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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民谣2022》好牌打烂,症结在哪

作者:晁水

前不久,由爱奇艺出品的音乐综艺《我们民谣2022》收官。

万晓利在节目上唱《这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开播前,节目组释出29组音乐人名单,《我们民谣2022》那时确实在民谣圈和乐迷中间掀起轰动。周云蓬、万晓利、张玮玮、小河……民谣爱好者看到这些人名很难不激动。人们无不抱着“一把子期待”的心态翘首以盼,然而,节目播出后,期待落空。

从节目稀缺性来说,此前没有“专攻”民谣的综艺让这个音乐类型走进更多人视野,而后疫情时代,人们正需要排解情绪的节目来疗愈自己,音乐是极好的载体和出口。从歌曲本身来说,有些民谣作品就是会触动我们深埋的脆弱神经,泪流满面或会心一笑,听完会觉得“这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糟”。可以说,《我们民谣2022》准确切中了市场和观众需求,可一手好牌还是打烂了。

节目的名字既然叫民谣,英文名也是folk,那它的基底就应该是民谣音乐,不应该杂烩其他音乐类型。“用民谣唱生活故事,用音乐治愈人心”节目组并未按照自己这句Slogan,只深耕民谣音乐。

民谣音乐包容性强、展现形式多,可它最核心的东西极其稳固,那就是它简单却直抵人心的灵魂。像张玮玮的《米店》,周云蓬的《不会说话的爱情》《九月》,万晓利的《陀螺》,这些歌里无疑都有股力量,用四两拨千斤的方式,或者像温柔怀抱,或者“刺痛我最深深里面”。然而10期节目看下来,29组音乐人中,部分新生代创作人的作品并不能被归类为民谣音乐。节目第一期,蒋先贵的《兔子稽查队》就令人错愕。这完全是首电子音乐,它酷、嗨,但无论从哪个维度去理解,都与民谣毫不沾边,它的冲击力并不来自情感共鸣。

《我们民谣2022》节目组显然对民谣有颗热忱的心,这体现在很多细节上。比如同意小河只演“寻谣计划”、不渲染残障人士不愿提起的事、不对歌曲时长做限制。但是,节目组对民谣本身却缺乏足够的信心。例如节目组想借爆款歌手来提升热度,可在节目里,柳爽被批油腻,蒋先贵陷入争议,观众甚至对节目组有“不懂民谣”的质疑。脱口秀很火,为让节目出圈,安排了呼兰和徐志胜做主持人。又因为优秀的民谣歌词有文学性,请了刘震云来当评委。结果,脱口秀的诙谐和节目不搭,评委也完全没有综艺感,其点评尴尬且让人不适,连好脾气的叶蓓都忍不住回怼。

节目组的这些“用力”,初衷都能懂,无非是怕只做民谣流量不高,想要加些别的吸引流量。但眼下的割裂感无不表明,当你对自己的产品不够自信,心虚地这添一笔、那改一下,你就永远达不到当初设想的预期,甚至可能背道而驰。

要做垂直民谣的音综,就得充分相信民谣音乐自身的生命力和影响力。人们喜欢的音乐总会随着潮流风向流动,也会被商业导向影响,但民谣音乐深植于我们脚下的土壤,始终有它磐石般的地位和体量,也总有一群人着迷于民谣那朴素、清澈、有着人文厚度的灵魂。《我们民谣2022》应该专精于民谣,做减法,走出自己的风格,而不是为了迎合大众市场而杂糅、强加其他。(晁水)

来源: 光明网-文艺评论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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