倾注了所有的热情,而且借此与形形的人物建立起联系,尤其是那些个性鲜明又充满韵味的茨冈女人,还有一些文化人,其中就包括时常来他这里购买废纸堆里淘出的书籍的美学教授和《戏剧报》评论家。汉嘉之所以具有如此大的魅力,正是因为他善于从眼前的生活中找到快乐,又善于用幽默来装饰自己悲惨的日子。

汉嘉对于书籍的痴迷,不禁令人联想到美国作家雷·布莱伯利(1920—2012年)的小说《华氏451度》中的消防员盖·蒙塔格。故事发生于20世纪50年代初,正是麦卡锡主义在美国横行的年代。主人公蒙塔格同样是一个痴迷于书籍的人。他在执行焚书任务的时候,趁同事不注意将勒令销毁的书籍带回家偷偷阅读。其实,其他消防员也都会好奇地“偷回”一两本禁书,只不过他们会在24小时内将其销毁,以保证全家平安。蒙塔格却极为大胆,他收藏了数目可观的经典书籍仔细阅读,还希望与妻子讨论读书的心得,更是想辞去这份令人厌恶的工作。然而他的妻子依赖电视而对书籍并不感兴趣(揭露电视对人们阅读习惯的威胁也是作者撰写这本书的重要原因之一)。最终,妻子告发了丈夫私藏禁书的行为,消防队准备用喷火器摧毁他的家。幸好蒙塔格逃到了乡间,与那些逃亡的鸿儒会合,继续诵读经典。

当书籍与知识面临危难的时候,挺身而出的不仅是通常意义上的知识分子和文化人,也有身处社会底层的普通人。或许因为他们过着贫困而又孤寂的生活,才对书籍产生了超乎寻常的执着与痴迷,而书籍也赋予他们充实的生活以及活下去的勇气。

文学作品中的独行侠

意大利作家路易吉·马莱尔巴(1927—2008年)在短篇小说《蜘蛛人》中写道:“在独处的时光中,我们的身上可能会迸发出独特的机制。没有孤独,爱因斯坦就不会提出相对论,莱奥帕尔迪也不会成为诗人。”小说的主人公在一家银行当出纳,业余时间基本都待在家里。他本人最喜欢看漫画,或者模仿电影里面的英雄人物。有一段时间,他决定模仿电影里的蜘蛛人。一天晚上,他把尼龙绳系在暖气片上,从窗户跳出去,尝试着像蜘蛛人那样飞行。虽然他后来意外受伤,只得暂时放弃做大英雄的游戏,但有一天,一个男孩认出了他并称他为蜘蛛侠,这不啻对他这次冒险尝试的肯定和安慰。这是他对抗孤独的游戏,也是他众多尝试中的一个。

伊塔洛·卡尔维诺(1923—1985年)的小说集《马可瓦尔多》的主人公同样是孤单的。马可瓦尔多是意大利南方的农民,为了生活举家北迁到大城市都灵,成为一个大工厂的小搬运工。尽管生活在大城市,但霓虹灯、广告牌和招贴画并不能吸引他的目光,相反,树上一片枯黄的叶子,瓦片上飘落的一片羽毛,树根泥土中钻出的蘑菇,都不会逃过他的眼睛,引发他对季节变迁、未来期许的思考。尽管马可瓦尔多是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物,但他充满天马行空般的幻想。为了给家人提供健康的食物,他会去河流的源头钓鱼;为了孩子们的健康,他会带着他们到山里去呼吸新鲜空气;为了家里有木材取暖,他会到高速公路上砍伐广告牌……尽管许多事情的结果并不如他所愿,但他驰骋在自己想象的王国,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以此战胜困境与寂寥,使本来非常沉重的生活变得轻盈了许多。这是卡尔维诺在《新千年文学备忘录》第一章提倡的那种文学的轻盈,同样也是对待生活的一种轻盈的态度。

《马可瓦尔多》封面资料图片

卡尔维诺漫画像资料图片

制造喧嚣的人们

很多作家都曾说过:孤独是一种财富。在谈到自己的成名作《质数的孤独》时,意大利著名作家保罗·乔尔达诺(1983年—)就说过,孤独并非一件坏事,也并非总是消极的。乔尔达诺每天将自己关在自家的地下室,只有完成当天的写作计划方能出来。孤独给予他一个自由而独立的世界,一个完全属于他和他笔下人物的世界。一个内心世界丰富的人不会畏惧独处,因为即使远离外在的世界,他内在的乾坤也会自行喧嚣起来。

《质数的孤独》封面资料图片

乔尔达诺是一位善于思考的作家,他笔下的人物也始终伴随着他和他对人类社会的领悟一同成长。他的第一部小说《质数的孤独》主要描述男女主人公少年和青年时代孤单的人生,以及他们之间那种若即若离的情感,第二部小说《人体》中的那些年轻的士兵则已经不再纠缠于青春年少的愁思,而是开始思考人与自己身体之间的关系,以及战争对人类的摧残。在第三部小说《黑与银》中,主人公已经成长为一名成熟男人,拥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他的思考也日臻成熟,并且借助书中保姆的角色探讨生命与死亡的命题。乔尔达诺每部作品中的主角也仿佛是些“独行侠”,永远不能被他人理解。然而,这些人物又始终在努力建立与他人之间的联系。这或许正是作家本人思想成熟的过程。与其说他们孤独,不如说他们始终用自己的眼睛审视生活,用独立的思想剖析着社会。

诗人但丁被视为意大利文学之父,他后半生颠沛流离,始终无法返回故国。然而,他并没有在这种表面的孤寂中沉沦,而是创作出了一系列传世佳作。除了描述单恋情人贝雅特丽齐以及对她的情思的诗集《新生》以外,他的所有重要作品都是在流放期间完成的:《飨宴》《论俗语》《帝制论》,尤其是惊世宏著《神曲》。

英国画家亨利·霍利迪作品《致意贝雅特丽齐》资料图片

在《神曲》中,但丁多次以预言的形式提及或者影射了自己的流放及其原因,其中最重要的一处出现在《天堂》篇。但丁在那里遇到了曾曾祖父卡洽圭达。但丁首先询问了自己家族的历史,以及昔日佛罗伦萨城的景象,接着向卡洽圭达问起自己未来的生活,特别是在地狱和炼狱中曾多次以晦涩的方式预示的那次流放。卡洽圭达解释了但丁被迫离开佛罗伦萨的详细情况,以及将被迫寻求各个领主的支持和保护的事实。他还说,但丁将与其他流亡者分道扬镳,而这样的做法是正确的,因为他们将在拉斯特拉战役中被击败,而但丁将逃往维罗纳避难,继而得到贵族家庭德拉斯卡拉和坎格兰德的收留。在这一点上,但丁产生了另一个疑问:如果他将被迫流放并不得不依靠这些贵族老爷的帮助,那么他是否还要冒着得罪他们的风险,讲出旅途中见到的一切呢?相反,如果他对一些事情保持缄默,又担心会损坏自己的声誉,作品也无法流芳百世。卡洽圭达清楚地回答但丁:你必须讲出自己看到的现实,即使这样做会让一些人不悦。在卡洽圭达看来,但丁的警告应该像一阵风那样吹到最高处,那将为他赢得荣誉;此外,也只有如此,他才能将长诗所具有的教育意义深深印刻在读者的脑海中。

波提切利所画但丁资料图片

即使在地狱和炼狱中有精神导师维吉尔(代表着人类理智与哲学),在天国中有恋慕的情人贝雅特丽奇(代表神圣的恩典)作为向导,陪伴也仅仅是象征性的,但丁所进行的无疑是一次孤独的旅行。尽管如此,但丁发挥非凡的想象力和超人的学识,创造出一个沸沸扬扬的世界,那些故事使但丁这次“孤独”的旅行充满力量与内涵。《神曲》实质上是中世纪人类所获得的所有知识的总和,是诗人毕生对政治、历史、宗教、哲学、文学、艺术甚至天文学等各种学科学习和思考的结晶。

贾科莫·莱奥帕尔迪(1798—1837年)是意大利著名的诗人、散文家、哲学家和语言学家,也是意大利浪漫主义文学的主要代表之一,近年来在意大利受人追捧的程度不亚于但丁。尽管他一生中始终在承受家乡的闭塞、家庭的束缚以及身体的孱弱给他带来的痛苦,但莱奥帕尔迪创作出了众多传世的诗歌、哲学和散文佳作,其中最著名的作品包括田园诗《无限》、情诗《致西尔维亚》、表达爱国主义思想的《致意大利》以及体现他哲学思想的散文集《道德小品》和《杂文集》等等。莱奥帕尔迪的诗歌在浪漫主义中又加入了爱国主义和悲观主义的风格,而这种独特的风格与他一生中大部分时光都在封闭和孤寂中度过有密切的关系。

莱奥帕尔迪出生在意大利非常传统和保守的大区马切拉塔的没落贵族家庭。他在童年时期就开始学习拉丁语、神学、哲学和各种经典著作,继而开始创作诗歌作品和哲学论文,表现出惊人的天赋。14岁之后的7年中,他更是废寝忘食地独自阅读父亲的一万六千卷藏书。尤其是16岁到17岁中间有几个月,被他称为“不受打扰地学习,并对未来有明确的期望”。这种孤独而又疯狂的学习方式造就了后来博学而多产的诗人,但也严重损害了他的健康。1817年,在古典文学学者皮埃特罗·乔尔达诺(1774—1848)书信的影响下,他创作了饱含爱国主义精神的《致意大利》。在诗中,他回顾意大利昔日的荣光,并将其称为“雍容华贵的夫人”,然后为她如今的模样感到痛心,“几块乌青的肿块/几多流淌的鲜血/以及累累的伤痕……倘使你的眼睛是两泓鲜活的泉水/哭泣也永远不能荡涤/你蒙受的损失与屈辱”。诗人诘问意大利沦落到如此地步的原因,继而发出热切的呼喊:“啊,苍天,请让我/用我的鲜血在所有意大利人的胸膛/点燃熊熊的烈火。”写这首诗时,诗人年仅20岁。在不久之后掀起的意大利民族复兴和统一运动当中,他的这首诗激励了无数意大利人,为赶走外国侵略者和实现祖国的自由统一而斗争。

1819年,莱奥帕尔迪非常渴望摆脱家乡雷卡纳蒂镇那种令人窒息的环境,试图离家出走,但被父亲抓了回来,并从此被看管起来,失去了自由。极度的痛苦令他几乎失明。这一时期,他创作出了传世的诗篇《无限》——

这孤独的小山啊,

对我老是那么亲切,

而篱笆挡住我的视野,

使我不能望到更远的地平线。

我静坐眺望,仿佛置身于无限的空间,

周围是一片超乎尘世的岑寂,

以及无比深幽的安谧。

……

当我听到树木间风声飒飒,

我就拿这声音同无限的寂静相比,

……

就这样,我的思想

沉浸在无限的空间里,

在这个大海中遭灭顶之灾,

我也感到十分甜蜜。

故乡的风光是如此静谧和令他依恋,同时也是挡住他目光的篱笆。正是这种极端的孤寂与痛苦,这种地理和文化层面的狭隘以及人为的枷锁,激发出他的遐想,从而达到一种超然于世的升华,融入无限的自然和宇宙空间,使诗歌与哲思浑然一体。

文学史上那些伟大的作家们,用他们非凡的才能与“孤独”的耕耘,为我们创造出无数经典作品,使我们能够在独处的时候并不寂寞,而是能够乘着他们为我们打造的翅膀,在作品中层峦叠翠的山岭和喧嚣的人世上空飞越。

《光明日报》( 2022年10月06日06版)

来源: 光明网-《光明日报》

《天下长河》“最气人”角色?苏可:演于振甲让我特别痛苦

在讲述康熙治河的热播历史剧《天下长河》中,苏可饰演的于振甲可谓是全剧最“气人”的角色之一,甚至还被“骂”上了热搜。于振甲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清廉的“好官”,他一心为民,尽忠尽职,但同时他固执己见,刻板守旧,在关键时刻不懂变通,比如他坚决护堤不让泄洪,最终导致三省被淹,灾民无数。此举不但把剧中负责治水的靳辅(黄志忠饰)、陈潢(尹昉饰)气坏了,也把观众气得够呛,苏可还特意发了微博为于振甲道歉。

对于苏可来说,于振甲是一个让他特别痛苦的角色,“他拥有太多侧面。”还有很多观众吐槽于振甲是一个“妈宝男”,苏可笑着说,这是他和导演从一开始就给于振甲定下的人设。虽然于振甲不讨喜,但是大家对于苏可的演技还是非常认可的,苏可笑着说,“这也要感谢大江(苏可在电视剧《扫黑风暴》中饰演的角色)的群众基础打得好,现在的观众都很专业,大家的讨论更多还是停留在角色上。”

苏可饰演于振甲。

内心狂野,但又被封建八股

苏可首先让自己去相信于振甲这个人物,“从一个古人的角度看,陈潢和靳辅治河的理念太超前了,当时不光是于振甲不赞同,还有很多人反对,从这一点上我们是要理解他的。”

要去理解一个角色,还要从这个人物的大背景出发去参考,在苏可看来,于振甲内心是一个挺狂野的人,他一定是有一些和陈潢、靳辅相同的地方,他们才会有交情。但是于振甲从小接受着封建八股的熏陶,他根深蒂固的思想就是要当圣人,他已经习惯了把这样的枷锁套在身上,当有人把这个枷锁拿掉,他反而觉得是不对的。

“于振甲已经被了,但是他又是一个拥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他也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当他自己的想法冒出来,他就会很矛盾很痛苦。”苏可说。剧中,于振甲有一个习惯,就是每天睡前拿着黑白两色的石子,反省一天内发生的事情,事情做对了就放一颗白色的石子,事情做错了就放一颗黑色石子,“他的世界里,只有对和错,但其实很多事情并不是只有对错这么简单。”

于振甲每日自省。

在苏可看来,于振甲就像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他性子很直,坚持己见或者表达沟通时,他都是直抒己见,没有那么多拐弯抹角或者是虚头巴脑的东西,但是他内心又非常的矛盾,比如于振甲被陈潢带去喝酒的一场戏,“他内心觉得我不能喝酒,我妈不让喝,但是没禁住诱惑尝了一下之后,喝高兴了,又把那些都忘了,喝完酒狂野起来了,但是酒醒之后回到家,他又回到原来的他了。”

于振甲养的鸡“很有意思”

很多人说于振甲死板、固执,但是他当知县,为百姓断案时,又显得机智、灵活。“作为一个县官,我觉得他是很好的地方官。”苏可评价说。当时地方上很穷,作为一个清廉的县官,于振甲也饿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他甚至都没有钱雇衙役,但就算这样,他还是愿意把自家养的鸡借给百姓,这是他很可爱的地方。

而说到于振甲和他的鸡,苏可觉得这是很有意思的地方。这部戏的导演张挺也是这部戏的编剧,苏可觉得他写得很好、很生动的一个细节,就是于振甲家里养的这些鸡。这些鸡对于振甲来说很重要,就像土地对于农民一样。于振甲给这些鸡都起了名字,比如秦桧、蔡京、高俅,都是大奸臣的名字,“他就是要每天都提醒自己,记住这些人,我不能做这样的人。”就算最后于振甲已经做到了河道总督的位置上,他依旧保持着种菜、养鸡的习惯。

苏可也看到一些观众觉得于振甲虚伪,从根儿上是个坏人,苏可不赞同这样的观点,“于振甲是一个清官,他做事不是为了升官发财,他的初衷是为了老百姓。”而且从另一个层面来看,于振甲也是一个很勇敢的人,他虽然固执,但是当他认识到自己错误的时候,他勇于承认。比如,后面他已经官位显赫,有一场戏是于振甲、康熙(罗晋饰)和靳辅在一起最后见了一面,于振甲很认真地跪下来,向靳辅和康熙认错,“这一点我觉得很难,其实他那个时候,那个地位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了。”

于振甲是一个清官,一心为民。

“妈宝男”一直是他的人设

刚看到剧本时,苏可就发现于振甲不但是一个大孝子,而且有点过于听妈妈的话了。后来他和导演探讨后,觉得既然如此就让于振甲把“妈宝男”的形象树立得更鲜明一些。苏可也在人物小传中丰富了于振甲和妈妈的故事线,比如他从小就是被妈妈一个人拉扯大的,他的妈妈可能和普通的农村妇女相比,稍有一些文化,从小对他的管教也很严格,这也是为什么于振甲一心成为圣人的原因之一,也是他妈妈对他影响的结果。

于振甲和母亲互相谦让鸡蛋。在剧中,他清廉到在当县官时没吃过肉。

剧中,有一场戏是于振甲被陈潢带着喝了酒,回家跟母亲承认错误,被母亲打,边挨打边哭,“那场戏,剧本里没写他哭,是我加进去的,我觉得他肯定是从小到大的挨打,他妈打他,他就哭,他在妈妈面前一直也都没有变。”

苏可觉得于振甲算是近几年他塑造的人物中,比较难驾驭的一个,因为这个人物有太多面了,而且又非常矛盾,“他侧面太多了,心太重。剧情后面发生的很多事,对他的刺激都很大,他自己也非常痛苦,我每天都要考虑我怎么演,演的时候也很郁闷。”比如抢官粮的那场戏,于振甲一会儿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对,一会儿又觉得是对的——能抢,不能抢,特别。

苏可自己最喜欢的一场戏,是于振甲誓死捍堤后水淹三省,他看到百姓流离失所想要自杀这场戏。苏可觉得那场戏把于振甲的情感和矛盾的内心展现得很到位。

新京报记者 张坤玉

编辑 佟娜

校对 陈荻雁

突破枷锁:从内心治愈情感创伤的奇迹

内心的创伤,宛如一道无形的枷锁,将我们囚禁在痛苦的牢笼中,让我们无法呼吸自由的空气,无法释放内心的伤痛。然而,我们要相信,内心的治愈是一场奇迹,是一次从深处发生的突破。

当我们遭受情感创伤时,我们往往试图逃避痛苦,用各种方式来填补内心的空虚。我们沉溺于工作的忙碌,追逐物质的虚无,却发现这些都无法真正抚平我们内心的伤痛。我们感到自己被困在情感的牢笼中,无法逃脱。

然而,当我们遇到一位心理咨询师时,我们或许会发现一丝希望的光芒。他们就像是一位引路人,带领着我们踏上内心治愈的旅程。他们教会我们勇敢面对自己的痛苦,接纳内心的伤痛,释放内心的愤怒和悲伤。

在这个旅程中,我们逐渐理解到,内心的治愈需要我们去面对自己的情感创伤,而不是逃避它。我们学会了接纳自己的痛苦和伤痛,同时也学会了释放自己的愤怒和悲伤。我们开始逐渐放下对他人的怨恨,转而关注自己的成长和幸福。

当我们勇敢面对内心的黑暗时,我们会发现,那些看似无法承受的痛苦,其实是我们成长的催化剂。内心的治愈并非一蹴而就,它需要我们付出努力,需要我们不断挖掘内心的深处,寻找那些被埋藏的宝藏。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重新认识自己,重新发现自己的价值和力量。我们学会了爱自己,珍惜自己的内心宝藏,而不再依赖他人的认可。我们开始追求自己的梦想,重新建立起自己的生活。

情感创伤的治愈是一场来自内心深处的奇迹,它让我们重新找回自己,重新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幸福。它让我们明白,我们并不孤单,我们可以寻求专业的帮助和支持,与心理咨询师或亲密的朋友分享自己的痛苦。

让我们勇敢面对内心的伤痛,相信自己的力量,突破那道无形的枷锁,实现内心的治愈奇迹。因为只有当我们真正面对自己的创伤,才能找到内心的自由,才能让我们的灵魂重新焕发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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